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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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他們要打李博文了!”有女生跌跌撞撞地跑進來,又驚恐又興奮地跑到虞棠面前。 虞棠看都沒看一眼,慢慢起身,塞給宋簫一個筆記本,拽著他走出去。 “唔……”宋簫的李子還沒吃完,就被拽起來,只能把筆記本夾在胳膊下面,一手被虞棠拉著,一手舉著李子。 現(xiàn)在的虞棠雖然只有十六歲,周身的帝王威儀卻絲毫不減,只站在那里,別人就根本無法忽視他的存在。原本吵鬧的走廊,因為虞棠的出現(xiàn),瞬間靜了一下。 虞棠放開宋簫,緩緩走過去,對于正在發(fā)生的鬧劇漠不關(guān)心,四個少爺見他過來,竟不自覺地向后退了一步。 “各班班長速到教務處開會!各班班長速到教務處開會!”教導主任中氣十足的聲音又開始在廣播里咆哮。 虞棠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們,目不斜視地穿過人群,往教務處走去。 看著虞棠一本正經(jīng)地去開會,宋簫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想笑,剛啃了一口李子,因為笑頓時被酸到了,眼角沁出兩滴眼淚來。 覺得有些跌份的4g冷冷地看著遠去的三個背影,猛然注意到了跟在虞棠后面的宋簫。那不是宋家那個傻子嗎?很好! 開完會回來,第四節(jié)自習課已經(jīng)上課了,宋簫把一摞表格抱到講臺上就回到了座位上。 拉開講臺上的椅子,虞棠緩緩坐下來。獨孤暗立在他身邊,敲了一下黑板擦,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了“班會”兩個大字。 “學校要成立第一屆學生會,但凡智力正常、品行端正的同學,都可以報名,”虞棠用手指點了點手邊的一摞表格,“誰要報名,來領(lǐng)一張表格,填好交給宋簫。” 圣蒙這個牌子,主要是賣教育圖書的,旗下有三所私立小學和兩個私立初中,口碑都很不錯,圣蒙高中這才是開張第二年,很多東西還不健全,比如現(xiàn)在還沒有學生會。 第一屆學生會成立,這是多么有意義的事,大家興奮不已,卻不敢在班長在上面的時候討論。 “還有什么問題?”虞棠把話說完,環(huán)視一圈教室,沒人說話,便站起身回到了座位上。 別的班的班長還在吐沫橫飛地講解學校的會議精神,特長一班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宋簫抽了抽嘴角,這班會開得,跟上朝一樣,他差點就站起來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流星暴風雨之相遇從弄臟總裁衣服開始》 蔣少:閃開,擋道的 雪花哥:啥?(撓頭) 蔣少:我的意大利高級定制,竟然染上了頭皮屑! 雪花哥:我給你擦擦(滿手雪花) 蔣少:……很好,你已經(jīng)引起了我的注意 第11章 歷史 各組組長上去領(lǐng)了表格發(fā)給每個人,想加入學生會的就填,不想加的就當演草紙。 第一屆學生會,高一和高二同時申請,干部的挑選不論年級,因此想要報名的人很多,虞棠讓宋簫根據(jù)大家交的表格登記一個名單。 宋簫在朝堂的時候被虞棠使喚慣了,也不覺得有什么,倒是前面的組長劉露看不過去了。“我說班長,你不能老欺負人家宋簫,什么事都他干,到底誰是班長呀?” 錢家輝趕緊用手肘捅了捅同桌,示意她別說話。 朕的老婆替朕抄個表,有什么不對?虞棠冷哼一聲,看了看一筆一劃寫得艱難的宋簫……真的很像在受欺負…… 宋簫正抄得起勁,手下的紙突然被奪走了,抬頭不明所以地看向虞棠。 “你好好做作業(yè),做完給我抄抄。”虞棠把作業(yè)本扔給他,自己筆走龍蛇地謄抄名單。 學生會報名的問題,在別的班至少要折騰兩天,班長先宣講,大家下去考慮,有些晚上還要打電話咨詢一下家長,第二天再填表。到了特長一班這里,所有的手續(xù)一節(jié)課搞定,還未到吃飯時間,虞棠已經(jīng)把表格和名單交到了教務處。 “這么快!”教務處的老師對虞棠的工作效率很是驚嘆,見他謄抄了一份名單,并且在后面還標注了建議加入的部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學生會具體的部門設置還未定下來,開會的時候說了大致參考別的學校的,設個宣傳部、文藝部什么的。具體的加入人選需要再篩選,分配到哪個部門也是個頭疼的事,而最了解同學的班長所寫的意見,自然很有參考價值。 “你做的非常棒,叫什么名字?” “虞棠?!被实郾菹轮t和地笑了笑,確定給教務處的幾位老師都留下了好印象,就迅速離開,表示自己要趕緊回去學習了。 等虞棠回到教室,宋簫恰好把上午的數(shù)學課堂作業(yè)做完,順手撈過來抄一遍,剛好到了吃飯時間。 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宋簫感覺一直有人在看他,甚至有人在指指點點,等他回頭看過去,那些人又裝作沒看他的樣子。 昨天是虞棠請他吃飯,今天宋簫準備請回去,在刷卡機上興沖沖地連刷兩下,但是對方似乎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皇上,可有什么不妥?”獨孤暗看看皺著眉頭虞棠,實在猜不出有什么事,只得出聲詢問。 “朕怎么能靠老婆養(yǎng)!”虞棠把飯卡扔在桌上,很是生氣。 獨孤暗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他不是曹公公,懂得怎么勸慰皇上,他只是個暗衛(wèi)……默默地站到一邊,抬眼去關(guān)注宋簫的安全,就看到四個黃毛在慢慢向水果區(qū)聚攏。 “這是我看上的?!彼魏崉倓偰闷鹨槐P火龍果切片,就被人一把奪了過去,回頭看看,就見一個穿風衣染黃頭發(fā)的高個子男生站在他身后。 “你請便?!彼魏嵨⑽Ⅴ久迹D(zhuǎn)身又去拿另一盤。 “那盤也是我看上的。”男生把另一盤也搶走,嘴角輕挑,目光森冷。 宋簫笑了笑,又拿起一盤,慢慢遞給雙手占滿的黃毛:“還要嗎?”一副悲天憫人打發(fā)要飯的樣子。 “你……”這位是4g里的韓少,長著一雙豹眼,看起來有些暴躁,把手里的水果扔到臺子上,見宋簫被沒有預料中的害怕,氣急敗壞道,“宋傻子,你是真失憶了還是裝的?” 水果向來很受女生歡迎,此刻水果區(qū)已經(jīng)站了很多人排隊。 “這位同學,如果你很餓,我可以原諒你插隊,但是出口傷人就不對了?!彼魏嵰槐菊?jīng)地說。 后面的人群中傳來幾聲悶笑,有急著吃飯的高二學姐開口諷刺:“要打架出去打,別人還等著吃飯呢!” “行,”韓少怒極反笑地點點頭,“今天晚自習之后到cao場來。” 向宋簫下了戰(zhàn)書,韓少就瀟灑地轉(zhuǎn)身離去,一群小女生崇拜地看著他,那堪比名模的走位,走到用餐區(qū)的時候,突然腳下一滑,“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眾人默默扭過頭去。 韓少立時站起來,恨恨地踢了一腳地上的筷子,也不知是誰扔的! 虞棠慢條斯理地拿剩下的一根筷子插了一塊宋簫端來的水果。 中午回到宿舍,宋簫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思考了一下,才想起來這個怎么用,抬手接起來。 “簫簫,我是爸爸,”那邊傳來宋子城的聲音,“報紙上的事爸爸會解決,你安心學習不要管?!?/br> “什么報紙?”宋簫不明所以,那邊沉默了片刻,沒再多說什么,就掛了電話。 下午第一節(jié)是歷史課,高一的歷史課本,上下學期的都印在一本書上,從石器時代,一直講到近代之前,五千年人類演變、王朝更迭,盡在其中。 宋簫還沒翻過歷史課本,打開就不自覺地翻到了講述大虞朝的頁面。 大虞是歷史上一個十分繁榮的朝代,持續(xù)的年代也比較長,開篇講了太祖皇帝之后,就著重講了大虞最輝煌的時代“景元盛世”和“景弘之治”,景元帝的畫像就那么清清楚楚地印在書中。 宋簫看著圖中的人,那已經(jīng)隔絕了千年的感覺,讓他有些難過,忍不住轉(zhuǎn)頭看看身邊的虞棠,那人也在百無聊賴地翻課本。 “怎么了?”虞棠感覺到他的視線,轉(zhuǎn)過來問他。 “你跟這個皇帝長得挺像?!彼魏嵵噶酥妇霸鄣漠嬒?,雖然帶著十二東珠鎏冕,依舊可以看出帝王那張年輕俊美的臉。 虞棠瞥了一眼宋簫手里的書,垂目道:“你跟皇后長得也挺像。” 前面的劉露聽到了這句,差點驚呼出聲,用手肘捅了捅同桌。錢家輝神色古怪地回頭看他倆,所有人都知道,著名的“景元端慧皇后”是個男人,宋簫剛說完虞棠像皇上,這家伙就說人家像皇后,這不是調(diào)戲是什么? 宋簫的臉頓時紅了,雖然他知道這是事實,但別人不知道……裝作好奇地翻過這一頁,卻發(fā)現(xiàn)下一頁就是“景弘之治”,根本沒有皇后的畫像! 虞棠卻不知道,只是盯著手中課本上的原始人畫像,問宋簫:“你說,景元帝讓皇后殉葬,皇后會恨他嗎?” 宋簫看著根本沒有提“殉葬”的課本,覺得眼睛有些酸,啞聲說:“史書上寫,詔書其實是讓皇后做親王攝政,皇后是自己愿意的。” “呵,”虞棠嗤笑了一聲,“史書哪能信?”他知道,宋簫對他是有情意在的,但那份情意,并不足以讓宋簫給他殉葬,是他逼著宋簫陪他死的!本是一時的貪心,說出了那般任性的話,卻沒想到輪回之后還有前世的記憶,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簫簫:皇上,你啥都記得是不是? 魚塘:咦?同學你哪位? 簫簫:既然不記得,那我就不用侍寢了 魚塘:(深情執(zhí)手)皇后,我終于找到你了! 宋簫:…… 第12章 臣在 宋簫握緊手里的黑色水筆,那是昨天剛見面的時候虞棠給他的。當年他被驟然提拔到戶部,七王爺也送了他一只筆。 “給你?!倍龤q的虞錦棠,鮮衣怒馬,器宇軒昂,騎著高頭大馬路過戶部衙門口,扔給他一個錦盒,轉(zhuǎn)身就走。 “王爺……”宋簫一頭霧水地捧著盒子,看著那黑色的駿馬絕塵而去。打開錦盒,里面是一只青玉紫毫筆,通體碧綠的筆桿圓潤可愛。等他回家才發(fā)現(xiàn),盒底有一個小紙條,上面寫著“賀君竹遷敘”。 宋簫天資聰慧,少年中舉,家中十五歲便給他行了冠禮,表字君竹。 “……這甲骨文,是刻在龜背上的,那時候主要用來占卜吉兇……”歷史老師是個年輕的美女,穿著一身改良的旗袍,看起來很是復古,一邊講一邊在教室里走動。 宋簫看了看課本還翻開在“石器時代”的虞棠,撕下一條演草紙,在上面寫了一行小字“史書亦可作真”,寫完,又團了團撕碎。 他才不會承認那么丟人的事呢! 三節(jié)課后的大課間,大家都出去瘋玩了,宋簫還坐在位置上,認真地看著物理書。 “虞棠,打球去?”別班的幾個男生從窗外伸過頭來叫虞棠。 虞棠沖他們比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先去占位,抬手合上宋簫的書,抓著他準備出去。 “天哪,竟然有這種事!”有女生的聲音在后面尖叫,雖然剛來兩天,但宋簫已經(jīng)適應了,這里的女孩子喜歡這樣一驚一乍,特別活潑。 幾個女孩子湊在一起看著一份娛樂報紙,有人偷偷往宋簫這邊看,猛然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走過來,嚇了一跳,撇撇嘴又低頭跟小姐妹繼續(xù)嘀咕了。 “他們好像在看我。”宋簫拖著步子想去瞧個究竟,確定皇上是有記憶的,整個人驟然放松了很多,沒有剛開始那樣小心翼翼了。 還拽著他手腕的虞棠也被拖住了步子,便朝獨孤暗抬抬下巴。 獨孤暗閃身過去看了一眼,又迅速回來,在虞棠耳邊低語幾句。虞棠蹙眉:“去買一份來?!?/br> 籃球場上已經(jīng)占滿了人,剛才叫虞棠的那幾個男生正抱著球等他,看到虞棠拉著白皙粉嫩的宋簫,忍不住笑他:“虞棠,你又收了個跟班?這個看起來可不禁cao啊?!?/br> 虞棠看了那亂說話的男生一眼,冰冷的眼中不帶任何笑意,使得那調(diào)笑的聲音戛然而止。 “你站在這里,別被球砸到,渴了讓獨孤暗給你買水。”虞棠脫下校服襯衫,扔給宋簫讓他拿著,露出了里面黑色的運動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