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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指望警察是來不及了。 他沉吟,突然開口:“狗卷君,旁邊百貨大樓的天臺能拜托你嗎?” “等、等等” 狗卷棘還沒有回答,工藤新一搶先道:“時間來得及嗎?警方就在外面,還是讓專門的拆彈人員來吧。” 從三十三樓的窗戶往下望,還勉強(qiáng)能夠看到一樓地面的情況。大堂里有人撞破玻璃沖了出來,然后源源不斷的人跟上,警方和逃難的人混成了一團(tuán),正在努力地安撫和維持秩序。 花坂裕也沒有立刻回答工藤新一:“狗卷君,可以嗎?” 房間里安靜了片刻。 狗卷棘:“鮭魚。” 可以。 警方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去完成,樓下亂成一團(tuán),甚至不知道有沒有發(fā)生踩踏事件,隔壁的百貨大樓不遠(yuǎn),普通人難以突破的玻璃對于咒術(shù)師來說并不算問題。 花坂裕也笑了:“那就拜托狗卷君了。” “這棟樓里的炸彈,就交給我和工藤君來拆除吧。” 青年還是那副溫和的樣子,幾句話的時間就給所有人安排好了任務(wù)。 “狗卷君,一會見。” 按理說,狗卷棘這時候應(yīng)該是不放心的,但他看著花坂裕也,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可靠。 “鮭魚!” 一會見! 白發(fā)少年匆匆離開后,工藤新一轉(zhuǎn)頭看花坂裕也:“我們這里的炸彈在哪?” 花坂裕也:“在41樓的窗外鋼架上。” 工藤新一皺眉,幾步走到窗邊向上看:“我看到鋼架了,在建筑外面,沒有高空防護(hù)裝備的話會很危險,你打算怎么做?” 花坂裕也挑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這不是,有個安裝了的人在嗎?” “他既然能安上去,自然也能拆下來,對吧?” 工藤新一看向中年男人。 對方會這么配合嗎? “走吧,工藤君?!被ㄛ嘣R沧叩介T口,神態(tài)依舊不徐不疾,“我們?nèi)?1樓看看?!?/br> 工藤新一剛想問那這個男人怎么辦。 只見青年話音剛落,中年男人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工藤新一一驚。 “沒事的?!被ㄛ嘣R残π?,“他不會襲擊我們?!?/br> 中年男人形態(tài)自然,一步一步朝花坂裕也走去,工藤新一將信將疑地跟在他們后面。 他果真沒有攻擊人,不言不語地往前走,甚至還走到了花坂裕也前面。 看上去像是在帶路? 怎么做到的? 偵探的好奇心驅(qū)使工藤新一想問,他剛張了張口,花坂裕也便像是洞穿了他的想法般,轉(zhuǎn)頭:“工藤君,咒術(shù)師的術(shù)式可不能隨便告訴別人?!彼D了頓,“不過嘛,你倒是可以猜猜看。” 等等。 工藤新一仔細(xì)看著青年的臉,發(fā)覺他和之前有哪里不同了。 “你”工藤新一盯著青年的眼睛,只見那雙漆黑空動的眼眸突然有了光彩,“你是不是能看見了?” 樓梯間,35層以上的人都往下跑的差不多了,中年男人一馬當(dāng)先在前面帶路,一開始還是快步,到最后變成了小跑,仿佛他才是最著急拆除炸//彈的人。 花坂裕也輕輕踏上一級臺階,彎著眼睛笑了笑,瞳孔里清晰地浮現(xiàn)出工藤新一的倒影。 “你猜對了?!?/br> 去年恢復(fù)視力后,花坂裕也給自己重新下的封印,其實(shí)是一道壓制。 只有他調(diào)動的咒力超過了一定程度才會啟動,繼而—— 重新看見世界。 幾分鐘前,狗卷棘在cao控室內(nèi)問完了男人幾個問題后,花坂裕也便使用了自己的咒術(shù)。 要真的說起來,花坂家流傳的瞳術(shù)和狗卷家的咒言術(shù)差不太多,都是能控制人的術(shù)式。只是比起狗卷棘的直接,花坂家的瞳術(shù)要復(fù)雜許多。 比如現(xiàn)在。 中年男人早已陷入了花坂裕也送給他的幻境中,工藤新一看見他的所有舉動都折射出他在幻境里的經(jīng)歷。 「如果不馬上拆除炸//彈,你會見到你最不想看見的事。」 這是花坂裕也給他下的暗示,也是花坂家的瞳術(shù)中最淺顯的幻術(shù)。 “不,弟弟,弟弟等著,哥哥馬上就來救你!”中年男人嘴里喃喃自語,“哥哥馬上就來!” 工藤新一早就知道咒術(shù)師的神奇,但是在聽到花坂裕也回答的那一刻,內(nèi)心好像有什么東西碎掉了。 醫(yī)學(xué)奇跡竟在我身邊? 重拾光明的感覺沒有給花坂裕也造成太大的心理波動,他跟在中年男人身后,悠閑得好像是來散步的一樣。 其實(shí),按照他給出的處理手段,這棟樓里的炸//彈根本不需要他來處理。就像工藤新一剛才建議的一樣,由拆彈專家處理隔壁的炸//彈,這里的交給狗卷棘綽綽有余。 但他還是這么做了。 有點(diǎn)小私心。 他想看一看那個害羞的小朋友。 如果不用咒術(shù),就沒辦法讓眼睛恢復(fù),但既然眼睛恢復(fù)了,就做點(diǎn)力所能及的小事情。 花坂裕也把內(nèi)心的欲//望包上了層冠冕堂皇的外衣。 視力恢復(fù)的那一刻,他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身旁的男孩子。 他的長相和想象中的差不太多,白色的頭發(fā)看上去軟軟的,下垂眼讓他想起了家里那只粘人的拉布拉多,還有嘴邊的咒言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