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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被渣攻死纏爛打在線閱讀 - 第57頁

第57頁

    是啊,任何東西都有替代品,可命只有一條。

    他在房里四處看了看,目光最終落到一架軟榻上,他旁若無人地向軟榻走去,將何垂衣小心地放在榻上,揉了揉他冰涼的雙手,很快又松開。

    做完這一切,他雙腿冷不防地顫了一下,撐著床沿幾乎要站不住身體。

    武帝緊抿著唇瓣,額頭青筋凸起,本就帶傷的手指深深陷入床沿,掙扎了片刻才站直身來。

    他站在榻邊,一動不動,對善業(yè)道:“把藥拿來?!?/br>
    善業(yè)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武弟,你當真要為他冒險?”

    他回頭凝視著何垂衣,篤定地說:“這是我欠他的?!?/br>
    貴京王眼神在兩人之間流轉,幾次想開口,最終都沉寂下來。

    善業(yè)的笑容完全消失,他大步走到武帝身邊,冷臉道:“吃?!?/br>
    武帝從容接過,最后坐到床邊,眼神幾乎眷戀地看著何垂衣。

    如果有天,這雙眼睛會看不見。

    他突然很想聽一聽何垂衣的聲音,嘗一嘗何垂衣身上的汗珠。

    將這個人從頭到尾都變成自己的,讓任何人都肖想不得。

    在那瞬間,武帝腦子里升起了一個瘋狂的念頭。

    他了解何垂衣,十分地了解。如果,他因為何垂衣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何垂衣一定會永遠留在他身邊。

    利用他的愧疚,他的罪惡,將他永遠捆在身邊。

    他伸手,臨摹著何垂衣的臉。

    “如果我這么做,你會怪我嗎?”

    理所當然的,不會有人回答。

    武帝嘆息一聲,將毒藥送進嘴里,當毒藥靠近雙唇時,一只手忽然抓住了他。

    他不解地看向善業(yè),“朕已經(jīng)答應你了。”

    善業(yè)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幾乎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來:“這毒,無解。這個毒,沒有解藥,你明不明白?”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是個連兒子名字都記不清的大豬蹄子!

    推個基友的古耽文,敲好看哦,敲甜!

    《主角受他畫風清奇》

    文案:

    紀星河穿進了一本書。

    不久后,這個小山村,將會被魔頭遲醉滅個一干二凈。

    而他,手握團滅劇本,前排VIP席預定。

    紀星河一度十分絕望。

    萬幸,在這個金丹多如狗,元嬰遍地走的修真界,靈藥它,絕跡了。

    系統(tǒng):宿主!只要點亮這本圖鑒,我們就能茍進決勝局!

    紀星河就過上了今天幫老村長移山,明天幫村口王大媽種花的苦逼生活…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發(fā)現(xiàn),

    山上的瘋醫(yī)是藥王,村口的王大媽是某某靈族的老祖宗,怕水的老村長是人形增益buff發(fā)放機...

    【小劇場一】

    初見時,反派姿容絕世,紀星河對其驚為天人,一見傾心。

    紀星河:這位道友,我心悅于你,不知你可否與我結為道侶?

    遲醉:抱歉,我的心里只有劍。

    紀星河:好的,拜拜。

    道玄子:唉,今天也是日常擔憂大徒弟要娶那把劍為妻的一天…

    失憶后:

    紀星河笑著摸了摸給他送來一大袋種子的老村長家小孫子的頭。

    遲醉瞧見,生了悶氣,一下午沒有說話。

    第二天,他起了個大早,上山砍了一排樹回來。(仙劍忘塵在角落自暴自棄…

    拖到了紀星河面前,他說,“不要摸他,摸我就夠了?!?/br>
    緊接著,低下了自己矜貴的頭顱。

    紀星河:這他媽誰頂?shù)淖“。?/br>
    【食用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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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不可貌相

    半夜,鐘公公帶著兩位太醫(yī)疾風驟雨地趕到永全寺。

    善業(yè)方丈沒刁難他們, 告知武帝所在之處后, 就將自己鎖進寢殿內(nèi), 不一會兒,就傳來陣陣敲擊木魚的聲音。

    當鐘公公趕到時, 武帝與何垂衣并排躺在榻上。何垂衣面如常色, 呼吸平穩(wěn),反觀武帝,衣袍還未換下, 渾身上下都是干涸鮮血,雖然經(jīng)過簡陋包扎, 他身上仍有不少外露的傷口。

    鐘公公不禁嘆息一聲,旋即讓太醫(yī)為沉睡的武帝包扎傷口。

    武帝睡得很沉,太醫(yī)翻看他身上傷口時, 沒有絲毫要醒來的跡象。

    太醫(yī)挑開他額頭的白布,又看了看他的膝蓋, 道:“皇上的傷口被及時清理過, 要恢復如初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

    聞言, 鐘公公松了口氣, 連連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

    重新包扎好傷口, 三人退出房間,這才發(fā)現(xiàn)貴京王一直守在門外。

    見到他,鐘公公怒從心起, 朝貴京王委了委身,帶著幾分質問意味道:“王爺,皇上為何會受如此重的傷?”

    貴京王疲乏地揉了揉太陽xue,也不隱瞞鐘公公,直接道:“兄長威脅皇上,讓他從山下一步一步跪了上來。”

    鐘公公驀地瞪大雙眼,“皇上可是千金之軀,他怎敢如此折磨皇上?”

    貴京王苦笑一聲,道:“鐘公公,兄長的秉性你也有所耳聞,他向來睚眥必報,皇上以前讓他吃了太多苦頭,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