第2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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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天網(wǎng)恢恢 這血究竟是從何而來?是動物的血液還是人的血液? 我越想腦子越亂,過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該把身體上的血液洗干凈。 于是我去了衛(wèi)生間打開燈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我不禁大吃了一驚。 我不光是手臂上有血,連脖子和臉上都是鮮血。 鏡子里的“血人”看來猙獰可怖,就像是扒了皮的活死人。 我緊張的連氣都傳不勻乎了。趕緊打開水龍頭將身體上的血液全部沖洗干凈。 隨后我又將被單、床單全部扯下來用帆布袋子裝好藏進(jìn)了床底下。 這時王殿臣已經(jīng)醒了,我道:“你有沒有打算告訴我就見發(fā)生了什么?” “邊哥,如果我騙你就是小狗,我真的是一直睡到現(xiàn)在,你怎么了?”這次他糊涂裝的很徹底。 我知道從他那兒也問不出什么,干脆不問了。 第二天我告訴賓館的服務(wù)員讓他們會直接換新床單,老床單賠損費用記在我的賬上就成。 這一天我都過得心神不寧,晚上去酒吧時總感覺能聞到一股股的血腥氣,我給惡心的實在沒辦法,要了一杯威士忌。一個人坐在角落里抽煙喝酒。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在黑暗中醒來,這次并不算驚醒。是正常的醒來,我以為自己會坐在酒吧的椅子上,沒想到我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躺在賓館房間里的床上。 但愿昨天晚上那場噩夢了無痕跡。 可是手臂上存在的感覺讓我的心再一次沉入谷底,手臂上又滿是鮮血,新?lián)Q的床單再一次被染上大片的紅色。 這下我真的瘋了。只覺得身心俱疲,這究竟是怎么了? 思來想去不明白究竟是為什么,只能去衛(wèi)生間將身上的血跡在此沖洗干凈。 可是當(dāng)我再度站在鏡子前忽然覺得更加奇怪。 鏡子里赤身裸體的我居然隱約能看到腹肌,六塊腹肌雖然還沒到棱角分明的境地,但是可以清楚看見的,尤其是當(dāng)我攢勁時,六塊腹肌更是凸顯清晰。 再看胳膊和腿,都有長了鼓鼓的肌rou。 我比以前更加健壯了。 難怪在天輪寶頂里我和那具萌尸打了個上天入地,當(dāng)時我還在想自己什么時候練成的“武功”,看來都是在睡著之后“修煉”而成的。 想到這兒我在鏡子前做了個健美運動員亮相的姿勢,只見渾身肌rou鼓了起來,我的骨節(jié)也在咔咔作響。 身體機(jī)能的異常變化暫時轉(zhuǎn)移了我的目標(biāo)。 我走出房間后王殿臣道:“你又在身上發(fā)現(xiàn)鮮血了?” “是的,而且今天晚上我明明坐在酒吧里,一睜眼就渾身是血的躺在床上了。” “你晚上進(jìn)房間我確實知道。但當(dāng)時睡的迷迷糊糊也沒想起問你?!?/br> 我看了一眼時間,剛到凌晨四點,酒吧還沒關(guān)門,于是我換了件衣服去了酒吧。 只見王大海習(xí)慣性的靠在門口吧臺上發(fā)呆,我道:“王哥,我晚上離開的時候你看見了沒有?” “看見了,我還問你去干嗎,也沒說話,徑直就走了,當(dāng)時走的速度很快,我以為你有什么要緊事情?!?/br> “原來如此。”我若有所思的點頭道。 “你也挺有意思,自己出門干嘛還要問我?” “因為……”我話音未落就見門外走進(jìn)來四五個彪形大漢。 我以為是找麻煩的。心中暗自警惕,隨后就見鄭春雷表情嚴(yán)肅的走了進(jìn)來。 “鄭隊,你怎么來了?”我驚訝的道。 “和我走一趟吧?!彼肓讼氲?。 “和你走?為什么?”我驚訝的道。 只見四名彪形大漢將我所有退路封死,堵在我面前,看樣子就是一副要動手的態(tài)勢,我忽然就想到自己這兩天接連出現(xiàn)的“血手”,頓時心就慌了。 鄭春雷嘆了口氣道:“秦邊,我是給足了你面子,一般像你犯的這類案子都是直接掐倒在地戴上手銬,我親自來這兒請你,難道還不行嗎?” 我自己知道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你這么說我想起來了,這件事也只有你能幫的了我,就去你那兒聊聊案情吧?!?/br> “好,你配合的話也省了我不少事情?!?/br> “我沒做虧心事,也不想事情朝復(fù)雜發(fā)展?!闭f罷我跟著五人出酒吧上了一輛警用面包車。 夜晚的馬路寬闊無人,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我們就開到了警察局,我也沒去審訊室,而是直接去了鄭春雷的辦公室。 坐在沙發(fā)上他甚至還給我倒了一杯茶。 看這樣子我不太像是犯罪了。想到這兒我道:“你不說帶我回來問話嗎?什么事情?” “你不說有事情要我?guī)兔??先說你需要幫忙的事情?!?/br> 我腦子一轉(zhuǎn),心里就在合計是不是應(yīng)該把我的遭遇和盤托出,萬一我兩說的要不是同一件事,我這可就是沒事找事了。 鄭春雷遞給我一支煙道:“你也別擔(dān)心多說什么,我兩說的應(yīng)該是一件事,你這兩天晚上是不是都在城東街?” “唉!我和你實話實說,但愿你能相信我,我最近不知道為什么得了夢游癥,天天晚上只要睡著了就會上馬路上窮溜達(dá),這期間我做了什么一概不知,但愿我沒做違法犯罪的事情。” 鄭春雷斜靠在沙發(fā)上,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望著我,過了好久才道:“我一直在想你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如果說真的是因為夢游那么這件事就能說得過去了,至少我個人是愿意相信你的?!?/br> “到底是怎么了?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這件事得從一件陳年老案說起了,四年前臨江市發(fā)生了三起極其惡劣的殺人事件,三名年齡不到二十周歲的妓女被人麻醉后活剝了人皮,而兇手在現(xiàn)場沒有留下一點有價值的線索,所以案子至今沒破?!?/br> “前天我們接到城東派出所的報告,說深夜有人在住宅樓內(nèi)打架,并且不時有極其慘烈的叫聲傳出,當(dāng)他面趕到現(xiàn)場后見到一名年輕人從四樓跳下,以極快的速度翻越圍墻跑了無影無蹤?!?/br> “昨天晚上也是在城東區(qū)又發(fā)生了相同的惡性案件,在這兩起案件里,有兩名受害人被人砍斷四肢后活剝了人皮?!?/br> 聽鄭春雷說到這里,我的心臟簡直要撞破胸腔,如此快而強(qiáng)烈的心跳讓我喘氣也變的更加急促,甚至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你很緊張?”叼女剛血。 “我沒法不緊張,如果這兩人的皮真是我剝下來的話?!?/br> 鄭春雷又遞給我一支煙道:“抽支煙定定神吧?!?/br> 我連點了幾次打火機(jī)都沒打著,鄭春雷接過去替我點著道:“如果你真有剝?nèi)似さ哪懥?,不至于點根煙都點不著?!?/br> “你懷疑我會剝?nèi)似???/br> “不是我懷疑你,而是根據(jù)目擊者和監(jiān)控錄像的提取,證明這人就是你?!闭f罷鄭春雷將一疊放大的照片放在我面前,雖然照片里的人影有點模糊,但毫無疑問那人確實是我。 我清楚的看到額頭的冷汗滴落在照片上。 “兩名傷者送到醫(yī)院經(jīng)搶救無效死亡,其中一人在臨死前對我說了一句話,他說他惡貫滿盈,當(dāng)年那三個被剝皮的妓女案子就是他們?nèi)俗龅?,所以肯定是屈死女人的亡魂引?dǎo)著你去剝了他兩的皮?!?/br> 聽了這話我更是大吃一驚道:“這么說被剝皮的兩人是剝皮殺人犯了?” “是的,所以我有兩個問題需要你提供答案,第一你從哪兒得到了警方調(diào)查多年而沒查出的兇手信息?第二剩下來的最后一個人是誰?”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第168章 夢游真相 “我覺得你一定有你的辦法對嗎?”鄭春雷滿臉期待的道。 “就算是我有辦法,那也是夢游之后發(fā)生的事情,我根本毫不知情?!?/br> “你確定無法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如果真的沒有,那我只能逮捕你了,這可是法治社會。就算你殺的是兇手那也是違法行為。” 我頓時就慌了道:“別急著抓我,讓我想想有什么辦法能解決眼下這個問題?!?/br> “你最好能想出來?!?/br>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屋子里靜的能夠清楚聽見墻上掛鐘走動時發(fā)出的聲響,但這件事對于我而言依舊是毫無頭緒可言。 “我實在想不到辦法。”良久之后我嘆了口氣道。 “那只能委屈你在我們這兒待一段時間了。”鄭春雷說的很客氣。 “我是不是會被判死刑?”我已經(jīng)在暗中瞎合計了,實在不行就強(qiáng)打出去,也顧不了許多。 鄭春雷道:“首先這案子還沒蓋棺定論,所以你只是嫌疑人,其次退一萬步說就算這兩人真是你殺死的,這兩人也是兇殺犯,身負(fù)重罪。如果不是因為兩人皮被剝了,這案子可以正當(dāng)防衛(wèi)結(jié)束。但剝了人皮正當(dāng)防衛(wèi)就說不過去了,不過無論如何是不可能判你死刑的,如果辯護(hù)做得好我估計最多三年?!?/br> “唉,別槍斃了我就成。” “你放心吧,沒人希望有正義感的人受到審判。包括我在內(nèi)?!?/br> 我兩手上的煙沒抽完,一名年輕警員就急匆匆的走進(jìn)來道:“報告隊長,案子有了新突破,剛才有一名叫李晨光的人來投案自首,說他是四年前妓女剝皮案的主謀,而這兩天被剝皮的兩名受害者,也都是他所為?!?/br> “李晨光?”鄭春雷驚詫的看了我一眼道。叼女剛才。 “是的,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被我們帶走做筆錄了,但整個案情他說的非常詳細(xì),而且日期包括細(xì)節(jié)都能對的上號,所以犯罪人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鄭春雷對我笑道:“看來好人連老天爺都保佑,剛請你到場,兇手就自己投案了?!?/br> 我還處在驚魂未定的狀態(tài)道:“兇手?難道他是這兩起兇案的兇手?” “剛才小張說的話你沒聽見嗎?他已經(jīng)自首,并且承認(rèn)了犯罪事實。到這份上就屬于板上釘釘了。” “他既然已經(jīng)潛逃了四年,為什么會在警方無法破案的前提下投案自首?” “這只有等我們審問之后才知道了?!闭f到這兒他頓了頓才道:“這段時間內(nèi)臨江連續(xù)發(fā)生了八起兇殺案件,死亡者都是曾經(jīng)逃脫了法律制裁的兇手,而且雖然這幾期案件殺人的手法完全不同,但都有一個完全相同的特點,那就是死者全是死于他們曾經(jīng)使用過的殺人手段下?!?/br> 說罷他取出幾張照片逐一擺放在我面前道:“你看這個受害者曾經(jīng)用獵槍爆了一名無辜醫(yī)生的頭,一個半月前他被人用獵槍抵在自家所在的樓洞里被獵槍近距離射擊頭部而亡?!?/br> 又取出一張照片,只見死者靠墻而坐,嘴巴里被人杵進(jìn)了一根成人胳膊粗細(xì)的木頭桿子,看樣子是被生生捅死的。 “這人是個強(qiáng)jian犯,強(qiáng)jian四名幼女,雖然沒有殺人。但他犯的案情足夠槍斃了,而這種殺人手法和他的犯罪行為也能對應(yīng),順便說明一下,此人是跆拳道黑帶兩段,本人是十分強(qiáng)壯的,一般人兩三個進(jìn)不了身,但就是這樣一個能打的角色,居然被人從嘴巴里捅了根棍子進(jìn)去,從上到下給他來了個透心涼。” “這也是我……我覺得要制服這樣一個人,應(yīng)該不是件容易的事吧?” “我練過專業(yè)散打,在這些人在警隊組織的散打比賽中也得過第三名,以我的能力或許能擊倒他,但將一根棍子從他嘴巴里捅進(jìn)去是肯定無法做到的?!编嵈豪仔Φ?。 我則不由想起了自己突然變的異常發(fā)達(dá)的肌rou。 “你看死者的手腕,五道清晰的指印,這都是他的對手硬捏出來的,由此可見其力量有多強(qiáng)了。”說罷他又將一張照片放在我面前,照片里的人完好無損的躺在一張鐵床上,只是面色有點泛白。 “這人又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