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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告辭離開,漠竹對漠小阡揚了揚下巴, “去,下面守著?!?/br> “你再說一遍?!”漠小阡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 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 “跟你有關系?你不下去誰下去?” “怎么跟我沒關系?!那東西還不是我找到的?你說送人就送人,我還沒權利了解事情真相?”漠小阡往前一站,一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走的模樣。 何垂衣無奈地說:“也不算大事, 讓他進去吧。” “不行!他要是知道了,陰風寨上上下下但凡有耳朵的不管是人是鬼都得知道!”漠竹指著漠小阡, 嚴詞厲色道:“不走就給我好好站著!” 漠小阡氣得雙眼通紅, 鼓了鼓腮幫子, 怒聲道:“漠竹你別忘恩負義!我現(xiàn)在就帶人走, 看誰還幫你!” 漠小阡負氣離開,漠竹聳了聳肩, “他嘴不緊,一點小事就能叨叨得耳朵起繭。” 何垂衣嘆了口氣,抬手敲門。 不多時, 房門被人從里面打開。剛開門,鐘小石就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何垂衣,擔憂地問:“垂衣,你的傷好了嗎?” 他像只小狗似的,將頭埋在何垂衣懷里蹭了蹭,何垂衣扶著他的身體,往里面走了幾步,用眼神示意漠竹關門。 漠竹不悅地瞇起的眸子,咬住牙關,瞪了鐘小石一眼,這才回身將門關上。 何垂衣低頭笑了笑,“我沒事了。” 話音剛落,一只大手從旁邊伸過來,強行將鐘小石從他身上扒開。 “你再抱緊點兒,他的傷又要復發(fā)了。”漠竹一臉幽怨地將何垂衣拉到身后。 鐘小石有些局促不安,何垂衣則將漠竹往旁邊推了推,笑道:“別聽他胡說,你見我想說什么?” 鐘小石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根通體雪白的玉笛,將它放進何垂衣手里,“這是滄海笛?!?/br> 見到滄海笛的瞬間,何垂衣的眼神有些恍惚,他緩緩握住笛身,冰涼的觸感從手掌層層遞進延伸到心臟,眼中蓄滿水光,像倒映著滿天星辰的湖水,美麗得不可方物。 “師父……” 鐘小石拉著他坐到桌邊,漠竹冷哼一聲,大力推開窗戶,翻身坐了上去。 “其他的事想必你已經從漠公子口中聽說了,今日,我只告訴你關于你和皇帝的過去。” 其實,這些事對何垂衣已經無關緊要。 或許與武帝初次見面時,何垂衣還有些好奇,事到如今,何垂衣并不想將多余的精力分給武帝。 他將滄海笛緊緊握在掌中,在心中沉沉地嘆息一聲,朝鐘小石點了點頭:“說吧?!?/br> 鐘小石將從鐘公公嘴里挖出來的事,一五一十地說給何垂衣及漠竹兩人。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掌柜的聽到一聲巨響,忙讓店小二上樓瞧瞧。 店小二哼哧哼哧跑上閣樓,才剛踏上木質樓梯,一條足有兩丈長的鞭子狠狠抽在他腳邊,店小二頓時嚇得臉色慘白,他哆哆嗦嗦地往地上看了一眼,地板被抽出了好幾條裂縫。 “掌柜的……”店小二顫巍巍地喊著,掌柜的跌跌撞撞跑上樓,正巧與從房中出來,鐵青著臉的漠竹打了個照面。 漠竹一手揮著飛禽九節(jié)鞭,所到之處必定毀壞一片,他一鞭抽在掌柜的腳邊,目光尖銳地說:“你想攔我?” 掌柜的叫苦不迭,忙哈腰道:“客官息怒!客官息怒!我這是小本生意,可經不起折騰!” “那就給老子把路讓開。” 掌柜的手腳并用地往旁邊挪去,漠竹越過他往下走,一張臉冰冷到了極點。 “漠竹!”何垂衣從房內追了出來,他三步并作兩步跑上前,一把抓住漠竹的手,“你要去哪兒?” 漠竹瞪著一雙盛滿殺意的桃花眼,手下一揮,地上瞬間又多了幾條裂縫。 “何垂衣,老子告訴你,以前的賬,老子會替你一筆一筆跟他算?!?/br> 何垂衣眸光緊了緊,“不要忘記你的身份,這件事沒有我的委托,你不能插手。” “你再說一遍!” “漠竹,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br> 漠竹眼神危險起來,他微微低下頭,一點一點向何垂衣靠近,“鐘小石說了那么多,你就不想找皇帝報仇?” “不想?!?/br> 漠竹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盯著何垂衣,將頭垂下,忽然用唇在何垂衣嘴邊的血痣上印了印,然后得意地翹起唇角,“賞銀拿到了,我一定會幫你取了皇帝的狗命?!?/br> 他轉身出了客棧,何垂衣躊躇了片刻,折身回房和鐘小石道別,這才追了上去。 等何垂衣追出客棧,漠竹從后方走了出來,罵罵咧咧地說:“死小子!一匹馬都不留給我!” 漠竹剛出來就去后面牽馬,漠小阡那死小子說走就走,還牽走兩匹馬,存心和自己過不去。 何垂衣上前按住他蠢蠢欲動的手,正要出聲安撫,漠竹卻反手將他抓住,猛地將他往地上撲去。 “小心!” 于此同時,從四面八方冒出了不少穿著晉朝戰(zhàn)服的士兵。 何垂衣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來,已被漠竹牢牢護在了身下。 他皺起眉頭,將頭扭到一邊,眼中多了幾道熟悉的身影。 其中有一位手拿銀弓的將軍,實打實的算起來,與何垂衣已經有過三面之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