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番外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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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念念出了小宅子,上車后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想著于安河在這邊的風(fēng)險來。阿斐是低調(diào)的,如果不是碰巧遇見,就連她也不可能知道他們來這邊。 她是想安排人手的,但她很清楚,她身邊的人未必靠得住。阿斐已經(jīng)都安排好,她安排得太多反倒是引人注意。 任念念輕輕的吁了一口氣兒,她十分的小心,在車中觀察了一會兒外邊,這才驅(qū)車離開。 這大半夜的她就跟游魂似的在街上晃蕩了幾圈,這才驅(qū)車回了家。 雖是晚了,但躺在床上任念念卻完全睡不著。于安河雖是沒說,但她的直覺告訴她,他過來肯定是和陸遲聯(lián)姻的事兒有關(guān)。 他輕易是不出動的,既然過來了,那必定是因為兩家聯(lián)姻的后果比她所想的還要嚴(yán)重許多。任念念的心里一時沉甸甸的。只可惜陸遲那廝的嘴很嚴(yán),她上次什么都沒能打聽出來。 她在這邊的行事是要比于安河他們方便許多的,她打算晚些時候就讓人去盯著陸家和閔家那邊,一旦有任何的動靜馬上告訴她。 想完了這些,任念念輕輕的吁了一口氣兒,閉上了眼睛。 她睡得雖是晚,但第二天早上卻起得十分早。早早的就起了床,打算做些吃的給于安河送過去。他獨自在這邊,阿斐是一糙老爺們兒,吃食上必定不會習(xí)慣。她完全忽略了她的手藝也不怎么樣。 她大清早的起來做東西阿姨是吃驚的,問她怎么那么早就起來了。任念念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齊青酒喝多了不舒服,她給做些吃的送過去。 阿姨倒是未懷疑什么,大概是受了任天行的影響,非常的歡迎她和齊青來往,幫著打起了下手來。 任念念起得早,出門時還八點鐘不到。街上霧氣蒙蒙的,房屋都隱在了濃霧中,只能隱隱的看到一輪廓。 這天氣倒是不擔(dān)心被人跟著,她放心的開了車出了門。 她出現(xiàn)在宅子門口時阿斐才剛準(zhǔn)備出門,大概是沒想到她會那么早過來,見著她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 任念念的臉皮一向都厚,舉了舉手中的保溫盒,說道:“我怕先生吃不習(xí)慣這邊的東西,所以帶了過來?!?/br> 昨天于安河確實沒什么胃口,阿斐默了片刻,讓她進(jìn)了門。 她是知道輕重的,兩人邊往里邊兒走她邊說道:“以后我會盡量少過來。”她的聲音輕輕的,難得的有分寸得很。 阿斐并未有任何反應(yīng),徑直帶著她往里。 于安河這時候還未起來,她倒是一點兒也不著急,進(jìn)去之后就讓阿斐去忙她的,千萬別當(dāng)她是客人。 她不過一秒臉皮就又厚了起來,阿斐也懶得搭理她,先去處理事兒去了。 任念念在客廳里百無聊賴的坐了一個來小時,于安河這才起了床。這邊不如于宅暖和,他有些咳嗽。見到任念念在客廳里坐著倒也不驚訝,淡淡的問道:“你怎么又過來了?” 任念念獻(xiàn)寶似的拿起保溫桶來,笑著說道:“我給您送早餐過來,我親手做的,您嘗嘗味道怎么樣?!?/br> 她說著就去拿了碗筷出來,然后才將保溫桶里的粥以及小菜都一一的拿出來擺上。 粥和小菜都還溫著的,有了阿姨指點,賣相倒是還看得過去。 于安河倒是未說什么,在餐桌旁坐了下來。任念念十分殷勤的盛了粥放到他的面前,眼睛巴巴的等著他開始吃。 于安河十分的淡定,拿起了勺子慢慢的吃起了粥來。還未吞下任念念就急切的問道:“您覺得味道怎么樣?” “還行。”于安河說道。稍稍的頓了頓,他接著說道:“你可以走了?!?/br> 任念念坐回了椅子上,嬉皮笑臉的說道:“您可不能這樣,您這還吃著我做的粥呢就趕我走,您這叫過河拆橋,良心會痛的。” 于安河頭也不抬,說道:“放心,它不會痛?!?/br> 任念念自己給自己盛了一碗粥,笑嘻嘻的說道:“會的會的,肯定會的。您就別撐著了?!彼故呛苤酪姾镁褪眨瑔柕溃骸澳蛲硇菹⒌迷趺礃??” “還好?!庇诎埠友院喴赓W的回答。 任念念點點頭,喝了一口粥后嘆了口氣,說道:“我沒睡好。昨晚上我一整晚都在夢見您?!彼f著沖著于安河眨了眨眼。 于安河沒搭理她。 她堆起了滿臉的笑容來,說道:“您就不好奇我夢見了您什么了嗎?”她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兒。 于安河連眼皮也未掀一下,讓她獨自唱著獨角戲。 任念念半點兒也不覺得不自在,說道:“我夢見您啊……”她故意的拉長了聲音,一臉的不懷好意。 不用想也知道她不會冒出些什么好話來,于安河抬頭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不過他這一眼對任念念來說沒什么威懾力,她笑嘻嘻的說道:“您不用不好意思,在夢里嘛,當(dāng)不得真?!?/br> 她適時的閉了嘴,不再去說夢的內(nèi)容了。喋喋不休的又說起了其他的事兒來。 因為有她在,這頓早餐是聒噪的,她一直吧啦吧啦的說著話,一直就沒停下來過。于安河的話則是非常非常少,必要時會嗯上一聲,其他時候一律保持緘默。 一頓飯吃完,任念念忍不住的感嘆道:“您一定非常有錢?!?/br> 不知道她怎么會冒出那么一句不相干的話來,于安河不明所以的看向了她。 任念念起身邊收拾著碗筷邊笑嘻嘻的說道:“因為沉默是金啊?!彼f著無辜的沖著于安河眨眨眼。 這冷幽默一點兒也不幽默,于安河懶得搭理她,起身往客廳那邊去了。 任念念很快便收拾完了碗筷,也到了客廳里。見于安河已經(jīng)自己倒了茶,她自己也給自己來了一杯,坐下慢悠悠的品著。完全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 于安河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說道:“看來你每天都挺閑的?!?/br> 要不怎么會那么大清早的就過來了,并且還沒有要走的打算。 任念念放下了茶杯,笑嘻嘻的說道:“也不算。這都得感謝齊青?!?/br> 她說著注意著于安河的臉色,但于安河臉上的表情未有任何變化。她隱隱的是有些失望的,不過并未表現(xiàn)出來。依舊插諢打科著。 坐了那么會兒,她看了看時間,說道:“我先走了?!鄙陨缘念D了頓,她接著說道:“您這邊不太方便,以后我就不過來了。您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好歹我也算是這兒的地頭蛇不是?” 她說著笑嘻嘻的聳聳肩。 大抵是為了打發(fā)她走,于安河點點頭,簡單干脆的應(yīng)了好。 任念念并沒有多呆,走向了外邊兒。走到門口時又回頭看向了于安河,認(rèn)真的說道:“您保重身體?!?/br> 她說完這話沒有再等于安河回答,直接走了出去。 天空灰蒙蒙的,出了小院后她有那么幾分的寥落。這寥落的心情一直持續(xù)著,開著車漫無目的的晃著,她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最終回了任家老宅那邊。 晚上阿姨打電話問她是否回去吃飯,她說了不用,讓阿姨不用管她。 掛了電話后她拿出了車鑰匙,出了門。在車中她就給陸遲那邊的人打了電話,詢問陸遲今天晚上是否有空。他照料了他們許多,她怎么也得請陸少吃一頓飯。 陸遲最近的確對他們照顧良多,她要想巴結(jié)他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對方并不覺得驚訝,只說會問問。 沒多時就回了電話,說是陸少答應(yīng)了,問她在什么地方。 任念念是早想好了地兒,她倒是不敢敷衍于安河,說最近有一家日料非常出名,要請陸遲去嘗嘗。并說上了地址。 那邊很快便掛了電話。 任念念將手機(jī)丟在了一旁,發(fā)動了車子。 她過去得還早,要了一間包間。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她沒有在里邊兒等陸遲,而是在門口候著。 本以為陸遲要耍耍大牌晚些時候才會到的,但他今天卻來得很快,任念念在外邊兒站了十來分鐘,他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見任念念站在門口,他挑了挑眉,問道:“在這兒杵著干什么?” 任念念堆出了滿臉的笑容來,說道:“這不是為了迎接您嗎?您里邊兒請?!?/br> 陸遲沒有動,就那么站著看著任念念。任念念被他看得不自在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陸遲回答了一句,抬了抬下巴,要笑不笑的說道:“我懷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br> 他這么說任念念是有些心虛的。但她的面上半點兒也未表現(xiàn)出來,一邊兒請陸遲往里邊兒走,一邊說道:“您看您說到哪兒去了,借我?guī)装賯€膽子我也不敢做對不起您的事兒?!?/br> 她的語氣特別的認(rèn)真。 陸遲不置可否,哼了一聲,隨著她進(jìn)了店里。 任念念十分的熱情,邊帶著他往包間里走邊說道:“這邊是新開的,聽說味道不錯,不知道您喜不喜歡?!?/br> 陸遲并不說話,只是隨著她走著。 待到到了包間里,任念念又恭恭敬敬的請陸遲坐下。將菜單送到了他的面前,說道:“您看看要吃些什么。今晚我請客,您千萬別替我省著?!?/br> 陸遲要笑不笑的看了她一眼,接過了菜單。他倒是一點兒也不客氣,很快便點了吃的。他拿出了一支煙來點燃,說道:“我怎么覺得你今天哪兒哪兒都不對勁?!?/br> 他說著一雙眼睛在任念念的身上掃著。 任念念堆起了滿臉的笑容來,說道:“是有點兒不一樣,我今晚是代表大家來感謝您的。當(dāng)然得熱情一點兒。最近大家的日子都好過了很多,這都是托了陸少的福,我以茶代酒,先敬您一杯。待會兒酒上來我再敬您?!?/br> 她說著將茶杯里的茶一飲而盡,一副豪爽的樣兒。 陸遲卻沒碰那杯子,挑眉看著她,說道:“你確定你不是口渴了?” 他倒是挺了解任念念的。 任念念干笑了一聲,說道:“也有點兒口渴了。但敬您是真心誠意的。”她倒是十分能貧。 陸遲沒說話,吐起了煙霧來。 任念念不以為意,又堆出了滿臉的笑,問道:“您手里還有沒有什么能發(fā)財?shù)纳?,還請您高抬貴手漏點兒給我們。我們對陸少感激不盡?!?/br> 原來這才是她的目的。 陸遲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你還真是半點兒也不肯吃虧,還挺得寸進(jìn)尺的?!彼闶鞘堑谝粋€上門來虎口奪食的,膽子不小。 侍應(yīng)生陸陸續(xù)續(xù)的送了吃的上來,任念念起身給陸遲倒了一杯酒,笑容滿面的說道:“這不是您大人大量嗎?換作別人我哪敢開這個口?!?/br> 她倒是不忘高高的給陸遲戴上一頂高帽。 陸遲嗤笑了一聲,說道:“你說這話心里不虧得慌嗎?”她是第一個夸他大人大量的人。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說出口的。 任念念做出了一副認(rèn)真的樣兒來,說道:“我說的這是實話,您別不相信。要不是您我們還餓著肚子呢?!?/br> 陸遲這下不說話,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酒。 這晚上任念念鞍前馬后的,將陸遲伺候得周周到到的。她今晚格外的豪爽,找出了各種各樣的理由敬了陸遲許多杯酒。到結(jié)束時臉上早已是紅暈滿面。 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她十分的豪爽,出門便拍了拍陸遲的肩,說道:“咱們再去唱歌,哪能那么早回去。這夜還長呢?!?/br> 她這樣兒也是微醉了。 陸遲倒是半點兒醉意也沒有,由著她。 到了ktv,任念念開始鬼哭狼嚎了起來。直聽得陸遲塞住了耳朵,制止她再唱下去。 任念念倒是沒唱下去,拿出了骰子來,說道:“來來來,咱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怎么樣?” 她今晚倒是格外的放得開。 “你確定?”陸遲微微的瞇起了眼睛來,倒是沒有拒絕。 任念念用力的點頭,說道:“擲骰子我還沒輸過呢?!?/br> 她這牛吹得有些大了。 陸遲的嘴角浮現(xiàn)出了一抹玩味來,說道:“那就試試吧?!?/br> 他說著抬了抬下巴,對任念念說道:“你先來?!?/br> 任念念十分的豪爽,推到了他的面前,說道:“男士優(yōu)先,你先來?!?/br> 陸遲嗤笑了一聲,斜睨了她一眼。倒是沒有推辭,拿過了骰子來,開始擲了起來。 事實證明,任念念不過是在吹牛,第一局就輸了個落花流水。陸遲尚能保持著紳士風(fēng)度,對著她抬了抬下巴,說道:“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任念念苦著一張臉,猶疑了一下問道:“大冒險你會讓我干什么?” “你覺得我會提前告訴你嗎?”陸遲哼笑了一聲。 任念念悻悻的,咬咬牙,說道:“真心話。”她說到這兒接著說道:“咱們不大冒險,直接真心話。大冒險對我來說不公平?!?/br> 她嚷嚷著,腦子在這一刻倒是還清醒得很。大冒險對她來說確實不公平,她哪里敢讓陸遲做什么過分的事兒。 陸遲是半點兒也不將她放在眼里,說道:“隨便你?!彼麖男【褪窃谫€場里浸yin長大的,根本不覺得自己會輸給任念念。 他說完頓了頓,看了任念念一眼,開口問道:“你當(dāng)初為什么非要退婚?” 這事兒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任念念完全沒想到他還會提起這問題來。她是有些兒心虛的,說道:“我配不上您?!?/br> 陸遲笑了一聲,斜睨著她,說道:“你確定你這是真心話?” 任念念是有些悻悻的,真心話是有些難以啟齒的,她磨蹭了會兒,小心翼翼的覷了陸遲的臉色一眼,說道:“當(dāng)初么,聽信了一些對您不好的傳聞?!?/br> 她說得倒是十分的委婉。 真正的意思是陸遲的口碑不好,她不想嫁給他,所以才會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說完她干笑了起來,心虛的說道:“所以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哈哈哈哈?!?/br> 她像是忘了陸遲以前是怎么收拾她的一般。說完后她堅決不再這話題上停留下去,嚷嚷著說道:“再來再來,我就不相信這局我還會輸。” 她是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兒。這下也不再謙讓了,自己拿著骰子開始擲了起來。 她倒是擲了一個不算小的數(shù)字,但天外有天,陸遲很輕松的就擲了最大的數(shù)字。任念念是愁眉苦臉的,看向了陸遲,說道:“這不可能??隙ㄊ俏已刍??!?/br> 她說著使勁兒的揉起了眼睛來。 陸遲懶得理她這些花樣,說道:“你又輸了?!?/br> 任念念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說道:“您問?!闭f完之后她接著說道:“我們不玩擲骰子來,來玩牌。” 她試圖將此局給忽略掉。起身去找人要了一副牌來。 陸遲這下倒是紳士風(fēng)度十足,并沒有問她問題,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酒。 任念念左蹭右蹭的,終于等到侍應(yīng)生送牌過來。她立即就接到了手里,洗好了牌信心滿滿的對陸遲說道:“咱們再接著來。這次您總不會一直接著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