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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禽獸嗎?” 一大早的,酒店的房間里便傳來了某個三十多歲的男性沙啞的咒罵聲。 宮崎佑樹細致的給自己打上領(lǐng)帶,然后換上干凈的衣服。聽到咒罵聲,他也不見憤怒,“你最好少說點話,否則嗓子只會更疼。” “艸……”他按著腰,艱難的抬著腿放到床下。 “我要去工作了,你有需要就和我的人說,他們會幫你解決?!睂m崎佑樹看了眼時間,走過去將被伏見扔到地上的東西撿起來,宮崎佑樹笑了笑,“好好養(yǎng)傷?!?/br> 伏見漠然的看著宮崎佑樹那張臉。 宮崎佑樹從酒店離開,到底醫(yī)院沒多久,就接到了自己人的電話。 說是伏見讓他滾,但是他還是看著人打車走了才滾。 宮崎佑樹安撫了幾句電話里那邊被森鷗外安排給自己的人手便掛斷了電話。 伏見的事他沒有太放在心上。結(jié)束工作之后他就趕回了橫濱參加中原中也的干部晉升宴會。 宴會上還是之前的那些人,唯獨少了一個太宰治。不過對于這件事情,中原中也格外開心,聽說他回來知道太宰治叛逃后還開了一瓶好酒慶祝。 森鷗外站在一旁對尾崎紅葉感嘆道:“這個時候,稍稍覺得有些冷清了啊……” 尾崎紅葉看了眼森鷗外,“這件事情是鷗外大人您自己導致的?!?/br> 尾崎紅葉看了眼端著酒和廣津柳浪說著話的宮崎佑樹,“和兄長大人無關(guān)?!?/br> 森鷗外對尾崎紅葉露出了略顯委屈的神情,“所以我只是為了組織啊……” 尾崎紅葉敷衍的點了點頭,“是是~我知道了。尊敬的首領(lǐng)大人?!?/br> 宮崎佑樹見尾崎紅葉和森鷗外說話時氣氛和諧的模樣,便問廣津柳浪,“紅葉她和BOSS的關(guān)系怎么樣?” “嗯?他們嗎?應該不錯吧?!彼笆潜话才旁谔椎氖窒碌模m然因為宮崎的原因和尾崎紅葉也有幾分長輩的情面,但涉及到其他的事情便不太清楚了。 宮崎佑樹笑了笑,“我問的是其他方面的。” 廣津柳浪皺了皺眉,不解:“什么方面?” “嗯……沒什么,我只是在想什么時候能夠看到紅葉結(jié)婚?!?/br> 廣津柳浪:“……” 他似乎理解了什么,但是,他更想什么都沒想到。 “不過這種事情還是要順其自然,看她自己吧?!睂m崎佑樹將手里的酒喝完,看向了略顯孤僻的站在角落的某位少年,“我記得他是太宰的手下?” 廣津柳浪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憑借著黑手黨良好的心理狀態(tài),調(diào)整了情緒。他順著宮崎的目光看去,便見到了一身黑衣,雙手抱胸靠墻站立的少年。 “他叫芥川龍之介,是太宰先生親自要的直屬下屬?!钡F(xiàn)在干部毫無預兆的叛逃了,直屬下屬的情況便很難說了。 “能出現(xiàn)在宴會上,就說明他還是很有價值的……太宰看中的人,總歸有出色的地方。” “當然?!睆V津柳浪搖了搖頭,神色其實是有些不認同的,“每次都不要命的往前沖。就算是黑手黨,也不是這樣拼命的?!?/br> 廣津柳浪說道:“他異能力很強,雖然因為這件事短期內(nèi)不會升上來,但只要將異能力練熟了,也是早晚的事。” 他們正說著話,一位男性端著酒緩步走到了宮崎佑樹和廣津柳浪的面前。 廣津柳浪對宮崎佑樹小聲道:“A。” 宮崎佑樹沒有出聲,看著他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來自我介紹。 A,港口黑手黨的五大干部之一,異能力「寶石王的失?!梗軌?qū)⒆约旱牟肯聣勖冏魍葍r值的寶石。 如果說做太宰治的部下是心累和由內(nèi)而外的畏懼,那做A的部下便是時時刻刻的恐懼了。 因為你不知道什么時候可能就會成為了他的“花肥”。 就連干部這個身份,也是他話錢從港黑買來的。 不過他倒是分得清輕重。那些成為了寶石的部下,大都是他花錢買來的。 諷刺的是,大部分的時候,購買一個人的人命還不需要他手上擁有的一顆寶石的價值。 森鷗外因為他能夠帶來的利潤而接受了他。 宮崎佑樹對他點了點頭,維持著禮貌的笑容。 “醫(yī)生的名聲我早已經(jīng)聽過了。這一次也終于算是見到你了。”他擺出笑臉來,看著宮崎佑樹的目光格外的喜愛。 但這樣的“喜愛”更像是對待一件物品。 當然,A也不會蠢到講一個擁有無價能力的異能力者變成死物寶石。 所以他來到這里的目的當然是為了其他的原因。 “醫(yī)生您是難得的人才,不知道您愿不愿意交我這么一個朋友呢?” 宮崎佑樹接過了他遞過來的酒杯,“當然,A先生的名聲我也早有耳聞。我們是一個組織的同伴,今后多多指教了?!睂m崎佑樹主動的將酒杯傾斜過去,與A碰了碰酒杯,發(fā)出清亮的響聲。 論禮儀,宮崎佑樹讓人挑不出錯來。敷衍人的功夫也同樣。 至少A是沒有發(fā)現(xiàn)宮崎佑樹覺得無所事事的無聊感。 宴會結(jié)束,A再看宮崎佑樹的眼神便多了幾分其他含義的滿意,似乎是認為宮崎佑樹格外的識時務。 而宴會結(jié)束后,尾崎紅葉叫住了滿身酒味的宮崎佑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