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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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不會有旁人!就你跟女孩的姨是中學(xué)同學(xué),當(dāng)初是你拉的紅線,吃飽了喝足了拿夠了好處居然還干出這種下作事!你說誰不行,誰不是個正常男人?” …… 吵了老半天后,四叔拉著四嬸奪門而逃,二娘舉著剪子追出門去,大娘也抱著夏亭在后面跟上。 “還坐著干什么,快點(diǎn)出去看看?。 蔽迨鍛Z恿五嬸,兩人走前還不忘往口袋里裝上幾把瓜子。 屋子椅子橫七豎八的著,糖果和堅(jiān)果散了一地,幾分鐘竟然走的只剩下大伯和我們一家四口。 “人心散了,隊(duì)伍不好帶??!”大伯長長嘆息一聲,背著手大步離開。 老夏臉色發(fā)灰,嘴唇一絲血色都沒有,舉起煙灰缸砰的一聲磺在夏多多腳邊上。 夏多多眼也不眨,冷冰冰的回望他。 “鬧成這樣你可滿意了?”老夏顫聲問。 “滿意?!毕亩喽喙麛嗟恼f。 老夏指著她罵道:“孽障,你給我跪下!” 夏多多面無表情的作勢要跪,我卻將她拉住。 今天的事,我特別感激夏多多。至于那些叔叔嬸嬸伯伯大娘什么的,遇到事情個個都是一幅幸災(zāi)樂禍的嘴臉,哪有絲毫親情可言? 我在別人面前可以恣意放肆,卻不能這樣對待老夏,這兩年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順從他,無論是對的還是錯的,只因我曾經(jīng)虧欠他太多,所以不想再看他傷心難過。 但是今天的事,倘若不是有夏多多出面力挽狂瀾,我都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方式收場! 我問老夏,“為什么要罰大姐下跪?我自己的婚事,我自己都做不得主,沒人在乎我怎么想,也沒有人問我愿不愿意,大姐卻都替我說了,她說的是我想說的,做的也是我想做的,有什么地方錯了?” “反了天了你們!就算你大伯四嬸他們講的不對,她也可以好好說話,為什么要冷嘲熱諷搬弄是非?” “搬弄是非?我寧愿要一個搬弄是非的大姐,卻不想要一個遇到事情只會替他人著想的爸爸。那是你的手足,想要尊重他們也是你自己的事,我們沒有受過他們什么恩惠,也沒有從他們那里得到過任何好處,為什么要委屈自己來成全他們呢?” 說這些話時,我的心幾乎在滴血,我真的不想傷害老夏,但是更不能讓他傷害今天站出來保護(hù)了我的大姐。 “好好,真好,讓你們讀了這么多年書,結(jié)果連基本的孝道和禮儀都不懂得守了!書全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爸……” “別管我叫爸!我沒你們這樣的女兒!這個家的事我不管了,也管不了了,你們都有能耐,就自己看著辦吧!”老夏怒氣沖沖的說完,彎著腰腳步蹣跚的離開了。 我望著他不再挺直的脊背,胸口憋悶的說不出話來。好好的一樁事,怎么會變成這樣呢?明明你也是希望我以后活得快快樂樂,不是么? “萌萌,把屋子里收拾一下。”夏多多跟二姐吩咐完,又拍我的肩膀,眼睛迸發(fā)出耀眼的光,語氣緊定道:“他不管,我管。我說了,從今天起,這個家——我作主!” 夏多多出去不知道做什么了,夏萌萌在打掃客堂,我坐在房間發(fā)呆,天色暗下來的時候,有人敲門。 我略感煩躁,“誰?” “是我,”許世唯推門進(jìn)來,微笑著看我,“我過來看看你?!?/br> 我看著他,心里一下子涌出許多感慨出來,以前跟他結(jié)婚都平平淡淡的,沒想到這次訂婚卻出了這么多狀況! 許世唯將門關(guān)上,“我來的路上,碰到你爸了。” “他有說什么嗎?” “他說去找大伯商量明天的事,叫你不要擔(dān)心。” 我心口一緊,覺得既無耐又心疼,刀子嘴豆腐嘴的老夏,你不是說不管了么?怎么又去大伯家了?下午鬧的這么僵,現(xiàn)在去不是找罵嗎? 我?guī)缀跄芟胂蟮贸隼舷淖牬蟛竽锇l(fā)脾氣的尷尬模樣,他是個極好面子的人,如今為了我的事,連臉面都豁出去不要了。 我們幾個可以不遵守那些老規(guī)矩,不在乎街坊鄰居怎么看,但是他作為爸爸,卻要固執(zhí)的替我們守著那些禮節(jié),免得讓人看了看所謂的笑話。 我不贊同他的為人,甚至覺得他有些封建愚昧,但是我無法拒絕一份深重?zé)o私的父愛。 許世唯抱著我,“你心情看起來很差。” “你家人對你好么?”未經(jīng)任何思考的話語就這么脫口而出了,說完我又覺得懊惱,別人不知道我難道還不知道?他們的確未必存在血緣關(guān)系,但是他們給予許世唯的愛卻不比這世界上任何一對父母少! “很好,”許世唯看著我,眼神專注而溫暖,“雖然我不是爸媽親生的,但是他們對我和親生的沒兩樣,我之前沒提過這件事,你生氣嗎?” “不生氣?!蔽腋鷼饽眠@件事出來作文章的四嬸。 親生的未必會親,抱養(yǎng)的也未必生疏,親情親情貴在一個情字,至于血緣親不親有那么重要嗎? “真希望時間過的快一點(diǎn)?!痹S世唯說。 “嗯?”我不解。 “如果我們明天不是定婚,而是結(jié)婚,那該有多好?!?/br> 我的心情慢慢好轉(zhuǎn)起來,“還結(jié)呢,差點(diǎn)連訂都訂不成?!?/br> 他好奇心真不重,也不問我這么說的原因,只是淡淡一笑,“姻緣天定,誰都破壞不了?!?/br> 這天晚上,許世唯走后,我就睡下了,還做了個很奇怪的夢。 夢里,我尾指上被人綁了一根紅線,紅線的另一端,綁著許世唯。 然而他手上的紅線卻不止一根,而是紅線密密麻麻許多根朝四面八方延伸出去…… 我質(zhì)問許世唯,“這到底怎么回事?!” 許世唯一臉無奈,“別人綁的,不關(guān)我事?!?/br> 姻緣天定?誰都破壞不了?啊呸! 我冷笑著抬起手,豪情萬丈的喝道:“來人,拿——剪——刀!”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幾章內(nèi)容家長里短的事情是有些多,從下章起就好了,時間線會隨三斷慢慢拉到大學(xué),最后走上社會,開辟出另一個全新的世界,那就是文案劇透的了……不要不耐煩t t,我已經(jīng)努力壓縮情節(jié)不注水了~~~ 大家有任何意見都可以在文下提【謝絕謾罵】,我會參考大家建議做到更好。 最后:【晚上19:00左右還有一更!】留言滿25個字有積分送~~~~~~~~~~~~~~~~ ☆、第48章 喜事臨門 一大早醒來,想到昨晚的夢境還覺得不可思議,夏萌萌站在石榴樹前拍我窗戶,“三兒,快起來,你看樹上站了好多喜鵲!” 我爬起來,推開窗戶一看,果然見大門口桐樹枝上,密麻麻的站著一群。確實(shí)很少見這么喜鵲聚集在一起,不過妖怪都見了那么多,家里多幾只鳥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起來洗了把臉,換了身顏色鮮亮的衣裳去吃早飯。 飯桌上夏多多問夏萌萌,“路青請的人幾點(diǎn)過來?” 夏萌萌說:“大概七點(diǎn),快了?!?/br> 夏多多說:“到時候讓他們直接把火挪到后院,桌子門口巷子里去,省得弄臟了咱們院子。” “哪有這樣的?”老夏不樂意了,忍幾忍到底還是出聲了,“灶火立前院,席宴擺后院,許家的親戚坐客堂?!?/br> 夏多多說:“你昨天不是說不當(dāng)家了么,就按我說的辦!” 老夏沒好氣道:“你爹還沒死呢!等我過了百年,你再來當(dāng)這個家!” 繞是夏多多往日伶牙俐齒,得了這話也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坐了會兒悻悻道:“不當(dāng)就不當(dāng),反正早晚都是我的。” 我們飯吃到一半時,路青就帶著人過來了,浩浩蕩蕩的開著卡車,拖著滿車的桌椅餐具還有鍋灶。 “萌萌!吃完飯沒?” “剛吃完,你呢?” “我也吃過啦,萌萌,你要多吃點(diǎn),這幾天你肯定為三段cao心沒吃好,感覺人都瘦了……” 老夏在邊上一幅牙要酸倒的表情,拿出一個女婿半個兒的架式吩咐路青,“行了行了,都等著呢,趕快先把東西卸下來吧。” “好咧,”路青準(zhǔn)備上車,走兩步停住,“爸,今天預(yù)計(jì)多少桌來著?” 老夏說:“預(yù)計(jì)是十四桌,但星期天人多,還有一些小孩子,先往多了算,五十桌吧?!?/br> 站了會兒,老夏回頭跟夏多多說:“你別閑著,去把你大娘和嬸請來?!?/br> 夏多多直接干脆的拒絕,“不去!” 老夏抽了根竹竿威脅,“你去不去?等下文秀那邊來了女眷,咱們這邊誰當(dāng)陪客?你去合適還是我去合適?書都讀傻了不通一點(diǎn)人□□故,不怕人男方家里笑話咱們,快去!” 夏多多思考了下,抬下巴跟我示意,“老三去?!?/br> 老夏揮竹竿,“我讓你去你還吩咐老三?” 我把老夏手里的竹竿奪過來立墻邊,“行了行了,我去就我去?!?/br> 到大娘家后,不待我開口便道:“亭亭還在賴床,等下我給他穿了衣服就過去?!?/br> 她雖然不喜歡我們?nèi)耍谴蠹议L嫂風(fēng)范還是有的,所以也沒刻意為難。 接著去二娘家,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鎖了,鄰居說:“已經(jīng)帶著孩子去你們家啦,前腳剛走!” 然后去五嬸家,她正坐在門口剝玉米,見我連忙道:“我今天沒空就不過去了,禮錢讓你叔中午給帶過去……” “行?!蔽艺{(diào)頭就走。 走了十幾步后,突然聽到她在后面叫,“算了,想想我還是得去,再怎么著也是應(yīng)你一聲五嬸不是?活不兒干了,明天再說!” 除了四嬸,幾個人都算是請過了,我準(zhǔn)備打道回府。 五嬸小跑跟在后面,“三斷,慢點(diǎn),去你四嬸家了沒?” “沒?!蔽胰鐚?shí)回答。 五嬸說:“還是去看看吧,她昨天晚上回來就病倒了,天不亮就打電話說請醫(yī)生……” 我問:“什么?。繃?yán)重嗎?” 五嬸說:“挺嚴(yán)重的,這才一夜功夫,就病的下不了床了,我剛從她家回來。” 我猶豫了幾十秒,才決定拐到四嬸家去看看,喊了兩聲沒人應(yīng),便直接推門進(jìn)去了。 四叔見了我,很是意外,“三段過來了啊?!?/br> 我說:“聽說我嬸病了,就過來看看,她人呢?” 四叔指指臥室,“正讓人給瞧著病呢,我燒點(diǎn)開水,你自己過去吧?!?/br> 我點(diǎn)頭,快步走過去,還沒進(jìn)門,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大妹子啊你這病……等下,再我再摸一會兒……” 馮瞎子?!四嬸究竟生的什么病,為什么不請醫(yī)生,而是找這個老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