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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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陳大義和陳天哲父子兩人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啊,特別是陳天哲,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當(dāng)著面嘲笑他算哪根蔥的,當(dāng)即顧不得自己那點(diǎn)所謂的紳士風(fēng)度了,當(dāng)即磨著牙對著夏琰罵了一句粗口之后,就沖了上去要給點(diǎn)顏色給夏琰瞧瞧。 只可惜陳天哲忘了,夏琰要是那么容易就可以給她點(diǎn)顏色瞧瞧的話,他的手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被夏琰給掰斷了,所以看到陳天哲沖了上去,夏琰神色不變,而見識過夏琰厲害的劉虎則忍不住把腦袋轉(zhuǎn)向了另一邊,心道:陳少,你怎么會這么想不開啊,會死得很慘的??! 果不其然,陳天哲還沒有碰到夏琰,就感覺一股力量直接和他迎面撞上了,身體原本就發(fā)虛的陳天哲怎么可能受得住這一撞?當(dāng)即整個人忍不住蹬蹬蹬地倒退了幾步。 不等他穩(wěn)住身形,就感覺沒有斷的那只手的手腕被抓住了,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在空中轉(zhuǎn)了個圈兒似的,最后啪嗒一聲,直接被摔在了地上。 陳天哲慘叫一聲,感覺整個后背都快要痛死了,痛得他躺在地上根本不敢動彈。 “天哲?!标惔罅x臉色一變,連忙上前扶起還在哇哇大叫的陳天哲,開口追問道,“感覺怎么樣了?” 然后扭頭對劉虎他們幾個道,“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點(diǎn)把這個臭丫頭給我抓起來?” 聽到陳大義這么氣急敗壞的聲音,眾人就知道他已經(jīng)被氣得要發(fā)火了,那也難怪,自己的獨(dú)苗苗在自己面前被揍得這么慘,不生氣就奇了怪了。 眾人對視一眼,然后都朝著夏琰撲了過去,心里想著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小姑娘,而且只有一個人,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他們就不信制服不了她了。 可惜,想法很美滿,現(xiàn)實(shí)很骨感,那幾個不相信自己制服不了夏琰的人不僅沒能制服她,反倒是被她狠狠地掀翻在地上哀嚎了,而其他包廂的人似乎聽到了動靜,紛紛走了出來,圍在一起看熱鬧。 看到劉虎他們幾個大老爺們兒地被夏琰抓住在空中掄了一圈之后,像是丟垃圾似的直接丟到地上,圍觀的眾人紛紛表示震驚—— 女壯士,威武啊! 那個青年被夏琰掄翻在地之后,臉色難看得要死,特別是突然之間多了這么多人在圍觀,雖然被揍得這么慘的人不止他一個,但是還是讓他感覺非常地沒有面子,眼角掃了一下,看到了那擺放在走廊上的盆栽,神色一下子變得陰狠起來。 趁著夏琰不注意的時候,青年站了起來,胸口傳來的痛楚讓他的表情有些扭曲,他上前,捧起那個盆栽就朝著背對著他的夏琰砸了過去。 那個盆栽的花盆是陶瓷做的,一看上去就非常有分量,捧起來的時候都覺得有些費(fèi)勁兒了,這盆栽要是砸到人的話,頭破血流怕是輕的了。 圍觀的眾人看到這一幕,紛紛瞪大了眼睛,張嘴就喊小心,有的生怕看到什么血腥場面,早就將腦袋轉(zhuǎn)開了,而從包廂出來的傅言敘和小山兩人過來之后,就看到青年在夏琰身后是陰招,傅言敘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來,而小山見狀,正要上前幫忙,卻被傅言敘抬手?jǐn)r住了,他道:“不用。” 不用? 不用什么? 不用救夏小姐嗎? 小山覺得自己腦袋不夠用了,二少和夏小姐的關(guān)系不是很好嗎?怎么現(xiàn)在夏小姐被人圍攻了,二少自己不上去幫忙就算了,還不讓他去幫忙? 只是小山一向聽從傅言敘的命令,而且他也不認(rèn)為傅言敘會對夏琰不利,所以只好強(qiáng)忍著蠢蠢欲動的雙腳,定在了原地不動了。 夏琰正一手抓著一個男人的衣領(lǐng),一手打開他揮過來的拳頭,抬腳一掃,僅用單手就將對方凌空轉(zhuǎn)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圈兒,幸虧這家飯館的走廊夠?qū)挘涯莻€男人轉(zhuǎn)了一圈,轉(zhuǎn)傻眼之后直接朝著墻壁一砸,砸得他七葷八素的。 此時身后傳來破空的聲音,夏琰幾乎不用回頭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憑著野獸般的直覺,轉(zhuǎn)身,飛踢,直接將原本要砸到她身上的盆栽給踢了回去,直接砸到了那個青年的腦袋上。 嘭嘭兩聲,盆栽先是砸到了青年的腦袋上,然后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瓷器,而青年的腦袋上也破了一個大口子,鮮血嘩嘩地直流:“你你你……” 青年伸手捂住了一下腦袋,拿下來之后滿手沾了鮮艷的鮮血,意識開始變得暈暈乎乎的,來不及跟夏琰放完狠話,他整個人就往后一倒,直接暈了過去了。 打死他也沒想到那盆栽會轉(zhuǎn)了一圈兒之后砸到了他的腦袋上,他砸出去之后就預(yù)料到了結(jié)果,不是砸中了夏琰,就是沒砸中,但是這個結(jié)果,卻是他想都沒想到的。 不僅青年沒有想到,其他圍觀的眾人也沒有想到,因?yàn)檎l能想到夏琰的準(zhǔn)頭這么厲害,幾乎看都不用看就抬腳飛踢了。 陳大義原本只以為夏琰只是會一些手腳功夫而已,他兒子有多少能耐他這個當(dāng)?shù)淖匀皇侵赖?,所以夏琰打傷了陳天哲,陳大義并沒有覺得她有多大的能耐。 但是陳大義沒想到的是夏琰竟然能一個人直接將劉虎他們幾個大老爺們兒地直接給掀翻了,還一個飛踢直接把青年給砸得頭破血流的,而且看她的樣子,還臉不紅,氣不喘的,仿佛根本沒有費(fèi)多大的力氣似的。 陳大義簡直要被震住了,他兒子不是喜歡小白兔嗎?怎么這次招惹了一個母暴龍? “二少,我錯了,我剛剛就不應(yīng)該懷疑你的話的?!?/br> 小山看到被夏琰揍得根本不像男人的劉虎等人,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低聲地對傅言敘說道。 雖然之前聽大山說了,那天堵截的時候,是夏琰和他一起聯(lián)手干掉那些小混混的,但是耳朵聽的,永遠(yuǎn)沒有自己親眼目睹要來得刺激 傅言敘聞言,一笑,然后轉(zhuǎn)動著輪椅上前,問向夏琰:“琰琰,這是怎么了?” 說著,向夏琰挑了挑眉,那意思是在問——琰琰是因?yàn)閯倓偟氖虑樗砸獛臀医逃?xùn)他們嗎? 夏琰朝著傅言敘翻了一個白眼,那意思——別太自作多情! 這完全是個巧合好嗎? 傅言敘聳了聳肩膀——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反正琰琰就是在幫我教訓(xùn)他們了! 夏琰:“……”大言你真是夠了! “站??!” 眼見著夏琰打了人竟然就這么走了,陳大義當(dāng)即開口阻攔道,“你打了人就想跑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聽到陳大義的話,夏琰和傅言敘兩人表情同步地一挑眉,那神色像是在說——他也知道王法這兩個字的存在?怎么想都覺得有點(diǎn)搞笑啊! “那不知道陳老大想要怎么解決呢?”不等夏琰開口,傅言敘就笑著看向陳大義,開口問道。 陳大義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了夏琰的身上,就算傅言敘剛剛開口了,他也沒有多看他一眼,但是如今他對他開口,陳大義看了一眼,當(dāng)場就愣住了:“傅,傅先生?” 因?yàn)樯洗味陆氐臅r候,傅言敘讓葉白抓了他們耀威幫的不少人,因此陳大義也認(rèn)識了傅言敘,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陳大義又不傻,能被葉白奉為上賓的人,自然不可能是普通人了,只是陳大義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傅言敘,而且看傅言敘的樣子,明顯和夏琰是一伙兒的。 傅言敘對著陳大義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笑道:“琰琰平時就愛和葉老大的meimei切磋,一時沒注意,下手重了,還望陳老大見諒?!?/br> 聽到傅言敘這話,陳大義的臉色一僵,而夏琰則非常不厚道地暗笑了一聲,大言這么說,不就是想要告訴陳大義她和葉白的meimei葉沛菡關(guān)系不錯嘛,這樣一來,就讓陳大義誤會她的身份也不簡單,不敢緊咬著她不放。 果不其然,聽到傅言敘的話,陳大義干笑了一下,確實(shí)是鬧不準(zhǔn)夏琰到底是什么身份,如果說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兒,又怎么會有這樣的氣度?而且還和傅言敘以及葉白的meimei認(rèn)識? 陳大義確實(shí)是沒有懷疑傅言敘的話,雖然傅言敘說的是真話,只是陳大義自己誤會了而已。 這么一想,陳大義就真的不敢再緊咬著夏琰不放了,誰知道要是繼續(xù)下去的話,會不會反過來變成夏琰要找他們麻煩了?畢竟當(dāng)時確實(shí)是他兒子陳天哲先去調(diào)戲她的。 “沒事,沒事,只是誤會而已?!标惔罅x連忙擺了擺手,然后壓住了想要反駁的陳天哲,然后對傅言敘道,“傅先生不必放在心上?!?/br> 不僅如此,陳大義在傅言敘提出要賠償醫(yī)藥費(fèi)的時候也拒絕了,既然如此,傅言敘也沒有堅持,對著陳大義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帶著夏琰就離開了。 “爸,為什么放她走?”陳天哲瞪著眼睛看向陳大義,完全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放過夏琰,難不成就因?yàn)槟俏皇裁锤迪壬鷨幔?/br> “閉嘴吧你!”陳大義沒好氣地看了一眼陳天哲,然后讓受傷比較輕的劉虎去打電話叫人來,接著才對陳天哲說道,“以后你遇到他們兩個,有多遠(yuǎn)就給我走多遠(yuǎn),別湊上去,他們不是普通人,你不想像現(xiàn)在這樣的話,就聽我的話?!?/br> 陳天哲當(dāng)然咽不下這口氣了,畢竟被夏琰一個小姑娘教訓(xùn)得這么慘,這要傳出去,他豈不是要被人笑死了?但是陳大義的話他又不可能不聽,畢竟陳天哲知道他爸不可能會害他的,于是再怎么咽不下這口氣,在陳大義的注視下,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了。 傅言敘他們離開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剛剛圍觀的人中,有認(rèn)識他的。 穆正科夫妻兩人見沒事之后,便朝著穆尚韋訂好的包廂走了過去,見到穆尚韋之后,問道:“尚韋,傅家的小少爺也來了青縣?” 如果算上傅言敘的其他堂兄弟,他并不是排行第二,而是最小的一個,但是和傅言敘交好的人都知道,他和他幾個堂兄弟關(guān)系并不好,只認(rèn)他大哥這個親兄弟,所以見到傅言敘,都會喊二少,當(dāng)然也有不少人稱呼他作傅家的小少爺。 聞言,穆尚韋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道:“嗯,我也是到了之后,無意間知道的。” 穆正科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道:“不知道剛剛跟他在一起的那個小姑娘是誰,看樣子,傅家的小少爺還挺護(hù)著她的?!?/br> 聽到穆正科的話,穆尚韋形容了一下:“是不是看起來挺白挺漂亮的一個小姑娘?看上去還挺傲的?” 聞言,穆正科和穆夫人都看了一眼穆尚韋,問道:“是啊,怎么,你認(rèn)識?” “不是。”穆尚韋搖了搖頭,然后道,“有一次我和尚宇去了藍(lán)格酒吧,遇到這個小姑娘,當(dāng)時尚宇想要邀請她一起玩,不過被她拒絕了,還對尚宇愛理不理的,我看尚宇好像挺喜歡那個小姑娘的,不過沒想到是傅家小少爺?shù)娜?,早知道的話,我就不會讓尚宇去招惹那個小姑娘了?!?/br> 穆尚韋這番話聽起來好像沒什么問題,但是仔細(xì)一想,又好像有些不太對勁,穆夫人皺了皺眉頭,像是想到了什么,不過穆尚韋就沒有再繼續(xù)下去了,而是岔開了話題:“叔叔,嬸嬸,你們想要吃什么?這是菜單。” 穆尚韋的樣子,像是剛剛那番話只是突然說起而已,神色沒有半分異常,但是穆夫人卻聽進(jìn)了心里面去了。 * 傅言敘還不知道穆正科夫妻在飯館看到了他,更不知道穆尚韋有意將穆尚宇的死和他們扯上關(guān)系,此時他正和夏琰坐著車準(zhǔn)備回去,因?yàn)檫€要再檢查一下傅言敘的腿,所以干脆直接先回傅言敘那兒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夏琰的錯覺,總感覺傅言敘膝蓋的冰蟲繁殖的速度似乎慢了一些,沒有之前那么驚人了,夏琰抬頭看向傅言敘,問道:“你有沒有察覺到冰蟲繁殖的速度慢了一些?” 傅言敘聽到夏琰的話,微微低頭,就看到她跪坐在他的面前,微仰著腦袋看向他,柔和的燈光灑在她的臉上,使得她看起來就像是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似的,她的神情認(rèn)真而專注,仿佛她的眼里滿滿的都是他一個人,再無旁人。 噗通! 噗通! 傅言敘眨了一下眼睛,心跳不自覺地加快,摸了摸鼻子,下意識地避開了夏琰的視線,然后道:“唔,好像是,不過之前我以為是我自己看錯了而已?!?/br> 夏琰倒沒有察覺到傅言敘有什么異樣,聽到他的話,一縷喜色飛上眉梢,然后笑道:“這么說來,我沒有看錯了?” 說著,就移開了視線,低頭將注意力都放到了傅言敘的膝蓋上。 夏琰的視線沒有再落在他的臉上,傅言敘松了一口氣,但是莫名地又有些失望,唔,一定是因?yàn)榻裢沓粤饲鄄说脑?,所以才弄得自己這么奇奇怪怪的。 夏琰檢查了一下傅言敘的膝蓋之后,就拿出銀針來給他鎖住了知覺之后,就開始將他膝蓋的血水抽了出來。 傅言敘已經(jīng)將血水抽出來了就可以了,可是誰知道夏琰將針筒放下之后,竟然要動手給他按摩,傅言敘一驚,下意識地想要將腿縮回去,卻被夏琰摁住了。 傅言敘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覺得有點(diǎn)兒尷尬,輕咳了一聲之后道:“不用了琰琰,周叔他會幫我按摩的?!?/br> 因?yàn)殚L時間不能走路,傅言敘的雙腿需要經(jīng)常按摩,這樣子雙腿的肌rou才不會萎縮,平時周鴻給他按摩的時候,傅言敘并沒有什么尷尬或者不自在的,大概是因?yàn)橹茗櫴菑男】粗L大的,而夏琰卻不是。 但是這樣一想,好像又有一點(diǎn)不對,因?yàn)槿绻麚Q大山或者小山他們來的話,他也不會覺得有什么尷尬的,但是換做夏琰…… 不等傅言敘想清楚這是怎么回事,夏琰就已經(jīng)動手開始給他按摩雙腿了,她一邊按摩,一邊道:“我有靈力,周叔有嗎?” 傅言敘:“……” 夏琰:“沒有就乖乖閉嘴,不要說話,ok?” 傅言敘:“……”琰琰,聽你的意思,不ok的話也得ok啊,不然你找我pk怎么辦? 傅言敘一邊不自在又認(rèn)命地讓夏琰給他按摩,一邊忍不住想到,既然那么尷尬,他為什么還要這么聽話???竟然連稍微反抗一下都沒有。 這么想著,傅言敘忍不住伸手摁住了心臟,唔,跳得這么快,肯定是芹菜吃多了! 夏琰當(dāng)然不知道傅言敘在胡思亂想些什么了,給他按摩好雙腿的肌rou之后,她就起身準(zhǔn)備離開了,不過臨走前,傅言敘開口道:“后天早上我去接你,到時候一起去青市?” 夏琰有些驚訝,問道:“你也要去?” “唔?!备笛詳⒄A艘幌卵劬?,然后笑道,“我作為當(dāng)事人,也應(yīng)該出一份力嘛?!?/br> 聽到傅言敘這么說,夏琰聳了聳肩,雖然有些好奇,但是也沒有拒絕,點(diǎn)頭就答應(yīng)了。 * 七月份的早上七八點(diǎn),天氣還不算太熱,透藍(lán)的天空像是被清水洗過的藍(lán)寶石一樣,一陣夏風(fēng)吹來,讓人感覺非常舒服。 夏成翰這天像往常一樣去買菜,只是在回去的路上卻被人攔住了,他看著攔著他的幾個像是社會青年的人,開口問道:“有事嗎?” 攔著夏成翰的一共有四個人,打扮得流里流氣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其中一個人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照片,然后對著照片,上下打量了一眼夏成翰之后,然后開口笑道:“等了這么久,終于逮到你了?!?/br> 夏成翰掃了一眼對方手里的照片,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照片里面的人正是他,不過看樣子像是偷拍的。 夏成翰看著來意不善的四人,并想不通自己什么時候得罪了人,但是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應(yīng)該想想該怎么脫身才是。 只是對方不給夏成翰思考的機(jī)會,確定他是他們要找的人之后,拿著照片的小混混二話不說就道:“兄弟們,上!” ------題外話------ 唔,夏爸爸有危險,大言還不酷愛出現(xiàn)救你未來岳父大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