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酒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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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易安跟著清舒在家里吃過午飯,隨后兩人一起回了學(xué)堂。 封小瑜見到她們兩人就問道:“清舒,易安,是誰砸鹵rou鋪呀?” 聽到是同行競爭不過鬧出來的事,封小瑜看向清舒說道:“你這掌柜的不行呀?若是讓人知道鹵rou鋪有易安的股,那些人哪敢用這樣下作的手段?!?/br> 清舒笑了下轉(zhuǎn)移了話題:“易安逃課先生沒說什么吧?” 祝斕曦說道:“先生有問,我們將實情告知她,先生就沒說什么了?!?/br> 鄔易安有些緊張地問道:“真沒說什么,不會是秋后算賬吧?” 清舒莞爾:“也有你怕的時候呀?放心,是我將你叫出去的,要罰也是罰我?!?/br> 顯然鄔易安想太多了,一直到放學(xué)蘭婼都沒來找她們。 鄔易安羨慕地看著清舒:“清舒,蘭先生可真喜歡你。若是我今日逃課,她不僅會訓(xùn)了還會罰我抄書呢!” 封小瑜插了一句:“若是你也次次考前一二名,蘭先生肯定也會喜歡你。” 原先清舒跟祝斕曦到了六班,很多先生都惋惜。結(jié)果,第一二名還是被兩人承包了。不僅如此,兩人還將鄔易安這個混世小魔王給收服了。 鄔易安聽罷趕緊說道:“那還是算了,我只要合格就行?!?/br> 只要期末考試過關(guān)了,就不用去桐城日日面對他爹那張臭臉了。 其實鄔易安很聰明,只是以前受了先生的摧殘從而厭學(xué)。經(jīng)過這段時間清舒跟祝斕曦的補(bǔ)習(xí),她的成績有了顯著的提高。上次月考,她三門功課都及格了。 放學(xué)回家,建木就與清舒回稟了:“姑娘,在你們走后譚家就送了一百兩銀子過來。那譚老頭跟譚老太太還要跪下磕頭道歉,被牛叔給攔了?!?/br> 清舒嗯了一聲問道:“譚家知道這鋪子是我跟易安一起開的嗎?” 建木點頭說道:“肯定知道。之前有人問我跟爹東家是誰,我們都說這鋪子是你跟鄔姑娘合開的?!?/br> 頓了下,建木說道:“不過很多人不相信,說鎮(zhèn)國公府的姑娘怎么可能會跟人合伙賣鹵rou。這譚老頭估計也不相信?!?/br> 在很多人眼中,賣鹵rou是不入流的行當(dāng)。以鄔易安的身份,她要想賺錢,那些富商會捧著錢送她。 “原來如此?!?/br> 建木說道:“姑娘,我爹現(xiàn)在這樣也守不了鋪子。姑娘,我想讓牛叔跟我一起賣鹵rou,不知道可不可以?” 清舒有些訝異:“為什么?” “姑娘,牛叔不僅賬算得又快又好,刀工也很好?!?/br> 那些rou都是一大塊一大塊鹵的,可在菜場有些人會買二兩三兩回去解解饞。而這,就需要將rou切小了。 清舒笑著點頭道:“那就讓他試一試,若做得好就讓他留在柜臺上?!?/br> 牛二聽到讓他去賣鹵菜也沒推辭,但他很有分寸。到了柜臺只負(fù)責(zé)切rou過稱,銀錢都是讓建木收他不沾手。 對此,陳mama很滿意。 符景烯跟著蔣方飛到了金魚胡同的宅子里:“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蔣方飛遞給他一封信:“這是姑娘讓我轉(zhuǎn)交給你,并且指明必須在這里給你。” 符景烯接了信,看完后臉色有些古怪:“這宅子是你出面買的?” 蔣方飛點頭。 符景烯說道:“那你知道你家姑娘為什么要買下這宅子嗎?” “之前不知道,但現(xiàn)在知道了?!笔Y方飛笑著說道:“這宅子肯定是姑娘買來送給你的?!?/br> 符景烯嘴角抽了抽:“這宅子沒幾千兩買不下來,你姑娘怎么可能送給我?!?/br> “之前你說要一千兩銀子,姑娘眼睛都不眨地給了你?,F(xiàn)在買棟宅子送你,也沒啥稀奇的?!?/br> 符景烯竟無言以對。 蔣方飛哈哈大笑,拍了下符景烯的肩膀:“跟你開玩笑的。姑娘就算要送你宅子,也不可能送這宅子給你的?!?/br> 符景烯眉頭抖動了下,問道:“這宅子有什么問題?” 蔣方飛將之前打聽的事說了一遍:“這宅子陰氣重影響運勢不適合居住,真要住的話就得推翻重建,或者請高僧來做法事。” 符景烯并不相信這些:“什么陰氣陽氣,不過是以訛傳訛。林姑娘在信里說這房子下有個大的酒窖,讓我們將這個酒窖找出來?!?/br> 干他們這行的,最不信的就是那些神神鬼鬼的事了。 “酒窖?” 蔣方飛奇了:“姑娘是怎么知道的?而且她又不喝酒,找酒窖做什么?” 符景烯掃了他一眼:“你天天跟在林姑娘身邊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br> 信里只說這宅子下面有個酒窖讓他們找出來,其他的并沒多說。 “既然姑娘說有那肯定有,我們四處找一找吧!” 走了幾步見符景烯站在原地不動,蔣方飛說道:“難不成你不相信姑娘的話?” 跟在清舒身邊這么幾年,蔣方飛對她的性子也有些了解。若沒把握,她是不會花大價錢買這宅子的。所以,他對這事深信不疑。 符景烯真覺得蔣方飛的智商堪憂:“酒窖是埋在地下的,你這樣四處瞎轉(zhuǎn),轉(zhuǎn)一輩子你也找不著?!?/br> 蔣方飛一臉期待地看著他問道:“符少爺有更好的辦法?” 符景烯說道:“沒有。你先回去告訴你家姑娘,若真有酒窖我一定給她找出來?!?/br> “好。” 雖符景烯只是個十歲的少年,但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接觸蔣方飛并不敢小瞧了他。 出了金魚胡同,蔣方飛自言自語道:“唉,怎么這些個沒爹沒娘管的孩子都這般厲害呢?” 不管是他家姑娘還是符景烯,都聰明厲害的讓人害怕,讓他這個活了三十多歲的都自慚形穢了。 回到家蔣方飛就去尋了清舒,與她說道:“姑娘,符少爺說若地下真有酒窖,他一定給你找出來?!?/br> 有這話,清舒就放心了:“那我等他的好消息?!?/br> 墜兒等蔣方飛走后,問了清舒:“你說房子下有寶藏,那寶藏就是一個酒窖?” 見清舒點頭,墜兒無語道:“我還以為真有金銀財寶呢。” 弄了半天,合著是在逗她玩呢! 清舒笑出聲來:“真藏了金銀珠寶,你覺得我敢據(jù)為己有?” 要真有大筆的金銀珠寶,她肯定是交出去,要不然有命拿沒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