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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最后一條龍在線閱讀 - 第21節(jié)

第21節(jié)

    不過管他們呢,眼下誰還能有我的小情人重要呢?

    我伸手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扯低些,然后墊起腳尖吻上去,身后隨即傳來尖銳的口哨和叫喊聲……

    我想自己不僅僅是心態(tài)老了,就連臉皮也變薄了,竟然在一群小毛頭的注視下羞紅了臉。

    許世唯將粉筆放到盒子里,“兩點十分之前,黑板上的作業(yè)要交到老師那里,你們還有一小時二十分鐘時間。夏三斷,跟我出去。”

    小毛頭在后面嗷嗷亂叫,“班長,你為什么不做題?”

    “因為我化學滿分?!痹S世唯輕飄飄的說。

    大家表情顯然很受打擊,“夏三斷化學可沒滿分!”

    許世唯說:“所以我要單獨給她開小灶?!?/br>
    教室里嚎叫變成集體慘叫,“太過份了,秀恩愛還搞特權!我們要跟老師投訴!拒絕不公平待遇,我們也要開小灶!”

    然后事情當真就被捅到老師那里去了,我和許世唯被叫到辦公室。

    班主任端著那個百年不變的大搪瓷杯,清清嗓子,“你們兩個……不要太高調(diào)了知道不知道?這樣會影響別的同學學習,不是每個人都能一邊談戀愛還能一邊把書讀好的,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成績要是敢退步試試看,校規(guī)第一條的下場你們知道的。”

    所謂規(guī)定,不過是用來禁錮弱者的手段罷了,我第一次享受優(yōu)等生的特權,跟許世唯對視一眼,齊聲道:“謝謝老師。”

    班主任沖我們揮揮手,“走吧走吧,才十幾歲就談上戀愛了,我都三十多了還沒對象呢!”

    許世唯拉住我的手將門帶上,走了幾步后輕聲說:“應該過不了多久,我媽就會知道這件事,你怕么?”

    我抓著他的手指,笑,“我怕什么?別忘了那天在你家的事,你媽看我就是在看一個受害者。”

    想到那天的事,我心頭竟然泛起一絲愧疚,摸摸他的臉,問:“疼不疼?”

    他看著我不說話,黑眼睛有看不懂的情緒在迅速流動。

    我在他臉頰親了下,得意的說:“這個算是補償好了。”

    許世唯沉吟,“其實,那天我媽……打的是另一邊?!?/br>
    我無語,“累計到下次一起補償吧,反正你媽也快知道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最先知道事情的不是許媽,而是老夏……

    “夏三斷,我花錢把你送到學校去,不是讓你風花雪月談情說愛的,你們還沒怎么著呢就當人面親上了,以后事情傳出去人還要怎么嫁人?”

    “除了許世唯,我誰也不嫁?!?/br>
    “那小子叫許世唯是吧?”老夏一抬手,氣勢洶洶的說:“你把他給我叫來?!?/br>
    我警惕,“老夏你想干嘛?我可不準你動他一根手指頭!”

    老夏把我推到一墻邊面壁,“都說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你這還沒嫁人呢就開始胳膊肘朝外拐了,把那小子給我叫來,我倒要看看是個什么樣的貨色讓你這么護著!”

    “極品貨色?!蔽艺f。

    “閉嘴吧你!”老夏氣的臉都青了。

    沒辦法,我在老夏掃帚壓迫下拿起電話,打給許世唯。

    我吞吞吐吐的說:“喂,許世唯……老夏,就是我爸說他想見見你?!?/br>
    他那邊沉默了會兒,說:“那大家約出來吃個飯吧,我媽剛好也想見你。”

    ☆、第25章 將心比心

    我們最終約在青莞和文秀兩鎮(zhèn)之間的飯店見面。

    關于此行,我其實是忐忑的,以前老夏在我二十七歲時意外出世,壓根兒沒來得及見我這個婆婆,誰曾想,在我重生后這次會面會提前呢?

    我和老夏趕到飯店時,他們已經(jīng)到了,許是因為這次家長見面會原因有點詭異,所以都不約而同穿了便服。

    許世唯站在門口,看到我后走過來,對老夏鞠躬道:“伯伯好,我是許世唯?!?/br>
    老夏原本氣勢兇悍,打量他卻不知何故陡然變得慈祥起來。

    “來這么早啊。”

    “不早,我們也是剛到,我媽在里面等您。”

    老夏點頭,走出幾步后卻回頭擺手說:“你們兩個就不要進去了,在外面玩會吧?!?/br>
    已經(jīng)進了門的我們只得調(diào)頭回來,等在飯店門口的大柳樹下等著。

    許世唯問我,“你猜他們會說什么?”

    我想了想,搖頭,“太難猜了,不知道?!?/br>
    他說:“我覺得應該是好事。”

    我失笑,“不翻臉就謝天謝地了,還會有什么好事?”

    他伸手將落在我頭上的樹葉拿掉,“要不咱們來打個賭,如果是好事,下個月你要聽我的話,如果反過來,我就聽你的?!?/br>
    微風中,我的心跟隨著他長長的睫毛一起抖動,“什么事要聽么?”

    他看著我,“對,要賭么?”

    “賭了?!蔽覍舷耐竞苡行判模麍远ǖ恼J為學生就應該好好讀書,別的事都不應該做,不然我也不會拖到二十八歲才開始相親。

    相較于夏多多、夏萌明來說,他對我感情生活要求尤其嚴格,用他的話說就是我性格孤傲不懂牽就退讓,很難找到會包容我的對象。與其找個不合適的結合各顧各的,還不如一直單著。

    我們在樹下約等了半個小時,老夏和林爸、林媽一起出來。三人還有說有笑的,氣氛竟是意外的溫馨和諧。

    老夏說:“老三這孩子都被我給慣壞了,除了讀書,什么家務也不會做,脾氣也倔,一般人的建議勸告她都聽不進去的?!?/br>
    林爸還是記憶中老好人的樣子,雖然已近中年,卻依舊不改斯文儒雅氣質(zhì),溫和道:“學生是應該讀書為重,女孩子思維獨立一些也很好。倒是我們家世唯,一個男孩子臉皮卻薄的跟個姑娘家一樣,動不動就害羞,單這一點便讓我頭疼的很。世唯,三斷,你們兩個孩子過來……”

    許世唯拉著我走過去,我們兩個像展示品一樣被家長們打量著,然后他們?nèi)齻€像達成某種協(xié)議一樣互相點頭。

    什么情況這是,誰能給我解釋一下?我被他們看的心里發(fā)毛,臉上卻不能露出異樣,只好求助的看向許世唯。

    收到我的目光后,許世唯笑了笑,然后那邊家長們又不約而同的笑起來。

    眼看氣氛越來越詭異了,老夏終于開口說:“那今天就這么著吧,咱們都回去,有什么事到時候直接打電話聯(lián)系?!?/br>
    林爸應聲,“好的好的,那您慢走?!?/br>
    終于強忍到脫離眾人視野,我問老夏,“你們究竟在屋里聊了什么?”

    老夏說:“聊一些過去的事情。”

    “過去的事情?你們居然認識嗎?”我真是好奇的不得了。

    “是啊,不但認識,反而還有些親戚?!?/br>
    “親戚?那我和許世唯……”

    “按輩份你該叫他哥哥?!?/br>
    我差點被腳下的石頭絆倒,“你到底背著我們做了什么啊……”

    人說世界上最惡毒的事莫過于祝天下有情人終成家屬,難不成我也遇到這種狗血的事情了?簡直無法想象!

    老夏辟頭拍在我腦袋瓜上,“胡說八道什么!你……媽曾經(jīng)認給許世唯的爺爺做干女兒,后來你媽走了,這邊的親戚便不再往來,沒想到一轉(zhuǎn)眼這么多年過去,那孩子也長成人了?!?/br>
    “干親戚啊,”我緩緩吐氣,“那還好,差點嚇死我。”

    老夏轉(zhuǎn)過頭,語氣突然變得嚴厲,“不過就算是干親戚,他也是你哥哥,你們兩個絕對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免得惹人笑話?!?/br>
    難怪許世唯那么篤定,怕是來之前便已知道我們的關系了吧?不過做我的哥哥,這也能叫好事?

    被老夏念叨了一路,回到家后竟然看到夏多多,她現(xiàn)在休假在家,說哪兒也不想去。

    事情始末當然得給她匯報,夏多多吩咐我說:“明天叫他過來到家吃頓飯?!?/br>
    老夏不樂意,“女孩子家請他個小子吃什么飯啊,又不是以后真當親戚走動。”

    夏多多像壓根兒沒聽到一樣沖我揮手,“去打電話?!?/br>
    我遲疑了幾秒,最終硬著頭皮去給許世唯打電話。

    “我姐讓你明天過來吃飯。”

    “好啊?!?/br>
    我說:“你當真來???”

    他道:“大姐讓我過來,為什么要拒絕?”

    真是奇了,我和夏多多姐妹這么多年感覺‘大姐’都沒有他叫的自然。

    打量四周后我壓低聲音提醒他,“老夏對咱們的事可不怎么樂意,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說完我也囧了下,不就是談個戀愛么,感覺怎么跟找結婚對象似的。

    他在那邊笑了下,“你放心,我會讓滿意的?!?/br>
    次日許世唯過來吃飯,見面后夏多多拿了個本子遞給他,說:“去我房間,兩個小時內(nèi)把它們做完就可以吃飯了?!?/br>
    言下之意是,如果沒做完你就拍拍屁股走人吧。

    我不樂意,“大姐,哪有見面就讓人做題的?”

    別人的事我都可以冷靜,唯獨沾了許世唯,我就會像個失了智商的沒腦蒼蠅。

    再說了,誰不知道夏多多那是有名的機器腦,她給的題那是給人做的么?雖然許世唯成績不錯,可也只是個普通高中生,要不要這么欺負人啊。

    “滾一邊玩去!”夏多多半點面子都不給我,不屑的扯起嘴角嘲諷道:“就你那這智商再找個蠢貨,以后還不得繼續(xù)拖累我?”

    許世唯卻饒有興趣的接過本子,微笑著對我說:“我試試看好了。”

    于是許世唯鉆進房間,我只能抓心撓肺的守在外面,二姐拍著我的手安慰,“沒事兒的三兒,我看他機靈的很,說不定真的能做完出來?!?/br>
    “大姐當時也讓路青做題了么?”

    “誰不知道路青初中沒畢業(yè)?”二姐睜著水汪汪的杏眼說:“老大要敢讓路青做題,我……我就哭給她看!”

    “你哭吧,我現(xiàn)在就想看?!毕亩喽嗖恢缽哪膬和蝗幻俺鰜斫釉挘帎艕诺亩⒅覀?。

    二姐立刻打了個哆嗦,頭不由自主低下去,“姐,我是說著玩兒的……”

    不得不承認,夏多多就是有那么一種誰都能壓住的氣場,只要她開口,周圍基本上只有聽話的份兒。如果你不聽話,她會設法將你弄到聽話。別說二姐和我,包括老夏都不敢輕易反駁她。

    我們在夏多多的注視下如坐針氈,偏偏又不能起身離開,直到許世唯從房間出來,我們才算是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