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妖后進化手冊、[快穿]你為什么不愛我、定格h(校園1v2)、重生之愿我不辜負、重生被渣攻死纏爛打、[綜]信長是個女魔王、來自未來[娛樂圈]、名門驕妃、撿回去養(yǎng)養(yǎng)看[重生]、汾喬是只小刺猬
虞棠挑眉:“哦?” 圣誕節(jié)放長假,虞棠沒有回洛城,而是帶著宋簫去隔壁楓葉國滑雪了。 “網(wǎng)上的那個圖是怎么回事?”四伯坐在花園里,跟九叔說話。 “什么圖?”虞朗一臉茫然地說道。 四伯盯著他看了片刻,嗤笑一聲:“虞棠在公司的表現(xiàn)特別突出,我準備跟二叔說一聲,可以給虞棠更多的權利?!?/br> 四伯是虞泰銜大哥虞泰興的兒子,所以稱家主為二叔。虞泰興死得早,留下了三個兒子,老大、老二和老四,老大英年早逝,現(xiàn)在就剩下老二和老四了。 虞朗聽了這話,面色不變:“這是好事?!?/br> 四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跟虞復打小關系就不好,總是打架,你可別跟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學。” 虞朗聽出了其中的門道,老四這是在說,他跟虞棠他爸關系不好,或許連帶著也不喜歡虞棠。聽到這話,禁不住瞇了瞇眼。 假期過后,學校里來了春季學期的新生,校園里更加熱鬧起來。宋簫依舊每天形色匆匆,這天,在前往藝術類課程的路上,迎面撞上了一個瘦弱的姑娘。 那姑娘穿著一身雪白的裙子,長得像百合花一樣清新,柔柔弱弱地爬起來,還跟宋簫道歉。 “對不起,我昨晚沒睡好,一時沒看清路?!惫媚锟赡苁怯行┲?,一開口就是華國話。 “你是華國人?”宋簫笑了笑,在異國他鄉(xiāng)遇到熟悉的語言,總是會覺得親切些,“你沒事就好。” 保鏢就站在離宋簫五步遠的位置,看宋簫沒什么危險,就沒跟過來。宋簫轉(zhuǎn)身去上課,那姑娘也跟著他走。 “你跟著我做什么?”宋簫走了一段路,發(fā)現(xiàn)那姑娘還跟著,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俊惫媚镉行┟H坏靥ь^,“我去上課?!闭f了半天,竟然跟宋簫上的是同一門課。 “哦,好巧?!彼魏嵰馕渡铋L地笑了笑,他可不相信,世間有那么多的巧合。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簫簫:破鏡難圓,斷簫難續(xù) 魚塘:你在唱什么 簫簫:《暴君吟》 魚塘:哦~這個不好聽,我叫你唱個別的 簫簫:什么? 魚塘:皇后吟…… 簫簫:唔……啊…… 魚塘:你學的真快 簫簫:湊牛氓 第73章 晚餐 這個清麗脫俗的姑娘,名叫白晴,據(jù)她自己說,是學表演藝術的,跟宋簫好幾門課重合。 宋簫有意無意地跟她搭兩句話,很快就把她的出身來歷什么的套了出來。據(jù)白晴所說,她是靠自己出來讀書的,一邊上課一邊還在一家餐館打工,每天給人家洗盤子特別辛苦。將來想從事演藝方面的工作,最好是當個編劇什么的。 “你該去做演員,當編劇有些浪費?!彼魏嵥菩Ψ切Φ卣f道。 白晴愣了一下,以為宋簫是在夸她長得好看,不做演員可惜了,便羞紅了臉,低頭道謝:“我沒什么演技,當不了演員的。” 宋簫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這學期虞棠似乎更忙了,經(jīng)常不能來上課,時常坐著飛機到處飛,忙著家族企業(yè)的事,或是去見些稀奇古怪的人。宋簫都懷疑這家伙能不能順利畢業(yè)了。 因為虞棠不在身邊,保鏢又總是保持距離,就顯得宋簫形單影只,這時候,那個叫白晴的就會及時出現(xiàn)。有時候是一起去上課,有時候是一起去食堂,甚至在圖書館也能偶遇。 “我得了兩張‘我想吃rou餐廳’的優(yōu)惠券,你跟我一起去吧?”宋簫正在圖書館一目十行地看書,身邊突然響起了白晴那溫溫柔柔的聲音,“因為晚餐券,上面要求必須一男一女才行?!?/br> “我想吃rou餐廳”是一個以浪漫為主題的餐廳,晚上的燭光晚餐特別有名,這個餐廳主要是特別受男性的歡迎。因為以往的燭光晚餐餐廳,為了保持美感,菜量都特別少,這家卻不同,給的全是rou菜,管飽。所以,這里是平民浪漫約會的首選。 宋簫頭也不抬:“這應該跟你男朋友一起去。” “我……我沒有男朋友……”白晴似乎有些害羞,小聲說著,然后試探地拉住宋簫的胳膊,“你陪我去,好不好,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宋簫把胳膊抽出來,微不可查地往旁邊挪了挪:“唔,看我晚上有沒有空吧,有空的話我聯(lián)系你?!?/br> “太好了!”白晴很是高興的樣子,笑著離開了圖書館。 白晴一走,宋簫的臉色就冷了下來,待把手中的書看完,便走出去打了個電話。 晚上的燭光晚餐,“我想吃rou餐廳”因為最近的優(yōu)惠活動,基本上都滿座了。兩個壯漢保鏢為了隨時保護宋簫,也想跟著混進去。 不使用優(yōu)惠券,是沒有人管你是不是一對男女的,但是,坐在全是男女成雙的餐廳里,兩個彪形大漢顯得特別突兀。 “兩位先生,要點什么?”服務生笑著走過來,看了看兩個大晚上還帶著墨鏡的家伙。 “唔,來點漢堡薯條就好。”卷發(fā)黑人保鏢看了看菜單的價格,又想了想自己的工資,決定還是吃漢堡吧。 坐在他旁邊的光頭黑人同伴聳聳肩:“給我a套餐,謝謝?!?/br> 卷發(fā)瞪大了眼睛,等服務生走后,踢了同伴一腳:“這么貴的菜,你也舍得?!?/br> “宋少爺給了活動經(jīng)費的,你只吃漢堡的話,剛好夠我點個套餐?!惫忸^撓了撓光溜溜的腦袋,嘿嘿笑道。 卷發(fā):“……” 兩個保鏢就坐在宋簫的鄰桌,宋簫做的是卡座,他們坐的是方桌,可以清晰地看到宋簫在做什么。 “你最近在研究影視導演嗎?”白晴想起宋簫白天看的書,便找個話題聊聊。 “隨便看看?!彼魏崙读艘痪洌皖^玩手機。他在跟李偉偉聊天,那家伙最近接了新劇,雖然是個男三,但是在影視學院那種地方已經(jīng)是佼佼者了。畢竟每屆學生那么多,能在入學之前就小有名氣的還是少數(shù)。 李偉偉告訴他,星海娛樂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還是不太好,沒有什么大火的項目,而且他最近經(jīng)常能看到宋箏在公司出沒。 【她寒假在公司實習】李偉偉發(fā)來一條,帶著一個表示惡心的表情。在他看來,宋箏那私生女純粹就是沒有自知之明,還沒考上大學,就著急在公司實習,能干什么?無非就是想混個臉熟,彰顯一下她的繼承權。 【你幫我注意一下邱明艷的動向】宋簫想了想,還是給他發(fā)了這么一條,李偉偉在圈中還是個小人物,但他媽李美儀可不是個簡單角色,什么消息都能知道。 “對不起啊,宋簫,我不知道這里的菜價這么貴?!卑浊缫娝魏嵰恢坏皖^不理她,便囁嚅著說出這么一句。 宋簫抬眼看她,微微挑眉,這姑娘說有優(yōu)惠券帶他來吃飯,搞了半天是要他出錢嗎?“沒事,你錢不夠的話,我們aa。” 白晴噎了一下,作為一個富家少爺,這種時候不是應該說“這有什么貴的,小傻瓜,又不讓你付錢”之類的嗎?竟然要跟她aa!要不是她說這么一句,難道是要讓她付錢嗎? 優(yōu)惠券只是打八折,順道送一瓶酒,雖然是平民高檔餐廳,但對于一個背景為“窮到要洗盤子的女學生”來說,即便是打了折,也是很貴的! 作為一個前戶部侍郎,宋簫骨子里對數(shù)字和錢是極為敏感的,一個刻意接近他,肯定沒什么好目的人,還想讓他花錢,他又不是傻子.一頓飯吃的白晴很是憋屈,到了餐后甜點和飲品的時候,宋簫借故去上廁所,兩個保鏢起來一個跟著他,另一個還坐在原位,盯著白晴。 白晴渾然不覺,確定宋簫完全離席之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非常小的藥丸,不著痕跡地放進宋簫的飲料杯里。 宋簫過來之后,便端起來了那杯飲料,慢慢湊到嘴邊,抬眼看著白晴。 那姑娘正緊張地盯著他,見他看過來,立時羞澀地低頭吃點心。 宋簫挪開杯子,拿在手里晃了晃,就是不喝,每晃一下,白晴的心就跟著揪一下。玩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時候不早,我要回去了。”宋簫放下杯子,留下一半的餐費,起身就走。 “哎!”白晴看看那未動一口的飲料,頹然地嘆了口氣。 剛走出門,宋簫就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抓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拖進了一輛車中。宋簫嚇了一跳,試圖呼救,抬眼看到他的兩個保鏢一前一后地走出來,看到了他,然后一副什么也沒看到的樣子,吹著口哨往一邊走了。 宋簫愣了一下,車門砰地一聲關閉,他則被人狠狠地壓到了車座上。 “皇上?”宋簫看清了抓他的人,松了口氣,“你……啊……”話沒說話,他就被皇上咬了一口,然后狠狠掐住了下巴。 “朕走了兩天,你就出來偷腥了,嗯?”虞棠的眼中滿是火氣,二話不說就開始撕他衣服。 “咦?你不是明天才回來嗎?”宋簫眨眨眼,隨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這話說的好像他特意趁著虞棠不在,出來約女生一樣。 “哼,朕就知道,”虞棠果然更生氣了,“算好了朕不在,是不是?” “唔……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宋簫試圖推開他,這大庭廣眾的,雖說跑車的頂棚是撐起的,但玻璃是透明的,外面隱隱約約是能看到的。 那邊白晴已經(jīng)離開了座位,出來看看宋簫不見了,撇了撇嘴,轉(zhuǎn)身往另一個方向去了。掩藏在餐廳外面的一個穿風衣的人,壓了壓帽子,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宋簫的手機里,收到了一條信息【目標已鎖定,跟蹤開始】。 “明知道她有問題你還來,以身犯險很有趣是不是!”虞棠絲毫不聽他解釋,拿出一瓶潤滑液,擠出來一堆,也沒做準備,就沖了進去。 “啊……”突然傳來的疼痛,讓宋簫驚呼出聲,“疼……” 虞棠深吸了一口氣,把宋簫抱進懷里,安撫地親了親,哼了一聲:“疼就對了,記住這種疼,下次再跟亂七八糟的女人吃飯,家法伺候!” 宋簫瞪了他一眼,很快就被他折騰得說不出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魚塘:不守夫道,家法伺候 簫簫:疼…… 魚塘:疼了?那我輕點 簫簫:別碰那里 魚塘:這里呢? 簫簫:嗯……這里舒服 弟弟:(¬_¬)按摩而已,搞這么什么\ 第74章 蒼蠅 宋簫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別墅了,身體已經(jīng)清理干凈,但是渾身酸痛,懶懶的不想動。 房間里空蕩蕩的,沒有人,虞棠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宋簫慢慢做起來,微微皺了皺眉,因為在車上,皇帝陛下的粗暴行為,導致他身體的某處還在隱隱作痛,不過還好。比起上輩子那樣一疼疼一晚上,三天下不了床的經(jīng)歷,這并不要緊。 身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宋簫看了一下號碼,是他雇的私家偵探,便接了起來。 虞棠在隔壁看資料,聽到這邊屋里有電話聲,就想去幫他接一下,走到臥室門前,手機已經(jīng)不響了,便停住了腳步。 “少爺,您怎么不進去。”蘇珊管家端著一杯熱牛奶上來,看到虞棠站在門口,有些好奇。 虞棠把牛奶接過來,抬抬下巴示意蘇珊離開,自己閃身走了進去。 床上的宋簫正微微皺著眉頭聽電話,看到虞棠進來也沒什么反應。虞棠哼了一聲,把牛奶放到床頭,自己坐到床上,把舉著手機的宋簫攬到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