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不過,“睡沒問題,但也不用特意換地方吧?”我覺得自己現(xiàn)在享受的完全是何安女朋友的待遇。 “換一下方便。”何安扭頭沖我笑笑,“我有被踢到地上的心理準備?!?/br> “……你開心就好?!蔽肄D過身去對著墻,以便給何安留出更大的空間。 而葉煦這時也走到門口拉住了燈繩對我們說:“三、二、一、預備——熄燈了!” 他這句話說得動感十足,把我們仨都給聽笑了。不得不承認葉煦不熊的時候還是挺好玩兒的,至少這個萌就賣得能讓我給他打滿分。 “好了,睡吧?!焙伟策@會兒翻了個身貼近我的后背,然后他竟然從后面伸出胳膊圈住了我,手就放在我胸前,那個位置……我感覺自己的氣息在一秒之內(nèi)就飆升了十幾度。 “你不覺得這樣……太近了么……”我稍微緩了一會兒才壓低聲音對他說。 何安輕笑一聲,他的呼吸就在我耳邊,氣流竄至耳朵里又癢又麻,而他偏偏還用那種勾死人不償命的低沉聲線小聲地道:“就一個被子,不近一點就蓋不全了啊?!?/br> 完了…… 當何安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喉嚨一緊,在山上這么涼爽的空氣里身上愣是出了一層的汗,而某個地方也是毫無懸念地起了反應。 我靠靠靠靠靠?。。?/br> 我現(xiàn)在真得開始后悔不該和何安睡一張床上了,這讓人怎么睡?怎么可能睡得著?! 我不由得做起了深呼吸,想讓自己的那股躁動平復下去,可是越吸卻越覺得心頭發(fā)熱,手心已經(jīng)全濕了,想握拳卻因為手掌太滑而握不緊。 就在這當口,何安居然又靠得跟我更近了些,而我在心臟就要停止跳動的前一秒忽然感覺到哪里不對—— 身后的那種觸感,和之前在煙臺小樹林的時候,是一樣的! 臥槽…… 我想到那個時候我倆最后都是強忍住了,可那畢竟是在野外?。《姨爝€沒黑!哪像現(xiàn)在這么黑燈瞎火的,我倆還都躺在床上…… 這特么我要是還能忍住……那我的定力就足夠去出家了。 貧僧易生,法號無欲,四大皆空,阿彌陀佛。 我嘗試著用開小差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卻發(fā)現(xiàn)這次連這種神技都不再管用了,只要何安的胸膛還貼在我的后背上,我就不可能淡定下來。 現(xiàn)在四下里都是靜悄悄的,葉煦和林久橋睡沒睡著不清楚,但肯定都處于要睡的狀態(tài)了,滿屋子就數(shù)我和何安的喘氣聲最吵。 我嗓子眼兒里干得不行,唾液已經(jīng)是供不應求,只能靠不停地舔嘴唇來緩解體內(nèi)的灼燒感??蛇€是不夠,不管用。 而就在這么火燒眉毛的時候,何安忽然低啞著嗓音叫我道:“易生。” 只此一聲,就仿佛是讓彌漫了一整間屋子的瓦斯驟然遇上了明火,砰的一下瞬間爆炸。那一刻連粉身碎骨都已顧不得了。 我猛地回過頭去使勁吻住了何安,縱然姿勢很別扭也不在乎,此時此刻全心全意都只想著他,只想要他,就想著誰都別跟我提什么忍耐,老子已經(jīng)忍了很久了。 而何安在我吻上他的那一刻手臂也突然收緊,緊接著他的一只手直接從我的短袖下擺探了進去,另一只手卻一直在往下移,最后停在了我那已經(jīng)挺立得不行的位置上。 “唔……” 要不是嘴被何安死死堵著,我剛才那一下的聲音絕對不會小。 可是不管再怎么壓著聲音,這樣的動靜在這片寂靜中還是顯得過于明顯。就算我們倆已不需要在葉煦和林久橋的面前隱瞞彼此的關系,但也沒心大到可以當著他倆的面做這么親熱的事情。 “出去吧?!焙伟部酥频卮鴼?,停下了親吻的動作后就拍了拍我,自己先下了床。 我等著他站到地上了才微喘著坐了起來,半邊衣服已經(jīng)濕透了,我讓自己緩沖了幾秒才跟著翻身下去。 何安動作十分小心地把門打開,我倆輕手輕腳地溜了出去,在門關上的時候我和他都禁不住舒了口氣。 前幾天每次晚上出來的時候我們都是穿著外套還覺得有些冷,可今天我只穿著半截袖卻還是熱的不行。 何安扭頭看了我一眼,灼熱的目光在黑暗中亮得發(fā)燙,隨即他便握住了我的手腕拉著我往營地旁邊的林子里面走去。 居然又是樹林,我覺得我一定是命中屬土,一碰到木就被克得死死的。 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整個營地方圓幾里內(nèi)大約都是不會有人的了,更別說這在晚上顯得尤為陰森的小樹林里,所以我跟何安沒走多遠就停了下來。 原以為中間有了這么長時間的停頓兩個人的沖動或許會減弱一些,可是當他驟然回身身體壓向我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想錯了,欲望這種東西醞釀得越久只會越強烈。有了幾次的經(jīng)驗之后,何安現(xiàn)在接吻的技巧已經(jīng)愈發(fā)嫻熟了,學霸真是學什么都快,他如今已把挑逗練到了一定程度,舌頭靈活地在我口中上下勾碾舔舐,連絲換氣的余暇都不留,我憋氣憋得都快要休克了卻還舍不得放棄這般激烈的溫存。 然而就在我大腦幾乎要缺氧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分身又被何安隔著褲子握在手心里,他的手心很燙,我那里卻要更燙,這樣的兩種溫度疊加在一起讓人全身都仿佛浸浴在火焰之中,我忍不住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悶哼。 “何安……”我掙扎著出來換了口氣,然后低聲喚他,何安在頓了一瞬之后就又低頭吻在了我的脖頸上。 他好像是故意一般地用牙齒輕輕一寸一寸地咬著,在咬到喉結那里時竟還用舌尖輕柔地打了個圈,我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情不自禁地仰起了頭,將整個頸動脈暴露在他眼前。 咬吧,說真的,他就是咬斷我都沒意見。 大概是聽到我的呼吸愈發(fā)粗重起來,何安手底下的動作又加了幾分力度,我下面那根已經(jīng)被他弄得硬的發(fā)脹了,夏天的褲子本來就薄,這么一來我自己都能感覺到前端滲出的液體把褲子浸濕了一小塊。羞恥感和快感幾乎是同樣的強烈,然而這樣的兩種情緒混雜在一起卻反而讓我的身體更加興奮起來,一邊臊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另一邊又好想直接把褲子扯了好讓自己的老二跟何安的手來個親密接觸。 仿佛感應到了我心中所想,何安忽然將手按在了我小腹那里,輕輕摩挲兩下,找到褲縫后就慢慢把手往里探了進去。我這條褲子原本是有皮帶的,但之前要睡覺嫌系著難受就解了,如今只有個拉鏈和扣子吊著,他要伸手進去真可謂是暢通無阻,而何安這次也夠直接,摸著內(nèi)褲的邊緣便毫不猶豫地挑開繼續(xù)往下,直至觸到我guntang的那處,在頂端按揉了幾次就一手握住。 “我靠……”我聽見自己聲音都變了,又像是虛弱又像是亢奮,渾身爽得禁不住一個激靈,一瞬間把什么羞恥心都給忘光了,我下意識地就伸手也按在了何安的關鍵部位上。果然,他也已經(jīng)硬得不行了,被我碰到的那一刻他握著我命根子的手不由一緊,我眼前一糊差點叫出聲。 “一起吧,我?guī)湍恪蔽疑钗艘豢跉夂缶椭鲃庸瓷狭撕伟驳牟弊?,吻住他,另一只手則學著他剛才的樣子摸進褲子里,心無旁騖地找到我要找的東西,然后握緊,然后慢慢地上下擼動。 何安剛才在我這么干的時候手中的動作都停了下來,雖然能感覺到他在克制但呼吸還是漸漸急促起來,等到我的手開始來回動時他猛地按住我的后腦勺然后一下子將我重新壓回到樹上。頭部有何安的手做緩沖并不疼,而在這個過程中我被他握著的老二顯然不受控制地做了個前后運動,那感覺簡直是刺激到爆,我自己從小到大打飛機都沒有過這么強烈的快感,我在吸了口冷氣之后身體便仿佛不聽使喚一般地主動往何安手里送,同時我的手也快速地動了起來,感受著何安那里竟然還有越變越硬的趨勢,我便經(jīng)受著心理和生理上雙重的快感沖擊,不一會兒連眼周都覺得發(fā)燙了,一眨眼汗水就會沿著眼睫毛往眼睛里頭鉆,只能通過不停地閉眼將汗液擠出去,臉上都是濕的,好像哭過一樣。 也許是因為這刺激太強了,我那沒見過世面的小兄弟沒過一會兒就有種要繳械了的感覺,快感一波強過一波,我情不自禁地抓緊了何安的后背,嗓子眼兒里也開始不受控制地冒出一些無比詭異的宛如壓抑著的嬌喘一般的聲音,何安聽著就更緊地摟住我,手速也忽然加快,我被他這么不遺余力地行為搞得身體都開始發(fā)抖了,結果沒過幾分鐘就沒出息地射了他一手。 這絕壁是老子長這么大以來打飛機打得最有激情的一次了。 我喘著粗氣,剛剛發(fā)xiele這么一次體內(nèi)的火還沒有完全消解,腦袋還有些發(fā)暈,我就半靠著樹半倚著何安,繼續(xù)替他紓解著,可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時吃了什么壯陽保健的東西,都這老半天了居然還一點要射的跡象都沒有!相比之下頓覺心好累…… “易生,”何安這時低低地在我耳邊道,“你要是累了不用勉強,我自己來就行?!?/br> 我靠!小瞧我是吧?!不就射了一次么小爺哪里累了?。?!心累和體累完全是兩碼事好吧! 我深切地感覺到自己的持久度被某人赤裸裸地鄙視了,心想決不能再讓他這么得意下去,回頭他要是跟人吹說什么時間是我的兩三倍那我還有什么臉見人! 想到這兒我已經(jīng)做了一個決定,我把手從何安的褲子里拿了出來,感覺他目光一頓看向我,我卻沒有理他,而是繼續(xù)將他的褲子拉鏈解開,然后跟內(nèi)褲直接一起扒了下去,同時我也蹲下身,直接貼上去將那前端含入口中。 “喂易生……!”何安的身體明顯震了一下,他伸手想推我然而這個位置和姿勢又哪能由得了他,我用手握住根部,同時口腔也故意吸緊,何安低啞著哼了一聲后推我的動作也停在了半空中。 雖然是第一次給別人做這種事,但我覺得自己還是挺有領悟力的,畢竟閱片不少,該知道的技巧都是看過了的,自己做起來也就沒那么難。我起初還速度比較慢地摸索著,怕自己哪里弄得不對咬著了或是刮著了何安都會疼,但是漸漸地,在感覺到何安的氣息和反應都與方才不太相同了之后我便放心大膽地動作起來,雖然喉嚨里特別不舒服但還是盡量給他往深了送,弄得自己都想吐了,可是聽著他越來越抑制不住地喘氣聲我就覺得心底暗爽,吐了也爽! 終于,在感覺口中的那個東西開始如抽搐一般地上下跳動的時候,我知道就要快了,于是便更加賣力地加速舔弄著,腮幫子已經(jīng)酸得控制不住口水了但還是堅持保證了速度不掉!而就在最后那幾秒,何安雙手忽然按在了我的肩膀之上,猛地握拳,抓得我那兒的rou都有些疼,然后他猛地一把推開了我自己用手迅速地擼動了幾下就射了出來,全噴地上了。 真是,太罪惡了,我覺得我再無顏面對這里的一草一木。 不過好歹,總算是都發(fā)泄出來了。 何安這時單手撐在我身后的樹干上,慢慢地平復著氣息,然后另一只手將我拉了起來,輕輕環(huán)住。 “易生?!?/br> “嗯?!?/br> “易生?!?/br> “嗯?” “易生。” “怎么了?”我忍不住問。 何安稍將我松開了些,熱度還未徹底降下去的眼神對上我的,里頭還含了一抹深深的笑意。 “真好?!彼f,“在一起?!?/br> 我愣了一下,隨即便也笑了?!班?,真好?!?/br> 東靈山這個地方我將來一定會再來一次的。 如果那個時候,我們還在一起的話。 第44章 誰還惦記誰,只有真惦記上了才知道,根本沒那么容易忘。 歸功于前一晚尺度太大的行為,我第二天早上起來時看見林久橋和葉煦總覺得特別心虛,就跟做了賊似的。 然而何安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若無其事地和那倆人談笑風生,絲毫看不出有什么尷尬的地方。 我怎么以前就沒發(fā)現(xiàn)他這項厚臉皮的特技呢! 吃完早點以后,離上車還有半個小時,何安跟林久橋說有事要去找助教就一起走了,剩下我和葉煦兩個閑著沒事待在房間里面熬時間。 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葉煦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 “喂,你有話直說行不行?”我被他看得渾身發(fā)毛,就決定把主動權給搶過來。 可是葉煦卻還是盯著我笑而不語,他那笑容里又包含了太多意思,我堅持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跳了起來走到他跟前直截了當?shù)貑枺骸澳阕蛲砺犚娏耍俊?/br> “呵呵。呵呵?!比~煦嘲諷十足地淡淡笑了兩聲,眼神犀利地打量著我,故意又晾了我足足有一分多鐘才慢條斯理地說:“有些人都快喘得背過氣去了,再聽不見你當我聾嗎?” “……”他這里說的這個“有些人”明顯是指我,因為一開始在房間里的時候何安的聲音并不大…… 臥槽……這下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說說吧易生?!比~煦這時勾起嘴角笑得那叫一個意味深長,他也從床上站了起來,靠在梯子那里一臉探究地看著我道。 “說什么……”我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已經(jīng)羞恥得快犯尷尬癥了。 葉煦揚了下眉毛:“昨晚啊,你和安哥出去,到哪一步了?” 你不八卦會死嗎不八卦會死嗎會死嗎哦臥槽!??! 我的心情好崩潰,但葉煦卻完全是一副不打算輕易放過我的樣子,就死死盯著,全方位無死角地展現(xiàn)著他那無節(jié)cao無下限的求知欲。 我想我上輩子一定是折了他的翅膀這輩子才會遭這個罪。 嘆了口氣,我無奈至極地對他說道:“沒到哪一步,就出去散散步不行嗎?吹風降火,不行嗎?” “哎喲呵你再演得逼真點行嗎?”葉煦臉上寫滿了諷刺,“瞧瞧你今天這副嬌羞又不安的新婚之夜后小媳婦的模樣,你還好意思腆著臉說啥都沒發(fā)生?老實交代吧,是手、是嘴、還是菊花?我覺得中間那個可能性比較大。” “我靠……你特么……”我已經(jīng)徹底震驚了。對葉煦,還有他這絲毫不加以掩飾的黃暴程度。 誒葉煦你這么黃你家里人知道嗎?! “該不會真被我猜中了吧?還真是用嘴了?!”葉煦壓根不在意我投向他的飽含鄙視和無語的眼神,繼續(xù)興趣盎然地猜測著,“太快了太快了你們倆,哦不對也不能算快,我懷疑要不是因為在學校里不方便你倆早就滾一起去了。易生,看在是室友的份上我先好心提醒你一句,回頭真那啥的時候記得要有防護措施。還有,潤滑很重要。” “你怎么這么懂……”我已經(jīng)心累得不想再跟他爭辯什么了。說實話我現(xiàn)在好懷念曾經(jīng)那個一天跟我說不了幾句話,而且每句話都是在損我的熊孩子葉煦?,F(xiàn)在他莫名其妙地給自己加上了一種如同變異了之后的知心jiejie屬性,真是讓人抵擋不住…… “易生,你別這么羞澀好不好,做都做了?!比~煦連說教的架勢都端了起來,感覺再這么下去他就會拿著根教鞭在我跟前一邊打手一邊說“把你家長找來”了。 一想到那個畫面,我的小宇宙終于有了點爆發(fā)的趨勢。我讓自己的眼神顯得銳利了些,對他道:“難道這些你都做過?經(jīng)驗很豐富的樣子啊?!?/br> “開什么玩笑,這些難道需要做過才會嗎?你可別告訴我你長這么大沒看過片。”葉煦一臉鄙視地看著我。 “看是看過,但沒你研究得這么透徹。話說你既然理論知識這么豐富,實戰(zhàn)怎么不見動靜?”我也鄙視地看了回去,“你對林大神有想法吧,有想法你還不抓緊攻略,這馬上可就要回去放暑假了,再過來開學人家又不跟我們一個學院,見面也不方便,你到時候干著急都沒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