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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坐在副駕駛的宮崎佑樹會如何他就無法保證了。 宮崎佑樹聞言看了眼赤井秀一,而后一笑,“死在你手上倒也不錯?!?/br> 赤井秀一輕嗤一聲,手指夾著香煙便啟動了車,將宮崎佑樹送到了敦賀蓮住處的樓下。 一路上兩人在車內(nèi)倒也不全是沉默。 宮崎佑樹會問上幾句有關(guān)于織田作之助在工藤家的時候的一些事情,也會問上幾句赤井秀一他們目前和琴酒方的戰(zhàn)況。 赤井秀一挑著能說的告訴了宮崎佑樹。 至于不能說的,他一句也不會多說。 旁人來看怕是很難看出宮崎佑樹和赤井秀一之間的不愉快,但車內(nèi)的氣氛又確實不算融洽。 有些矛盾,但宮崎佑樹適應(yīng)良好。 也正因此,赤井秀一在開車的時候看了好幾眼宮崎佑樹。 宮崎提醒他:“再看下去,就算沒有出車禍的打算,大概也還是要發(fā)生了?!?/br> 赤井秀一這才收回了目光,但依舊是不痛不癢的刺了宮崎佑樹一句:“我早應(yīng)該知道你臉皮有這么厚的。” 宮崎佑樹笑了笑,并不反駁。 若是普通人,怕是當(dāng)時也就不會有和赤井秀一的那一段過去了。 要知道他們兩個人的開始,全靠宮崎佑樹的勉強。 現(xiàn)在赤井秀一倒是有意了,可宮崎反倒是不勉強了。 赤井秀一的身份以及他工作的性質(zhì)讓他和普通的結(jié)婚生子的生活沾不上關(guān)系。 但也并不是說做他這種行業(yè)的人就不能夠擁有自己的生活,就無法獲得幸福。 只是赤井秀一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工作,他在未來的家庭中也需要隱瞞自己的另一半自己的那些事情而已。 赤井秀一在再一次的遇上宮崎佑樹的時候便想過,他這種人還是不要入禍害普通人了,更何況他本身就有沒放下的人……但初步的“交涉”很美好,后續(xù)的接觸卻是讓赤井秀一更清楚的認識到了宮崎佑樹的為人。 車停在了那處高檔公寓的樓下。而就在他們的車前方,是一個搖搖晃晃的男人,被一個穿著粉色連體服的女生艱難扶下車的模樣。 那女生也是辛苦,除了要將那個差不多有一米九左右的男人弄下車,手上還掛著好幾個塑料袋,袋子中都裝滿了東西。 赤井秀一只是看了一眼就沒有太過在意,而宮崎佑樹也并沒有表露出什么情緒來,看了眼那扶著男人進入公寓的少女后便移開了目光。 赤井秀一將車窗降下來了有些,任由晚風(fēng)吹進車內(nèi),吹散那淡淡的煙味,然后又點了一支煙。 宮崎佑樹將手遞了過區(qū),赤井秀一看了他一眼,于是也給宮崎佑樹遞了一根。 兩人并排坐著抽完了一根煙。香煙的煙霧互相交融,可坐著的兩個人彼此之間卻沒有任何的接觸。 煙抽完了,宮崎佑樹將火星按滅了,沒什么意義的說道:“走了?!?/br> 赤井秀一看著自己這邊的車窗外擺了擺手,沒有回頭。 當(dāng)車門被打開,車身一輕,副駕駛位上的人離開。之后是身下車的微微震動以及“嘭”的一聲關(guān)門聲。 過了好一會兒,赤井秀一才吐出一口含著煙霧的氣來。他勾了勾嘴角,像是一抹笑,卻又因為太過于無力于是便又恢復(fù)了面無表情的模樣。 赤井秀一往身后的椅背靠去,擱在窗邊的左手香煙燃到了上面,燙到了赤井秀一的手指。他的手指下意識的一縮,香煙便掉落了出去。 “嘖。” 寂靜的夜色中,傳來了男人郁悶而煩躁的聲音,很快的便消失無蹤。 ***** 宮崎佑樹在樓下按了電梯的樓層,等了一會兒之后,電梯才到他的面前,之后,他便帶著織田作之助送來的那個箱子上了電梯。 隨著電梯樓層的一層層跳動,最終定格在了敦賀蓮所住的樓層。 他踩著和往常一般無二的步子,站在了門口,然后有條不紊的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屋內(nèi)并不是全然的安靜,屋子里有人正在走動…… 宮崎佑樹將鑰匙收入掌心,聽著那特意壓輕了的腳步聲漸漸的接近,然后和走廊盡頭舉著掃帚的最上京子對上了目光。 最上京子眨了眨眼,陷入了呆滯中。 宮崎佑樹佯裝驚訝,卻也還是禮貌的打了招呼:“最上小姐?” 最上京子回過神來,注意到了自己手中不合適的器具,于是連忙放下,然后立馬的鞠躬道歉:“對不起!我、我以為是小偷什么的……所以、所以才會……” 宮崎佑樹輕輕笑了出來,“沒有關(guān)系,女性的話再多的警惕也是不過分的。” 這么說著,宮崎佑樹看了看她的身后,于是不等他問,最上京子便連忙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了。 原來是敦賀蓮自己明明感冒了,卻因為幼稚的逞強和不相信于是不愿意聽勸吃藥,接著又拍了雨中的戲,而且因為對手戲的演員NG次數(shù)過多,進展為了發(fā)燒……現(xiàn)在的敦賀蓮正在里面的臥室里躺著,目前已經(jīng)吃過藥睡著了。 至于最上京子,她是因為社幸一得上了流感感冒,為了避免傳染給敦賀蓮于是請假休息了,現(xiàn)在是最上京子在做代理經(jīng)紀人來照顧這幾天敦賀蓮的工作。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然后對上了最上京子的目光。 “那個……宮崎先生是……”她有些驚訝于宮崎佑樹手上有敦賀蓮家中的鑰匙,但因為自己的身份卻也不好多問,只是目光中難免有幾分好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