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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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鄭氏要入駐c市的消息放出去,”詹遇宸可不像姚豫那樣諸多考慮,但是卻能一針見血地直戳要害,“讓c市的那些人考慮清楚,到底是要站在秦家那邊還是鄭氏……在這之前你把那周圍的個體戶情況都給查清楚辦好了,我可不想到時候還有意外發(fā)生?!?/br> 姚豫聞言,看了他一眼,細(xì)細(xì)地吐了一個煙圈:“你不管你家老三了?” 詹遇宸把東西隨手丟在一旁的沙發(fā)上,輕輕揮手就有穿著坦蕩大膽的女人走上來,溫香暖玉緊緊在他背后貼著,那帶著滿滿誘惑香味的嫩手撫上他的太陽xue,為他輕輕揉捏:“我這是為他好。他早就選好了鄭氏,但是卻一直不放心——直接點(diǎn)說就是他太過于理性,蕭家和這邊都不想要放開,既然如此還不如我推他一把?!?/br> 姚豫看著眼前這個前一秒還是風(fēng)流倜儻下一秒已經(jīng)氣勢全開的男人,再想想他上面還有一個比他變態(tài)一百倍的大哥,還有之后的那三個傲嬌但二十歲已經(jīng)是各界誰都不敢小瞧的男人,頓時覺得可怕。 這樣的人,不適合當(dāng)對手,更適合當(dāng)盟友,幸好他姚豫也算會識人,他所認(rèn)識的這五個人盡心建立起的這個商業(yè)王國,在這未來的幾十年里,說不定就會成為之后的又一個無法超越,只能仰望的存在。 “去美國?”徐顏夕抱著手機(jī),站在詹家的大廳里,一臉錯愕。 詹家的大廳有一個放酒的玻璃櫥,透過玻璃的映射,徐顏夕看到了自己眼底滿滿的不知所措。 就像是本來以為終于能一直在一起,但是卻被殘忍地告知不能。 那頭的徐清驍完全不懂自家meimei此刻的心情,還自顧自地說:“是??!下個月出發(fā),紐約的飛機(jī)。我看他小子也是渾!自家的詹大太子不做硬是要擠過去鄭氏做二少爺,也難為詹叔首肯?!?/br> 徐顏夕揪著自己的心口,此刻耳邊什么都聽不到,只覺得心底像是被抓了似的疼。 他要去美國了?他又要離開?那么她怎么辦? “他小子呢?這會兒還不回來?”徐清驍罵罵咧咧地,看了看表,f市這邊已經(jīng)凌晨了,要不是他知道自家meimei今晚去詹遇宸家他也不會這個點(diǎn)打給她,因為這個時間段實(shí)在太難找到那只種馬人了。 徐顏夕掛了電話,完全不顧哥哥在那邊喊什么。 她恍恍惚惚地坐在沙發(fā)上,忽然就覺得白色的燈光無比刺眼,她難受地瞇起了眼睛。覺得時間真是一個殘忍的東西,她想要陪著他久一點(diǎn),哪怕一個小時,但是時間卻只留給她剩下的不過兩個星期。 而且,他什么也沒告訴她,就算是離開,他都覺得與她無關(guān)。 咔嚓。 徐顏夕抹了把眼沖出去,霎時覺得眼前的景象刺眼極了。 詹遇宸醉醺醺地倚著門邊站著,輕喘著氣的他看起來魅惑性感地讓人不敢直視。徐顏夕只消一眼就能看見他敞開的襯衫里面是何等光景,鮮紅艷麗的唇印和女人制造的指痕長長地殘留在他的胸口和脖頸處,就連那喉結(jié)處也印著一抹紫色。 “宸哥哥……”徐顏夕捏著拳頭,最終還是忍著眼淚扶著他進(jìn)浴室。 她能說什么呢? 雖然她還小,但是在認(rèn)識他之后,就懂得了什么叫愛,卻不得。 他總是叫她“小丫頭”,就總以為她是真的很小,以為……她真的是他的meimei。 “丫頭……你怎么來了?”詹遇宸半醉半醒地吩咐著,只知道自己回了家,連腳步都有點(diǎn)晃,今晚被那些女人灌著喝地有點(diǎn)多,他開車回來也吃力,“去給我放熱水。” 他對徐顏夕的出現(xiàn)并不驚訝,他給她的特權(quán)很多,包括自由出入他的家。 徐顏夕應(yīng)了一聲,把他扶上樓后讓他靠在洗漱臺上就彎下腰去放水。 因為是夏天,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雪紡背心,彎腰的片刻荷葉寬松的下擺隨著動作升上去,露出一小截盈盈可握的纖腰,詹遇宸靠在洗漱臺邊,不由瞇著眼睛看著那處雪白色的凝脂,意識驅(qū)使著他走過去,徐顏夕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被一雙熾熱的大手拖進(jìn)一個溫?zé)岬膽驯?,她驚呼一聲,隨即心跳加速地讓她整張俏臉都變得通紅。 “宸哥哥……”她不知所措,知道他喝醉了,便想要掙脫,手撐在他鎖在自己腰間的大手上,但是卻被他更牢地箍住。 被圍困在他強(qiáng)勢的臂彎下,鼻尖都是他身上的酒味,徐顏夕有那么片刻的迷醉,但是意識卻仍然清醒著,手開始不斷地推拒。 那掙扎激發(fā)了他的獸|欲,讓他誤以為懷里的仍是剛才陪著自己纏綿的女人,唇便強(qiáng)硬地壓在她腦后的血管上,隔著薄薄的一層皮膚廝磨,聲音啞啞的:“別動……” “宸哥哥……”徐顏夕的眼底盛滿了掙扎。 她知道她不該,但是此時此刻,他難得地在她面前醉,這是她唯一能以女人這個身份貼近她的方法。 8、恰是偶然 ... 但是他嘴里說的話卻讓她下一秒如墜冰窟——“跟爺兒再來一次,怎樣?”詹遇宸用手慢慢挑開她的衣服下擺,手下的觸感真的如所見那般滑膩地似乎只要他用力一掐就能融化,讓他不自覺地加重力道,想要手上的雪膚被自己捏壞的感覺從心底迸發(fā)出來,說話的語氣也邪肆放蕩地讓人眼紅耳躁,“讓爺兒舒服舒服……” 徐顏夕僵住,她的心緊鎖著。 “宸哥哥,你當(dāng)我是什么?”徐顏夕僵直了身體,良久才長呼一聲,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淚已經(jīng)流了滿臉,“我是小夕啊……” 似乎是觸及到了里面的某些字眼,詹遇宸頓了頓,醉意少了三分,用手捏著她的下巴轉(zhuǎn)過頭來,看見的是一張安靜的哭泣的臉。 她的淚折射著白色的燈光,灼地詹遇宸有一秒的失神。 “小夕?”他慌忙退開,竟然有種不敢直視她太過于悲傷的眼的感覺。 徐顏夕抹了一把臉,為他關(guān)上熱水,想要退出去。 但是詹遇宸怎么能放心她就這樣跑出去,忙逮住她圈在懷里,像對待寵物一般小心翼翼地哄:“怎么就哭了?給哥哥看看?”他皺眉,她哭得太安靜,反倒讓他不知從何下手,“小夕,嚇壞了嗎?” 他也不是故意要把自己這一面給她看到的,平常就算他多混,也不會真的把在性|事上的一面暴露給她,只是剛才燈光下她的柔美使他意亂情迷,他控制不住才把她看成別的女人。 詹遇宸以為是自己剛才的猴急樣嚇著額她,就只能摟住她耐心地哄,徐顏夕也知道,便只能無聲地哭。 其實(shí)被認(rèn)錯也沒什么,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被他圈在懷里小心哄著,眼淚就像不聽話了一樣猛地往下掉,止也止不住。 也不知過了多久,隔著浴室里淡淡的水霧氣,“宸哥哥,你是不是要走了?”徐顏夕緩和了一下,才掛著一臉淚痕抬起頭問他。 他聞言俯視著她,燈光在他背后射過來,徐顏夕甚至能看清他眼睫上微翹的弧度。 這一輩子,離他最近,大概就是這個時候了。 詹遇宸皺眉:“徐清驍告訴你的?”看徐顏夕的模樣詹遇宸就知道徐清驍肯定是說話只說了一半,他是要走,但也就走一兩個月罷了,這邊安頓好了他當(dāng)然要回去給大哥復(fù)命的,包括下半年就要進(jìn)駐c市,這都是計劃好的,徐顏夕的模樣卻像是覺得他會離開很久。 “一定要走嗎?宸哥哥……”徐顏夕拽住他胸前已經(jīng)解開的襯衣,拳頭緊了好久才終于順著自己的心顫巍巍地說了一句,“宸哥哥,我舍不得你,不要走……不要丟下小夕,好不好?” 這一生,她第一次求他,是讓他不要離開。 縱使不是表白,卻也差不多耗盡了她全部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