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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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說死人臉你能不能干點靠譜的事?”費雷達不滿地對伊凡吐槽。 “你整一個地震是想把所有人都埋了嗎?!”費雷達晦氣地哼哼著。 歐文亦走上前來,一向溫和的臉笑得有些冰冷:“溫斯頓上將,我想您需要對謀害我第一軍團團長的行為作出解釋?!?/br> “這是戰(zhàn)場?!币练惨荒樃呃涞貜牧芽p中飛躍出來。 歐文嘴角的笑紋如寒冰的裂痕:“難道您想要再次重演源星戰(zhàn)役嗎?”殺滅一切無辜良善,就如同源星戰(zhàn)役中一般,殺滅甚至同袍! “我看是有人愚蠢地想再次重演風蝕巖之戰(zhàn)的悲劇!”文斯普跨步上前,語氣滿是諷刺。如果沒有這些優(yōu)柔寡斷的迂回,又怎會生出今日的事端! “如果溫斯頓上將的‘聰明睿智’是一舉坑殺源星多斯納爾平原上的十萬omega,那么‘愚蠢’的我無話可說!”歐文冷諷。 “那么保護風蝕巖原住民的你們呢?致使間諜殺害帝國軍人,擾亂源星作戰(zhàn)計劃,甚至差點導致源星戰(zhàn)役以失敗告終,這便是你們仁慈的‘勛章’呢!”文斯普輕佻地揚了揚下巴。 “對了,你們‘仁慈’的戰(zhàn)圣也差點死在源星的風蝕巖谷呢!現在‘偉大的戰(zhàn)圣’居然還安然無恙地站在這里,看來還是多虧了我們的溫斯頓上將當時的‘友軍愛’呢!至于現在的謀害一說,又何從談起呢?”文斯普冷傲地笑著,好像談論的不過是一只螻蟻。 “難道只是為了還沒發(fā)生的可能,就連手下與當地oemega結合的士兵也要一起殺了嗎!”奔雷憤怒地喘著氣。 “違抗軍令,他們死有余辜……”歐文冷笑著解釋。被omega算計發(fā)生標記關系就算了,卻拒絕執(zhí)行清理這些心懷叵測的omega的命令。不殺,難道還等著他們被“自己的omega”策反嗎?意志不堅、立場不清的士兵不要也罷! “夠了,文斯普?!币练惨荒樌渌y灰色的瞳孔里沉淀著深沉復雜的波動,似要永遠沉默又似要瞬間爆發(fā)。 殺便是殺,沒有理由,無須解釋! 文斯普并沒有停下,反而繼續(xù)說道:“菲爾德上將,因為您的婦人之仁和對手下士兵不成熟同情心的縱容,您無視那些頑固愚昧的原住民的潛在威脅,牽連自己的軍隊二千二百余人葬身源星風蝕巖谷,您是否很有成就感?” “而后,您——我們‘偉大睿智的戰(zhàn)圣’‘奮勇擊’斃被策反的士兵,拖著重傷的身體帶著殘部‘順利突圍’,最后還利用源星的自爆‘頗有先見之明地成功阻擾’了蟲族的躍遷擴張。這傳奇般的事跡實在是令人欽佩!”文斯普哼笑。 “你閉嘴!那不是頭兒的錯!”費雷達沖上前。是那些忘恩負義、被美色迷昏頭的士兵辜負了頭兒,對不起大家! 文斯普不屑地推開費雷達,走到安格斯面前,聲色俱厲:“源星戰(zhàn)役死于風蝕巖谷突變的帝國軍人共計四千八百九十二人!安格斯·菲爾德!當你踏著同胞的鮮血獲得榮耀的時候,當你望著遠方那些風蝕巖的時候,你有沒有聽到帝國英靈們的憤怒呼喊!?。 闭f著,他伸手指向遠方的風蝕巖。 安格斯的瞳孔顫動了一下,但臉上仍舊是一副無動于衷的冷硬表情。 “所以,”文斯普輕笑了一聲,“‘尊敬且睿智’的菲爾德上將,您要玩任何迂回的陰謀詭計都可以?!苯又?,文斯普臉色倏然變得冷硬,“但是——請不要把我們溫斯頓上將也給牽扯進來!” “我們第二軍團不吃你這一套!”文斯普高傲地行了一個貴族問安禮。 “文斯普·莫萊克上校!您難道要將之前的磁能風暴怪在菲爾德上將頭上嗎?”歐文質問,“還有,您不覺得您的話太過分了嗎?” “歐文·斯達森上校你還沒有資格跟我說話?!蔽乃蛊蛰p蔑道,“而你——安格斯·菲爾德,同樣也沒有!” 費雷達等人聞言憤怒地圍將過來,怒瞪著文斯普。文斯普泰然自若,而早先被文斯普強大氣勢震懾住的布里希等人也拱衛(wèi)在文斯普身后。 雙方對峙,怒如焰火,灼灼難忍。而安格斯和伊凡只是彼此冷冷地對視著。 突然,一群風吼獸飛奔而來。雙方不得不放下成見,共同轉移。 “那是什么!”布里希突然大喊。 只見一頭風吼獸的犄角上插著一柄斷裂的劍。斷劍的劍柄上刻有德澤帝國皇室的標識。 “去風蝕巖谷,搜救西萊王子。”安格斯面色嚴肅地下令。 “菲爾德,蛇永遠不會感激農夫。”伊凡冷冷地擋住他的去路。 安格斯步伐堅定,走上前與伊凡對視:“帝國軍人從不是農夫?!避娙藦臎]有農夫的仁慈與天真。 “況且,那還是顆蛋!”安格斯露出沉穩(wěn)自信的冰冷微笑。 蛋孵出毒蛇固然可怕,但打破蛋招來別家主人的破門打砸更是愚蠢!而且,如果那是蛇便引他去燒了蛇窟吧! “菲爾德,你還是那么自負?!币练怖浜摺?/br> “你不也是?”安格斯輕笑,“孤注一擲的剿滅者!” “鮮血會告訴我們答案。心存僥幸的捕獵者!”伊凡與安格斯錯身而過。 “是的。鮮血?!卑哺袼挂暰€微垂,落在伊凡毫不猶豫從他身邊掠過的銀色發(fā)絲上。 鮮血會給出答案。無論這鮮血是敵人的,還是我們的。 “菲爾德,但愿他們不會與你在地獄相見?!币练餐蝗徽f。 安格斯沉默了片刻,無視伊凡的挑釁,說道:“走吧?!?/br> “我們信任頭兒。”奔雷突然開口說道。 費雷達抹了把臉,用力點頭:“我們信任頭兒!” “我相信頭兒!”加斯用力點頭,然后有些猶豫地補充:“還有…我也相信溫斯頓上將您不是冷酷殘暴之人……” 聞言,伊凡略微停下腳步,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頭兒!” 突然,一簇激光炮猛然射向安格斯。 安格斯急退。 眼前卻是一片血紅。 費雷達撲倒在他原先站著的位置上! “頭兒…你沒事吧?”費雷達燦爛的笑著,鮮血從破損的胸腔逆流不斷溢出他的嘴角。 哥哥,我答應你的做到了呢… 蜿蜒的血跡,鮮紅,熱燙,如引子點燃燃燒的火焰! 安格斯的視網膜如同撕裂般地燒灼疼痛,他的睫毛顫抖著。 突然,他眼神兇狠地瞪向伊凡。 “震源在哪里?!”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文斯普:我們第二軍團不吃你這一套! 安格斯(高冷臉):你們上將吃就夠了。 伊凡(殺神臉):誰有興趣吃你!你這虛偽陰險卑鄙無恥#%¥*……(省略五萬字) 伊萊恩:……(怎么看長官大人家死敵都像在口是心非o(n_n)o~) 第22章 上將的殊途 伊凡神色寒漠,只是冷聲喚道:“文斯普?!?/br> “嘖嘖,就你心軟?!蔽乃蛊詹粷M地冷哼,手腳卻是十分麻利地掏出醫(yī)療箱。 “還愣著等他死嗎?”文斯普冷喝。 奔雷等人迅速將費雷達轉移到一處安全的地xue。地面敵人不明,太過危險。 文斯普鄙視地掃了一眼杰尼斯呵斥道:“水!” 杰尼斯反應過來,迅速用異能喚出冰晶。 “你這是準備給他做個冰棺?”文斯普挑眉,手里繼續(xù)給費雷達清理著創(chuàng)口。 杰尼斯皺眉,試著將冰晶變成液體。 文斯普這次干脆頭抬也不抬,繼續(xù)開著嘲諷:“還有你大塊頭,你的異能不會只能點蠟燭吧?” 加斯快速掏出容器接住冰晶,奔雷一臉沉默地開始加熱容器。 文斯普動作熟練地將貫穿費雷達右側胸壁的傷口清理干凈,用涼水不斷澆淋傷口,并迅速將焦黑的組織切除,最后敷上了傷藥、纏上了止血繃帶。 “你改變主意了,菲爾德?”沉默半晌,伊凡突然出聲問道。一個士兵的重傷真的可以改變這只陰險白鯊的行事風格?呵,他不信! “不。”安格斯看著昏迷的費雷達,語氣平靜下來。 “震源必須解除,西萊王子也必須找到?!?nbsp;安格斯說道。 既然有人在五號衛(wèi)星安裝了磁能風暴發(fā)射器,對五號衛(wèi)星進行了空間信號雙封鎖,那么他們在五號衛(wèi)星所圖謀的就絕不是這場比賽本身。要在五號衛(wèi)星順利展開某種行動,受到震源影響的他們必然會派人探查震源的位置,以掌握整顆衛(wèi)星的控制權。震源,是找到敵人的最佳標靶。 但,西萊王子同樣不能成為德澤與帝國開戰(zhàn)的借口! “所以,你打算一個人去?”伊凡冷漠地笑起來,“而讓你那些無用的士兵們去尋找那只弱雞omega?” “菲爾德,這里不是育嬰場!”伊凡臉色嚴肅。讓自己的士兵去尋找德澤王子,就算最后德澤王子不幸喪生,這些士兵也救援有功不至于被牽連問罪是嗎? “溫斯頓,你不是期待著破壞嗎?”安格斯突然轉了話題。暴力破壞一切的陰謀可能,甚至利用地震將所有危險苗頭扼殺。 所以,道不同不相為謀!解除震源只能他一個人去! “那是我的責任。”伊凡一語雙關。既然是他放置的高頻震蕩器又怎么容許敵人掌控? 安格斯冷硬嚴肅的臉上掛起面具似的笑容:“感謝您的審時度勢,溫斯頓上將閣下。我期待您的盡責?!?/br> 說罷,安格斯果斷轉身朝向東方:“磁能風暴發(fā)射器。” 伊凡亦轉身,面向西方:“高頻震蕩器?!?/br> “拭目以待!” “拭目以待!” 安格斯小隊和伊凡小隊擦肩而過,向著不同的目標進發(fā)。 “歐文上校、肯加納少校聽命!帶隊風蝕巖谷,務必找到西萊王子。” 奔雷等人:“頭兒,你呢?” 安格斯:“我自有安排?!?/br> 同一時刻—— “高頻震蕩器交給你們了?!?/br> 布里希叫道:“頭兒,你不去嗎?” 伊凡:“我自有安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