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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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秀女:呵呵!裝,你繼續(xù)裝! ☆、第27章 花冠 因為駱靜儀下的套,莊若欣險些被眾秀女堵死,一個個輪流跟她巧遇,三言兩語離不開靜儀公主的“關(guān)照”,語氣跟吃了一車酸梅似得,連看她的眼神都從“這個好meimei”變成了“這個心機(jī)婊”。 先前努力經(jīng)營的形象和人緣全都?xì)е坏?,莊若欣氣得差點(diǎn)咬碎了一口白牙。 駱靜儀走后的第二天,陶韻和李嬤嬤就稱病不出門了,實(shí)在是腰酸背痛腳抽筋,可沒等李嬤嬤緩過來,就有人來司儀坊罷了她的掌事嬤嬤之責(zé),李嬤嬤當(dāng)場就捂著心口昏了過去。 而劉嬤嬤自然而然的取代她成了司儀坊唯一的掌事嬤嬤,第一件事就是綁了孫采芳交由刑部,彼時莊若欣才若有所悟,雖心中驚惶不定,卻不敢表露出來,接下來的一個月都安分多了。 一個月后,眾秀女俱已將所有規(guī)矩禮數(shù)學(xué)完,劉嬤嬤望著諸多嬌艷美麗的少女,板著的面容緩了緩,福了福身子,露出一個笑容,“姑娘們辛苦了,今日都回去好好歇著吧,明日皇后娘娘邀請眾人去御花園賞花,也有姑娘們的一份,這是難得的機(jī)會,姑娘們可要把握好了,穿的戴的可都要選好了。” 眾秀女頓時眉飛色舞,喜笑顏開,沖著劉嬤嬤回禮:“多謝嬤嬤提點(diǎn)。” 翌日,風(fēng)光宜人,御花園中百花竟放,爭艷奪麗,而比百花更奪目的風(fēng)景則是那一個個妝容精致,各有千秋的美人。 一條湖隔開兩岸,這一邊是皇后妃嬪和秀女們,另一邊卻是文帝與幾位皇子,以及出受寵又前途的年輕人,許博英,徐正弘,趙帆都在此列。 文帝看了會,搖頭笑了,“風(fēng)景極好,就是眼都看花了?!?/br> 他一開口,其他人都笑了,四皇子書畫雙絕,要了筆墨紙硯,當(dāng)場就做了一副眾美賞花圖,栩栩如生,令人嘆為觀止,文帝指著他感嘆:“畫的好啊,你要把這份心思放在朝堂政事上多好!” 四皇子為人風(fēng)雅,很是瀟灑的模樣,“父皇若喜歡,兒臣多畫幾幅獻(xiàn)上?!?/br> “哦?” “只是兒臣想求父皇一件事?!?/br> 文帝一聽樂了,“要你幾幅畫還有要求?你說說看。” 四皇子頓了頓,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道:“兒臣心悅凌蔓蔓,求父皇賜婚!” “凌蔓蔓?”文帝想了想,“哦,是左相那外孫女吧,朕記得她,小姑娘有點(diǎn)傲氣,不過小時候倒是一直跟在小七后面叫表哥的……”說著,文帝便去看駱昭翊,卻見駱昭翊單手撐著下巴,似有若無的往對岸瞧。 “小七,你看什么呢?” “沒什么,”駱昭翊輕笑一聲,“凌蔓蔓家世樣貌都不錯,配四哥挺好?!?/br> 文帝也有此意,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四皇子連忙謝恩,末了沖駱昭翊眨了眨眼,那意思……改天四哥也送你幾幅畫啊。 駱蒼挑了挑眉,心中一動,上前笑道:“父皇,兒臣也……” 文帝抬手制止了他要說的話,招來身邊太監(jiān),說了幾句話,那太監(jiān)連忙跑去對岸去了。 “一直這樣未免有些無趣,今日這情形倒是讓朕想起了當(dāng)年初見皇后的情形,”文帝表情有些回憶,緩緩道:“也是這樣的賞花會,說起來,皇后還找到了那一次的花冠?!?/br> 不論民間還是皇室,常有賞花會或賞花宴,其中也有許多風(fēng)雅有趣的游戲,其中一個便是找花冠,宴會的主人選中百花中的一種,命人做成可以戴在頭上的漂亮花冠藏在某個地方,給出線索讓女客去尋找,找到花冠的人便是當(dāng)之無愧的贏家,可以向主人提一個要求,此外,眾人俱要向其敬酒以表慶賀,是一種別樣的殊榮。 駱廷若有所悟,“父皇的意思是……” 駱昭翊雙眼微瞇,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果然,就聽文帝意味不明的開了口,“這回找到花冠的人,朕就將她指給太子……哦,凌蔓蔓就算了” “父皇,豈能拿兒臣的婚事來做賭注?”駱昭翊臉全黑了,咬牙切齒的道。 文帝只笑不語,這些秀女既然都是通過初選的,方方面面也差不到哪去,他有意試一試穆雙涵,但若穆雙涵找不到花冠,被其他人找到了……那得再看看是不是最出挑的,反正說指給太子,也沒說一定是正妃,不是嗎? 駱昭翊先是氣,隨即卻冷靜了下來,唇角微扯,似笑非笑的半倚著,行,你有張良計,我自然有過橋梯。 另一邊,皇后和幾個妃嬪都收到了文帝的話,皇后怔了怔,沉默片刻,轉(zhuǎn)身吩咐了馮茹去選花冠,藏花冠。 淑妃心覺納悶,指婚就指婚嘛,玩什么找花冠?萬一把她兒子挑的媳婦玩飛了怎么辦? 可是文帝和皇后都沒意見,她也不好說什么,皇后不太愿意開口,淑妃清了清嗓子,將這事簡單的說了下。 眾秀女眼睛都亮了,果真是好機(jī)會! 穆雙涵聞言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就知道皇帝一般不任性,任性起來就不按常理出牌! “涵表姐為何皺眉,可是怕丟臉?”莊若欣忍了快一個月,這會忍不住刺了她一句。 穆雙涵瞥她,一臉看腦殘智障的表情,“近百人去找,贏家只有一個,莫非找不到的人都丟臉?” 莊若欣就是要跟她作對,笑容微冷,“涵表姐敢不敢跟若欣賭一把?” “說說看?!蹦码p涵無所謂。 “我們比一比,看誰能找到花冠,輸了的人要答應(yīng)贏家一個要求,”頓了頓,莊若欣特地重點(diǎn)加了一句,“無論什么要求都必須履行!” 穆雙涵笑了,“欣表妹,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也高看了表姐我,萬一被旁人找到呢?” 莊若欣一噎,冷冷道:“……那自然就算了?!?/br> 穆雙涵聳了聳肩,她倒是不怕輸,反正無論如何駱昭翊總不會讓她輸,她挺相信他的,而且就算輸了她也有辦法賴賬,跟莊若欣這種人不能太講理,“行啊?!?/br> 莊若欣立即精神滿滿斗志昂揚(yáng)了,搞得跟上戰(zhàn)場似得。 過了一會兒,馮茹回來了,在皇后耳邊低語了幾句,皇后從開始一直都是那副表情,變都沒變,抬頭淡漠道:“名花傳天下,寄于牽情處,就在御花園里,有緣人自會找到,以一炷香的時辰為限?!?/br> 說罷,皇后坐回上首,細(xì)細(xì)的開始喝茶,就不再說什么了。 眾人:“……”皇后涼涼你好歹多說幾句啊qaq 名聞天下的花數(shù)不勝數(shù),此說法太泛指了,牽情處更是讓人摸不著頭腦,還好有個就在御花園里,可是御花園這么大,逛一天都逛不完啊,更何況半個時辰? 時間緊急,眾秀女頓時作鳥獸散了。 淑妃皺了皺眉,試探般的問道:“皇后娘娘,這牽情處為何意?莫非是千沁園?”淑妃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諧音。 “你自己猜便是?!被屎竽坏馈?/br> 淑妃聽她語氣就有些惱了,不陰不陽的說:“皇后娘娘,這題目太難,萬一沒人找到是小,壞了陛下的雅興是大啊?!?/br> 皇后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蠢?” 淑妃:“……” 如果穆雙涵在這,一定不會再糾結(jié)駱昭翊是不是皇后生的了,看這自帶嘲諷拉仇恨的模式,簡直如出一轍! 隨侍太監(jiān)又忙不迭的跑到對岸,將謎題等告知了文帝等人,文帝聽后笑了半天,沉吟半響,問其他人:“你們覺得呢?” “是不是在東邊的千沁園?”不愧是母子,駱蒼跟淑妃想到一塊去了。 五皇子卻不以為然:“皇后娘娘心思莫測,哪有這么簡單?” 駱廷輕嘖一聲,偏頭去看駱昭翊,一看卻愣了,那邊四皇子已經(jīng)叫了起來:“小……太子呢?” 原來駱昭翊不知什么時候不見了人影。 眾人默然,果然,論任性無人能出太子左右。 文帝只挑了挑眉,不動聲色,也看不出他生氣沒,駱蒼笑道:“父皇,不如兒臣去尋一下太子?” “你去吧?!瘪樕n只是這么一說,沒想到文帝竟然真應(yīng)了,他保持住面部表情不變,拱手退下了。 文帝輕輕敲著桌面,笑得有些意味深長,小七啊小七,你想去幫忙,朕就派去個添亂的,看你如何應(yīng)對! 孩子不聽話,文帝也是很苦惱的,適當(dāng)?shù)慕逃?xùn)那當(dāng)然是必須的。 眾秀女散了后,基本上第一時間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向?qū)m人打聽御花園的大概情況,穆雙涵也不例外,她選的方向是南邊,原因……大概是那邊陽光好吧╮(╯_╰)╭ 宮人自然知無不言,聽完后大部分人都往千沁園跑去了。 穆雙涵謝過宮人,握拳置于唇邊,苦思冥想,突然一個石子打在了她腳邊,她眨了眨眼,環(huán)顧四周后,往沒人的地方走了過去。 一雙手蒙住了她眼睛,而后響起的明顯是變過的聲音:“我是誰?” 穆雙涵一把拉下他的手,沒好氣的轉(zhuǎn)身:“殿下,你真幼稚!” 駱昭翊瞪他一眼,更沒好氣,“沒情趣!” 穆雙涵:“……我以后學(xué)著點(diǎn)?” 駱昭翊一副“這才像話”的表情,穆雙涵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殿下,你來是?” “來幫你作弊啊?!瘪樥疡措p手背在腦后,倚著樹,理所當(dāng)然的開口。 穆雙涵:“……”那真是謝謝你了== ☆、第28章 真假 駱昭翊靠著樹,微微仰臉,面朝陽光,眼眸彎了彎,顯得十分的愜意疏懶,這副模樣不像來幫忙的,說他來玩的倒還有人信。 穆雙涵有點(diǎn)手癢,特別想捏他臉吼一句,想了想還是忍住了,默默說三遍淡定,然后真淡定的問:“你怎么幫?” “她給了什么線索?”駱昭翊反問,這個她指的自然是皇后。 “名花傳天下,寄于牽情處,就在御花園里,”穆雙涵重復(fù)了一遍,而后緩緩道:“我方才問了一個宮女,唯一有點(diǎn)關(guān)系的就是千沁園啊?!?/br> 駱昭翊靜默片刻,嘴角勾起略微嘲諷的弧度,“她那個人,向來重意不重名,千沁園只是誤導(dǎo)?!?/br> “殿下,聽起來……你好像很了解皇后娘娘?!?/br> “相處了這么多年,不熟悉也熟悉了?!碧岬交屎?,駱昭翊語氣總是淡淡的。 關(guān)系再不好,也是母子,或者說,很多年前小小的駱昭翊也曾費(fèi)盡心思的想討皇后歡心,只是日子久了,皇后一直瘋瘋癲癲冷臉以待,甚至……駱昭翊再孺慕的心情也淡了。 穆雙涵想到這一點(diǎn),但明智的沒說出口,只是若無其事的笑問:“那依殿下來看,皇后娘娘給的線索是什么意思?” 駱昭翊想了想,繞著她轉(zhuǎn)了幾圈,目光又從她身上轉(zhuǎn)到旁邊的樹上,“名花傳天下……” “這個時節(jié)開的花有很多種,”穆雙涵接道:“宮里栽種的都是珍品,又有哪個不是名花?” 駱昭翊搖頭笑了,“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jié)動京城,自來稱牡丹為花中之冠……皇后母儀天下,太子妃需承其位,也只有牡丹配得起了?!?/br> 穆雙涵聽得睜大雙眼,“皇后娘娘能想這么多?難道找到花冠的就一定會被指為太子妃嗎?” 駱昭翊不置可否,頓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的說:“哦,你不蠢了嘛。好吧,告訴你實(shí)話,她最喜牡丹花,又正巧是這樣的時節(jié),這種謎題她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牡丹花了?!?/br> 穆雙涵:“……”就這原因你還扯那么多……你狠== “至于下一句……”駱昭翊握住她的手,拽著她就跑,“跟我來?!?/br> 御花園往南,有一片桃花林,這個時節(jié),桃花基本都謝了,但宮里的一直被精心培養(yǎng)著,大片粉紅的桃花瓣紛紛落下,一眼看去,花雨漫天,既唯美又浪漫動人。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駱昭翊指著中間最大最繁盛的桃花樹,偏頭沖她笑了一下,“桃枝為約,桃花牽情,她說的應(yīng)該不是牽情處,是牽情樹吧?!?/br> 穆雙涵目瞪口呆,這回該不會還是瞎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