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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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瘋魔,不成活,要是這次失去了擁有的機會,或許會瘋掉,或許會死。 所以愛,有時候也是一種活命的方式。 徐清驍坐在父親的對面。 他煩躁地用手點著自己的手臂,黑著的臉色讓徐震明搖頭,這個兒子,平常在軍隊里的時候理智果斷沉穩(wěn),但是只要一攤上家里的事情就像點著了的炮仗,也難怪最近女兒見面對他都沒什么好臉色。 “囚得了一時,囚不了一世,”徐震明放下了手中的煙桿,他戒煙已經(jīng)很久了,但有時也總愛拿著女兒送的煙桿來叼著,“小夕也已經(jīng)長大了,她的感情我們無權(quán)改變干涉?!?/br> “爸!”一點也不驚訝徐父知道這件事,關(guān)于他們,即便從來不說,但是他總是第一個知道的,也是最明白的??墒切烨弪斶€是很煩,歸隊的時間也快到了,一邊還要防著徐顏夕又逃到那個人身邊去,每次回家都看著那丫頭一張不待見他的臉,至于嗎?他不過是揍了那種馬幾拳,而且那匹也回禮了??!也不見她心疼哥哥,“總之這事兒我不同意!她喜歡上誰我都沒意見,但是詹遇宸,不行!” 徐清驍雖然沒有深入接觸過,但是對詹遇宸的背景還是大致有了解的。對于詹遇宸背后的整個家族,還有詹遇宸那刀光火海里的生活,徐清驍就無法容許自己的meimei和這樣一個隨時隨地會被交待的男人在一起。 換句話說,徐清驍能接受詹遇宸這個人,但是卻接受不了他從兄弟變成自己的妹夫。 “以詹家的背景,要是他和小夕成了,北美那邊首先就要有動靜,我們軍不對黑,到時候不僅危險的是小夕,我們徐家也會出事,”徐清驍皺起眉頭,冷靜地分析著以后,“更不用說最近上面改了政策,老李也說了,單是被查處的大家族就有六家,現(xiàn)在徐家正處在風(fēng)頭浪尖兒上,說什么也不能冒險?!?/br> 政界本來就是一天一個風(fēng)云變幻,昨日兒還在首位上風(fēng)姿凜凜的人物,明天就有可能成為階下囚,而且枝干越大風(fēng)頭越勁,現(xiàn)在周邊的幾個軍政大家都被中央嚴(yán)厲查處了,徐家雖然一身清白,卻也逃不掉被審查的命運,所以這半年來徐清驍也收斂了風(fēng)頭,一切只是為了保住徐家,還有徐父的地位。 “你們這些小的就是愛想的多,”徐震明的雙眼透著幾分睿智和沉著,略略思索,他才對著兒子道,“這事兒也沒錯,總之就先看看吧,要是他詹家真的敢來咱們徐家搶人,那也是一片誠心誠意,你思量著處理,只要后果不大,都隨你。但是如果這次是小夕主動,你也別管太多了,想想你meimei?!?/br> 徐震明如今是軍區(qū)三大元老之一,不過五十多歲的年紀(jì)就已經(jīng)被授予了中將軍銜,也是位高權(quán)重的人物。他看著已經(jīng)有了思量的兒子,心底已經(jīng)有了一個底,徐家和詹家的聯(lián)姻怎么看都是不合適的,但就最近傳到他耳朵里的小夕來說,詹遇宸似乎對小夕有些志在必得。 “不過實話說,要是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你和一個女孩睡在一張床上,那我也會不計后果地幫你把她拿下,”徐震明難得地開玩笑,“誰讓你都老大一個人了,連個女孩的影子都沒往家里帶,詹家小子就這點比你強,也難怪詹家那邊的人對你妹子那么熱心?!?/br> 看見自己兒子郁悶轉(zhuǎn)鐵青的臉,徐震明低笑出聲:“不過,呵,真不愧是我們老徐家的女兒,戰(zhàn)略那都是一頂一地棒?!彼墒呛芮宄布夷莻€兒子平常是什么品性。 徐清驍直接內(nèi)傷了。 一個星期后,在徐顏夕通過和徐老太爺同志的努力協(xié)商后,趁著爺爺心疼自己的那股勁,終于得到了允許外出半日的權(quán)限,但是很可惜的就是徐老同志派出了家里的兩個警衛(wèi)在徐顏夕后面跟著,以防革命叛變,讓敵人有機可乘。 “小陳啊,衛(wèi)東,你們其實可以回去的,我絕對不會和領(lǐng)導(dǎo)報告!”徐顏夕黑線地看著身后兩個穿著迷彩褲的小伙子,無奈地扶額。周圍一大票的人看著兩個小伙子跟著一個女人,還以為是出了什么事,紛紛駐足遠(yuǎn)眺,惹得徐顏夕黑線不已:“我保證只逛三個小時!就三個小時我就老老實實回家!成不成?” “徐姐啊,不是俺們不想回啊,可是首長都說了,軍令如山,俺……俺們不能走開啊……”外地來徐家不久的秦衛(wèi)東是徐清驍在外挖過來的,對軍條律令和徐家老爺子都是言聽計從,這會兒小伙子憨厚地?fù)项^的模樣有些呆,讓徐顏夕十分無奈,“俺們保證不影響徐姐逛街,徐姐無視俺們就可以了!” “是啊,徐姐,你就放棄吧,先不說老首長有命令,就是徐大哥的一句話,咱們也不敢忽悠,指不定你前腳讓咱們回去,后腳咱們就得受軍法?!?/br> 相比之下小陳就聰明很多了,他禮貌而堅定地否決了徐顏夕的一切想法,堅持黨中央領(lǐng)導(dǎo)不轉(zhuǎn)移! 徐顏夕頭疼了,十分好奇自家那混蛋哥哥都是從哪兒拾來的一些兒奇葩,簡直無法溝通。 “那你們先在這里等等,我去飲料店買些喝的,”一計不成當(dāng)然要再接再厲,徐顏夕看著不遠(yuǎn)處的星巴克,指了指,然后問他們兩人,“你們倆喝什么?” 兩個小伙子眼睛一亮,看見徐顏夕那么乖巧地還以為她被他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成功了,再看看周圍一些自己沒見過的城市風(fēng)光,眼底有一絲不難察覺的興奮。衛(wèi)東眼神亮亮的,雖然不知道那什么星什么卡的是什么東西,但是看牌面總覺得高檔,便不好意思地?fù)项^:“俺們什么都喝,隨便吧,是生的就成?!?/br> 噗嗤! 徐顏夕噴了,看到這兩個大男孩自從來了他們家之后就沒出過門,有點好笑又有點心疼。 “那行!你們等著??!” 徐顏夕笑著跑進(jìn)了星巴克。 小陳看著徐顏夕擠進(jìn)去星巴克里面,便吐了一口氣,脫下了軍帽露出板寸頭,拼了命地給自己扇風(fēng):“這天真是熱死了,團長真是的,什么苦活兒都讓咱們干……這f市怎么就那么熱啊,也不過是初夏,就燙成這樣!” 徐家的警衛(wèi)兵除了通訊兵會出去幫忙采購一些生活用品之外,其他大多數(shù)都是直接住大院的,為了擔(dān)任好警衛(wèi)的工作,許多人都沒有出過真正繁華的地段,這下子抬頭見到林立的高樓,兩個大男人都有些呆了。 還好秦衛(wèi)東先反應(yīng)過來,他有些擔(dān)憂地摸了摸自己的板寸,看著星巴克的方向,偏頭問小陳:“噯?你說徐姐怎么那么久都不出來?。坎粫菬釙炘诶镞吜税??” “等等……” 說到這個小陳是真的疑惑了,明明看見許多比徐顏夕晚進(jìn)去的人兒都紛紛走出來了,就算他們要的是三杯飲料也不至于那么久?。亢鋈恍£愐慌拇笸?,把帽子迅速往頭上一扣,就吼道:“糟糕!” 小陳敏捷地撒腿沖了進(jìn)去,這下秦衛(wèi)東也大概猜到了什么,臉色一青,也忙跟了上去。 星巴克的門突然被打開,人們見到兩個身穿軍綠色迷彩服的男人匆匆忙忙地沖進(jìn)來,都在猜測著發(fā)生什么事。 還是小陳先鎮(zhèn)定下來,他冒著汗,被空調(diào)一吹身上就涼了一半,也顧不得身上的軍裝,他疾步走過去一個抱著嬰兒的婦人面前,啪的一聲給她敬了一個禮,然后用鏗鏘有力的聲音詢問道:“您好,冒昧一句,請問這里除了大門外是否還有別的通道?” 婦人顯然被這直接的問話方式嚇了一跳,隨即反應(yīng)過來后指了指工作臺那邊的門,“那里……直通向后面的巷子的……額……” 話還沒說話,小陳就拋下一句“謝謝”,然后拽著還糾結(jié)在一大群人疑惑目光中的秦衛(wèi)東從后門跑了出去。 32、為她而來 徐顏夕心底滿是歉意地向前跑。 雖然有點兒對不起小陳和秦衛(wèi)東,但是徐顏夕卻不得不這么做,她在家里想了一個星期,可是心底卻一直很亂,但是要自己出去冷靜,徐清驍卻不允許,她需要一點屬于自己的時間。 哥哥最近的忙碌和疲憊徐顏夕都看在眼底,她雖然心疼,但卻清楚知道關(guān)于感情的事自己不能妥協(xié),她會乖乖回家,不是因為要聽話,而是因為她想知道詹遇宸會不會來找她,不然她不會甘心。 徐顏夕拼命地跑,她不敢停下,以家里警衛(wèi)兵的速度和偵查能力,那兩只一定很快就能追上她,所以只能一直跑,只要跑到大道上,那么人群就會影響他們的追蹤能力,那么她就有機會給自己爭取到一點時間。 好不容易看見前方大街的出口,徐顏夕還來不及歡喜,身后就隱約聽見秦衛(wèi)東的聲音,聲音忽遠(yuǎn)忽近似乎就在自己剛剛跑過的一個小巷里。徐顏夕心底一緊,想要加快腳步,但是身體的疲累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想象,步伐也不受控制得慢了下來。 “啊……唔?。 ?/br> 急促的喘息忽然被覆蓋住,一只手忽然從中途伸出來把她一下子撈到一個小倉庫里,徐顏夕害怕地激烈地掙扎,只感覺到身后一個男人的胸膛緊緊貼著自己的背,然后從門縫里,她看到秦衛(wèi)東和小陳在面前跑過,她瞪大眼睛掙扎得更厲害。 前面是喧囂的人群,但是沒有一個能看見他們。 腰上的大手仿佛禁錮般的緊,讓徐顏夕害怕地心跳加速,可是捶捶打打非但不能讓身后的男人松手,相反男人還用手臂箍住了她的兩只手臂,徐顏夕直接動彈不得。 驚懼讓她的五官變得極為靈敏,她感覺到身后的男人的呼吸直直地噴在自己的后頸,那人不說話,卻讓徐顏夕覺得他應(yīng)該在笑,帶著捕捉到獵物的自得,而她只能在他越來越大的手勁中瑟瑟發(fā)抖。 “抓到你了?!?/br> 男人忽然狠狠咬上徐顏夕露在外邊的脖頸,那熟悉的低沉魅惑的聲線,讓徐顏夕的身體有如被雷擊般重重一震,莫名的顫抖,委屈,興奮一起涌了上來。 她原本以為自己不會哭,但事實上,淚已經(jīng)不可抑制。 咬住她纖細(xì)脖頸的詹遇宸似乎察覺到,牙齒松動了下,然后輕輕舔了舔剛才被自己肆虐的地方,一個明顯的牙印顯示在她的白皙上,昏暗中,詹遇宸暗下了眸子,掩去了眸中的情緒。 “怎么?認(rèn)不出我了嗎?” 詹遇宸從小沒少把徐顏夕惹哭,但那時候徐顏夕都是哭出聲的,讓他知道她疼,她委屈,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無聲地掉著眼淚,讓詹遇宸莫名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掙扎了一個星期,卻算不上想通什么,只是這一個星期以來身邊少了她,他渾身難受。 這個女人已經(jīng)不知不覺中讓他習(xí)慣她的存在,不,應(yīng)該說是早就習(xí)慣了,所以她不在的時候他就尤為煩躁。 微微松了松禁錮住她的手,卻不等他把她的身子轉(zhuǎn)過來,徐顏夕猛地轉(zhuǎn)過身子,雙手狠狠勾住他的脖子,唇毫不猶豫地壓上去。 她的牙齒,因為這股沖勁撞破了他的唇,他吃痛皺眉,卻感覺到她用舌頭吮著他被撞疼的地方,然后把那帶著一點血腥的味道送進(jìn)他的嘴里。 詹遇宸愣住,被那唇上賣力而蠻橫的觸覺驚到,隨即從唇中溢出一聲喟嘆,他忽的一把把她壓到更里面的墻壁上,唇半毫米都沒有移開,然后壓著她的身子還給了她一個同樣深的吻。 他靈敏的舌頭,先掃過上下唇,然后輾轉(zhuǎn)吮吸住,舌尖一點點挑開她抖著的雙唇,等徐顏夕終于耐不住張開小嘴伸出小舌引誘他進(jìn)去,他才狂猛地抵住她的舌頭卷進(jìn)去,從里到外的全部全美全部掃過一遍,然后抵住她敏感的上顎微微挑刺,仿佛已經(jīng)渴望許久。 他的氣息如狂野的獸,帶著侵略與占有。 這才讓徐顏夕真正地意識到,他,真的來了。 為了她。 她苦苦等待著,忍耐住逃離這個城市去他身邊,似乎都只是為了這一刻。 狂風(fēng)鄹雨的吻給的容易,收卻沒那么容易,詹遇宸熟練地勾著她的小舌頭退出,隨即啄吻著她微微吃住吐出的一小截粉舌,在細(xì)碎的吻中,把自己的喘息平定下來。 “小丫頭……”詹遇宸在暗巷里深深的把她意亂情迷的臉放在眼底,手緊緊箍住她的腰,讓她無比貼近自己,眉宇中卻還藏有隱約掙扎,“你可真要命……” 沒有聽到他小聲的后半句,徐顏夕“嗯?”了一聲,睜開了眼。 他的俊美,在黑暗中無所遁形。 稍暗的地方和最暗的地方從他的五官中過渡出魅惑的灰色,他像是在暗處窺伺人內(nèi)心的惡魔,等待著誰露出破綻就把對方撕碎占有,看得徐顏夕有點癡了。 “你為什么來?”徐顏夕終于問出來。 興許是這個距離,讓她無法再繼續(xù)自己欺騙自己。 詹遇宸直直地看著她,看著她用迷茫的目光看著自己,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心底有什么東西在慢慢沉淀下來。 忽然,他的眼底似乎閃過了雷鳴閃電,打開門后拉著她走出巷子,兩人疾速地向著??吭谙锟谂赃叺囊惠v白色蘭博基尼走去。 詹遇宸把她塞到車?yán)?,俯下身去的時候,他的神情晦暗莫測,映襯著她的疑惑和不安。 不過片刻,他直起身,走到駕駛座,一踩油門疾駛而去。 “那……是不是老大說的那詹大少?”馬路的另一邊,正在著急地尋找人的小陳聽到了呼嘯的跑車驅(qū)動的聲音,敏感地望過去,剛好看見了駕駛座上詹遇宸繃緊的邪魅的剪影。 秦衛(wèi)東也看到了,暗罵一聲“不好”,立刻拿起手機撥了出去。 詹遇宸把車子停在了g市一座五星酒店門口。 徐顏夕還沒張望夠,就被詹遇宸扯下了車,他走得很快,剛一進(jìn)門前臺的經(jīng)理就恭敬地遞上房卡,顯然他來這里并非第一天了。 “宸哥哥……” 直到出了電梯,徐顏夕還是揣揣的,不懂他到底要干什么。 她終于忍不住,掙脫了他的手。 似乎想不到她會反抗,詹遇宸停下了腳步,隨即轉(zhuǎn)過來,那不見底的幽深讓徐顏夕感到心驚。 “宸……” 電光火石間。 詹遇宸猛地上前一步,把她扣在自己的懷里,徐顏夕嚇了一跳,被他過于灼熱的體溫燙到,抬起頭,卻被他放大的俊臉堵住了視線。 他狂猛地啃咬著她的唇瓣。 仿佛是在發(fā)泄,帶著些許的不甘。 倏地,他猛然收緊手臂,一只手趁她怔愣間下滑到她的腿彎,然后輕輕使力,便把她橫抱起來。 “嗯哼……”她好不容易偏頭躲過,大口大口地呼吸,卻不料下一秒唇瓣又被他攫住,詹遇宸的衣服因為用力而繃緊,緊緊貼著他上下起伏的身體,徐顏夕的左手輕輕按在他的胸口上,感覺自己被他抱著移動,心跳快得似乎下一秒就要停止。 砰! 詹遇宸用背關(guān)上門。 那灼熱的帶著欲望的吻才停了下來。 徐顏夕雙眼氤氳地看著他,才驚覺此刻的宸哥哥的雙眼里比剛才更深,更亮。 “啊……” 她如小獸般哀鳴了一聲。 只因他俯下頭吮住了她脖間的皮膚,透過薄薄的血管細(xì)碎地親吻著那一層近乎透明的地方,他惱人的黑發(fā)撓到她的下巴,所以徐顏夕只能被迫揚起脖子承受著他的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