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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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齊小曲皺眉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br> “出大事了,我們辦公室的林有莉跑到天臺上鬧自殺了,都是因為我,要不是我說你跟大總裁正在戀愛,她也不會受刺激了。” 齊小曲記得她說的是哪個林有莉,上次聽她說林有莉的瘋狂行為,就覺得林有莉精神可能不太正常,沒想到當(dāng)真鬧自殺了。 何西子拉起齊小曲就往樓上走:“解鈴還須系鈴人,你待會就跟她說沒這回事,其實你跟大總裁什么都沒有,先把她勸下來再說,不然她真要跳下去了,我就成罪人了。” “誒,這怎么跟我扯上關(guān)系了啊?”齊小曲驚呼出聲 何西子不管:“算我求你了,你就對她撒個慌吧,我說的她未必信,你說的她才會相信啊。” 就這樣,齊小曲被何西子拽進(jìn)了樓道,往頂層跑了上去的時候,整個天臺站滿了人,她看到人群面前站著的陸北深,在那無奈扶額,林有莉眨也不眨地盯著面前的這個男人,一臉的癡迷,貌似進(jìn)入了瘋魔狀態(tài)。 不經(jīng)意一掃,看見出現(xiàn)在人堆里的齊小曲,林有莉開始失控了,驚叫著指著齊小曲:“你給我消失,快點消失,他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你別想,其他人也別想,你們通通都別想,他現(xiàn)在只愛我一個人,你們都聽見沒有?” 盯著林有莉瘋狂一步步往后退,眼看就要踩到邊上去了,不少人倒吸口氣,心臟提到了嗓子眼。 何西子也急了,蹭蹭齊小曲:“快說啊,說你跟大總裁的事不是真的,先把她勸下來吧?!?/br> 陸北深折過視線看了過來,定格在齊小曲臉上,挑了挑眉就走了過來,林有莉見此再一次失控起來:“北深你要干什么,你給我回來,給我回來啊,這個小賤人有什么好的,她到底哪點比我好了,你為什么要拋棄我,為什么???” 聽見小賤人三個字,陸北深目光徹底寒了下來,厭惡地掃了過去,看著這個已經(jīng)完全不正常的女人,冷冷地吐出:“有本事馬上就跳下去?!?/br> 眾人聞言一驚,不敢置信這個男人竟然會說出這樣冷血的話,這無疑是在逼她去死,現(xiàn)場炸開窩就七嘴八舌起來。 林有莉表情一怔,瞳孔一陣收縮,拼命的搖頭晃腦,腳下的步子一邊往后挪去,一寸寸接近邊緣處,忽然就驚聲尖叫起來,蹲了下去,捂住耳朵,嗚嗚哭了起來。 齊小曲被何西子蹭著,盯著她求著的眼神,長長嘆口氣,喊道:“你先下來吧,我跟陸北深其實什么關(guān)系都……” 還沒等她說完“沒有”兩字,陸北深低沉的嗓音就截了下來,“有”字脫口而出,齊小曲驚愕地看他。 陸北深忽然就抓起她的手往林有莉靠近過去,男人嗓音冰沉:“就像你看到的,她是我的女人,有本事你就跳下去,沒本事就給我滾下來,不要在這里哭哭鬧鬧?!?/br> “不,不,這不是真的,你一定在騙我,你跟她其實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對不對?”林有莉依舊搖頭晃腦的厲害,一臉悲痛欲絕,扭頭看了眼樓底,回頭指著陸北深,“你為什么要這么殘忍,我這么愛你,你難道真的想我死嗎?” “像你這種人活著也是浪費(fèi)空氣,不如死了算了,根本沒有活下去的必要。” 聽到男人殘忍的吐出如此絕情的話,人群里又是一陣sao動,噪聲更響。 盯著這個瘋女人在面前抓狂,陸北深厭惡地喝道:“上去抓人。” 已經(jīng)站在兩側(cè)的警衛(wèi)一震,躊躇著不敢上前,其中一個囁道:“氣墊沒到,我們不敢上去抓人。” “那就讓她跳下去。” 男子失去耐心,扔下這句,牽起齊小曲就往天臺出口走去,聽見女人在身后尖聲一叫,當(dāng)真就 章節(jié)目錄 0134以后我們同歲吧,可以一起慢慢變老 齊小曲沒有打斷她,靜靜地聽著她敘述,將當(dāng)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她由此陷入更大的震驚當(dāng)中。 夏如陷入綿綿回憶當(dāng)中,齊小曲跟隨她的敘述,仿佛看見當(dāng)年真實的場景。 “我記得阿深還在的時候是個很靦腆內(nèi)向的男孩,不喜歡說話,經(jīng)常喜歡躲在宿舍里,可能體弱多病的緣故,非常的自卑,不僅有先天性心臟病還有癲癇癥,當(dāng)時孤兒院的小孩都不愿意接近他,甚至避之不及,只有綠蘿愿意接納他?!?/br> 齊小曲不禁道:“綠蘿是個善良的女孩?!?/br> 夏如點點頭:“阿深最愛跟綠蘿呆在一起,那時候綠蘿就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他后面,兩個小家伙感情特別好,連我都很意外,自從跟綠蘿接觸以后,阿深性格變了很多,以前從來不會主動跟人打招呼,認(rèn)識綠蘿以后每次看見我都會跟我問好。” “我想一定是綠蘿開朗的性格改變了他?!饼R小曲想像著兩人嬉戲打鬧的畫面,微微一笑 夏如神色忽地一暗:“可惜不久綠蘿就出了車禍,從醫(yī)院醒來以后就不會說話了,這孩子真是可憐,一出生就被父母拋棄了,又出了場這樣的車禍,所幸命大,有驚無險。” 齊小曲問道:“綠蘿出車禍,阿深那時候一定很擔(dān)心吧?” 夏如的神色徹底暗淡下來:“綠蘿出車禍那天,這個世上就沒有阿深了?!?/br> “他怎么了?”齊小曲神色一怔 夏如眼圈隱隱泛紅:“這事我要負(fù)很大的責(zé)任,要不是因為我,阿深也不會死。” 齊小曲不解:“這到底怎么回事?” 夏如深深吸口氣這才道:“綠蘿出車禍被人送去了醫(yī)院,當(dāng)時就打電話過來說綠蘿恐怕不行了,讓我趕緊過去,我車才開到院外就看見了放學(xué)回家的阿深,想著綠蘿這孩子肯定想看他一眼,就跟阿深說了這事,阿深當(dāng)時也是急得不得了,我決定走院后的一條近道過去醫(yī)院,可是我沒想到的是前兩天接連下了好幾場暴雨,蘆葦村那的石橋早就給淹了,看不清路,又生怕輪胎陷進(jìn)河里去,我只得將車停在路邊,想著還有一里路就到醫(yī)院了,也不想返回去,打算跟阿深踩著河邊的泥灘走過去,可誰知道才走到一半,我就……” 齊小曲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本身血糖低,那天又剛好來了月事,一天都是頭昏腦漲,給這么一急更是不行了,當(dāng)時就往河里栽了進(jìn)去,又不會游泳,在水里像個旱鴨子一樣掙扎著喊救命,阿深跳下來救我的時候我已經(jīng)嗆得迷迷糊糊,等我轉(zhuǎn)過臉看阿深,就發(fā)現(xiàn)他很不對勁了,我知道他肯定是要發(fā)病了,他推我上岸的時候,我不停地拽他上岸,誰知道他最后撐了我一把,我終于上了岸,等我回頭,阿深整個人就往河里沉了下去,就這樣,這孩子就這么沒了?!?/br> 即使過去這么多年,每當(dāng)回憶起這事,夏如都是自責(zé)不已,要不是小小的阿深救了她,當(dāng)年興許死的人就是她,那孩子當(dāng)時才多大,也不過十歲,就早年夭折了。 齊小曲不由地唏噓不已,車?yán)锵萑攵虝旱某聊院螅娜缬掷^續(xù)說下去,越聽下去,齊小曲表情不停的變幻著,心里波瀾起伏,無法平靜。 夏如道:“我失魂落魄就去了醫(yī)院,那時候綠蘿居然就度過了危險期,知道她的命暫時保住了,我又不死心回到了石橋那里,從上游到下游找了無數(shù)遍,找到天快黑下來,也沒找到阿深的尸體,打算開車回去,卻發(fā)現(xiàn)車鑰匙不見了,只得走回去,誰想到我經(jīng)過蘆葦小學(xué)后面的小巷子就看見了我前夫?!?/br> 齊小曲眼睛越瞠越大,但是沒有打斷她,靜靜地聽她把話說下去。 夏如深深一嘆:“我前夫是個癮君子,脾氣暴躁,又愛喝酒,只要喝酒就容易發(fā)酒瘋,我經(jīng)常被他打得半死,后來我終于離婚了,以為就此解脫了,誰知道他還是不肯放過我,只要沒錢花了就來找我要錢,那天他正好又犯癮了,碰到我就問我要錢,我當(dāng)時身無分文,自然又被他打了頓,我被他推到一個垃圾桶邊上,就看見一支破啤酒瓶,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我終于忍無可忍就……” “就把他給殺了?”齊小曲猜道 夏如搖頭道:“他當(dāng)時還沒死,我拿啤酒瓶往他頭上砸下去以后,他也只是在地上掙扎。” 齊小曲皺皺眉:“但是他最后還是死了?” 夏如深深的看她一眼,點點頭:“北深給了我一把刀,我不敢殺人,是他抓著我的手刺進(jìn)了我前夫的胸膛。” 她想起當(dāng)時那個少年,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一身的黑衣黑褲,看不清表情,但是背著月光而馳的修長身形,即使杵立在黑暗的角落,依舊散發(fā)強(qiáng)烈的存在感,難掩身上凌厲的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