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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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錯事就要受罰,蕭元沒轍,只得一邊占點小便宜一邊言簡意賅地解釋道:“我曾經(jīng)喬裝出宮,碰巧遇到葛進被一個惡霸搶了,因眼睛被葛進弄瞎,那惡霸給他灌了藥……我救了他,葛進要報恩,就假扮太監(jiān)隨我進了宮?!?/br> 這世上也有喜歡男.風的,葛進生得眉清目秀,倒霉被人盯上了,加上當時剛出山,年少氣盛,自以為天大地大隨他闖,結(jié)果大意地栽進了混賬陷阱。煙花地的女子會被調(diào).教,小倌同樣如此,其中一種就是留著根,能看不能用。 不想污了她耳朵,這些地方他說得不清不楚,謝瀾音明白了兩人的因緣,對葛進的身體情況還是云里霧里的,“灌了什么藥???”她知道太監(jiān)大概是怎么回事,卻無法將毒.藥與讓人變成太監(jiān)的法子聯(lián)系到一起。 “就是東西還在,不能用,不知他何時能醫(yī)好自己?!彼俑鶈柕?,蕭元就以身示范,讓她明白葛進到底是怎么個不行。 謝瀾音終于懂了,有點同情葛進,“他真可伶……”好好的神醫(yī),最終淪落成了太監(jiān)。 她還有閑功夫想旁人,蕭元呵呵笑,不再徒勞跟她講道理,又鉆進了被窩。 謝瀾音驚叫了聲,怕被丫鬟聽見,及時捂住了嘴,因他的動作,雙頰艷若桃李。 但她還是出聲了。 一刻鐘后,守在外面的鸚哥桑枝都聽到了自家姑娘有些凄厲的呼痛聲,尖而短促,后面好像還要再罵什么,卻如被人堵住一般,戛然而止。 謝瀾音得了母親的提點,還有小冊子看,兩個丫鬟可什么都不知道,擔心姑娘出事了,二女互視一眼,偷偷溜到了屋檐下,側(cè)耳傾聽。 聽到架子床輕輕搖晃的動靜。 鸚哥震驚地瞪大了眼睛,王爺?shù)男麓步Y(jié)實沉重,輕易晃不動,這會兒兩人再做什么?。?/br> 幸好那動靜很快就停了…… 鸚哥也說不清楚為何床不晃了,她就覺得姑娘沒事了。 然后她又聽到了姑娘萬分委屈的哭聲,像是小少爺晉北想哭時被姑娘淘氣地堵住嘴,結(jié)果手一挪開,小少爺哭聲更響。 “瀾音,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滾!” 屋里頭小兩口一個哄得越來越羞人,連心肝都喊上了,一個邊哭邊罵,毫不領情。 鸚哥桑枝互視一眼,明白沒出大事,笑了笑,悄悄地退回了新房門口。 ☆、第98章 外面一片漆黑,熟睡中的謝瀾音忽然覺得身上有些怪異,昨夜經(jīng)歷之事忽然浮現(xiàn)腦海,她難以置信地睜開眼睛。 然而已經(jīng)晚了,蕭元身子一沉,又來了。 謝瀾音難受地皺眉,無力地打他,細細弱弱的哭聲如雛鶯哀啼,“你答應我……” “就這一回,就這一回不算數(shù)?!敝浪€沒準備好,蕭元左手手肘撐著床,右手溫柔地幫她擦淚,啞聲哄她,“瀾音,昨晚我沒吃夠,有你在我旁邊,我?guī)缀跻煌矶紱]睡,實在忍不住了。” 一是忍不住,二是憋屈。 昨晚初戰(zhàn),他潰不成軍一敗涂地,萬幸她只顧著自己的委屈,沒有察覺他的尷尬。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趁她被他親得迷迷糊糊時他又得逞了,這次稍微好了點,估摸著應該有一刻鐘,但蕭元還是不滿意,在西北大營時聽過不少葷話,在那些將士們眼里,新婚夜必須一晚不睡才算本事。 可能是真的,更有可能是吹噓,但蕭元覺得吧,一刻鐘肯定是被人恥笑的。 他不想讓她看低他。 奈何她堅持不肯再給,他親可以,手才往下去,她就哭,人也怕得打哆嗦,蕭元實在不忍心,就放她睡覺了。他是真的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她,用個不太妥當?shù)谋确剑拖袼麆倧氖Y懷舟那里得了合心意的良駒時,便想騎著馬痛痛快快跑一場,跑到?jīng)]力氣了為止。 而現(xiàn)在他還有渾身的勁兒。 憋了一晚上,真的憋不住了,小心碰碰她底下,估摸著差不多好了,他就…… “瀾音……”蕭元捧著她臉,一下一下輕輕地親,親不夠,“瀾音,我今天都不想起來了……” 他開始亂動,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謝瀾音隨著他的動作輕輕地哼,那嬌嬌的語調(diào)里最初是不適,慢慢地就變成了享受。 主人們在紗帳里膩歪,廚房里已經(jīng)開始忙活了,淘米的小丫鬟將溫水倒進盆子里,手伸進去快速地攪動幾圈,米粒被迫轉(zhuǎn)動,發(fā)出輕微的摩擦聲,水也跟著晃動,最后米洗好了,淘米水被倒了出去,一泄如注。 天漸漸亮了,屋頂裊裊炊煙盤繞著升起,一圈一圈,如海邊的波浪連綿不絕,飯菜都做得差不多了,那白煙才開始變淡。 紗帳里,謝瀾音高高仰起了頭,聲音媚啞,指甲陷進了他脊背。 蕭元撐著上半身看她,汗如雨下。 這一刻誰也沒有說話,只有呼吸慢慢從急促平復。 不知過了多久,謝瀾音懶懶地睜開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已經(jīng)亮了,他撐在她上面,望著她的鳳眼里全是滿足,似乎還有一點點自豪。目光相對,他朝她笑了,人也低了下來,貼著她額頭問她,“很喜歡,是不是?” 謝瀾音羞澀地閉上了眼睛。 感覺,跟昨晚是挺不同的,昨晚只想著自己的疼,剛剛,聽著他近在耳邊的呼吸,聽著他斷斷續(xù)續(xù)的情話,感受著夫妻間獨有的親密,那種渾然一體的幸福感,興奮卻又安心。 謝瀾音忍不住抱住了他腰,知道他還在盯著她看,她難為情地往他懷里躲。 她記得自己叫出聲了…… 她臉如紅云,小鳥依人,蕭元追了下去,捉住她唇。 又是一個綿長的吻,再分開時,蕭元呼吸又重了,雖然很想再繼續(xù),那邊姨母多半已經(jīng)起來準備了,蕭元戀戀不舍地退開。 謝瀾音見他低著腦袋看,羞得不行,小手抓住被子,他一走她就趕緊將自己蒙了起來。 蕭元抓起一件里衣擦了擦,擦完扔到地上,他又撈了一件她的衣裳鉆進被子,將新過門的妻子摟到懷里,一邊幫她擦一邊看著她紅紅的小臉道:“再躺會兒就得起來了,我?guī)闳ゾ床琛!?/br> 謝瀾音吃驚地睜開眼睛,忘了羞了,看著他眼睛道:“進宮嗎?” 正妃出嫁,次日要與丈夫一起進宮拜見皇上皇后,她只是側(cè)妃,不用去的,因為皇上皇后對蕭元不好,不用進宮跪拜他們是謝瀾音在側(cè)妃這件事上難得找到的好處。 蕭元笑了笑,握住她手道:“不是,是給姨母敬茶?!?/br> 成親前不敢告訴她,是怕她趨利避害嚇跑了,現(xiàn)在娶回來了,她沒處跑,蕭元就想跟她說實話。交待清楚了,往后她在王府里可以安心去找姨母說話作伴,進宮或出門遇到事,也知道如何行事。 他的瀾音很聰明,最會接人待物,知道在什么人面前該說什么話。 不過蕭元怕一下子說太多嚇壞她,暫且只交待了姨母與沈應時的關系,沒說他的大志。 謝瀾音聽得出了神。 原來嚴姨娘就是蕭元的親姨母小顏氏,而沈應時既是太子的親表弟,又是蕭元的親表弟。 理清楚了,謝瀾音最先想到的是自己的親jiejie,擔憂地問蕭元,“那,一旦他的身世敗露,豈不是會被沈家厭棄?我jiejie……” “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笔捲矒岬乇ё∷?,親.親她額頭道:“他答應過兩不相幫,本就是沉穩(wěn)的人,為了你jiejie著想更不會輕易暴露自己。岳父那邊,瀾音先別說了,你心里清楚就好?!?/br> 謝瀾音看著他剛毅的下巴,心中有點亂。 主要是沈應時的身世太復雜了,父母是仇人,他說到做到還好,萬一沈應時將來投靠太子那邊,她與jiejie豈不…… “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謝瀾音突然哭了出來,氣惱地將他往外推,“什么都瞞著我,騙我一個也就罷了,為何還要騙我jiejie?” 早知道沈應時的身世,她寧可父親辭官帶jiejie遠離官場,也不想jiejie過擔驚受怕的日子。 “瀾音,我們都有不敢輕易說出來的苦衷?!笔捲斫馑目謶郑ё∷斡伤l(fā)泄不滿,等她哭夠了安靜下來,他才在她耳邊保證道:“瀾音相信我,你擔心的那些,我保證一件都不會發(fā)生?!?/br> 謝瀾音閉眼苦笑,她已經(jīng)嫁過來了,jiejie與沈應時的婚事也得到了皇上皇后的默認,除了相信他,她還能做什么? “jiejie若出了事,我這輩子都不再理你?!彼鲱^看他,眼里含淚,“我說到做到。” 蕭元心中一悸,攥緊她手道:“絕不會有那一日。” 他亦說到做到。 “好了,起來吧,姨母還在等咱們?!笔捲⌒囊硪淼乜粗?。 謝瀾音知道他怕什么,哼了一聲,賭氣地轉(zhuǎn)了過去,背朝他道:“你放心,我只是氣你再三隱瞞我,并沒有不滿姨母的意思,你先起來,我躺會兒再起?!?/br> 小顏氏那么可憐,謝瀾音才不會隨便遷怒人。 “瀾音最心善了?!笔捲闪丝跉猓瑴愡^去又要親她。 謝瀾音眼疾手快將腦袋縮進了被窩里。 蕭元悶聲笑,隔著被子揉揉她腦袋,他先去更衣,穿好了,見她還在被窩里蒙著,蕭元無奈地走過去道:“我穿好了,再幫你穿?” “不用你,你出去吧,讓鸚哥她們進來?!敝x瀾音氣他呢,悶悶地道。 蕭元看看外面,決定先忙正事,敬茶回來再賠罪哄人,就道:“那好,一會兒我再來接你?!?/br> 趴下去抱抱她,蕭元搖搖頭,神清氣爽地走了。 ☆、第99章 男主人走了,早就守在外面等候傳喚的桑枝鸚哥立即進來,準備服侍自家姑娘起來。 謝瀾音身上還光著呢,自己都害羞瞧,更不好意思讓她們看,背對她們道:“把衣裳拿過來,你們先出去吧,一會兒我叫你們。” 夫妻倆從黎明一直忙到現(xiàn)在,蕭元只顧干活很少說話,謝瀾音就不一樣了,求他的時候要說話,不求的時候也被他欺負得哭哭啼啼哼哼唧唧,一開口聲音慵懶微啞,另有一種勾人的味道。 兩個丫鬟一大早就領略了一番,便是不知具體也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互相看看,將手里的衣裳放到床邊。桑枝行事穩(wěn)重,放好東西就走了,鸚哥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就見被子底下姑娘的褻.褲露出了一角…… 猜到被窩里姑娘身無寸.縷,鸚哥臉上一燙,趕緊追桑枝去了。 屋子靜下來,謝瀾音才裹著被子坐了起來,什么都沒干,先忙著放下紗帳。 掩好了,她咬唇放下了被子,低頭一看,就見身上這一塊兒那一塊兒,像是被蚊子叮了一晚,留下痕跡點點,甚至還有蕭元的手指印兒! 一晚荒唐再次涌了上來,謝瀾音埋到被子里,渾身發(fā)燙。 原來這就是夫妻,怪不得說夫妻一體。 羞夠了,謝瀾音紅著臉穿衣裳,要去給姨母敬茶,沒時間清洗了,回來再說吧。 上面穿好了,才要穿褲子,就感覺有什么東西……水似的流到了褥子上。謝瀾音嚇了一跳,聯(lián)想昨晚的疼,以為自己流血了。驚詫于失血過多,謝瀾音白著臉掀開腿上的被子,稍微挪開腿,心驚膽顫地看了過去…… 鸚哥桑枝再進來時,就見架子床上被褥被裹成了一團,跟個大球似的。 “不用疊了,都換了?!敝x瀾音坐在梳妝臺前,盡量從容地對桑枝道,說完怕被丫鬟們看出臉上的不對,搶過鸚哥手里的帕子就覆在了臉上。 桑枝哦了聲,沒有多問,抱著大紅的被褥出去了。 出門時遇到練拳歸來的王爺。 桑枝低頭行禮,蕭元看了眼她手里的被子,眼里多了一抹只有男人們才明白的笑。 進了屋,就見鸚哥正要伺候妻子穿外衣,蕭元接過衣裳,示意鸚哥先下去,他站在穿衣鏡前朝謝瀾音笑,意思顯而易見。偏偏謝瀾音一動不動,蕭元以為她不懂,只好道:“過來,我?guī)湍??!?/br> 謝瀾音平時確實都是在鏡子前更衣,但這會兒她腿酸那兒疼,就想坐著穿,此時看到蕭元,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扭過腦袋,給他看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