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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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恕目光一厲,冷聲道:“那柯總打算用什么賭注來換?柯氏的品牌怎么樣?如果你輸了,以后柯氏的產(chǎn)品全部改姓’殷‘?!?/br> 柯少威的臉色青白交加,半晌才憋出一句話:“玩笑而已,殷總何必這么嚴肅?” “我向來不喜歡開玩笑?!?/br> 殷恕這句話讓齊奕小小側(cè)目了一下,這個在外狂拽、在家無賴的男人,說起謊來還真是有板有眼,分分鐘把人唬得膽戰(zhàn)心驚。 柯少威猶不甘心:“既然是游戲,就該玩地得盡興,300w對你我都不過是九牛一毛,為什么不能加點別的賭注?齊奕,你是我弟弟少郁的朋友,他不久前得罪了父親,被凍結(jié)了部分資產(chǎn),如果這場賭局你贏了,我就幫他一把怎么樣?” 齊奕一愣,沒想到柯少郁竟然被凍結(jié)了資產(chǎn),難怪最近都沒有聯(lián)系??律偻眠@個來當(dāng)賭注,自己還真沒法拒絕。 他想了想,說道:“好,我同意。但愿柯總說話算話?!?/br> 殷恕面色不佳地看了看齊奕,雙手握拳,終是沒有阻止。沒關(guān)系,即使輸了,他也有辦法讓柯少威把自己的賭注吞回去。 柯少威笑道:“當(dāng)然,在場這么多人見證,我怎么會出爾反爾?” 開場交鋒之后,賭局正式開始。 白沛洗牌發(fā)牌,雖然沒有荷官那么靈巧,但也頗為賞心悅目。 第一局齊奕便收到了一手不錯的牌,是同花,公牌紅桃5、6、7,雖然加上底牌并非同花順,但足以讓人心生猶豫。而關(guān)士臣的公牌方塊9、梅花塊9、黑桃j,想要贏過自己,必須湊成俘虜。 齊奕相信自己的運氣,但在他開牌之后,突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果然,對方揭開的底牌是兩個j,32,剛好是俘虜,而他的紅桃5、6、7、10、q只是同花,而并非同花順。 第一局失利,齊奕心中疑惑。在開牌前,他的感覺還是挺好的,但在開牌后,卻又出現(xiàn)了變故。 他望著對桌的關(guān)士臣,后者面帶微笑,一派從容。 齊奕并不急,開始第二局。 齊奕:黑桃3、梅花3、紅桃k。底牌:黑桃k,梅花2。 關(guān)士臣:梅花4、方塊9、梅花a。底牌:? 關(guān)士臣若要贏他,必須湊成兩對,其中一對還必須是a。 這次依然是齊奕先開牌,開牌前他確定自己的贏面很大,但是開牌后,關(guān)士臣的牌卻用一對a、一對9贏了他。 一旁的柯少威露出得意的表情,仿佛已經(jīng)勝券在握。 殷恕只關(guān)注齊奕,見他神色平靜,心下稍定。 兩人又交戰(zhàn)了幾局,齊奕輸多贏少,籌碼減了一半。但他并不緊張,因為他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失利的原因:關(guān)士臣在出千! 難怪他的直覺總在最后一刻發(fā)生轉(zhuǎn)變,因為對方在開牌時瞬間換牌了。 齊奕的嘴角微微上揚,身體前傾,一手撐著下巴,饒有興味地望著對面的關(guān)士臣,心中生起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戰(zhàn)意。 一直以來,超強運道讓他無往不利,順風(fēng)順?biāo)耐瑫r,卻也少了幾分樂趣。如今他遇到了一場考驗運氣的賭局,輸贏只在一瞬之間。如果他無法把握,結(jié)局便會在下一秒逆轉(zhuǎn)。 霎那間,齊奕整個人的氣質(zhì)好像都變了,變得讓殷恕完全移不開視線。 關(guān)士臣被齊奕的眼神盯得有些發(fā)毛,對方在不利的情況下,居然還如此鎮(zhèn)定,確實有幾分高手的資質(zhì)。不過這場賭局他贏定了,這里不是正規(guī)賭場,沒有監(jiān)控,也沒有經(jīng)驗豐富的荷官,外人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他出千。 牌局繼續(xù)。 “call(跟)?!?/br> 齊奕第一張公牌:紅桃10。 關(guān)士臣:黑桃q。 “raise(加注)。” 齊奕第二張公牌:梅花10。 關(guān)士臣:黑桃k。 “reraise(再加注)。” 齊奕第三張公牌:方塊10。 關(guān)士臣:黑桃j。 眾人全都屏住呼吸,齊奕梅、方、紅三個“10”,而關(guān)士臣是黑桃j,q,k,如果手上的底牌是黑桃10和黑桃a,那就是最大的同花順,就算齊奕湊成四條也不是對手。 齊奕摩挲著手上的底牌,笑著對關(guān)士臣說:“很可惜,你想要的黑桃a和黑桃10都在我手上。” 關(guān)士臣臉色不變,淡然道:“一局輸贏而已,showdown吧?!?/br> 開牌之后,關(guān)士臣底牌是梅花9和紅桃8,只是一手高牌,但是讓他臉色驟變的是,齊奕開出的底牌是方塊9和梅花2,根本不是他所說的黑桃a和黑桃10! 齊奕笑道:“是不是很失望?” 眾人都以為關(guān)士臣是因為被齊奕簡單一句話詐到而覺得有失顏面,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齊奕那句隨意的話,好像看穿了什么。 不,應(yīng)該只是巧合。關(guān)士臣收斂心神,繼續(xù)下一局。 這一局齊奕牌面不錯,但他率先喊了showdown,由關(guān)士臣先攤牌。因為不確定齊奕的底牌是什么,所以他不敢出千換牌,免得與對手的牌面撞個正著,那就等于不打自招了。 這一局齊奕小勝。 關(guān)士臣心中忐忑,不確定齊奕是不是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賭局繼續(xù)。 齊奕:梅花9、紅桃j、黑桃q。 關(guān)士臣:紅桃10、方塊j、方塊k。 兩人的牌面極為相近,都有希望湊成順子,就看誰的順子更大。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普通高牌,比點數(shù)。 齊奕把玩著自己的底牌,對關(guān)士臣說:“告訴你吧,我手上兩張牌分別是9和q,沒有順子?!?/br> 眾人暗想齊奕又在詐牌?關(guān)士臣臉色微沉,齊奕只告訴他手上有9和q,卻沒有說明花色。而他想要湊成順子,9和q卻是必不可少的。但因為不知道花色,如果要換牌,難保不會和他撞上。更何況,齊奕說的還不一定是真話。 關(guān)士臣覺得率先叫showdown,誰知齊奕又出聲道:“我們這把allin(全押)吧?!?/br> 眾皆嘩然,關(guān)士臣的臉色也是一變,對方明顯是不想給他換牌的機會。他沉思片刻,終是沒敢allin,老老實實在齊奕的“showdown”下攤牌。這回齊奕沒有說謊,他底牌確實是9和q,湊成兩對,而關(guān)士臣只有一對j。 關(guān)士臣望著面帶微笑的齊奕,心中突然升起一種力有不逮的頹喪感。對方肯定已經(jīng)把他看穿了,卻沒有說破。在明知他出千的情況下,卻仍有自信能夠贏他。這般胸襟和氣度,足以讓他拜服。 接下來幾局,齊奕一點點拉近差距,終于在三十分鐘后反超對手。每當(dāng)關(guān)士臣要叫showdown(開牌)時,齊奕就要allin(全押),壓得他一點脾氣都沒了。 眾人看得情緒高漲,齊奕動輒allin,簡直帥斃了!關(guān)士臣卻不敢接招,光在氣勢上就輸了幾籌,讓齊奕占盡上風(fēng)。 賭桌上的齊奕,真是氣度非凡,耀眼奪目,完全不同于平常的謙和隨意。 運氣的極致運用,便是只要窺見一絲生機,即可穩(wěn)cao勝券。除非關(guān)士臣不犯錯,不心虛,否則就算他的出千手段再高超,也贏不了運氣加身、戰(zhàn)力全開的齊奕。 這場賭局可以算是技術(shù)、運氣和心戰(zhàn)的三重對決。局中的波濤洶涌,局外人毫無所覺,只看個熱鬧。 “齊先生確實技高一籌,我甘拜下風(fēng)?!标P(guān)士臣起身向齊奕施了一禮。 “承讓了?!饼R奕回道,“關(guān)先生技藝不凡,但是在賭桌上,還是中規(guī)中矩一點比較好?!?/br> 中規(guī)中矩?眾人集體無語,不知道剛才是誰動輒allin的?還好意思讓別人中規(guī)中矩! 只有關(guān)士臣明白,齊奕是在提醒他以后少出千。 “齊先生說得是,關(guān)某一定謹記?!标P(guān)士臣覺得這回算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了。 尼瑪,這位“爵爺”沒事吧?就算輸了也不用這么謙虛??!讓你中規(guī)中矩就中規(guī)中矩?這可是賭博,最不需要“中規(guī)中矩”了好嗎? 這場賭局結(jié)束,臉色最難看的就數(shù)柯少威了,他沒想到自己重金請來的高手竟然也被齊奕輕易打敗。 “柯總,記得你的承諾,幫少郁解決資金凍結(jié)的問題。”齊奕笑瞇瞇地對他說。 柯少威冷哼一聲,憤然而去。 第42章 ml試驗進行時 白沛的聚會在10點便結(jié)束了,他為所有賓客都準(zhǔn)備了一份禮物,其中最幸福的便是那名歌迷姑娘了,她不僅近距離觀看了一場豪門賭局,還得到了與許多明星合照的機會以及白沛特別贈送的簽名紀(jì)念冊,簡直是滿載而歸。 這場聚會也讓齊奕出了一次風(fēng)頭,他的名字被不少人記住。 榮禎等人留在了酒店,陸澤讓人從家里將那瓶rothschild拿了過來,與眾人一起品酒。 “哈哈哈,齊奕,這次我是真的心服口服?!睒s禎與齊奕碰了一下杯,贊道,“以后再也不敢與你’切磋‘賭技了?!?/br> 齊奕笑笑沒有說話。 “雖然沒看到榮少輸錢,但能夠搓搓柯少威的銳氣也不錯,他那種個性,實在是太讓人反感了。”陸澤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望著榮禎道,“不過榮少,白先生今天的消費,是不是應(yīng)該由你負責(zé)?” “沒問題?!睒s禎一口應(yīng)下。 白沛笑道:“那就多謝榮少了?!?/br> 榮禎看向齊奕,正打算再說點什么,卻見殷恕坐在齊奕身邊,親手給他倒酒,那眼神那動作,無處不透著寵溺,完全刷新了他對這個男人的認識。他們倆這是玩真的? 齊奕聞著酒香,似乎頗為享受,只是雙頰暈紅,眼神略帶醉意,看起來酒量并不太好。 殷恕一手舉著酒杯,一手扶著他的腰,無聲地護衛(wèi)。 姜軒對紅酒興趣不大,另外開了幾瓶白酒,攛掇眾人拼酒。 陸澤嫌棄道:“難得的好酒都被你白瞎了。” “去去,紅酒哪有白酒夠味?”姜軒給齊奕倒了一杯,說道,“來,齊奕,我敬你一杯?!?/br> 齊奕笑著接過,滿飲一杯。幾人紛紛叫好,又給他倒?jié)M。 殷恕沉聲道:“少喝點,小心喝醉?!?/br> “喝醉有什么關(guān)系?”姜軒笑道,“殷總不會介意留我們在酒店住上一晚吧?” “嗯,你們隨意?!闭l管你們這群閑雜人等? “既然如此,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來,齊奕再來一杯?!苯幱纸o他滿上。 齊奕并不拒絕,舉杯便喝。他今天就是要把自己灌“醉”,好方便殷恕“下手”。他想再與殷恕做一次,以證實他的猜測。但他不能以戀愛為名,如果確定與殷恕做ai會影響自己的壽命,那么他還能將一切歸咎于喝醉,讓兩人回到朋友的關(guān)系,不至于毫無退路。 榮禎見姜軒一個勁地給齊奕敬酒,隱隱看出了一點門道,也開始有意無意地幫他接力。只有陸澤不明就里,默默心疼他的美酒,都被這群不懂品酒的家伙給糟蹋了。 “今天不早了,就到這里吧?!币笏⊥乖谒麘牙锏凝R奕,出聲道。 其他人也喝得差不多了,沒有異議。 見殷恕扶著齊奕離開,榮禎對姜軒曖昧地笑道:“看來他們今天會有一個愉快的夜晚,你剛才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