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蒲葦如絲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采菀瞬間臉色就微微一變:“姑娘怎么想起了那件事?”

    如姒看見采菀的神情,原本的猜測便更加篤定起來:“你知道的,我們在石家是住在江月軒,我從頭一日便覺得心里有些事情,卻有些想不清楚,還是昨晚陳濯提了一句說我蔻丹的顏色,我才想起來先前那個特別愛染指甲的姨娘。”

    “恩,”采菀低頭應(yīng)了一聲,“其實那個蘇姨娘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也沒親眼看見,反正那個畜生手上的人命也不只有這一條。”

    “采菀?”如姒疑惑地又叫了她一聲,采菀在那驚訝之后便又恢復(fù)了有些低落的樣子,難道這幾天之中又什么事情發(fā)生,“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采菀搖搖頭:“也沒有什么?!?/br>
    如姒想了想:“是跟潤小哥有關(guān)?他又怎么了?”

    采菀還是低著頭:“也沒什么,他和我也說不上有什么關(guān)系?!?/br>
    如姒皺眉道:“這幾日你不是在家里照應(yīng)著?他不關(guān)心你?”說著,如姒心里也是微微一沉。叫采菀從蒲葦記回到城北宅子,固然是想讓采菀沉一沉心,同時也有想試一試陳潤心思的意思在當(dāng)中。難不成這輩子時移世易之后,采菀和陳潤還是沒有緣分?

    采菀沒有回答,沉默了一會兒之后終于抬起了頭,眼眶已經(jīng)紅了:“仙草見過他跟旁的女人在一起,仙草說,那女人嬌弱的很,他——他好像很高興的樣子。”最后幾個字說出來,采菀?guī)缀蹙鸵蕹鰜砹耍а滥媒佔游媪四?,就轉(zhuǎn)過頭去。

    如姒聽了,心下也是一片冰涼。采菀三生流轉(zhuǎn)之間,唯一曾經(jīng)戀愛過的良人就是陳潤,更因為石仲瑯的惡行而滿了歉疚與牽掛。但這一輩子,陳潤卻另有緣分,難道采菀的滿懷心思還是要落空?

    不過么,如姒心中所謂的傷感和感嘆也不過就是一瞬之間。

    談戀愛不成,有什么大不了?

    古人說的好,子不我思,豈無他人?

    現(xiàn)代人說的更好,中華兒女千千萬,這個不行咱就換!三條腿的□□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地跑?,F(xiàn)在的如姒手里有錢,采菀又年輕貌美,婚事還會難找么?

    只是采菀眼前傷心,那的確也是難免的。如姒將滿心的豪言壯語斂了斂,溫言安慰:“緣分之事,是勉強(qiáng)不來的。仙草看見的,也未必便真是潤小哥的情緣,或許是什么遠(yuǎn)房親戚也說不定。你先別急,我直接去問問?!?/br>
    采菀搖頭:“不是親戚,若是親戚,他如何會不跟我說?我不想問了,姑娘,我們大約還是沒有緣分的。我也不想了,以后安心伺候您一輩子就是了!”

    如姒拍了拍她的手:“別瞎想。退一萬步說,即便陳潤真的另有情緣,咱們再尋好的就是了。哪里就能為了一個對你不夠好的男人,就覺得以后也沒姻緣了,不許胡說?!?/br>
    采菀想起與陳潤的前世今生變故種種,只覺更是傷心,咬牙起身:“姑娘我先回去了?!?/br>
    如姒心知此刻多說無益,還不如先去問問陳潤什么情形,便也起身到門口去叫品紅:“陪著采菀回去,照顧她一下?!?/br>
    采菀的眼淚已經(jīng)是徹底忍不住了,當(dāng)即捂著臉便快步去了。

    如姒看著她的背影,心里也不太好受,仔細(xì)想了想,也不待改日了,直接叫夏音和靈芝陪著,就乘了馬車去蒲葦記。

    城北的宅子到蒲葦記并不太遠(yuǎn),如姒到的時候剛好是下午客人漸漸多起來的時候,然而進(jìn)店的時候卻只看見陳潤的主要助手,名叫二柱的一個伙計。

    “東家您來了。夏姑娘好?!倍菝菜悴坏锰逍悖诓艆s很靈活,一見夏音陪著如姒進(jìn)門,立刻便迎上來。

    “陳潤呢?”如姒環(huán)視了店里一圈,人來人往,桌子幾乎已經(jīng)坐滿了八成,就只有兩張角落里的小桌還空著。而店門外的小攤子有些眼熟,似乎是近幾個月才開始在門口附近賣些瓜果梨桃之類的時令水果。如姒知道這當(dāng)中或許就有刑部或者京兆衙門的眼線,暗中監(jiān)視著蒲葦記的熟客。

    想到這件事,如姒就有些忍不住的心煩。明明只是開設(shè)一個簡單的茶樓而已,怎么還會招來這么多麻煩?要是尋常的醉酒打架也就罷了,秦錫之夫婦那種武林高手也來,刑部緝盜司也在觀察蒲葦記。難怪人家說槍打出頭鳥,這餐廳做的太好吸引人,居然也能惹麻煩。

    又掃了一眼柜臺之后陳潤平素站著的位置,空的讓她也有些發(fā)躁。陳潤前世里在石仲瑯手下吃了虧沒錯,陳潤本人很能干也不錯,但是說到底她這樣去尋找甚至去拉拔陳潤還是為了采菀。如今事情卻走到這樣的一個局面,實在是造化弄人。

    看著如姒的臉色不太好看,二柱湊上前來又解釋了兩句:“東家,掌柜的也不是每天都出去。今兒是趕巧了?!?/br>
    如姒擺擺手,直接往柜臺后面繞過去,翻了翻賬本。蒲葦記的收入還是不錯,陳潤的字跡也日益整齊端正,很有條理。如姒又翻了幾頁,便見另外的冊子底下露出了一角青色的緞子。伸手一拉,便是一個男用的荷包。

    如姒既然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多少也保留了一些對刺繡的敏感。雖然她不會也不愿意去繼續(xù)研究針線刺繡,但還是很快認(rèn)出這上面的兩叢竹子和竹葉是采菀的針法。

    通常來說,荷包有幾個作用,有些是放一些香草香料,帶在身上驅(qū)蚊避蟲,也雅致潔凈。還有一種是內(nèi)里放東西,類似于雪津丸、鼻煙壺或者什么要緊的小印章、小信物,還有銀錢銀票。

    眼前這個荷包看起來不算特別新,應(yīng)該是用了一段時間,便是曾經(jīng)有香料香草也應(yīng)該失去了味道,而且看這個厚度也不像是用來裝藥材的。

    陳潤將這個荷包留在店里是什么意思?難道他要去見什么人,所以不方便帶著這個荷包么?

    如姒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心頭的火氣又盛了幾分,便將那荷包打開看了看。里頭放著幾片已經(jīng)干掉的竹葉和香料,還有一個用薛濤箋折成的方勝。

    猶豫了片刻,如姒還是伸手將那方勝拆開了 ,只見那張紙箋正中竟然是一個胭脂唇印。

    看來陳潤果然是有人了,這個時代送唇印在內(nèi)的方勝?這能是良家婦女么?就算是現(xiàn)代,這也算是夠大膽的了。

    嚴(yán)格地說起來,陳潤跟采菀并沒有婚約,他另有心上人也算不上他錯。但自從蒲葦記開張,采菀至少給他做了三個荷包香包之類的小東西。陳潤若對采菀無意,何必回送那些零零碎碎的繡線、發(fā)簪和絳子?若是有意,那眼前的這又算什么?

    如姒越想越不爽,招手叫夏音到跟前低聲叮囑了幾句,夏音有些意外,但立刻點了點頭。

    便在此時,陳潤回來了。一眼看見柜臺后面的如姒,陳潤臉上就有些尷尬,但還是上前拱手:“東家,我今日有些急事才出去了。店里應(yīng)該還好罷?”

    如姒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深綠長衫,淺灰方巾,腰間沒什么掛件,倒是樸素踏實的樣子一如平時。但越是如此,如姒心里就越覺得不踏實。若是外表做的滴水不漏,背地里卻暗度陳倉,那與石仁瑯那種斯文敗類有什么分別?

    “上來說話罷。”如姒到底也不好在大堂里多與陳潤說什么,便直接往二樓自己的那間“辦公室”過去。

    進(jìn)了那個房間,如姒稍微緩和了一下臉色,叫伙計上了茶,又叫陳潤坐下:“潤小哥,你在蒲葦記也做了大半年了,做的不錯。你如今也不算太小了,有沒有想過自己的終身大事?”

    陳潤清秀的臉上微微一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也沒什么積蓄,如今也不敢多想。不過……全憑姑娘做主?!?/br>
    如姒沉默了一會兒,陳潤的這個反應(yīng)好像有點熟悉,似乎跟第一世里許配成婚時候的樣子差不多。這話里的意思,陳潤還是想娶采菀的?

    畢竟歷來東家做主,都是丫鬟與管事的,而在一眾丫鬟之中,跟陳潤最熟悉的、最像是有姻緣之份的自然就是采菀。

    “對了,你剛才去忙什么?”如姒壓下所有其他的猜測,正面詢問。

    ☆、第105章 一百零五

    陳潤微微一怔:“這個,是同鄉(xiāng)之人有些事情?!?/br>
    “什么同鄉(xiāng),什么事情?”如姒不客氣地再問,她對著濮家燕家石家的時候,大部分都是與比自己輩分高一輩的人過招,處處要謹(jǐn)慎考慮就是了,但對著陳潤這個自己的小廝卻再也沒有任何謹(jǐn)慎的必要。

    陳潤躊躇了一下:“是有個同鄉(xiāng)病了,所以才去幫忙了一下。誤了店里的時辰的工作,東家您扣我工錢吧,我跟您交賬的時候會算進(jìn)去?!?/br>
    如姒不接這個話:“你的同鄉(xiāng)是男的還是女的?”

    陳潤越發(fā)不好意思:“是……是女的,說起來也算是我的族里親戚?!?/br>
    “族里親戚,那姓陳么?住在什么地方?”如姒皺眉道,古人同姓不婚,若是這女人跟他是一族的,那倒沒什么機(jī)會了。但是那唇印方勝又是個什么意思?剛才見陳潤回來的一瞬間,她是將方勝塞進(jìn)了袖子里。難不成了除了這個生病的族親,還有其他的女人跟他來往?

    如姒出來之前也細(xì)問了仙草,有關(guān)看見陳潤與那女人在一起的情形。按著仙草的說法,是在槐樹胡同附近,很是魚龍混雜之地的附近遇見的,陳潤身邊有一個削肩蜂腰的年輕女子,容貌很有幾分俏麗,兩人說笑著走了,大約是往城南的方向,那些小吃聚集的地方過去。

    陳潤見如姒追問的意思竟然很詳細(xì),只好一一回答:“那是我族叔的養(yǎng)女,叫麗娘,所以也能算是姓陳,住在槐樹胡同左手第二間的大雜院里頭。她到京城來好像是為了婚約,卻叫人家給拋棄了。我一個族兄,也不好問的太詳細(xì)。只是聽二姨母說她很可憐。她的養(yǎng)父先前對我很好,如今麗娘有難處,我手頭寬裕些,也不好不幫她。”

    如姒皺眉更深:“哪一個二姨?難道是吉祥布莊的胡二娘?”

    陳潤點點頭:“她是刻薄了些,但麗娘生病是真的,郎中都確診了,所以我也不好不管?!?/br>
    如姒端起茶碗又喝了一口,開始沉默。

    陳潤低頭等了半晌,見如姒還不說話,心里越發(fā)有些緊張:“東家,我以后一定不會在茶樓沒打烊的時候出去了?!?/br>
    “雖然宗族上姓陳,到底血緣上不是?!比珂傆X得這事情不會這樣簡單,這種有姓氏沒血緣,不就是以前最流行的韓式偶像劇里的青梅竹馬偽兄妹模式么?“你要做善事固然是好的,但做善事的方式有很多種。胡二娘不能照顧她?你給些錢也就是了?!?/br>
    “胡二姨有些貪你財,”陳潤遲疑道,“我之前給過,結(jié)果麗娘說她只拿著了一半不到,所以后來我就不敢再找胡二姨了?!?/br>
    “那也總有別的法子。”如姒正色道,“你也說了是你族叔的養(yǎng)女,那么有朝一日想改個姓氏隨時也就改了。救急不救窮,不管是遇見了什么難處困難,這位姑娘總得自己去找生路。做針線盥洗也好,做小生意也好,甚至賣身投靠給人做丫鬟也好,萬萬沒有叫你這樣一個年紀(jì)相當(dāng)、沒有血緣的遠(yuǎn)房族兄養(yǎng)著的道理。當(dāng)然,若是你那叔叔對你的恩情實在太大,你想娶了她,那就當(dāng)我沒說,我并不攔著你。一家女百家求,婚姻之事一定是兩情相悅才好的?!?/br>
    陳潤見如姒說的直白,自己也連忙擺手解釋:“東家您誤會了,我萬萬沒有什么旁的心思。只是因為看她可憐,才照應(yīng)了幾回。當(dāng)初您不也是看見我可憐才救我的么。我總覺得,您這樣的大善之心,我能回報的不多。那如今我自己日子好了,看見旁人有難,總也不能袖手旁觀才是。說到婚姻之事,我……我有個大膽的念頭,”陳潤頓了頓,臉頰似乎有些微微發(fā)紅,猶豫了一會兒,才起身噗通一聲跪倒:“東家,我想娶采菀姑娘!”

    如姒有些意外,前頭各樣的跡象和蛛絲馬跡明顯都指向了其他的方向,為什么這時候忽然會有一個這樣的表白?不過有關(guān)“自己受人恩惠在前,如今希望幫助別人”的邏輯和道理還是非常通順自然的。難不成真是先前疑心生暗鬼,把一個“感動中國”模式的故事給想歪了?

    但是,那方勝又算什么?

    話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地步,也不必再藏著掖著了,如姒將袖中藏著的那個方勝直接拿出來遞給陳潤:“你想娶采菀,不是不行,但你先告訴我這是什么?”

    陳潤一見那唇印,臉騰的一下就紅了,似乎想丟在地上卻又覺得不大合適,滿面驚愕地抬頭問如姒:“東家,這是什么?”

    “這是我問你,如何你反問我了?”如姒仔細(xì)觀察他的神情,見他連耳朵都有些發(fā)紅,眉毛上揚,眼睛也瞪大了,但驚訝的成分很大,并沒有什么羞愧或者恐懼的成分。

    陳潤驚愕道:“東家,我,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這……這若是我的,如何還能帶到店里來……”

    這句話倒還有些道理,看陳潤理賬和打理店鋪,都是很細(xì)心的。將放著方勝的荷包這樣放在柜臺里,還是比較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并不像他的作風(fēng)。

    “這是我在柜臺里那個竹葉荷包里發(fā)現(xiàn)的。”如姒心里雖然松動了,面上還是繃著臉。

    陳潤更驚訝:“?。坎粚Π?,采菀給我這個荷包的時候里頭只有避蚊蟲的艾草和香葉啊,并沒有這樣的東西。我今天上午被一個拿著酒的客人給撞了一下,衣服荷包上都沾了些酒,我當(dāng)時就將荷包摘下來放在柜臺里了。不過……這荷包里的香葉好長時間以前味道就淡了,我也沒打開看過?!?/br>
    “你沒打開過?那在什么地方摘下過么?”如姒越發(fā)覺得這個所謂的族親麗娘有問題,“你去見麗娘的時候摘下過么,給過她么?”

    陳潤立刻明白了,但還有些不可置信:“給她看過。她說我這荷包花紋好,刺繡好,要借來看看樣子將來學(xué)著做成衣刺繡什么的。我就給她看過。但是……但是她是我族妹啊,我真對她沒什么想法。她,她——”仔細(xì)想了想一些細(xì)節(jié),忽然有些明白了,“那我以后再不去見她了。”

    如姒這才緩和了些神情:“潤小哥,你先起來?!?/br>
    陳潤依言起身,又主動補(bǔ)充道:“東家,我是真真切切地只是看麗娘可憐,想著是我族叔的女兒才去幫她。或許她有什么別的意思,但我沒有,我以后斷斷不會再跟她見面了。”頓一頓,又有些不好意思,“那個,東家,采菀……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如姒白了他一眼:“這個,你自己去搞定吧?!?/br>
    回到府里,如姒叫夏音去采菀房里給復(fù)述一回,自己身上有些發(fā)懶,懶得再從頭到尾說一次了。

    不到一盞茶功夫,采菀就帶著一臉的不好意思過來說話,如姒順勢取笑了采菀?guī)拙?,也沒有鬧她太過。因為不管在怎么想,如姒都覺得這個事情不對。

    古代的信息閉塞,采菀和陳潤又年輕,對待事情是不會想太多的。但是看過無數(shù)天南地北電視劇和各種狗血小說的如姒卻不一樣,怎么就那么剛剛好是個族叔的養(yǎng)女投懷送抱,陳潤不是離開了郴州故鄉(xiāng)很多年么?還胭脂唇印?這養(yǎng)女都要餓死病死了哪里來的胭脂和薛濤箋?

    還有那個胡二娘,真的碰到同鄉(xiāng)孤女,要么留在自己店里打雜,不然就介紹去給人做活,居然拉著來找陳潤求助?

    這是不是仙人跳?或者其他的什么圈套?又或者——石仲瑯?

    一想起這個名字,如姒瞬間又覺得篤定了不少,這一世石仲瑯若還想謀算采菀和陳潤,暴力傷害是肯定行不通的。即便他不知道自己找了人暗中保護(hù),只看先前在京兆衙門險些丟了性命這個教訓(xùn),石仲瑯也不會再那么簡單粗暴地以身試法了。

    那么眼前的麗娘是不是出于石仲瑯的授意呢?

    夏音的調(diào)查很快有了初步的回報,麗娘每日里還算安分,容貌的確不錯,聲音也十分嬌嫩。但說是貧家女兒,其實并不太像。郴州之地的女子大多白皙,這一點沒什么問題,只是這位麗娘的手腳過于纖細(xì)。雖然她自己解釋說是父母疼愛,少做粗笨工作,卻多少有些牽強(qiáng)。

    胡二娘倒還真是不時跟麗娘有些來往,但幾日觀察下來也沒有什么太特別的言行。不過就是拿了些衣料過去讓麗娘裁剪做成成衣,看上去還真是沒什么問題。

    如姒卻不相信胡二娘會是這樣好心。有些人面冷心熱,或者是對親近者慈愛溫柔,對外人就不大耐心,那都是在一個正常范圍之內(nèi)。若說麗娘是同族同鄉(xiāng),那陳潤就更是了??串?dāng)初在吉祥布莊里,胡二娘對陳潤的打罵壓榨,分明就是毫無憐憫之心,已經(jīng)超過了一定的道德底線,這樣的人無利不起早,若真是看見麗娘姿色尚可,又無出路,只怕勸她倚門賣笑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這里,如姒忽然又覺得多了好幾種可能性,索性直接拿了一些銀子給夏音,叫她去找天行鏢局的人繼續(xù)幫忙,日夜留神麗娘和胡二娘,這里頭肯定還有別的蹊蹺。

    ☆、第106章 一百零六

    一轉(zhuǎn)眼,時間就到了九月。

    陳濯的公務(wù)繁忙依舊,雖然與如姒感情仍舊恩愛,但能夠在家里歇著的時間實在太少。如姒看著只覺得心疼,倒也沒什么怨言,只是養(yǎng)成了比較西式的習(xí)慣,每天在陳濯出門前親一親,反正關(guān)起門來也沒旁人知道。陳濯期初有些不好意思,但一來確實也歡喜跟自己愛妻親近,二來也心有愧疚,覺得沒什么時間陪如姒,親著親著也就習(xí)慣了。

    另一方面,蒲葦記的生意越發(fā)紅火,如姒索性就給陳潤和采菀非常快地先下了小定。準(zhǔn)備過了年就把喜事辦了。其實在如姒看來,九月定親十月結(jié)婚完全沒什么問題,但對于古禮來說,好像太著急了總是不太鄭重。另一方面,有關(guān)麗娘和胡二娘的追查沒有太明確的結(jié)論,如姒心里也是總還是有點懸著心,再加上陳潤和采菀自己也不是很著急趕緊過門,也就不急在一時了。

    九月十五,秋闈放榜在即,難得清靜了一陣的如姒終于開始收到各色帖子。

    第一個是有關(guān)霜娥出閣,對于陸家和濮家,這件事情都算不得光彩。但是木已成舟,事情已經(jīng)定下,從耿氏的角度還是天上掉餡餅,她明顯還是拿自己當(dāng)做陸家的半個親戚的。雖然霜娥嫁過去,陸家只會簡單兩桌酒席,但耿氏還是在自己家里擺了幾桌送嫁酒。

    池嵩終于拿到了一個從七品的小吏職位,而池朱圭與濮家女兒的婚事也過了六禮,再幾日便要迎娶,總體來說也算三喜臨門。

    平心而論,如姒是真不想去。尤其是池朱圭還是一個曾經(jīng)試圖侵犯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