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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織田信長這么說,但池田恒興怎么都覺得不能完全放心,他想來想去又想到另外一點,“主公大人,上杉大人現(xiàn)在知道您的長相了?!?/br> “沒事,在戰(zhàn)場之上,他認不出我的?!笨椞镄砰L倒不在意,戰(zhàn)場之上全身盔甲的,她偶爾還會戴上面罩,上杉謙信能認出她來才有個鬼,“等我們兩人面對面的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當然,那個時候多半是對方死,她取得勝利了。 羽柴秀吉和池田恒興聞言對望一眼,都是苦笑,雖然他們知道確實像他們家主公大人說的,上杉謙信在戰(zhàn)場上多半不太可能認出人。 但是,但是!這個但是一定要著重強調。 能不能請他們家主公大人不要這么任性,想一出是一出啊! 說要到伊勢神宮來參拜,就帶著他們幾個人就跑了出來,而且還一副美貌姬君的打扮。 實在讓人除了瞠目結舌之外,完全找不出其他話來形容啊。 他們家主公大人這個樣子,就那么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如果他們指著她說,那是天下聞名的信長公,只怕也不會有人相信吧。 好吧,如果他們愿意承認的話,雖然是有點膽戰(zhàn)心驚的,但心底還是莫名的有種奇異的滿足感啦。 這可是他們織田家獨一無二,引以為傲的家主大人。 當然,如果主公大人能不這么任性就更好了。 好吧,他們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主公大人這么任性怎么辦?當然只能原諒她啦! 為了盡快趕回岐阜,織田信長帶著兩人行動可以說是非常迅速,但走在無人的山路上,她卻莫名的有種熟悉的感覺涌上來。 “猴子。”織田信長揚聲叫道,她知道怎么會覺得熟悉了。 “嗨?!比耘f扶著池田恒興的羽柴秀吉應道。 “你覺不覺得,這個感覺有點熟悉?!笨椞镄砰L撥了下手臂上系著干凈白布。 “主公大人您在說什么?”羽柴秀吉還沒跟上織田信長的思路,“什么感覺很熟悉?” “我說,”織田信長環(huán)顧了下周圍,“覺得不覺得我們這樣趕路,很像之前從京都回岐阜的那一次。” 那一次,也是急著趕路,也是在路上遇到了戰(zhàn)斗,然后也是人人帶傷。 然后,他們就遇到了時間溯行軍那群怪物,還有那些刀劍男士們。 羽柴秀吉聽得差點沒跳起來,他緊張的左右張望著,“主,主公大人,不會又有那種怪物吧?” 縱觀羽柴秀吉的一生,從尾張一個農民走到擁城大名這一步,可謂天不怕地不怕,只要他家主公大人下令,他絕對是連將軍都敢踹兩腳的那種人。 但羽柴秀吉一來慫他家主公大人,二來對那種殺不死的怪物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現(xiàn)在聽織田信長這一說,怎么不臉色立變。 織田信長正待說什么,突然之間,她好像聽到了什么異聲,那種兵器相加的聲音,夾雜著呼和的聲音,讓她也是覺得熟悉。 “有動靜?!焙茱@然,神經緊繃的羽柴秀吉也聽到了聲音,“好像有人在交戰(zhàn)?!?/br> “嗯?!笨椞镄砰L沉下臉色,“過去看看?!甭犅曇艟驮谇奥?,在這種山路上并不好繞路,至少,要搞清楚前面到底是什么狀況。 等轉過一道彎,瞬間,織田家的家主臉色也不那么好看起來,羽柴秀吉和池田恒興更是一下就緊張起來。 映入眼簾的,正是那些看奇怪像鬼怪多過于像人的時間溯行軍。 不過好在,這次這群怪物已經和人交上手了,也就是那群維護歷史的刀劍男士們。 織田信長瞥一眼羽柴秀吉,“猴子,我怎么之前沒發(fā)現(xiàn)你有烏鴉嘴的天賦?”還真是說什么來什么。 織田家的家主大人才不會承認這件事是她自己先提及的呢,這種鍋當然要愉快的甩給手下去背了。 羽柴秀吉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主公大人,那群奇裝異服的人,應該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吧?!?/br> 雖然織田家的家臣們都知道有群特別奇怪的人來拜見過主公大人了,不過就算是竹中半兵衛(wèi),都沒從織田信長那里打聽出個所以然,更別說其他人了。 但羽柴秀吉也不笨,很容易就能從之前的情況推導出這樣的結論。 “嗯,”織田信長嘴角的笑容相當意味深長,“如果我不是要死在這里的話,他們會站在我們這一邊的?!?/br> 這些刀劍維護的,可不是她自己,而是所謂的歷史啊。只要她不是歷史上注定死在這里,那群刀劍男士就會保護她不受時間溯行軍的危害。 “主公大人!請不要胡說!”池田恒興差點被織田信長嚇得心臟漏跳一拍。 織田信長不在意的揮手,“不要激動,我不會死在這里的,別崩裂了傷口?!?/br> 池田恒興頗為“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公,哪有人這樣把死啊死的掛在嘴邊的,也不嫌忌諱。 不過真要說起來,他家主公大人不信神佛,連比叡山都敢放一把火,大概是真不怎么忌諱的。 “主公大人,要上去幫忙嗎?”被織田信長說是烏鴉嘴的羽柴秀吉想要賺點表現(xiàn)分,他手放在刀柄,眼睛盯著戰(zhàn)場。 在似人非人的怪物和看起來還像是人的刀劍男士之中,他還是知道自己該站哪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