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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最后一條龍在線閱讀 - 第95節(jié)

第95節(jié)

    我意外,“???是什么樣的人?。俊?/br>
    小白顯得很羞澀,“是我們室友,很有個性的一個女生?!?/br>
    “女生?!”我再次震驚了。

    “是的,女生,有什么問題嗎?爸爸?”雖然已經(jīng)長成大姑娘了,聲音聽上去還是很天真。

    她自幼不在我們身邊長大,在那所充滿怪才少年的學(xué)校里,想必也沒人給她講解這些感情常識。

    不過喜歡上女生也好,身為男人,我的確深有感觸的了解同性是多么骯臟邪惡。

    “沒問題,她呢,她喜歡你嗎?”我問。

    “不知道啊……我沒有跟她說過,爸爸支持我跟她說嗎?”

    “先把這份感情藏在心里,等畢業(yè)了再說吧,”我想了下這樣告訴她。

    同性之間的感情,通常要比異性更曲折艱難些,我不鼓勵她冒然表白,以免受到傷害。等畢了業(yè),她們思維也會更成熟些,即便被拒絕,也省了整天面對的尷尬。

    “我知道了,謝謝爸爸!不要告訴mama哦,這是屬于我們兩個的小秘密!”

    “好,我不會告訴她的。”

    “爸爸,我愛你!”

    “我也愛你。”

    掛了電話后,我很煩躁的在房間走來走去,直到我想起來一件事,才開始釋然。

    朱玉芬有家族遺傳的健忘史,這是不是也意味著……小白也有?所以她才不記得那天發(fā)生的事?

    記得當(dāng)年我們戀愛的時候,朱玉芬還沒有表現(xiàn)出這種征兆,沒想到小白的病情竟然提前發(fā)作了。

    那么痛苦的一段經(jīng)歷,忘了也好。

    不過小白可以忘,我卻不能忘,這件事……絕對不能這么算了。

    就在我委以重金四處尋找法力高強(qiáng)的方外之人時,噩夢再次降臨了。

    同一天內(nèi),我接到了兩個電話,都是警察打來的。

    第一個電話說,朱玉芬死了,我曾經(jīng)最愛的女人,跳樓自殺了。

    第二個電話說,小白死了,不久前還在電話里說爸爸我愛你的女兒,也跳樓自殺了。

    這絕不是巧合,我能百分百肯定!

    半個月后,有朋友給我請來了個據(jù)說法力高強(qiáng)的術(shù)士。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從頭到尾告訴他,術(shù)士嘆氣,“好一段孽緣!是時候來個終了了。”

    說罷用腳在地上畫出一個圈來,自懷中取出一個銅鈴鐺,邊走邊喊。

    不多時,一個半透明的魂魄自半空中飄浮而來,晃晃悠悠來到我們跟前,竟跟前岳父生前相貌一模一樣。

    術(shù)士罵道:“你這畜生,生前做出不倫之事倒也罷了,死了還要再添罪孽!”

    魂魄冷笑,“我自己的家事,與你們外人有什么相干?你要是識趣,便就此離去,如若不然,小心我揭了你的皮!”

    說罷隨手一抬,術(shù)士竟然朝后跌了個跟頭,魂魄哈哈大笑,將我臉轉(zhuǎn)向我道:“蘇文俊,看在這么多年你幫我養(yǎng)女兒的份上這次我放過你,再有下次,我要你全家遭殃!”

    威脅完畢,魂魄揚(yáng)長而去。

    我扶起術(shù)士,心驚膽戰(zhàn)道:“師傅沒事吧?”

    術(shù)士搖頭,起身道:“這是個冥頑不靈的主!乘著祖上行善積下來的福德,占了一處風(fēng)水寶宅,所以一般人奈何他不得?!?/br>
    “勞師傅再給想想辦法,不能任他再這么胡作非為下去!我女兒前妻她們生前已經(jīng)飽受屈辱,死后倘若還得不了自由,我……”

    術(shù)士抬手制止我說下去,將手指貼在雙目上道:“稍后,我且看看你妻女現(xiàn)在什么情況?!?/br>
    過了許久,術(shù)士方睜開眼睛道:“你妻子雖然已身亡,魂魄卻都記不得自己已經(jīng)死了,如今呆在家里,跟往常一樣生活,執(zhí)念太深,現(xiàn)在還難以入輪回,所以沒有危險。只是你女兒……”

    “她怎樣?”

    “那老鬼的目標(biāo)就是她,想必過不了多久,就會再次對她下手,目前朱家運勢雖然已經(jīng)衰落,相較常人還處于極盛時期,在此期間,不止是我,換作他人怕也不能把那老鬼如何?!?/br>
    我問:“那要多久,朱家運勢才會轉(zhuǎn)衰?”

    他說:“少則七八年,多則十年,到時不用任何人出手,那老鬼沒了依靠,終會自己煙消云散?!?/br>
    我急道:“在此之前,就沒有任何辦法了嗎?”

    對方沉吟片刻,從口袋里掏出一道紙符,“這是師傅傳給我的,暫時借你作自保用,如果到時有別的方法,我再及時 聯(lián)絡(luò)你?!?/br>
    我手捏紙符,深感無奈。

    半個月后,我再次接收到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蘇白的骨灰被人盜走了,自此下落不明。

    雖然還不到四十歲,但是我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老了,老到對什么事都提不起興趣,只想在家里陪陪老婆,養(yǎng)養(yǎng)花弄弄草。

    年少時的夢想,還有創(chuàng)業(yè)的鴻圖大志,已經(jīng)離我很遠(yuǎn)很遠(yuǎn)了……

    “蘇文???”

    “夏三斷!”有人用手拍了拍我的臉。

    夏三斷?夏三斷是誰?我睜開眼,錯愕的看到一張陌生的臉。

    他瞪著眼睛,“你別做入次夢就把自己的身份給忘記了!”

    我腦??瞻琢舜蟾虐敕昼?,關(guān)于蘇文俊的記憶才慢慢在腦海中淡去。

    “風(fēng)隱?”

    “是我?!彼闪丝跉?,“你感覺怎么樣?”

    我揉臉,“頭有點暈,感覺現(xiàn)在像做夢一樣,沒有真實感。”

    片刻后,夢魘問:“敢問夫人還要進(jìn)入下一個夢嗎?”

    “不要!”“要!”

    我跟風(fēng)隱對視后,給出了截然不同的回答。

    “呃……”夢魘顯然感到為難。

    雖然入了蘇文俊的夢,但是我還有很多疑問沒有解開,譬如朱玉芬和蘇白自殺的具體細(xì)節(jié),還有骨灰到底是怎么丟失的……

    “啊——”旁邊突然傳來一聲慘叫,我和風(fēng)隱都嚇了一跳。

    是梁雪!她閉著眼睛,臉上毫無血色,顯然嚇的不輕。

    我連忙過去叫醒她,“梁雪,醒醒,醒醒,你只是在做夢,不要當(dāng)真!”

    過了好一會兒,梁雪才幽幽轉(zhuǎn)醒,又過了好半天眼睛才有了光,她緊緊抓住我的手,扎到我懷里哭了出來。

    “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自己真的跳樓死了!”

    我安慰她,“沒事,只是做夢,不要害怕了啊?!?/br>
    梁雪抱頭,“他媽的,先是被用強(qiáng),后是被逼著跳樓,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

    我意外,“被逼著跳樓?”

    梁雪點頭,“是啊,那個當(dāng)媽的真不是人啊,自己死就死了,還非要拉上女兒?!?/br>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說是為了女兒好啊,死活要讓女兒跟她綁在一起,簡直是智障!她還威脅我,說如果不跳的話,就把之前經(jīng)歷的事捅到學(xué)校里去,天啊,換我攤上這么一家子人,早崩潰了!”

    ……竟然是這樣的,難怪蘇白死后即使喪失了記憶,也不愿意再回那個家去,即使跟那樣的人生活在一起,也不想再見爸爸mama。

    我對蘇白和梁雪的遭遇充滿同情,“作為那個家里唯一的正常的人,我也感到很痛苦?!?/br>
    正當(dāng)我們交流心得時,夢魘再次弱弱了的問了一遍,“你們還要再次入夢嗎?”

    “不要!”梁雪倒抽涼氣道:“雖然只入了一次夢,但是這對母女的遭遇是一模一樣的,我可不想再被強(qiáng)一遍!而且墜樓那種身心分離的感覺,實在太可怕了!”

    聽他這么一說,我也有些猶豫了,如果再次入夢,我將扮演蘇白老公的角色,到時要一口一口將蘇白的骨灰吃下去……肯定會有心理陰影吧?答案簡直是肯定的!

    夜已經(jīng)深了,大家都有些困,然而全都不想在這套房子里度過。

    風(fēng)隱道:“還是上慶忌的馬車休息下吧。”

    梁雪捂著頭,“好,好像墜落的時候是腦袋先著地的,現(xiàn)在我還沒有從那種恐懼中反應(yīng)過來?!?/br>
    我同情的看著她,“早知道我就不跟你換了。”

    “不,你應(yīng)該慶幸自己跟我換了,不然那種感覺……你的性格是絕對承受不來的。也該慶幸蘇白有健忘癥,不然……”

    說到這里,梁雪突然閉上了嘴巴,不肯往下說了。

    她擔(dān)心的,也是我所擔(dān)心的。

    這么惡心的真相,我們真的要一五一十的告訴她嗎?

    在馬車上休息了兩個小時后,我最終還是無法安然入睡,梁雪也是一樣。

    她擠過來,靠著我,“你說我們要不要編個故事給蘇白?”

    我狐疑,“編故事?這樣好嗎?”

    梁雪理直氣壯道:“有什么不好的?她之所以徘徊留戀在人間,不外乎是好奇自己的死因罷了。她要答案,我們便給她一個,這樣對大家都好。如果要告訴她真相,也是憑白增加痛苦罷了,三段你說呢?”

    我不確定的看向風(fēng)隱,他微微點頭,“她說的沒錯,那個老鬼早已不在了,你再把過去的事情翻出來,確實已經(jīng)毫無意義?!?/br>
    我揉著額角,閉上眼睛,“就算是這樣,找個合理的原因也不太容易……”

    次日清晨,我們乘坐慶忌的馬車回到江城。離宿主身體進(jìn)了些,蘇白也幽幽轉(zhuǎn)醒。

    “三斷……我們這是在哪里?”

    “這里是江城,我們正在馬車上。”

    “江城?”蘇白遲疑,“那我的死因……確定了么?”

    “已經(jīng)確定了。”我橫下心,用手指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停留在慶忌身上。

    蘇白囑驚,“它是誰?”

    “它叫慶忌,”梁雪生怕我露了破綻,主動接過話道:“是一種妖怪,專門負(fù)責(zé)驅(qū)車送信的,那天的事,純屬一場交通意外……”

    “的確,”慶忌伏身跪地,聲淚俱下道:“這都是我的錯,那天我太著急了,將馬車趕的太快,所以不小心將蘇白小姐從樓上撞了下去。事后,我害怕被妖界責(zé)罰,所以便刻意隱瞞了下來。雖然已經(jīng)遲到了十年,但是我還是想請求您原諒我,對不起!”

    沉默了很久后,蘇白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道:“這是真的嗎?我竟然是被妖怪的馬車撞到樓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