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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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奕忿忿地拿起一條內(nèi)褲,起身就往外走。 “不是要洗澡嗎?”殷恕大步跟上。 “我在外面的公用浴室洗?!?/br> “為什么?”他一路跟到公用浴室門口。 “我樂意?!饼R奕用力將他這尊門神扒開,走進(jìn)浴室,砰地一聲關(guān)上門。 殷恕眼神幽怨,杵在門口不肯離開。聽著浴室內(nèi)傳來的水聲,想象著齊奕淋浴的模樣,殷恕全身上下都硬了,包括臉部肌rou。 十幾分鐘后,齊奕擦著頭發(fā)從浴室里走出來,被仍然站在門口的殷恕嚇了一跳,見他眼神發(fā)直,表情奇特,忍不住問道:“你還站在這里干什么?”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币笏⊥迩逅凝R奕,一臉嚴(yán)肅地說道。 “什么事?” “我今晚也喝醉了,如果半夜耍酒瘋怎么辦?” 齊奕聞言,連一個多余的眼神也沒給他,抬腳就走。抱著被子窩進(jìn)沙發(fā)里,齊奕一邊看電視,一邊醞釀睡意,只是某只背后靈總讓他不得安生。 “齊奕,”殷恕踱到沙發(fā)邊,說道,“沙發(fā)這么小,躺著多不舒服,還是到房間去睡吧?!?/br> “不用了,你若是真的關(guān)心我,就把床讓出來,沙發(fā)給你睡?!?/br> 殷恕不說話了,像幽靈一樣在齊奕身邊飄來飄去,企圖用自己偉岸的身軀讓齊奕發(fā)現(xiàn)他擁有暖床的天賦。 可惜齊奕的眼神太好,看穿了某人真誠可靠的外表下那顆圖謀不軌的心,啪地一聲關(guān)上電視,然后卷起被子往頭上一蓋,來個眼不見為凈。 殷恕在黑暗中站了一會,最后只能落寞地離開。他不是沒想過半夜把人偷上床,但既然說了要等他,總不能逼得太緊,之前擅改房間裝飾的事情已經(jīng)讓他火冒三丈了,再得寸進(jìn)尺,恐怕就得招致反感了。殷恕對齊奕的底線還是踩得頗有心得的。 他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期待著堂堂正正擁他入懷的那一天。 清晨,祝澤迷迷糊糊地醒來,只覺得頭疼欲裂,口干舌燥,痛苦得好像要死了一樣。 他打量四周,好半天才找回一點(diǎn)記憶。昨晚和齊奕在酒吧喝酒,才喝了半杯irishmist就有些意識不清了。他記得好像還遇到了殷達(dá)的總裁。 “咳咳?!弊擅偷乜人詭茁?,兩眼發(fā)暈,全身無力地從床上起來,踩著虛浮的步伐走出客房。 客廳中,穿著圍裙的齊奕從廚房里走出來,將早餐端上桌;殷恕一身睡衣地坐在桌邊,悠閑地看著報紙。晨光傾灑在兩人身上,溫馨如畫。 祝澤恍惚中生出一種“這是一對讓人羨慕的恩愛夫妻”的錯覺。 “祝澤,你醒了,過來吃飯吧?”齊奕微笑著招呼。 “好?!弊娠h忽地走過去,剛坐下便劇烈地咳起來,“咳咳咳……” “感冒了?”齊奕走過來摸了摸他的頭,“有點(diǎn)發(fā)燒,你先喝碗粥,我去給你拿藥?!?/br> 齊奕走后,飯桌上就剩下一臉冷峻的殷恕和頭昏腦脹的祝澤。 不知道為什么,祝澤總覺得背脊有些發(fā)冷,好像被什么危險生物給盯上了。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殷恕一眼,客氣道:“殷總,早上好?!?/br> “嗯?!币笏〔恢每煞竦貞?yīng)了一聲。 “您昨晚也在這里住嗎?” “嗯?!?/br> “呵呵,真有緣?!?/br> 殷?。涸俣嗾f一個字,就弄死你! 祝澤野性的直覺在此時發(fā)揮作用,沒有繼續(xù)說話。 這時齊奕走過來,將藥放到桌上,對祝澤說道:“飯后半小時吃幾粒,再好好睡一覺,很快就會恢復(fù)了?!?/br> 他一出聲,古怪的氣氛立刻為之一緩。 祝澤幾乎是用孺慕的眼神仰望著他,真誠謝道:“麻煩你了?!?/br> “哼?!币笏±浜叩溃骸澳愕纳眢w也太弱了?!?/br> 祝澤一臉困惑道:“我平時身體挺好的,很久沒生過病了,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br> 齊奕對此深表歉意,本以為只要有他在,祝澤就不會有事,沒想到還是被殷恕的鬼氣趁虛而入,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怨念到底有多深,竟然連他的幸運(yùn)都擋不住。 為了補(bǔ)償祝澤,齊奕說道:“是我不好,不該叫你出來喝酒,下次請你吃大餐好了?!?/br> “吃大餐當(dāng)然好,不過生病的事與你無關(guān)?!弊刹缓靡馑嫉卣f,“是我酒量太差,喝半杯就不行了,還勞煩你把我?guī)Щ貋?,中途估計沒少折騰吧。” 可不是嗎?你還當(dāng)眾對殷恕“告白”了,真是勇氣可嘉??此臉幼泳椭啦挥浀昧?,如果想起來不知道會露出什么表情? “酒品不好就少喝點(diǎn)酒。”殷恕冷冷說道。 “是,我以后一定少喝?!弊蛇@家伙,脾氣像棉花一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整天樂呵呵的。 殷恕對于欺負(fù)這種軟趴趴的人,沒有絲毫興趣,說完那句話便不再理他。 吃過早飯,齊奕問道:“祝澤,你今天要上班嗎?待會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殷恕立刻豎起耳朵。 “好啊。我下午上班,正好有時間回去換件衣服?!弊沙粤藥灼忻八?,答應(yīng)道。 殷恕出聲:“我順道送你們。” “今天周末,你不用上班?!饼R奕給他做了那么久的司機(jī),對他的工作時間了若指掌。 “我加班。” “……那你送祝澤好了,我搭計程車?!?/br> “好啊,我的開車技術(shù)你是知道的,保證’安全‘把他送回家?!?/br> 齊奕:“……”你有個p的開車技術(shù),交通jc還沒把你的駕照吊銷已經(jīng)是奇跡了。 祝澤捧著水杯,好奇的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 他們交涉半天,最后的結(jié)果當(dāng)然還是讓殷恕如愿以償,只不過是齊奕開車,先送祝澤回家,再送殷恕去公司。 行到中途,殷恕說道:“今天不上班,我們?nèi)タ措娪鞍???/br> “我記得幾十分鐘前,某人還說要加班?!?/br> “我是老板,想加班就加班,不想加班就不加班?!眀oss就是這么任性。 齊奕正要駁斥,手機(jī)突然響起,來電顯示是柯少郁。 他想了想,將電話按掉了。 “誰的電話,怎么不接?”殷恕問道。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沒必要理會?!饼R奕輕描淡寫地回道。 殷恕對他的回答頗覺滿意,也就沒再多問。 過了一會,齊奕將車開到殷恕的公司,說道:“我還有事,就送你到這了。” 說著,他解開安全帶,兀自下了車。 “你就把我丟在這里?”殷恕也跟著下來。 “你又不是小孩子,難道還會丟了不成?”齊奕沒有理他,走到路邊等計程車。 “你想去哪?我送你?!?/br> “不用了?!饼R奕拒絕道,“你走吧,我自己搭計程車?!?/br> “我說了,我送你!”殷恕一把拽住他的手臂,語氣強(qiáng)硬道,“如果你不讓我送,那你今天哪都別想去!” “殷恕,你真以為我不敢揍你?”齊奕怒視他。 “你揍吧,除非把我揍死,否則我就是斷手?jǐn)嗄_也要送你。”他露出一臉壯士扼腕的絕決。 齊奕覺得這個男人真是掌握了耍賴的精髓,讓人生氣的同時又有種詭異的感動。 正在兩人僵持不下之際,一輛計程車適時地向這邊駛來,齊奕連忙招手。 誰知就在下一秒,那輛計程車突然像喝醉酒了一樣,在馬路上開出s型,然后砰地一聲撞到了路邊的護(hù)欄。司機(jī)倒是沒事,車子卻報廢了。 齊奕無語地看向身邊的男人,鬼氣澎湃,開啟了瞬間爆發(fā)的傷害技能。 “好吧?!饼R奕吁了口氣,淡定地說道,“你送我?!?/br> “嗯,上車?!币笏∶碱^一展,鬼氣收縮,頃刻間風(fēng)平浪靜。 齊奕:“……”突然有種這輩子都要被這個男人吃定的可怕預(yù)感。 這時,手機(jī)再次響起。齊奕放棄掙扎,接通了電話。 “齊奕,那個女人資料我查到了,真是讓人不敢置信。”手機(jī)中傳來柯少郁略有些激動的聲音,“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就在公寓等你?!?/br> “好,我馬上就到。”齊奕掛上電話。 殷恕問:“去哪?見誰?” “七星瀾庭,柯少郁?!?/br> 第32章 霉運(yùn)升級進(jìn)行時 柯少郁打開門,看到齊奕和殷恕同時出現(xiàn),微微一愣,然后用疑惑的眼神無聲地詢問齊奕。 殷恕留意兩人的神色,問道:“有什么事是我不方便知道的嗎?” 柯少郁頓了幾秒,說道:“殷總請進(jìn)吧,這件事也沒什么好隱瞞的?!?/br> 幾人進(jìn)了屋,齊奕問道:“資料這么快就查到了?dna驗證不可能一天就得到結(jié)果吧?” “事實上我好幾天前就將那個女人的dna交給了一個做法證的朋友,因為你說她可能有案底,所以我想直接讓我的朋友拿著dna在他們的資料庫中做個比對。” “結(jié)果如何?”齊奕之前所說的“案底”主要是指那個女人經(jīng)常利用美色騙取錢財,可能是經(jīng)歷豐富的交際女郎,倒沒想過她真的在公安系統(tǒng)中留下過犯罪案底。 “本來一直沒有回應(yīng),我以為我朋友不方便幫忙?!笨律儆衾^續(xù)說道:“誰知道昨晚突然接到他的電話,告訴我那個女人的dna在他們的資料庫中找到了匹配的對象?!?/br> 齊奕瞥了一眼旁邊的殷恕,沒有這家伙的鬼氣影響,效果真是立竿見影。 “資料在這里,你看看。”柯少郁將幾份資料交給齊奕。 齊奕接過資料,認(rèn)真翻看起來。這期間,殷恕一直安靜地聽著,沒有多問一句。 資料上的照片,與齊奕見過的“畢佳”只有三分相似,這個女人看起來更加成熟,臉上還有一顆美人痣。資料上顯示她在兩年前,伙同另一名嫌疑人,害死了某富豪一家三口,包括他們10歲的兒子,然后她假扮這名富商的妻子,企圖謀奪他的家產(chǎn)。若非后來不小心被富商的母親發(fā)現(xiàn)破綻,她和她的同伙此時恐怕已經(jīng)坐擁上億資產(chǎn),成了富甲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