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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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一時靜的只有他吃飯時吧嗒嘴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就聽唯一還算全乎那人呼呼喘著粗氣道:“如果我說出同伴的下落,你能饒了我?” 慕容御放下飯碗道:“那得看你提供的消息是否準確了?!?/br> “我保證是準確的,但是我要你保證不會殺我。” “好,我保證不會殺你?!蹦饺萦敛华q豫道。 慕容御以狠手段對付那兩人其實并不打算從他們身上問出什么來,而是給這個人看的,他以殘忍的手段徹底擊垮了這人的心理防線,讓對方主動交代了同伴藏身的信息。 隨后那人結(jié)結(jié)巴巴的交代了同伙藏身的地址,慕容御道:“把他們抓來,如果遇到抵抗就直接干掉他們。” “知道了。”四個人隨后出門開車離開了。 放下筷子慕容御道:“兩位大哥受驚了,不是我想殺人。只是如果這些人不死,你們永遠沒有安穩(wěn)日子過了?!?/br> “兄弟。你一番好意我們心領了,可這畢竟是殺人的案子,之后該如何收場呢?”我不無擔心的道。 “你放心,我們有處理尸體的手段,不會讓警方發(fā)現(xiàn)的,再說這些人都是些癟三,就算干了他們沒人會在意的?!?/br> “兄弟,你悠著點?!蓖醯畛嫉?。 “你們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受到牽連的?!?/br> “千萬別這么說,你也是為了我們出頭?!蔽业?。 “這事兒別再說了,咱們都是兄弟,我相信如果我有難,你們也不會坐視不理的,互相幫助吧。” 聊了會兒就聽屋外剎車聲傳來,隨后他的手下押著兩個人進了屋子,這兩人都被堵著嘴。但表情還是非常強悍的,尤其是他們看到地下的一死一殘同伙,這二人就像打了雞血一般,瞪著通紅的雙眼死死盯著寧陵生,呼呼喘著粗氣。 慕容御起身摘了其中一人嘴巴里的手巾,他憤怒的大吼道:“慕容御,我cao你媽的,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br> 他順手就從桌子底下掏出把獵槍,對準那人心口就是一槍。 這人尚且沒有反應過來就橫死當場。 慕容御冷笑著對另一人道:“這兩位可是我的大哥,你們敢動我的大哥。這件事如果不算清楚我還有臉在這地兒混嗎?我知道你們西京幫的人敢搞,但我慕容御可不怕你們,如果不服就在下面等著我,那天等我死了,咱們在下面算總賬?!闭f罷對準那人的心口也是一槍。 短腿和出賣了同伙那人此刻面如死灰、瑟瑟發(fā)抖的望著慕容御。 慕容御毫不猶豫抬槍又打死了斷腿的人,隨后將槍丟給手下對那人道:“我可是嚴格遵守了承諾的,我可沒殺你?!闭f罷他手下便用獵槍對那人的腦袋轟了一槍。 那場面就像是用鐵錘狠狠砸在一個西瓜上,要多慘有多慘。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張嘴就吐了,王殿臣反而比我鎮(zhèn)定點,而饅頭卻看著一地的鮮血有些坐立不安。 隨后慕容御對我兩道:“我讓人送你們回去。以后再遇到麻煩直接告訴我就成了,一定幫你們搞定。”斤撲肝扛。 我腿都軟了,估計王殿臣比我也好不到那去,撐著桌面站起來后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叮囑兩句,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和王殿臣互相攙扶著朝外走去。 經(jīng)過大門時忽然聽到一陣嘈雜的蛐蛐叫,聲音似乎是從樓上傳來的,我下意識的向上看了一眼,慕容御笑道:“邊哥對蛐蛐感興趣嗎?我給你們弄幾只玩玩?!?/br> “你、還賣蛐蛐嘛?”我詫異的道。 他哈哈大笑道:“買蛐蛐這生意還真沒想過,不過我現(xiàn)在再干斗蛐蛐的這行,臨江這個地方是全國最大賭斗蟋蟀的城市,我來這兒就是為了這塊rou,今年我養(yǎng)了五十尾蟋蟀,想要cao控這行自己也得玩兒啊?!?/br> 說罷他讓人從樓上取了兩個小竹筒給我們,竹筒兩段用棉花塞著,慕容御道:“這東西你們可得藏好了,說不準里面就會出一只大斗蟀,到時候你們可就威風八面了。” 我實在不想待在這鮮血淋漓的房間里,和王殿臣出了屋子后坐車離開了。 回到酒吧之后的狀況果然和我預想的差不多,只見里面空空蕩蕩的除了服務員根本沒有顧客,我道:“要不是這些人都已經(jīng)死了,我真恨不能把他們抽筋扒皮。” “算了,這些人死的也是真夠慘的,就別再說他們了。”王殿臣無奈的搖了搖頭。 既然警察已經(jīng)不打算把饅頭送去動物園,我們也就松懈下來,當晚王殿臣沒有出去散步,而是帶著饅頭待在店里面。 到了后半夜實在是顯得無聊,連慧慧、露露兩姐妹都出來逗樂了,王殿臣不服氣這小丫頭能從他身邊喊走饅頭,于是拿出饅頭最愛吃的筍丁、高粱面混合骨頭湯蒸出來的窩窩頭。 王殿臣分別給我和慧慧各一個,三個人拿著窩頭對饅頭晃動,看它會吃誰手里的窩頭。 饅頭歪著頭看了一會兒,嗓子里不停發(fā)出“咻咻”聲響,接著它邁動四蹄走到了慧慧面前,很“溫柔”的將慧慧手里的窩窩頭吃進了嘴里。 “你這個叛徒啊,我白對你一場?!蓖醯畛夹αR道。 我們正說笑就聽“咣當”一聲,酒吧大門被人推開了,一個壯漢踉踉蹌蹌走了進來。 酒吧的燈光昏暗,期初我們還以為這是個走錯門醉鬼,不過當人走近之后我居然發(fā)現(xiàn)他心口上插著一把匕首,鮮血浸濕了他的衣服,滴滴流淌在地下,他踉蹌步行,走的極為不穩(wěn),蒼白的臉上布滿了都大的汗珠。 這下店里的營業(yè)員又是嚇的的驚聲尖叫,紛紛躲避,這人踉踉蹌蹌的朝我走來,雖然距離很近,但他卻再也支持不住,咕咚一聲跪倒在地,隨后沖我伸出右手語音含糊的道:“救我,求你們救救我。” 我這才從驚魂未定中回過神來,趕緊撥打了110和急救中心的電話。 這次警方來的很快,估計就有人在外面監(jiān)視著,看到這些便衣,我大為光火,毫不留情面的道:“這個人心口上插了把刀走進來,你們居然沒一個人發(fā)現(xiàn),真不知道你們布置的是暗哨還是在這開茶話會呢?!?/br> 兩名便衣頓時臉有點紅,訕訕片刻之后一名便衣道:“就是上了個廁所?!?/br> “如果剛才進來的是殺手我們早他媽全部完蛋了,你們何必在這浪費自己時間,還不如回家睡覺?!蔽抑苯影阉脑掜斄嘶厝ァ?/br> “真是不好意思,我、我……” “別想法圓滿我了,趕緊救人吧?!边@兩便衣才想起扶住傷者,一人詢問道:“是誰傷了你?” 也不知是因為傷勢過重還是因為他人被嚇糊涂了,壯漢只是跪在地下不停的晃動腦袋,連雙眼都開始翻白了。 萬幸醫(yī)院的救護車終于趕到了,簡單的對傷者實施救助后便抬上了擔架,送進了車子里。 第90章 瘋狂的女人 酒吧的大理石瓷磚上灑滿了鮮血,足見這人受到的傷害有多重,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體格極其強壯,估計已經(jīng)死在酒吧外面了。 警察再度介入調(diào)查作案現(xiàn)場,這下有店員終于扛不住了。當場就對我提出辭職,這些天確實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也不能怪他們膽小,只能說我的運氣實在有些走低。 只聽露露對慧慧小聲道:“剛才那個男人進來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給嚇死,這兩天真倒霉,我真受夠了,干脆辭職不干吧?!?/br> “人家現(xiàn)在正是用人的時候,我們就這么走了不好?!?/br> “關鍵這天天不是受重傷的人既是耗子、癩蛤蟆,你能受得了?” “姐,不過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也不是天天如此,沒什么好計較的,至少這里沒有馬琳那樣的領導,我對現(xiàn)在的工作環(huán)境挺滿意的?!?/br> 露露嘆了口氣道:“你說的也是。這里就落了個清凈,不想發(fā)大財。還是在這里上班痛快?!?/br> “姐,我們兩根本就不是賺錢的料,趁早別想這好事了。”慧慧笑著道。 “我吃飽了撐的想這種事情,咱爸這輩子都過了個稀里糊涂,何況我們兩個女孩子?!?/br> “其實像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啊,自食其力,衣食無憂,這樣生活其實挺好的。” “我和你沒有共同語言,你的要求是不餓死就行了”露露埋怨道。 “姐,你別生氣了,我以后把工資都交給你,這樣你就是有錢人了。” “唉,你這個丫頭真是一點功利心都沒有,我看你遲早是要吃虧的。” “有你這么厲害的jiejie在,誰敢欺負我。”慧慧笑著道。 這姑娘真是思想單純,心地善良?,F(xiàn)如今像這樣的女孩子是不多見了。斤麗盡血。 經(jīng)過這一鬧騰,我有點沒心思做生意了,早上回去后我對寧陵生說了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他點點頭道:“從命理上說這兩天的遭遇是因為之前我們獲得了不該得到的好運氣,也就是天靈石積郁的酒氣所招攬來的客人,這些人原本不屬于我們,但卻被我們招來了,而那些天賺到的錢肯定會通過別的方式付出相對應的代價,這就叫天道循環(huán)往復。” “原來是這樣。”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秦邊,現(xiàn)在你知道我為什么不強求錢財之物了?并不是因為我思想境界比別人高多少。而是我早早就看透了這一切,如果強求來的東西原本不屬于你就要用別的東西去彌補,你確實獲得了短暫的快樂,但說不定就有一段長久的痛苦在前面等著你,說不準那一天就會降臨到你的身上。” “如果真是這樣我也沒必要去多想什么,等著壞運氣自然消減才是最正確的選擇了?”我道。 “你很聰明,我就是這個意思,其實人偶爾遇上點壞運氣也不是倒霉,調(diào)整心態(tài)看待這種事情,你就能平靜的渡過了?!?/br> 在寧陵生的開導下我惡劣的心情終于變的平靜,回去喝了兩杯白酒。隱隱有些醉醺醺之感,便上床睡覺,也不知睡了多久,便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王殿臣嘟嘟囔囔道:“睡個覺都睡不安生?!?/br> 我接通了電話迷迷糊糊道:“誰呀,這大清早的。” “大清早?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了,看來秦先生昨天晚上睡的有點遲?!闭f話的是個女人,聲音平靜而優(yōu)雅。 “你是呂總?”我睜開了眼睛。 “真榮幸能被秦先生分辨出我的聲音來,不好意思,打攪你休息了?!?/br> “您別客氣,供的應神有效果嗎?” “有,真的是太靈驗了,我得好好的感謝您。” “這個不需要了,應神供養(yǎng)方式比較奇特,只要把約定好的五萬塊錢給我就成。” “這樣吧,我在仙客茶樓要了一個包廂,秦先生如果方便的話能過來一趟嗎?” 看來這位商界女強人是要“重賞我”了,想到這兒我愉快的洗漱一番驅(qū)車前往仙客茶樓,在其中一間古色古香的包廂里我見到了呂仁花,今天的她穿著一件深藍色的女士西裝,脖子上系著一根碎花圍巾,襯得她容貌更加楚楚動人。 “謝謝你秦先生,昨天我和家人去辦的公司股權手續(xù),東華公司的所有股權有我代管,其余的兄弟姐妹只管分紅,而不管公司經(jīng)營?!彼Φ?。 “呂總真是cao心的命,要是我寧可要分紅,每天什么事不干還能得錢上哪來這種好事情?!?/br> “我忙碌了一輩子,習慣了,突然閑下來我肯定受不了,反而會生病的?!彼呎f邊從包里取出一沓錢推到我面前道:“這是咱們越好的金額五萬塊?!闭f罷又取出一份紅包遞給我道:“這不是感謝費,就是我包給秦先生的一份紅包,祝賀你的新店開業(yè)吧?!?/br> 當時距離酒吧開業(yè)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個月,她這就是擺明了給我感謝費,不過換了個說法而已,倒也是個實在人。想到這兒我老實不客氣的把錢收了。 “真沒想到世上還有這么神奇的手段,說句大不敬的話,第一次聽雪總說這件事我還以為秦先生是個江湖騙子呢?!彼笭栆恍?。 “這不怪您,供養(yǎng)應神如果不是親身經(jīng)歷,光是聽說,沒人能信這是真事。”我道。 “確實,如此神奇的手段真是令人嘆為觀止?!闭f罷她昂著頭出了會神道:“關于應神這塊您應該是不會告訴別人的對嗎?” “您絕對放心,為客戶保密是我們的職業(yè)道德,就算打死我也不會說出去的?!?/br> “哦,那我就放心了。”呂仁花微微笑了下,表情似乎有些緊張。 女人就是謹小慎微,看來她是根本就不相信我,想到這兒我不免覺得暗中好笑,真是又想吃rou,又怕長胖。 我正打算繼續(xù)安慰她幾句,呂仁花忽然表情變的凝重道:“秦先生,我、我有件事情想要求你幫忙?!?/br> 估計她還是要請應神。我道:“有話您就直說,放心吧,我一定會嚴格保守秘密的?!?/br> “好,那我就說了?”她還是滿心戒備的反問了一句。 “盡管說啊,別猶豫?!?/br> “我的情況你也知道,結(jié)婚到今天整整二十五年了,足足三百個月份,在三百月中我只做了一個月真正的女人,其余299月我都是獨守空房,沒人安慰、沒人心疼?!?/br> “也沒這么慘吧?您公公婆婆不是……” “他們是希望我把孩子生下來能給他們家留后,如果我沒孩子,早就被趕出家門了?!闭f到這兒她忽然露出一臉憤恨的表情,但轉(zhuǎn)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