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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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沒有,這座公寓原本是柯少承的,柯少承過世后便一直閑置,直到齊奕住進去。” 齊奕與柯家兄弟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以前也調(diào)查過,卻沒有什么結(jié)果。他們平時并無來往,好像突然就認識了。 “多謝了,尾款我會在一小時后打到你卡上。另外,把齊奕現(xiàn)在的手機號碼發(fā)給我?!闭f完,便干脆地掛上了電話。 韓清瞪著被掛斷的手機,撇嘴道:“本來還想告訴他一些有趣的東西,既然不想聽,那就算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殷恕:明明喜歡我,為什么不承認? 齊奕:你太欠揍。 殷?。何冶憩F(xiàn)得不夠好嗎? 齊奕:你就沒表現(xiàn)好過! 第28章 對決進行時 殷恕下班后便開車去了七星瀾庭,停在距離入口不遠的停車車道上。他拿起手機,點開一個特殊程序,上面立刻顯示出一張電子地圖,地圖上有一個小光點正在移動。這是他讓韓清在他手機上裝載的定位系統(tǒng),可以隨時追蹤齊奕的位置。 既然已經(jīng)找到他,殷恕反而不急著將他帶回去。他希望齊奕能夠愛上他,而不是被迫屈從。為此,他愿意花盡一切心思、用盡一切手段來追求他。 殷恕抬起頭,透過車窗定定地望著那個出現(xiàn)在路口轉(zhuǎn)角處的身影。他依然騎著他的小綿羊,短發(fā)在風(fēng)中飛揚,神態(tài)輕松愜意,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愉悅。 齊奕將車騎到七星瀾庭門口時,突然停下來,轉(zhuǎn)頭看向旁邊。 殷恕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見一個男人快步朝齊奕走去,兩人說說笑笑,一起進了七星瀾庭。 “柯少郁!”殷恕低聲念出那個男人的名字,眼神陰郁,鬼氣流動。 與此同時,正隨齊奕一起搭電梯的柯少郁莫名感到背脊一寒,不過他并沒有在意,但齊奕卻看得分明,柯少郁身上本來就帶著預(yù)示不詳?shù)墓須?,如今又有了新的變化,淺黑中隱隱透出幾絲暗紫色,厄運加成,諸事不順。 齊奕無語,殷恕那家伙看來已經(jīng)查到他的住處了,而且對出現(xiàn)在他身邊的柯少郁十分不善。如果柯少郁身上沒有鬼氣還好,但他偏偏正在走霉運,如今再被殷恕盯上,那可真要倒霉透頂了。 走進公寓,柯少郁跌坐在沙發(fā)上,疲憊地閉上眼睛。 “怎么了?遇到什么麻煩了嗎?”齊奕一邊倒茶一邊問道。 “沒什么?!笨律儆舳酥R奕遞來的熱茶喝了一口,緊蹙的眉頭稍稍松開。 齊奕用手在他肩頭拍了拍:“我說過的,有什么煩心事都可以和我說,說不定我能幫忙?!?/br> 柯少郁抿了抿嘴,說道:“齊奕,你說有些人明明擁有美滿的家庭和富裕的生活,為什么還不知足?” “我也不知道?!饼R奕回道,“作為一條簡單的魚,我是不會理解貓科動物的心理的。” “噗?!笨律儆羧滩蛔⌒Τ雎?,“你不喜歡貓科動物?” “是的,貓科動物擁有一切我不欣賞的特質(zhì),華麗,驕傲,自私,花心,冷酷,個人主義,沒有家庭觀念?!?/br> 柯少郁收斂笑意,沉默了片刻,說道:“這么看來,我或許也是某種貓科動物?!?/br> “你不用自卑,總會有犬科動物愛上你的?!?/br> 柯少郁:“……” 氣氛都被他破壞了,還能好好談心嗎?柯少郁又好氣又好笑,終于還是沒能保住自己憂郁的氣質(zhì),情緒放松下來。 晚上,齊奕做了一頓美味大餐,活活把柯少郁吃撐后,才放他回家。 離開時,柯少郁身上的鬼氣淡化了幾分,殷恕帶來的厄運加成也消失了??律儆舯救藙t覺得每次與齊奕相處過后,心情都會變得很好。 本以為就此無事,但第二天再見柯少郁時,卻發(fā)現(xiàn)他身上又出現(xiàn)了暗紫色的鬼氣,殷恕的“仇恨”似乎已經(jīng)把他給鎖定了。 齊奕暗暗氣惱,那個男人真是不“發(fā)霉”就不舒服。他以為這樣自己就會屈服嗎?那就讓他看看,是他的霉運強勢,還是他的幸運給力! 齊奕決定要幫柯少郁化解厄運,只要他身上的鬼氣消失,殷恕對他的影響就不大了。 于是,殷恕很快發(fā)現(xiàn),齊奕與柯少郁的來往越來越頻繁,除了每天一起吃飯,空閑時還會相約去打球、逛街、健身、看電影,簡直就像情侶一樣。 殷恕怒不可遏,再也無法保持低調(diào),開始主動出擊。 這天,齊奕提議去游泳,柯少郁說:“外面的泳館不太干凈,不如去我的別墅吧?” 齊奕沒有意見,跟著柯少郁去了他的別墅。 “看,前面就是了?!笨律儆粢贿呴_車,一邊指著前面那座被綠樹環(huán)伺的建筑笑道。 齊奕抬眼望去,最先注意的不是別墅的景致,而是從二樓窗口隱隱透出的鬼氣…… 柯少郁將車停在別墅庭院,招呼齊奕下車。剛準備進屋,柯少郁看到另一邊還停著一輛車。他面色微變,眼神轉(zhuǎn)冷,大步跨進別墅,四下張望。 正在這時,樓上傳來女人的笑聲,柯少郁立刻往樓上沖去。 齊奕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剛走到二樓入口,就聽到破門的聲音,隨即是幾聲慌亂的驚呼。 “你居然和這個女人在我的別墅里胡混?”柯少郁憤怒道,“爸爸,你這么做對得起我mama嗎?”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笨赂笎琅穆曇魪姆块g里傳出來,“你給我滾出去!” “要滾也是她滾?!笨律儆暨^去一把扯住女人的手臂,用力往外拖。 “啊,東哲。”女人驚叫一聲,緊緊拉住柯父。 柯父擋住她,怒聲喝道:“你敢在我面前放肆?” “放肆又怎么樣?一個背叛家庭和妻子的男人,值得我尊重嗎?” “我可是你爸爸?!?/br> “正因為你是我爸爸,我才更不能容忍?!笨律儆衾淅涞囟⒅赂?,“這種為了錢可以隨便和已婚男人上床的女人,你也不嫌臟嗎?” “畢佳跟我之前,沒有和其他男人亂來過,她是個很好的女人?!?/br> 柯少郁冷笑:“只有愚蠢的男人才會相信這種女人是好的?!?/br> “注意你說話的態(tài)度!”柯父怒道,“給我滾,我不想再和你廢話?!?/br> “這是我的別墅,該滾的是你們!” “好,好,你翅膀長硬了,居然敢和我叫板?!笨赂负萋暤溃澳悴灰?,你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我給的,我隨時可以把你踢出這個家!” “隨便你?!笨律儆羰莻€清傲的人,對柯父的威脅嗤之以鼻。 柯父迅速穿好衣服,帶著女人忿忿地離開房間,在門口遇到齊奕,微微一愣,加快步伐走出了別墅。 柯少郁站在窗口,望著柯父將車子開出別墅,揚塵而去,消失在樹林盡頭。 齊奕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陪在他身邊。 許久之后,柯少郁打破沉默:“抱歉,讓你看笑話了。” 齊奕舒了一口氣:“你終于說話了,我還以為你打算站到晚上呢?” 柯少郁無奈地瞥了他一眼,這家伙總是不按牌理出牌,沒看到他正火大嗎?居然也不安慰一下。 齊奕坐在沙發(fā)上,舒展了一下身體,說道:“雖然這是你的家事,但我還是想問一下,你想不想讓你爸爸受點教訓(xùn)?” 柯少郁一愣,坐到他身邊,問道:“怎么教訓(xùn)?” “你可以查查那個女人的底細?!饼R奕朝窗外指了指,“我敢肯定,她有很多’案底‘。” 柯少郁挑眉:“你以前見過她?” “就算沒見過,我也知道?!蹦桥松砩系墓須鉂獾每梢援斈昧恕?/br> “為什么?” “因為我未卜先知。”齊奕朝他眨了一下右眼。 柯少郁被他的“媚眼”拋得渾身一蘇,心跳有些加速。 “去查一查吧。”齊奕正色道,“那個女人不是簡單的角色,她可能會對你爸爸不利,你最好在三天內(nèi)把她的底翻出來?!?/br> 柯少郁思忖片刻,點點頭:“好,我信你?!?/br> 遇到這種糟心事,兩人自然是沒心情游泳了,隨意在周圍逛了一下便開車返回了市區(qū)。 柯少郁將齊奕送回家后,并沒有停留,而是趕回去調(diào)查那個叫“畢佳”的女人。 齊奕站在電梯里回想今天的事,逐漸明白柯少郁的麻煩從何而來,一切郁結(jié)都在那個女人身上,她身上鬼氣凝結(jié),以前肯定坑害過很多人。如今與柯父來往,必然有所圖謀。不然柯父身上也不會出現(xiàn)帶著血光的鬼氣,這意味著不久之后他很可能會有血光之災(zāi)。 叮咚一聲,十五樓到了,齊奕走到1502,打開門走進公寓,剛準備關(guān)門時,卻被一只手臂從外面阻攔,然后就見一個人影快速擠進來,反手將門帶上。 “殷???”齊奕退后一步,瞪著眼前這個不請自來的男人。 他的眼神深沉得可怕,似乎有種激烈的情緒在其中醞釀,齊奕幾乎以為他下一刻就會撲過來,將他吞吃入腹,但最終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情緒似被壓制,逐漸隱于無形。 齊奕莫名地松了一口氣。 “我買了菜,一起吃飯?!币笏√崃颂崾稚系氖巢?,換了鞋子,徑直走進廚房。 齊奕跟過去,扶著廚房的門框,對殷恕說道:“你來干什么?” “吃飯?!币笏』氐美硭斎弧?/br> “我吃過了?!?/br> “我還沒吃?!币笏√统鲎约旱腻X包,遞給他一張卡,淡定道,“餐費?!?/br> “我可沒有刷卡機?!?/br> 殷恕又掏出一疊現(xiàn)金:“全給你,我就想吃頓飽飯?!?/br> 說得好像經(jīng)常忍饑挨餓一樣? 齊奕沒接,殷恕也沒把手放下,兩人僵持,氣氛異常凝滯。 “咕?!蹦橙说亩歉怪邪l(fā)出了嗷嗷待哺的聲音。 齊奕:“……” 殷恕面不改色:“你看,我是真的餓了。”怎么能不餓?他為了制造這種“音效”,一天都沒進食。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他成功博得了齊奕的同情。 齊奕指著客廳:“去那邊待著,我給你做飯。” 殷恕忽略了他語氣中的不情不愿,心情愉悅地走到客廳,耐心等待喂食。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