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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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十幾秒后,我問她,“別人家,也是這樣嗎?” 夏萌萌幽怨的說:“只有咱們家這樣!我再跟你說一件事,四嬸說她的陪嫁金鐲子被人偷了,在街上轉(zhuǎn)著罵了好半天,結(jié)果第二天我竟然發(fā)現(xiàn)它出現(xiàn)在你床頭邊上!” “我……床頭邊上?”不止是膝蓋骨,我連頭都開始疼了。 “是啊,邪氣吧,現(xiàn)在就我一個人在家,嚇的要死都不敢找人講!” 我按壓著太陽xue問:“那鐲子現(xiàn)在哪兒?”青莞誰不知道四嬸是出了名的事精,要是讓她知道了那還了得? 夏萌萌將挎包放到腿上,用手拍拍,“放心吧,我怕人看見,就裝這里面隨身帶著?!?/br> “你怎么能把它隨身帶著?”我的傻二姐,藏個臟物也不會藏!就是隨便扔了也比帶在身上強吧。 夏萌萌一臉委屈,“你以為我想帶著它啊?關(guān)鍵是丟不掉??!我偷偷的把它扔到四嬸院子里過,結(jié)果隔天它就又悄悄回來了……” 我連忙擺手,“先別說了,你先讓我靜靜,讓我好好想想。” 到底是哪里不對,哪里出了問題……為什么我活了這么多都沒遇到過這些怪事,如今竟然一古腦的全冒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支持,我會盡量日更,后續(xù)都固定在晚上六點。 ☆、第34章 病房鬧劇 臨近中午時,我讓夏萌萌帶許世唯和熊南南去吃飯,末了再把他們給送回學校。 許世唯將桌子上的花拿到窗臺上,說:“讓熊南南先回去吧,我在這里陪你?!?/br> 我說:“有二姐在呢,你呆著也沒意思,還是回去吧?!?/br> 他回答的很官方,“我經(jīng)特批來的,現(xiàn)在代表班主任。” 好吧,話都說到這份上,我也只能讓二姐去送熊南南了。 我說:“幫我倒杯水吧。”他便倒了一杯溫水遞過來。 我又說:“再削個蘋果。”他又削了個蘋果給我。 我最后說:“突然想吃炒涼粉……”他掃我一眼,出去了。 其實,有喜歡的人陪著,就算這樣病著也不錯。我將兩手背在腦后,心情不由自主隨著陽光飛舞起來。 然而這種快樂并沒有持續(xù)太久,病房里嘩啦涌進來的一群人將它打斷了。 率先進來的是個高大的胖子,臉腫跟個發(fā)面饅頭似的,腦門貼著塊紗布,臉上帶著個墨鏡,身上穿著板正的黑色西裝。 胳膊上掛著倆漂亮女人,都是卷發(fā)職業(yè)裝,胸前跟塞倆籃球似的巨弄波霸。 然后進來的是個瘦瘦的男人,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手里卻拎著一大堆紙盒。 最后進來的是我的同學,魏精。 跟上午的趾高氣昂有些不一樣,魏精此時腫著眼,臉上還帶著兩個巴掌印,進來后手指著我,“爸,就是她,我同學……夏三斷。” 墨鏡男鼻子哼了聲,圍著床轉(zhuǎn)一圈,然后摘掉墨鏡,盯著我被夾板固定的腿,開口道:“女生嘛,走路就應該小步慢慢的,跑什么跑?你看你現(xiàn)在多不好看,只能躺在這里,課上不了,也沒辦法出去玩?!?/br> 子不教父子過,總算是明白魏精那股討人厭的勁兒是哪來的了。我不爽的瞪著他,話都懶得講。 說起來墨鏡男這個聲音,總感覺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聽到過。 黑鏡男使了個眼色,后面拎包的男人便走過來,從懷里掏出個信封,“這是我們老板的一點心意,拿著它買點好吃的補補……” 見我看著信封一動不動,他便將信封放枕頭上。 “年輕人別不知足,已經(jīng)給你不少了!前兩年我撞死個人才賠了人家七八萬,要不是因為你是我兒子的同學,我才不會主動拿這筆錢出來?!焙阽R男繼續(xù)用教訓人的語氣說:“知不知道我來看這你一趟少賺了多少錢?比你三年學費加起來還要多!” 說了幾句后,見我始終沒什么回應,他便有些生氣,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們走啦?!?/br> “等等,把它拿走?!蔽矣孟掳椭钢感欧狻?/br> 他一臉不悅:“你什么意思???” 我說:“你自己留著修車用吧?!?/br> 總算是想起來了,難怪覺得這人聲音熟悉,竟是來醫(yī)院時路上那起交通事故的始作俑者。 “啊,”他沒想到我會這么說,愣了會兒清清嗓子,“你知道我撞車的事啦?如果不是因為接到你們老師的電話,我也不會突然急著跟人搶車道,幾十萬的車,撞的修都沒法修!還差點把老命給搭上,那點錢你就拿著吧,連個掛件都買不著?!?/br> 我重復道:“你自己留著修車用吧?!?/br> “說了不修,我準備換新車?!?/br> “說不定新車用得著呢?!?/br> 旁邊的女人最先反應過來,尖叫道:“小姑娘這是詛咒誰呢?” “詛咒?”我慢悠悠道:“要是詛咒有用的話,你們現(xiàn)在還躺在路上呢?!?/br> “嘿,牙尖嘴利的,你再說一遍試試!” “可以,剛才你是沒聽清還是沒聽夠?” “臭丫頭……”正當她張牙舞爪的打算撲過來,卻被過來巡視的大夫叫住,“你們干什么?” 女人氣道:“沒見過說話這么難聽的女孩子,我們教她怎么好好說話!” 大夫過來察看吊瓶,問我:“是家屬嗎?” 我搖頭,“不認識?!?/br> “那就全部出去!”大夫在本子上記了幾筆,頭也不抬道:“這里是醫(yī)院,不是菜市場,你們在這兒吵吵鬧鬧,病人要怎么休息?” 女人嘲諷道:“你什么服務態(tài)度?在破醫(yī)院當個大夫了不起呀,一年工資還不夠我買個包包的,拽什么拽?” 醫(yī)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后,聲音突然放柔了,問:“你最近是不是心煩氣燥,皮膚sao癢,臉頰和手臂上不時長紅包?” “呃,是的,怎么了?” “頻繁接觸劣質(zhì)假包會導致肌膚敏感,以后最好買正品?!?/br> “怎么會是劣質(zhì)假包?”墨鏡男怒氣沖沖道:“媽的,我給你那些錢呢?說!是不是又背著我在外面偷偷包養(yǎng)小白臉?” “不是這樣的,魏哥你聽我解釋……” “還有什么好解釋的?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小李早就提醒我要防著你吃里爬外,沒想到竟然這么快!把剛買的項鏈給我摘下來!還有鉆戒,衣服和鞋……媽的,通通給我脫下來!” 拎包男上前小聲提醒,“老板,公共場合,注意形象,咱們有事還是回公司說吧。” “老子頭頂都綠的發(fā)光了還顧及什么形象?!”墨鏡男狐疑的看向置身事外的另一女人,抓住她的短裙肩帶,“你的包是不是也是假的?虧我之前還納悶女人怎么那么能花錢,買個破包就要好幾萬,敢情是把老子當提款機了!” “魏哥,人家的包包是真的啦,不信你看,還有證書和編號呢!” “老板,老板……” “滾!沒看到老子正忙著呢嗎?” …… 我躺在床上,看魏精捂著臉被擠到一邊,感覺眼前正在上演一場亂糟糟的大戲,雖然沒什么藝術(shù)美感,但勝在熱鬧,比起無聊的電視節(jié)目來說,我倒情愿靠他們來打發(fā)時間。 然而□□還在后面,許世唯拎著涼粉回來,后面還跟著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只看了一眼病房內(nèi)的情況,就嗷叫一聲拔掉高跟鞋沖進了戰(zhàn)局……鞋子‘邦邦’丟過去 ,對方臉上的墨鏡登時碎了個徹底! “魏正先,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老娘在公司沒日沒夜的賺錢,你卻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養(yǎng)小三,還一串帶倆出來閑逛顯擺!今天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老娘就不姓王!” “住手!你這母老虎不要欺負我們魏哥!” “小李,你他媽站在一邊干嘛?!快點把這臭老娘們兒給我拉開!哎喲我的眼啊!完了,要瞎了!” …… 許世唯將涼粉放桌子上,淡淡道:“趁熱吃吧。” 我捧著涼粉心情大好,才要下口,卻看見不知道從哪兒鉆出來的魏精。他看看那群人,又看看我們,臉上就像被打翻了顏料盤。 “太過份了,你怎么能找我媽!” 許世唯淡定道:“我只是順便幫阿姨帶個路而已。” 魏精深呼吸,仿佛做了什么決定,走到我跟前將信封揣到口袋里,“反正給你也不要,還不如留著我自己花?!?/br> “站??!”我叫住他。 他沒好氣的瞪著我,“別告訴我你后悔了,現(xiàn)在想要把錢拿回去?!?/br> 我說:“只是想知道你為什么要針對我?!?/br> 魏精怔了下,冷笑,“活該,誰讓你欺負梁雪!” 我說:“所以是梁雪讓你這么做的?” 他模棱兩可回答:“你要覺得是,那就是嘍。”說罷他靜悄悄的順著人群縫隙鉆出門去。 涼粉吃到一半時,幾個保安才總算姍姍來遲,七手八腳的將人群分開,恐嚇道:“已經(jīng)報警了,你們有矛盾去派出所處理吧。大家都是有素質(zhì)的人,先冷靜冷靜,坐下來歇會兒,先提前想好詞兒,等會兒跟警察一五一十的說?!?/br> 病房總算是清靜了,我將盒子里的涼粉吃的光光的,擦擦嘴巴,奇怪道:“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今天這涼粉特別好吃。” 許世唯看著我的腿,慢悠悠道:“好好養(yǎng)病吧,月底還要訂婚呢?!?/br> 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想想夏萌萌訂婚那那架式吧,當著那么多客人的面,輪到我出場時瘸個腿拄著拐…… 我遲疑了片刻,問:“到時候我腿要是好不了,日子能往后推么?” 許世唯注視著我,語氣強硬道:“不行?!?/br> “為什么?”畢竟是訂婚不是結(jié)婚,有必要這么鄭重嘛。 “沒有為什么,說不行就不行。”他沒有解釋那么多。 我泄氣的打開雙臂,“希望老天能讓我趕快好起來,重要的日子不要讓我丟臉?!?/br> 許世唯竟然笑了,我有點無奈,“這有什么好笑的???” 他說:“我還以為你不在意?!?/br> “怎么會?”畢竟,我以前最大的心愿就是早點跟他相識結(jié)婚啊,十七歲,多美好的時光,這一步整整提前了十年! 也許,可能,是我太意這件事了,以至于當天晚上竟然出現(xiàn)了很嚴重的幻覺……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很多人誤會了,其實許世唯才是白龍…… ☆、第35章 莊周夢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