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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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照你這種說法,那西萊王子真正看中的溫斯頓上將也該被停職了!” “繼續(xù)讓菲爾德任職,對軍隊的戰(zhàn)斗力一點好處都沒有!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對omega有多大的煽動力!” “呵呵!難道就因為你們毫無根據(jù)的揣測要把帝國優(yōu)秀的上將往德澤帝國那邊推?!” 道森不發(fā)一詞地作壁上觀,看著這些軍部委員們和將軍們唇槍舌劍。 “元帥大人,皇帝陛下發(fā)來訓(xùn)示……”副官輕聲在道森耳邊說。 “念?!钡郎嫔潇o,眼中深淺難測。 副官會意,高聲在會議室念道:“銀河帝國皇帝陛下發(fā)來訓(xùn)示——‘帝國軍部切忌因某些子虛烏有的外力影響判斷!’” 聽到道森的副官的話,軍部會議室立刻安靜了下來,眾人都噤若寒蟬。 因為,銀河帝國的皇帝陛下雖然外表蒼白病弱,在民眾眼中的形象也是一貫的英明親和,但無論是哪個政府部門的人都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皇帝陛下的手腕向來鐵血冷硬。這道訓(xùn)示說是督戒,還不如說是對安格斯·菲爾德任職問題上的明旨! 道森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沉穩(wěn)地下令:“從即日起取消安格斯·菲爾德上將的停職令,恢復(fù)一切軍職!” 當(dāng)安格斯接到軍部的復(fù)職命令時,他正被黑臉殺神伊凡堵在了自己的公寓門口。 “溫斯頓上將閣下,怎么沒見您的‘未婚妻’?”安格斯客套地問。 “利用我,你很開心?”伊凡冷沉沉地問道。說話的同時,他直接一刀插在安格斯頸項邊上。 安格斯漫不經(jīng)心地用手指輕彈寒光閃閃的刀刃,抬頭湊在伊凡面前:“比不上即將迎來新婚之喜的溫斯頓上將閣下?!?/br> 伊凡眼眸一閃,冷哼:“你在轉(zhuǎn)移話題?!?/br> “如果您要這樣覺得,我也不反對?!卑哺袼沟坏卣f。 “菲爾德別老玩驚天大反轉(zhuǎn),別人不是傻瓜!”伊凡冷聲警告。 安格斯側(cè)頭疏離地笑道:“感謝溫斯頓上將閣下的關(guān)心,慢走不送。” “菲爾德!”對于安格斯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伊凡十分不滿。 “溫斯頓上將閣下,需要我提醒您我們立場不同嗎?”安格斯語氣刻板疏遠,“而且我自有我的分寸?!?/br> 聞言,伊凡冷冷地瞪著安格斯,半晌終于冷硬地吐字道:“哼!沒有下一次!”下次再造謠利用人,就把你這個混蛋揍到下不了床! “怎么溫斯頓上將閣下還不回去?夜晚風(fēng)冷,您讓‘未婚妻’獨守空閨可不好啊?!卑哺袼箶[出送客的姿態(tài)。 提起“未婚妻”一詞,伊凡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堪的畫面,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下次你再和她胡鬧,我就不客氣了!”兩個人一個腦殘一個變態(tài),還在他面前惺惺作態(tài)裝閨蜜,畫面瘋魔簡直不能忍! “怎么?這就心疼吃醋了?”安格斯冷笑,“那您還留在這里干嘛?”安格斯倏地拉住伊凡的衣領(lǐng),將他扯到自己面前,神色蠱惑地貼近他的唇:“還是……您想留在這里陪我過夜?” 冰冷的刀刃貼在兩人的頸邊,只要稍微一亂動,兩人都得見血。 伊凡微愣,語氣兇狠:“你這個神經(jīng)病跟伊琳娜那個腦殘學(xué)什么!”少年時期曾經(jīng)被尹琳娜花式夜襲過的伊凡對于安格斯最后一句話顯然很不感冒。 “呵,您不是喜歡這調(diào)嗎?”安格斯嘲諷,學(xué)著尹琳娜地動作依靠在伊凡身上。 “你到底有多喜歡我那個腦殘表姐才老跟她學(xué)?!別他媽再惡心人了!”伊凡皺眉,一拳打在安格斯腹部。 表姐……? 安格斯一愣,被伊凡揍了個正著。他突然抬眸,目光深沉且危險地瞪著伊凡,突然伸手把對方按向自己的身體,兇狠而霸道地啃咬上去,如同末日狂歡一般在伊凡唇齒間恣意放肆。 被安格斯突然冒犯的伊凡,眼中一冷,將他狠狠地往門上一撞,掐住安格斯的脖子不讓他動彈。伊凡冰冷的目光在安格斯俊朗的臉上無聲逡巡,如同打量獵物的獵者,亦或是評估貨物的商人,充滿了無情而冷漠的審視意味。 安格斯棕黑色的眼睛暗沉,垂落下來的發(fā)絲擋住了眼底真正的情緒。安格斯并沒有反抗伊凡的桎梏,他后腦勺結(jié)實的抵在門上,靜靜地望著面前充滿了冰冷怒意的男人。 突然,伊凡掐住安格斯脖子的手驀地按住他的下巴,整個人狠厲地撞上安格斯,冰冷的刀刃因為伊凡劇烈的動作,在兩人的脖子間劃拉而過,在雙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明顯的血痕。 那一瞬間安格斯感覺好像經(jīng)歷了死亡,但更讓他的心臟瘋狂顫抖的是附在嘴唇上感覺。 瘋狂的!暴怒的!但也同時是無比炙熱的!——伊凡不容抗拒的親吻。 安格斯被按在門上,脖子邊是致命的刀刃,而口腔里卻是暴風(fēng)一樣的席卷,他被迫微仰著頭,氣息變得混沌而濕熱。安格斯緊緊地摟住伊凡,將他用力地往自己的身體里按壓,舌頭不甘而瘋狂地回應(yīng)起來,好像要把對方完全吞噬一樣。 伊凡銀灰色的眼中暗紫一閃而過,手毫不客氣地探入安格斯的衣擺,粗暴地控制著安格斯的一切。 安格斯身體一戰(zhàn),想要推開伊凡,卻被神色冰冷的伊凡用力地抵在刀刃邊上。 是選擇死,還是選擇被掌控一切? 安格斯閉眼,推拒的手慢慢放下。伊凡冷冷一笑,一手握住安格斯的下巴繼續(xù)兇狠地蹂躪他的嘴唇,另一手則如同深淵里的惡魔在引誘人瘋狂墮落的時候還不時地施加令人心顫的折磨。 終于,安格斯驀然仰頭,睜開了帶著腥濃暗澤的眼,他的胸膛不斷地起伏著,默默地看著眼前冰冷卻又炙熱的銀發(fā)惡魔。 伊凡面無表情地抽出自己的手,神色冷淡地將手上濕黏的液體擦在安格斯臉頰上,冷冷地嘲諷道:“你這個變態(tài)……” “別挑釁我,知道嗎?”伊凡一手扯住安格斯的頭發(fā),盯著安格斯猶帶著欲色的臉冷聲警告。 說罷,伊凡松手離去。 安格斯癱靠在門上,怔愣地看著對方銀色的發(fā)絲在暗夜里劃出利刃一般的弧度。 安格斯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為什么被這樣對待,他的心臟仍覺得雀躍興奮…… 安格斯的目光轉(zhuǎn)向插在門上的軍刀。兩抹鮮紅在寒光閃閃的刀刃上是如此鮮艷奪目。 安格斯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在屬于伊凡的那抹血跡處擦拂,修長有力的手指輕微地顫抖著,沾染著艷麗的血澤被放入他的口中。 這味道是那樣的濃烈甜美…… 他就像伊凡說的恐怕真的是個變態(tài)呢…… 但既然明知道他是變態(tài),為什么還要這樣蠱惑他…… 安格斯低頭掩面。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高冷·伊凡:別挑釁我,知道嗎? 正經(jīng)·安格斯:不知道。請示范挑釁是啥,我好有個參考標準。 煩躁·伊凡:你怎么辣么蠢?。ㄖ貜?fù)安格斯之前的各種誘惑play) 嚴肅·安格斯:不好意思,我沒看清楚。 暴躁·伊凡:……(再次重復(fù)安格斯的各種誘惑play) 學(xué)究·安格斯:這個問題好深奧,可以再重復(fù)下么? 暴走·伊凡:……(再次重復(fù)……總覺得有什么不對?。。。?/br> 心滿意足·安格斯:^v^(花樣勾搭死敵就是這么炫酷!) 第50章 倒轉(zhuǎn)的槍口 昏暗的屏幕,微弱的光照在omega少女清冷的臉上,顯得少女分外的柔軟,但她的眼睛卻是幽冷清銳的。 “老師。”琳茵恭謹?shù)貙σ曈嵞沁叢卦诙放窭锏娜朔Q呼道。 “琳茵,你之前做的很好?!倍放袢擞盟粏〉穆曇舴Q贊道。 琳茵并不居功:“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我們omega追尋正義與自由的道路是如此的困難與艱險。如果不是每一個像你一樣的堅強志士的堅持與付出,我們現(xiàn)在還會被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象牙塔之中?!倍放袢诵牢康馗锌?。 聞言,琳茵垂頭。她的omega父親就是因為愛上了一個普通的beta卻被omega學(xué)院以及帝國的配對制度所不允許,最后關(guān)在omega學(xué)院之中抑郁自殺身亡的。而且之前還有更多的omega有過類似的遭遇,他們生活的天地就是omega學(xué)院,而畢生的使命就是與帝國規(guī)定的alpha們配對,作為一個生育工具而存在。 “但是啊,孩子。我們追尋正義與自由的腳步不該就此停止!”突然,斗篷人擲地有聲地說道。 “琳茵,難道你就甘心打著自由配對的名義實則還是需要在帝國允許配給的alpha中選擇伴侶嗎?難道你就甘心連外出還是要受到所謂‘家人’的監(jiān)視嗎?既然可以自由選擇學(xué)校為什么我們不能自己去他國留學(xué)?既然可以……”斗篷人越說越氣憤,語氣也越來越尖銳。 “老師……”琳茵表情沉重,但她還是很冷靜,至少她的頭腦并沒有被斗篷人頗具煽動性的言辭給弄昏。 “改革需要一個過程……”盡管目前的結(jié)果并不是最理想的狀態(tài),但至少可以為帝國所容許。 “不!琳茵!你錯了!你太天真了!”斗篷人聲音冷厲地呵斥道。 “沒有沉重的代價,這個腐朽的帝國不會記住我們的疼痛!alpha們也不會真正正視我們的價值!”斗篷人疾言厲色,言語中充滿了對alpha的憎恨。 “老師!”琳茵喚道。 斗篷人終于從自己憤怒憎恨的情緒中抽離出來,緩緩嘆了一口氣:“抱歉,琳茵。過去的傷害對我太大了。我不該對你遷怒……” 斗篷人低落的情緒與姿態(tài),讓心中感到一些不適的琳茵也緩和了神色:“老師,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是的,會好起來的。終有一天正義會得到昭雪,我們會如償所愿……”斗篷人嘶啞的聲音詭異中充滿著期待與向往。 “琳茵,我們需要你!”突然,斗篷人語氣懇切地對琳茵說道。 “老師,我從未放棄為了我們omega的自由而戰(zhàn)?!绷找疣嵵氐卣f道。 視訊中傳來了斗篷人欣慰的嘶啞笑聲:“那好,我們需要你……” 聽完斗篷人的話,琳茵的臉色變得極為難堪,她瞪著清冷明亮的眼,拒絕道:“老師!這個計劃我不同意!” “為什么?!難道僅僅因為某些人施舍給我們omega的些許所謂‘自由’,你就要沉湎于這虛假的勝利之中,放棄繼續(xù)為了你千千萬萬的兄弟姐妹們戰(zhàn)斗嗎!”斗篷人質(zhì)問道。 “我們追求的正義不能以犧牲他人為前提?!绷找鹎屙咳唬凵駡远ú淮?。 “革命必定有流血犧牲。琳茵你不能太婦人之仁!”斗篷人勸解道,“而且,比起你將為我們omega們爭取到的幸福與自由,這一點點的犧牲又算得了什么?”斗篷人語氣輕緩地蠱惑著琳茵。 但聞言琳茵臉色卻倏然變得煞白,因為她想起了假扮穆恩卡的穆澤里也同樣跟她說過類似的話。 一點點的犧牲……哪誰又是應(yīng)該被犧牲的?難道每一個人都欠了他們的嗎? 好像是看出了琳茵的想法,斗篷人不滿地說道:“琳茵,你同情那些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們傷害我們omega的時候是否同情過我們!” 琳茵臉色難看,眸中思緒不定。 “琳茵,你看他們是如此自私……只想著他們的利益……為什么我們omega就不能為自己爭取權(quán)益而做些什么呢?你想想你從omega學(xué)院塔頂跳下來的父親,再想想那些可憐的omega伙伴們!難道你要繼續(xù)看著他們像貨物一樣被alpha們挑選然后被當(dāng)做寵物一樣豢養(yǎng)在家里嗎?琳茵,你需要果敢……”斗篷人嘶啞的聲音好似啃噬在人靈魂上的蟲子,疼痛卻無法驅(qū)逐,冰冷地鉆入人心底最黑暗的地方。 “老師……”琳茵咬唇聲音顫抖,但當(dāng)她抬起眼眸的時候,眼神又是那樣清亮堅定:“我反對這個計劃!” “琳茵·絲麗雅!”斗篷人怒喝,“難道你要讓你的父親死不瞑目嗎?!難道你要眼睜睜地看著你的同伴們繼續(xù)重復(fù)依附alpha、被alpha們豢養(yǎng)的命運嗎?!” 琳茵痛苦地閉上眼睛,淚水從她黑密的眼睫中滲出:“是……” 以傷害別人的方式得到的真的是自由嗎?這和保障自己對omega隨心所欲的自由而制定了禁錮豢養(yǎng)omega規(guī)則的alpha們又有什么區(qū)別!如果自由是這樣,那么她寧愿一輩子被關(guān)在omega學(xué)院! “好好好!你果然是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看你現(xiàn)在是徹底被alpha勾掉魂了……居然同情起他們來了……”斗篷人憤怒地來回走動著。 “你真的打定主意不幫我?”斗篷人停下腳步,語氣中充滿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