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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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meimei:哥哥今天帶我見嫂子了 弟弟:(⊙v⊙) meimei:是個可愛的男孩子 弟弟:╮(╯▽╰)╭ meimei:他叫宋簫 弟弟:Σ( ° △ °|||) meimei:哥哥,弟弟又尿了 魚塘:(鬼畜臉)嚇尿的吧 第27章 名字 虞棠放下電話,把塑料白菜還給meimei:“自己玩,我去找爸爸說點事。” “好?!庇菝绻怨缘攸c點頭。 虞棠愣了一下,meimei答應(yīng)得乖巧又痛快,絲毫不會質(zhì)疑他,也不會多問,與方才宋簫的回答一模一樣。清晨剔透的大眼睛里,是滿滿的信任和依賴。 依賴…… 上輩子的宋簫,可不會把家里的事情跟他說,他們兩個成婚之前,一直恪守君臣之禮,信任是有的,依賴卻不存在,如今到了現(xiàn)代,似乎有些不同。這一點或許連宋簫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虞棠垂下眼,心中涌起一股竊喜,在這里,宋簫只認識他,便只能靠他。或許,他可以利用這一點…… 自己偷著樂了一會兒,虞棠轉(zhuǎn)身出了玩具房,當務(wù)之急是解決大日傳媒的問題,他的皇后,怎么可能去做戲子? 宋簫給虞棠打完電話,樓下的爭吵聲還沒有停。隨手在網(wǎng)上查了查,關(guān)于邱明艷的如今全是負面報道。因為星海娛樂出手,倒是把關(guān)于私生女宋箏的照片都刪了,沒刪的也打了碼,只是關(guān)于“布丁公子”的炒作還在繼續(xù)。 星海娛樂覺得這是個難得挽回公司聲譽的機會,就沒有阻止,畢竟公司未來的繼承人是個帥氣貴公子,對于娛樂行業(yè)來說是個正面的事。 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這是大日傳媒“逼良為娼”的前奏。宋簫翻開手邊的《民法通則》,準備找找看有沒有對付網(wǎng)絡(luò)炒作的方法。 “簫簫,我做了小餛飩,你先吃點。”陳阿姨敲門,端了一碗餛飩進來,看著宋簫乖乖吃下,忍不住嘆了口氣。 “阿姨,你知道我爺爺?shù)碾娫拞??”宋簫拿起勺子攪了攪guntang的餛飩湯,醒過來兩個月,也沒見過爺爺奶奶,先前聽陳阿姨說,他爺爺住在老家,一個三線小城里。 “有,在電話簿上記著,我給你拿。”陳阿姨轉(zhuǎn)身下樓,暗嘆一聲作孽呦,孩子受了委屈沒地方說,只能找爺爺奶奶,真是可憐。 宋簫拿到爺爺家里的電話號碼,是一個座機號,看看時間,準備明天再打。家中沒有主母,父親的婚姻他又不能插手,便只能請祖父出面。 “你要大日傳媒?”虞家書房中,虞棠的父親驚奇地看著他的長子。 虞家家大業(yè)大,大日傳媒只是一個小項目,用極低的價格得到的股份,純粹是虞淡為了攀附本家給的好處。 “嗯?!庇萏淖诟赣H對面,冷靜地闡述自己的理由。這一世的父親,跟上一世的父皇一模一樣,只是如今再面對這張臉,已經(jīng)沒有了當年的小心翼翼。畢竟,那些虎視眈眈的庶兄弟,都不存在了,而父皇也已經(jīng)變成了父親。 虞家在大日傳媒占有22%的股份,在股東會上有極大的控制權(quán)。其實原本可以有其他方法解決宋簫的麻煩,但他還是習(xí)慣從根本上掌控在自己手里。 “給你沒問題,但現(xiàn)在你還是未成年,并不能在公司做什么決策?!庇輳?fù)神情嚴肅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這個長子小時候有些自閉,幾年前康復(fù)之后,變得特別聰明能干,讓他很是高興。隨著虞棠的才干慢慢顯露,很多時候他都不拿兒子當個孩子看,甚至?xí)懻摷瘓F的問題。 “文件可以由父親代為簽署?!蔽闯赡耆巳绻蔀楣蓶|,決策可由監(jiān)護人代為發(fā)出,這樣就會生效。 未成年之前,他也不打算拿大日傳媒做什么,只要給宋簫解決麻煩就行。 經(jīng)過兩個小時的深談,虞棠順利得到了大日傳媒22%的股份。虞淡一家子已經(jīng)走了,他的母親正在客廳里逗小兒子。 meimei和哈士奇在一邊玩耍,手里拿著個網(wǎng)球:“張孝仁,我把球扔出去,你撿回來??!” 黑白相間的狗興奮地跳來跳去,等著要那個球。 “棠棠啊,你怎么把人家孩子放樹上了?多不禮貌。”虞母擦了擦小兒子流出來的口水,抬頭看向虞棠。 虞棠走過去,彈了一下張孝仁的狗頭:“我沒打他已經(jīng)很克制了?!?/br> “嗷嗚!”哈士奇被彈了腦袋,不滿地嗷了一聲,抬頭看見是虞棠,頓時慫了,夾著尾巴一溜煙跑到沙發(fā)后面,等一會兒在悄悄冒出兩只耳朵,再慢慢露出一對小眼睛。 “你呀……”虞母搖了搖頭,事情的前因后果她已經(jīng)聽說了,兒子這么護著meimei她還是很高興的,便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戳了戳小兒子rou嘟嘟的臉,“對了,弟弟名字還沒定下來,你說叫什么好呢?” 虞棠站在搖籃便,看著那粉嫩嫩rou呼呼的小嬰兒,正睜著一雙懵懂的大眼睛望著他。緩緩抬手,點了點弟弟的招風耳,想起史書上的那句描述“弘元帝儀表堂堂,耳招風,遂改鎏冕為冠”。 因為一對招風耳,弘元帝虞錦麟把上朝戴的東珠鎏冕,改成了通天金龍冠,以免壓到他的耳朵,也自這時候起,大虞后來的皇帝上朝都不戴鎏冕了。 “就叫,”虞棠緊緊盯著弟弟的眼睛,緩緩地說,“虞麟吧。” “嗚……哇……”弟弟的眼睛驟然瞪大,又迅速閉上,大哭起來。 “怎么了?”母親湊過去看,發(fā)現(xiàn)小兒子在干嚎沒眼淚,上下摸了摸,發(fā)現(xiàn)是尿了。 “哥哥,弟弟為什么哭?”虞苗好奇地湊過去看,弟弟是不是不喜歡哥哥取的這個名字呀? “他太高興了。”虞棠面無表情地說, 搖籃里的弟弟嚎得更大聲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哥哥是起名高手篇》 meimei:哥哥,給狗狗起個名字吧 魚塘:叫張孝仁吧 麻麻:兒砸,給弟弟起個名字吧 魚塘:叫魚鱗吧 簫簫:皇上,給我也起個名字吧 魚塘:叫寶貝吧 簫簫:?(? ???w??? ?)? 弟弟:o(gt﹏lt)o 第28章 委屈 宋子城跟邱明艷吵了一晚上,為了躲清靜,宋簫就沒下樓,吃了餛飩就看書睡覺了。 次日清晨,宋簫就被宋箏的拍門聲吵醒:“哥,下樓吃飯了?!?/br> 被這一聲“哥”喊得一激靈,宋簫沒理她,起身去浴室洗澡,蓬頭垢面不見客。宋簫洗漱完才開門,沒想到宋箏還在門外站著。 “爸媽還沒起,我讓陳阿姨做了早飯,快下來吃吧?!彼喂~討好地說道,現(xiàn)在她們眼看著就要被趕出這個家,昨天晚上想了一夜,唯一能想到的盟友就只有宋簫。 宋簫覺得有些好笑,這會兒知道尊敬嫡兄了?低頭看了看表:“陳阿姨通常8點鐘做好早餐,現(xiàn)在是七點三十分鐘,應(yīng)該還沒做好?!?/br> 拿來邀功的謊言瞬間被拆穿,宋箏噎了一下,抬眼看看宋簫的房間:“哥,我能進去跟你說句話嗎?” “不能?!彼魏嵶叱鰜?,把房間的門關(guān)上,庶女哪能到嫡兄的臥房里久坐,沒規(guī)矩。 宋箏死死瞪著他下樓的后背,恨不得將他一把推下去,跟著走下樓去,坐到宋簫身邊:“哥……” “你現(xiàn)在還沒有資格這么叫我?!彼魏嵦?,給自己泡了一壺龍井,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這間茶室內(nèi),將熱茶蒸騰的霧氣映出來。桌上擺著的是一套白瓷器,泡龍井剛剛好。 沒有資格,沒有資格……上次宋簫說的話,再次在腦海中回蕩起來,“去我母親排位前跪一晚上……否則像你這樣的,我不會同意你進門”,他算什么東西,不就是比她早出生兩年,就輕而易舉地得到了一切! 深吸一口氣,宋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怎么說也就是個十三歲的初中生,情緒難以控制,說話不由得沖了起來:“好吧,宋簫,既然你這個態(tài)度,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就是告訴你,你爸要給你娶后媽了,還不是我媽,是那個卓晶晶,而且她已經(jīng)懷孕了?!?/br> 宋簫聽著這話,覺得有些膩味,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清香怡人,卻比不上以前宮里的貢茶。放下白瓷杯,抬眼看向宋箏,慢條斯理地說:“父親要娶什么人,并不是我能左右的。” “你傻呀,人家要是生個兒子,你以為你還能像現(xiàn)在這么囂張?”宋箏諷刺地看著他,“也就因為我是個女兒,爸爸才這么看重你,要是有別的兒子,就你以前那個傻樣,早被扔到福利院去了?!?/br> “所以呢?”宋簫低頭,給虞棠發(fā)了個短信,拼音他已經(jīng)全部學(xué)會了,用著還不太熟練,但打字不成問題。 虞棠正在他的大床上睡得香,忽然一陣短促的簫鳴聲從床頭傳來,皺著眉頭摸過來,如果是不重要的,定要讓對方知道打擾帝王睡懶覺的下場! 【吾皇早安】簡簡單單的四個字,還沒有標點。 虞棠撲棱一下坐起身來,盯著屏幕看了三秒鐘,確認是宋簫發(fā)過來的,裂開嘴角,倒在床上,緩緩打了個滾,然后再次坐直身體,用批奏折的姿勢端起手機,迅速回了一個。 【梓童,早安!】 宋簫盯著“梓童”兩個字看了片刻,早上積累的陰郁一掃而空。梓童,是帝對后的愛稱,虞錦棠正經(jīng)的時候叫他梓童,平日里就喚君竹,不正經(jīng)的時候……咳。 “所以,不能讓卓晶晶把孩子生下來,咱倆聯(lián)手,我認識些人,只要給他們錢……”宋箏還在喋喋不休地跟他介紹陰謀詭計,把陷入回憶的宋簫拉了回來。 “好了,”宋簫擺擺手,“法律上講,男女私生子的繼承權(quán)是一樣的,所以對我來說,你跟那個胚胎沒什么區(qū)別?!背踔械纳锼呀?jīng)學(xué)完了,給那個還沒出生的孩子下了個科學(xué)的定義。 宋箏氣得發(fā)抖,自己忍辱負重給他出謀劃策半天,這人非但不買賬,把她當小丑耍了半天,還罵她!這話說得太狠毒了,是說她并不比那個沒有思想的一坨rou好到哪里去? 忍無可忍,抬手拿起桌上的白瓷茶壺,就往宋簫臉上潑去。 茶壺是溫在炭火上的,茶水guntang,如果這一下子燙到,后果不堪設(shè)想。 宋簫下意識地抓過手邊的靠枕擋在面前。 “啊——”剛好端早餐出來的陳阿姨看到了這一幕,驚恐地大叫起來。知道宋簫最近喜歡早上泡茶喝,茶室的炭火是她早剛燒的,那水可是滾水! 被驚醒的宋子城穿著睡衣就跑了出來:“怎么了,怎么了?” “小箏拿開水潑了簫簫,我的天哪!”陳阿姨扔下手中的飯菜就跑了過去,連忙拉著宋簫的手看。 好在靠枕擋得及時,沒有潑到臉上,但左手手背還是被燙到了,已經(jīng)紅了一大片。 “快,快拿涼水沖沖,我去找燙傷膏!”陳阿姨拽著宋簫往洗手間跑,擰開冷水讓他沖。 宋子城奔下樓來,看到宋簫手上被燙出一串小水泡,火氣頓時冒上來:“怎么回事?” 宋簫一聲不吭,只是皺著眉頭沖水,聽到這話,抬頭看了宋子城一眼,眼中盡是失望。外室女傷害嫡兄,本就是大錯,還需要問因由? 宋子城被那個眼神看得十分心虛,轉(zhuǎn)眼看向宋箏。 “他罵我……”宋箏紅著眼睛先哭起來,這招以前很好用,先告狀就不會挨罵。但這次似乎不同,話還沒說完,就被宋子城一巴掌扇的偏過臉去。 “小箏!”從客房聞聲趕來的邱明艷趕緊抱住女兒,“宋子城,你憑什么打我女兒!” “拿開水潑她哥哥,還不認錯!”宋子城很生氣,如果宋箏說她不是故意的,他還不至于出手打她,但燙傷了哥哥還想把責任推給受害者,就太可怕了,“以后老子罵你,你是不是也給我一壺開水啊!” “她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故意傷害罪,”宋簫緩解了疼痛,就接過藥膏自己涂上,這種藥膏并沒有止痛效果,離開了冷水,創(chuàng)面就開始鉆心地疼,“陳阿姨,報警吧?!?/br> “報什么警??!”邱明艷立刻出聲阻止,“一家人打鬧誤傷,警察才不會管這個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