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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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吃糖的小樣哪里還有一點精英總裁的風(fēng)范?簡直幼稚得不忍直視! “趕緊嚼碎,吃掉?!饼R奕言傳身教,喀嚓喀嚓幾下把自己嘴里的糖吃掉了。 殷恕背過身去,他居然背、過、身、去、了!就為了一顆糖,連他的腰也不抱了,話也不說了,人也不看了! 齊奕決定,以后再也不允許他吃糖了! 等他終于把糖果徹底分解完畢,齊奕便強硬地壓著他去洗手間刷牙。 兩人各自拿著水杯和牙刷,動作整齊地刷著牙。 殷恕看著洗漱臺上略顯凌亂的物品,想起他們不久前在這里激烈做ai的情景,他將他壓在洗漱臺上,攻城掠地,深入淺出,一次次與熾熱緊致的內(nèi)壁摩擦的感覺,真是銷魂入骨……想著想著,身體誠實地做出了反應(yīng)。 齊奕刷好牙,收拾了一下東西,剛準備離開浴室,就被殷恕一把抱起,大步奔向性福的大床…… 第60章 斗法進行時 第二天,齊奕等人在殷家吃過午飯便準備離開。殷母給齊奕、殷恕、莫錦書和莫賦雪一人發(fā)了一個紅包。齊奕作為她兒子的戀人,分到了最大的一個。之后,殷母還拉著齊奕單獨說了幾句話。 回去時,殷恕問:“mama和你說了什么?” “mama讓我把你拴好。” 殷?。骸啊彼嘈拍莻€“拴”字肯定經(jīng)過了某種藝術(shù)加工。 齊奕先把老師一家送回去,然后才和殷恕回自己家。莫君言經(jīng)過這一趟之后,算是徹底認可了他們的關(guān)系。殷家那樣的家庭都能接受這個事實,他還有什么話可說?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兩人的感情可能比很多異性情侶更加真摯。 回到家后,殷恕就像剛剛刑滿釋放一樣,渾身舒爽,連鬼氣都變得“和藹可親”了。 他將殷母給他的紅包遞給齊奕,意思是讓他收著。 齊奕也沒推讓,接過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張2萬元的……購物券? “哈哈哈?!饼R奕樂不可支。這張購物券明顯是殷父殷母利用職權(quán)私下訂制的,只能在殷達旗下的商場消費。他們對殷恕真是愛得深沉,哈哈。 殷恕看著購物券半晌無語。 齊奕又把自己的紅包拿出來,里面也是一張紙,不過是一張2萬元的現(xiàn)金支票。 “很明顯。”齊奕一手拿著購物券,一手拿著現(xiàn)金支票,總結(jié)道,“這就是差距?!?/br> 殷恕說:“他們很喜歡你?!?/br> “我也很喜歡他們?!饼R奕湊到殷恕身邊,親昵地說,“但是,我最喜歡的是他們的兒子。” 殷恕眉眼帶笑,偏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隨即又不滿足地加深了這個吻。 “好了,點到為止。”齊奕推了推他,“昨晚弄得我腰酸背痛,今天不許再胡來了?!?/br> 殷恕圈著他,懶懶道:“看到你就覺得餓,難怪最近胖了這么多?!?/br> “你胖是因為你飲食沒有節(jié)制!”齊奕瞪著他,“這幾天必須吃清淡一點,杜絕任何油膩和甜食?!?/br> 殷恕歪倒在齊奕身上,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 “裝可憐也沒用。”齊奕把他扒拉開,起身準備回房,走了幾步突然又回頭,揚了揚手上的購物券,“過幾天一起去購物吧,兩萬的購物券可以買不少生活用品了。” “嗯?!奔依锏陌踩缀孟褚部煊猛炅恕?/br> 殷恕糟糕的人際關(guān)系也意味著他的應(yīng)酬少,探親訪友這種事基本與他無緣。不過人雖未到,禮物還是必須送上的。殷恕只需要擬個名單,其他交給助理秘書去辦就行了。 不過今年略有不同,殷恕先后收到了榮禎、陸澤等人的邀約。因為齊奕的關(guān)系,殷恕也逐漸有了自己的小圈子。雖然還算不上真正的朋友,但雙方身份相當,又是合作伙伴,你來我往之下,關(guān)系必然會越來越穩(wěn)固。 齊奕陪殷恕參加聚會,兩人的到來立刻受到榮禎等人的歡迎。 榮禎覺得殷恕挺長情的,身邊始終只有一個齊奕。雖然齊奕確實不錯,但畢竟只是個男人,而且出身普通,對他們并無助益。像他們這樣的身份地位,即使男女通吃,明面上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但殷恕似乎把他當作了正兒八經(jīng)的伴兒,據(jù)說過年時還把人領(lǐng)回家了,這讓榮禎不得不改變對齊奕的定位,以后只要他還和殷恕在一起,禮節(jié)上便不可怠慢。 這次聚會地點就在榮禎的別墅,參加聚會的人基本都是年輕人,有男有女,氣氛很是熱絡(luò)。齊奕無論在什么場合,都不會拘謹。該低調(diào)的時候低調(diào),該活躍的時候活躍,很容易博得別人的好感。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看他順眼。 比如姜軒帶來的那位叫“cecil”的少爺,就對齊奕帶著敵意。他將齊奕當作與他一般的“少爺”,同為伺候男人的貨色,一個看起來風(fēng)光無限,與眾多富家子弟相談甚歡;一個卻只能俯小做低,謹言慎行。這讓cecil感到很不平衡。 有身份的人,他不敢輕易招惹,但是對于齊奕,他很想與他比一比。 “你好,我叫’cecil‘?!眂ecil來到齊奕面前,禮貌地自我介紹。 “你好,我是齊奕?!饼R奕一眼掃過他身上的鬼氣,心知“來者不善”。只是他并不認識這個男孩,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今天榮少請客,我們作為客人,是不是應(yīng)該有所表示?” “什么表示?”齊奕不動聲色地問。 “我待會將為榮少彈一首鋼琴曲,不知齊先生有什么節(jié)目?”cecil略帶挑釁地望著齊奕。 齊奕心中奇怪,這個男孩想彈琴大可去彈,為什么要特意跑來告訴他? “你呢,準備了什么節(jié)目嗎?”cecil又問。 “我一無所長,就不去獻丑了?!饼R奕笑了笑。 il似有所指地說:“你既然能夠得到殷總的寵愛,必有過人之處,趁著氣氛熱烈,何不展現(xiàn)一下?” 這有什么好展現(xiàn)的?齊奕感到莫名其妙。 “不了,我真的沒有什么專長。”他再次推辭。 il見他不敢接招,心中鄙夷。剛剛和那群公子哥有說有笑,到他面前就推三阻四。哼,不過是個虛有其表的家伙。 “你們在聊什么?”正在這時,一個聲音插入進來: “姜少?!眂ecil乖巧地打了聲招呼。 “姜少。”齊奕也笑著對姜軒點了點頭。 “齊奕,好久不見。”姜軒將手搭在cecil肩上,調(diào)笑著問道,“你們剛才在聊什么?” “沒什么,就是想問問齊先生有沒有為榮少準備什么節(jié)目?!眂ecil回答。 “哦?”姜軒瞥了cecil一眼,然后對齊奕道,“齊奕,你不會真的為榮禎那小子準備了什么節(jié)目吧?” 齊奕攤攤手:“姜少恐怕要失望了,我這次只是來白吃白喝白玩的。” “哈哈。”姜軒大笑,“我猜也是,誰敢讓你表演節(jié)目???” il聞言,臉色微變,目光驚疑不定地盯著齊奕。 “姜少說笑了,有什么敢不敢的?”齊奕往榮禎的方向看了看,笑道,“若榮少不介意,我倒是可以再陪他賭幾場?!?/br> “你是想趁機宰他吧?連帶的把我們一起給宰了?!眱纱钨€局,他們幾個都是大出血。 “這么說起來,我確實得了你們不少好處?!饼R奕說道,“所謂禮尚往來,以后姜少但凡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來找我。雖然未必一定能達成所愿,但至少會盡力而為?!?/br> il暗自撇撇嘴,他一個被人包養(yǎng)的男寵,除了取悅恩客之外,還能做些什么? 姜軒卻是喜形于色:“現(xiàn)在我就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不久前,我們收到一個消息,j國有位王族,想對他的私人島嶼進行規(guī)劃設(shè)計,整合了幾個國家的古典特色,其中有一個區(qū)是z國風(fēng)格。我們姜家不僅是瓷器世家,在建筑工程方面也獨具一格。這次我們想拿下z國區(qū)的建設(shè)項目,但是沒有人牽線,恐怕很難達成。所以我希望你問問殷恕,看他是否有辦法聯(lián)系到對方的負責人?!?/br> “j國王族?你說的不會是巴富頓吧?”齊奕突然問道。 姜軒一臉驚訝:“你認識巴富頓先生?沒錯,我說的就是他?!?/br> “你很幸運,這件事不需要找殷恕,我可以幫你?!?/br> “什么?你?”姜軒不敢置信。 “巴富頓三年前曾到中國旅行,我因緣際會做了他的廚師兼導(dǎo)游?!逼鋵嵞菚r候齊奕的廚藝還在學(xué)習(xí)階段,算不上特別精湛,但偏偏就是對了巴富頓的胃口,于是那兩三個月,他都跟在巴富頓身邊,與他成了忘年之交。 姜軒沒想到齊奕真的認識巴富頓,不過他仍有些猶疑:“你只是做過他的廚師和導(dǎo)游,就能讓他將這個項目交給我們?” “當然不行?!饼R奕笑道,“我只能做個牽線人,能不能說動巴富頓,還得看你們自己的能力。如果你們的綜合水平達不到他的要求,那我恐怕也愛莫能助了?!?/br> “不不不,能為我們牽線就已經(jīng)足夠了!”姜軒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完全沒想到自己隨口一提居然有這樣的收獲。 他不再疑慮,慎重對齊奕說:“那這件事就拜托你了?!?/br> “我說了,禮尚往來。”齊奕眉眼帶笑,如風(fēng)拂面。 即使是殷恕也不知道齊奕的人際關(guān)系到底有多神奇,從上至下,從內(nèi)到外,或多或少能找出一兩個非同一般的友人。他的幸運是各方各面的,生活、社交、游戲、旅行、學(xué)習(xí)、工作、博弈等等,到處都為他大開綠燈,機遇連連。 不過自從遇到殷恕后,幸運值有所降低,但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這還是他不主動尋找的前提下,如果他的興趣是旅游,那么就算身無分文,也能把整個世界逛個遍。 “齊奕。”殷恕走過來,很自然地攬住他的腰。 il本來想和殷恕打個招呼,混個臉熟,但只是與他的眼神對了一下,就再也沒有勇氣開口。那種森冷的威壓,讓他心神顫栗,身體僵硬。 姜軒也有些不自在,殷恕看起來不太高興,臉色黑沉黑沉的,眼神帶著警告。他不會以為自己對齊奕有什么想法吧?嘖,這占有欲,真是可怕。 他草草寒暄一句,便帶著cecil走開了。 走到老遠之后,cecil又回頭看了看那兩人,酸溜溜地說:“那個齊奕有什么了不起?剛才我想與他比試一下,結(jié)果他推三阻四,想來確實沒什么才藝?!?/br> “那是因為他根本沒把你當作同一個檔次的對手?!苯庎托?。 il不服氣地說:“大家都是一樣的身份,他憑什么看不起我?他不就是傍上了殷總嗎?” “一樣的身份?”姜軒冷冷提醒,“cecil,不要自作聰明。齊奕和你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是殷恕的伴,而且已經(jīng)得到了殷家的認可,將來很可能就是未來的殷夫人?!?/br> “什么?”cecil滿臉震驚:“他是男人??!怎么可能成為殷夫人?” “男人又如何?”姜軒望著不遠處的殷恕和齊奕,語氣中不無羨慕,“只要我們有能力,就能和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無論是男是女。” 話雖如此說,但他們這樣的身份,又有幾個人敢與家族對抗,勇于承認自己的感情?他們的婚姻,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所以他很羨慕殷恕,不僅找到了真心相愛的伴侶,而且跨越了性別和身份的阻礙,得到了家族的認可。 不過姜軒并不知道,殷恕付出多少代價,才換來一個齊奕。他曾經(jīng)所經(jīng)歷的苦難,豈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 人生,總是充滿驚奇。 第61章 斗法進行時 宴會一直到晚上9點才結(jié)束,眾人都喝了不少酒,榮禎另外叫來司機送他們回去。 齊奕并沒有喝多少酒,走出別墅,被寒風(fēng)一吹,精神立刻恢復(fù)了不少。 一雙手臂從后面抱住他,殷恕低沉的聲音傳入齊奕耳中:“冷?!?/br> “待會上車就不冷了。”齊奕一邊安撫,一邊朝司機看去。 榮禎派給他們的司機正朝停車位走去,齊奕瞳孔一縮,眼睜睜地看著那名司機身上聚集起不詳?shù)墓須狻KB忙推開殷恕,快步朝司機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