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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笑了笑,“有什么事晚上回去說可以嗎?” “嗯?!奔热皇沁@種情況,黃瀨當然也不會在宮崎正忙的時候打擾,于是只能夠掛了電話,準備晚上好好談一談。 宮崎收了手機,換上了新的彈夾。 躲藏起來的人似乎因為宮崎的那一通電話而認為自己還有活下去的希望,于是立馬大喊道:“我投降!你也有家人吧!你們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訴你們!不要殺我!我什么都可以做!不論是殺人還是投毒,或者、是什么襲擊我也可以參加!” 他的出聲似乎也給那些存活下來的人提供了一些思路,于是向他這樣出聲投敵的情況變多了起來,但同樣也有唾棄他們這種做法的人。 宮崎面無表情的換好了彈夾,然后對著之前聽到聲音的位置開了槍。 宮崎說道:“抱歉,我不太喜歡背叛者呢?!?/br> ***** 結(jié)束之后,宮崎坐在琴酒的保時捷里拉著衣領(lǐng)聞了聞身上的味道。 因為火拼,他身上現(xiàn)在全是硝煙味,對于不懂的人而言或許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但以防萬一,宮崎還是打算趕著在見到黃瀨之前回去洗澡,然后換一身衣服。 琴酒手指間夾著一根煙,將手腕擱在車窗上,“去哪里?” “我要回神奈川,送我到新干線站臺就可以了?!?/br> 琴酒沒說什么,只是將最后一口煙吸了,就啟動了車子。 “剛才抱歉了,手機忘了靜音。”雖然沒有出什么事,可執(zhí)行任務(wù)時,像是這樣的意外往往會給他們帶去危險,而就算只是很小概率的危險,也可能讓他們丟掉性命。 琴酒也沒說接不接受宮崎的道歉,只問道:“朋友?” 宮崎看著隨著車輛行駛而不斷變化的前方風景,“戀人?!?/br> 這倒是有些意外了。 當然,琴酒意外的不是宮崎戀人是個男的,而是他竟然找了一個那樣的人。 而且這個人還根本就不知道宮崎的身份。 以他們的身份,找一個戀人不如找一個床伴。前者太麻煩了,后者才更符合他們的身份。 只是不知道宮崎到底是怎么想的??礃幼舆@個戀人也還不知道他的身份。 如果真的是戀人,應(yīng)該好好保護著才對,可看他這樣直接說出來的樣子,也不像是在保護。 但兩個人的關(guān)系還處于表明熟悉的階段,彼此都不會對對方的生活插手,于是琴酒也只是應(yīng)了一聲,再沒有說什么了。 從東京回到神奈川海常附近公寓的時候,黃瀨還沒有回來。 等他把自己洗干凈了,又將換下來的西裝送洗了,他才收到黃瀨的郵件。 說是晚上海常的籃球部聚餐,晚上不回來吃了。 單獨一個人,宮崎也就沒有打算做得太豐盛,草草吃了一碗拉面,將餐具洗干凈放回碗柜后他就做到床上去看書了。 “我回來了~” 黃瀨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 宮崎合上書,從床上下來,然后走出了臥室。 黃瀨在門口換了鞋,表情依舊很興奮,“前輩!今天的比賽超、級——精彩!” “看你的表情就能看出來了?!?/br> 黃瀨說道:“真是的,每一次都是這樣刺激的比賽,讓我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商場比賽了可惡!” 宮崎走近聞了聞黃瀨,“今天晚上吃了什么?身上還有食物的味道?!?/br> “啊……是烤串的味道吧,因為晚上客人很多,留給我們的只有靠近廚師烤爐的位置了。”他說著就雙手交叉,抓住了衣服下擺,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宮崎從黃瀨手上接過衣服,然后推著黃瀨往浴室走,“換下來的衣服扔在外面,去洗洗?!?/br> 黃瀨仰起頭往宮崎面前又湊近了許多:“前輩你是在嫌棄我嗎?” 宮崎笑道:“沒有。” “可惡!要讓你染上我的味道!”他說著一把抱住宮崎,然后將頭頂在宮崎的肩窩上蹭了蹭,像是這樣就能讓宮崎身上帶上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般。 蹭了好多下,黃瀨才松開手,之后就立馬的往浴室跑了過去,“我去洗了!” 宮崎無奈的笑了笑,然后等了一會兒才進浴室拿了黃瀨的衣服扔進洗衣機里去洗。 等黃瀨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宮崎已經(jīng)又坐回到了床上,靠著床頭看起了書。 他聽到黃瀨出來的動靜才抬起頭,將目光放在黃瀨的身上。 黃瀨清了清嗓子,走到床邊,然后長腿一邁,跨過宮崎的身體,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宮崎挑了挑眉,合上書,將書本放到床頭,準備看看黃瀨打算做什么。 黃瀨將雙手按在宮崎的肩膀上,做嚴肅狀:“前輩。” 宮崎將空出來的雙手放在黃瀨的腰上,以防他沒坐穩(wěn)歪倒,“怎么了?” “老實交代!今天的那個銀發(fā)男人是誰?”他瞇了瞇眼睛,“真的是同事嗎?” 還以為他已經(jīng)忘記了……宮崎心里嘆了口氣,然后說道:“也不算是完全的同事,只是同行而已。他和我不在一個公司的?!?/br> 黃瀨那副質(zhì)問的神情慢慢的變成了有些擔憂的模樣,“可是,我總覺得他很危險的樣子?!?/br> 黃瀨皺緊了眉頭,“他也是公司的職員嗎?” 但他想象不出來那個人坐在辦公室工作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