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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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進(jìn)去,叫evan出來!” 莫遠(yuǎn)無奈,對初語投過去一個帶著歉意的眼神:“莫翎說想去海邊?!?/br> “吃過飯出發(fā)?!比~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初語身后,聽到莫遠(yuǎn)的話后直接回答。 莫翎看著葉深,眼圈都快紅了。孤男寡女*,葉深一看就是剛洗完澡,傻子都能猜到他們都干了些什么。 莫翎一聲不吭,扭頭就往回走。 看著自家meimei脾氣又上來了,莫遠(yuǎn)瞬間覺得心累。他看著眼前的兩人,皮笑rou不笑的說:“那就先吃飯,北銘還在路上?!?/br> —— 經(jīng)過昨天的審問,對于跟齊北銘一起出現(xiàn)的好友初語沒有感到一點驚訝。現(xiàn)在看著他們站在一起,初語忽然覺得這兩人不論是外貌還是對手戲都十分有看頭。 只是,莫家大小姐貌似脾氣還是沒有退。說死也不坐葉深的車,美其名曰齊北銘的suv看起來更舒服。 莫遠(yuǎn)沒轍,只好順著她的意。鄭沛涵看著齊北銘微微一笑,轉(zhuǎn)身跟初語上了車。 “要不是看她小,姐絕對手撕她?!编嵟婧瓫]好氣的說。 二十歲真不是小孩子了,但是她們終究比她大好幾歲,而且人家又是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基本上能讓都讓了。但是這是出去玩??!誰要全程看她臉色。 知道初語不好說,鄭沛涵伸手拍了拍駕駛座后背:“葉小哥,你這筆爛桃花要怎么解決啊?” 葉深掛擋起步,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回答鄭沛涵:“解決方案在你身邊?!?/br> 鄭沛涵“呵”了一聲,心想真是個有心機(jī)的。 另一邊,莫翎看著沿途經(jīng)過的風(fēng)景,一聲不吭。對待莫遠(yuǎn)和齊北銘的主動問話也是愛搭不理。齊北銘面上不顯,卻對莫翎這種小姐脾氣直搖頭。暗暗佩服莫遠(yuǎn)能把人慣成這樣。 直到到達(dá)目的地,莫翎看著蜿蜒的海岸,這才有了點笑意。大海能讓人心情開闊,最重要的是能穿著美美的比基尼。有人不能露那真是可惜了。 十月中的s市已經(jīng)過了最熱的時候,但是白天陽光明媚,碩大的太陽高懸,海邊的仍然有很多人。望過去都是光著膀子的男人在五顏六色的花海里暢游。 初語穿著波西米亞風(fēng)吊帶長裙,光腳踩在細(xì)密的沙灘上。鄭沛涵換了一套黑色比基尼走過來,一路上吸引了大片的視線。 連初語見了也不免貪婪的多看幾眼。 “今天這泳衣我算是穿對了?!?/br> “是穿對了?!笨粗R北銘直接走過來,初語擺擺手,走到一旁。 等到莫翎跟著莫遠(yuǎn)走出來,初語才明白鄭沛涵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巧也不是這么巧的,泳衣千千萬,偏偏選了同一款。 莫翎本身對自己的自身條件是很有信心的,可是在鄭沛涵的襯托下愣是被對比成了買家秀。剛有點笑意的臉又拉了下來。心里對這兩個女人恨的咬牙切齒。 莫遠(yuǎn)也沒想到糟心事一件接一件的來。他拉著莫翎連哄帶勸的將人拽進(jìn)海里。 “你去玩,難得出來一次?!?/br> 葉深將初語從躺椅上拉起來,抬手?jǐn)n了攏她的頭發(fā):“不想下去,陪你走一走。” 咸濕的海風(fēng)吹動裙擺,海浪如同一條銀線沖到岸邊,然后打散,碎成千萬朵浪花。初語挽著葉深的手臂,四只腳悠閑地踏著海水往前走。 莫翎看著那一雙人影,心里難受的不行。木著臉收回視線,下一秒“砰”一聲,被水球砸的眼前一黑。 莫翎怒了,揉著臉大叫:“哪個王八蛋!” 鄭沛涵走過來將水球拾進(jìn)懷里,不怎么誠心的說了句:“sorry?!?/br> 莫翎瞪她一眼,轉(zhuǎn)身往岸上走去。鄭沛涵嗤了聲,沒等動作腰就被一條結(jié)實的手臂攬住。 “你故意的。” 鄭沛涵偏過頭,看著離她很近的俊臉,眉頭一挑:“是故意的,怎么了?” 齊北銘低下頭,薄唇擦過她的耳朵,低沉的聲音一點一點涌進(jìn)耳中:“想夸你,砸的好。” 鄭沛涵笑了下,順了他一拐子,伏身游進(jìn)海中。齊北銘站立片刻追了上去。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 “你再這樣下去,我們明天就走?!蹦h(yuǎn)拽住莫翎,臉色沉了下去。 “走就走!反正我也不想在這了。”莫翎咬著嘴唇跟莫遠(yuǎn)置氣。 莫遠(yuǎn)嘆口氣,說她:“上次evan回巴黎你避而不見,現(xiàn)在這又是干什么?” 莫翎撇開視線不說話。 她就是想試試她不主動出現(xiàn)在葉深面前他會不會想起她。事實告訴她葉深完全沒有主動聯(lián)系她的意愿。 葉深回國時莫翎已經(jīng)十七歲,她已經(jīng)嘗到了喜歡一個人的滋味。她對葉深動心了。在她努力的長成為能配得上葉深的女人時,他卻已經(jīng)屬于別人。 莫翎越想越委屈,軟下聲音對莫遠(yuǎn)說:“我自己能處理好,你現(xiàn)在別跟著我。” 甩開莫遠(yuǎn),莫翎一口氣跑到岸上。海風(fēng)灌進(jìn)她耳中發(fā)出呼呼的聲音,嘴里似乎嘗到了咸澀的味道。 不遠(yuǎn)處一對男女在參天大樹下相擁而立,男人摟著女人的腰緩緩低下頭,四片薄唇慢慢貼到一起,淺嘗輒止后分開。莫翎看著,眼前一片模糊,咬緊牙憑著一股勁兒跑到他們面前。 “evan,我有話對你說?!?/br> 見到她葉深幾不可察的蹙了下眉頭。而初語仿佛沒聽見她的話,站在原地沒動。 莫翎只好說:“我想單獨跟你說幾句,evan。” 葉深沉吟片刻,安撫性的捏了捏初語的手心。初語眉頭一挑,給他一個“趕緊給我解決掉”的眼神,才挪動腳步。 還是那棵樹下,氣氛卻不再旖旎。葉深看著要哭不哭的莫翎,覺得太陽xue有些疼。 “為什么我不行?明明是我先遇見你,我喜歡你這么多年你為什么從來不把我當(dāng)回事?從來不會主動找我,就連回我的信息都是那么幾個字,你這個混蛋!”初語一走,莫翎就爆發(fā)了。 葉深這幾年間回過巴黎幾次,每一次莫翎都高興的不得了,只有上次,她知道葉深回來卻沒有跑過去見他。就是想賭著一口氣看他會不會主動來找自己,可是這人聯(lián)系過莫遠(yuǎn)之后連問都沒問她。 等葉深離開她就后悔了。這次磨著莫遠(yuǎn)帶她來,想著如果可以她就直接留在國內(nèi)。沒想到他身邊已經(jīng)有了人。 眼淚順著臉頰垂落,莫翎上前拉住葉深的手:“我真的不行嗎?” 葉深感受到四面八方投過來“唰唰唰”的視線,閉了閉眼,將手收回來,對莫翎說:“嗯,不行?!?/br> 沒有多余的解釋,就這么簡單干脆的三個字讓莫翎的臉?biāo)查g一片慘白。她睜著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葉深,抖著嘴唇仿佛失去了語言能力。 “除了她,誰都不行?!?/br> 莫遠(yuǎn)找過來的時候,就看見面無表情的葉深和哭著往回走的莫翎。他臉色極難看,心里不免對葉深多了幾分憤懣。 “這要是換了別人,我非把他揍得爬不起來?!蹦h(yuǎn)走過來沒好氣的看著他。 他的寶貝meimei自己都打不得罵不得,現(xiàn)在為了一個男人哭成這樣,讓他怎么不心酸。 “她哭你好歹哄哄?。 蹦h(yuǎn)瞪他。 葉深坦然:“沒法哄。” 一哄肯定沒完沒了,倒不如讓她煩了自己落個清凈。 莫遠(yuǎn)也回過味來,冷哼一聲:“你這種人都能泡到女人,老天不長眼。” “初語眼光好,我顏值高?!?/br> 媽了個巴子還有空跟他在這說冷笑話,莫遠(yuǎn)沒好氣的白他一眼,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葉深拍著他的肩膀,兩人緩緩走回海邊,迎著海風(fēng),莫遠(yuǎn)聽到身邊傳來一句“抱歉”。 莫遠(yuǎn)低嘆一聲,彼此都明白這倆字多余,這事兒只有你情我愿,哪有什么是非對錯。只是心尖上的人被欺負(fù),有些不甘心罷了。他哼道:“誰讓你瞎?!?/br> 葉深望著躺椅上那抹黃色身影,嘴角勾出清淺的笑:“瞎就瞎吧?!?/br> ☆、chapter 37 回去時氣氛自然是無比尷尬,就算沒在場的那幾個人看見莫翎核桃似的一雙眼也能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 鄭沛涵對初語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坐著齊北銘的車先離開。 到了海韻天城,莫翎走在莫遠(yuǎn)身邊,跟他說想去酒店住。這個提議讓莫遠(yuǎn)松了一口氣,連帶著說把機(jī)票也買了。 本來這次過來就是被莫翎磨的沒有辦法。其實莫遠(yuǎn)對這件事還是樂見其成的,跟葉深在一起總比被外面的野男人拐跑要強(qiáng)得多。 但是他也知道葉深對自己meimei沒有這種心思。有的話,當(dāng)初他也不會毫無牽掛的就回國。這回雖然莫翎受了傷,但總歸死了心,可以靜心的待在巴黎也算是一件好事。 到了酒店,莫翎頭也不回的走進(jìn)大堂。莫遠(yuǎn)嘆口氣:“你們回吧,明天過來送我們。” 葉深點頭:“好?!?/br> 莫遠(yuǎn)對初語點點頭,拿好行李走進(jìn)酒店。 “你這個禍水?!背跽Z站在葉深身邊,有感而發(fā)的說了一句。 下一秒,額頭被彈了一下。初語還未反抗,葉深帶著笑的聲音傳到她耳畔:“我不禍水,只禍你?!?/br> —— 齊北銘將車停好,看著鄭沛涵拿包下車,動作一氣呵成。他笑著搖搖頭,正準(zhǔn)備起步,卻聽車外傳來她的聲音:“今天方便,要進(jìn)去嗎?” 齊北銘坐在駕駛位,似笑非笑的看她:“哪方便?進(jìn)哪去?” 鄭沛涵笑得風(fēng)情萬種:“進(jìn)來不就知道了。” 進(jìn)了門,鄭沛涵泡了咖啡出來,齊北銘正慵懶的靠在沙發(fā)里打量她這間小屋。 “怎么樣?是不是還沒你家客廳大?” 齊北銘笑了兩聲,沒回答。只問:“明天上班?” “是啊?!编嵟婧瓚袘械卣f,“每次休假就是這么兩天,運氣不好的時候還要頂班?!?/br> “我以為你樂在其中?!鄙弦淮嗡恼撜{(diào)他還記憶猶新。 “什么事情時間久了都會失了新鮮感,工作更是這樣?!?/br> 齊北銘意味深長的說了句:“不見得。比如……” 鄭沛涵美目微挑,只當(dāng)沒聽懂。 算上昨天,這是兩人第二次如此輕松的閑聊。但卻意外合拍。不知不覺已經(jīng)快十點。會跟一個女人在她家里干聊天,連齊北銘自己都覺得意外。 杯里咖啡早已見底,齊北銘起身準(zhǔn)備離開。 “慢走?!毙P(guān)處,鄭沛涵笑著說,“我就不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