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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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緩緩將牌翻開,一個顯眼的字母“k”映入眼瞳。 榮禎大喜,幾乎想要高聲吶喊,三張k+一對a,fullhouse(俘虜)!最強俘虜。 他努力壓下興奮,朝齊奕望去,見齊奕得到的最后一張牌是“3”,兩個6,一個3,他獲勝的幾率微乎其微。 榮禎的嘴角難以抑制地露出一絲笑意,輕松道:“齊奕,你還打算加注嗎?就此棄牌才是明智之舉?!?/br> 其他人見榮禎的表情,便知道他的牌肯定不錯。反觀齊奕,連底牌都沒看。僅看公牌牌面,勝負已分。 左誠在齊奕身后伸長脖子,恨不得有透視眼。他的底牌到底是什么?還有勝算嗎?敢不敢看一下牌?! 殷恕依然冷峻如常,好像這場輸贏與他無關(guān)。 “做事要有始有終?!饼R奕將籌碼推出去,不多不少,正好湊齊880w。 所有人都覺得齊奕只是顧忌殷恕,不得不跟到最后。這場賭局無論輸贏,齊奕都可以獲得大筆收益,用幾百萬賣殷恕一個面子,怎么算都是值得的。 “請開牌?!焙晒傧騼扇藬[手示意。 榮禎帥氣地將底牌甩開:“一對a加上3k,fullhouse?!?/br> 眾人低呼一聲,隨即全都看向齊奕。 齊奕緩緩揭開第一張牌——“紅桃6”。榮禎呼吸一滯,沒關(guān)系,就算他也是fullhouse,但雙6+三3,根本不能和他比。 齊奕又翻開第二張——“梅花6”。 “又是6!”不知是誰驚呼一聲。 四張6+一張3,four of a kind(炸彈)! “這不可能!”榮禎不敢置信地站起來,他居然得到了four of a kind!這么小的幾率都被他碰到了,運氣要不要這么好? 齊奕笑道:“看來我的運氣真不錯,承讓了?!?/br> “誰的運氣像你一樣從頭好到尾?你是不是出千了?”柯少威指著他質(zhì)問道。 殷恕站起身,冷冷地盯著他:“你說誰出千?” 柯少威表情一僵,憋著一口氣說不出話來。 齊奕攤手道:“我連底牌都沒碰,要怎么出千?你若是不信,大可去看監(jiān)控。” 他也站起身,對榮禎道:“榮少,你對這場對局的結(jié)果可有什么異議?” “沒有?!睒s禎整了整表情,認真地贊了一句,“你很厲害?!?/br> 齊奕笑了笑,不再說話。 榮禎又看向殷?。骸皼]想到你能請到這么厲害的后援,這場賭約是我輸了?!?/br> 殷恕點點頭,一副執(zhí)掌乾坤的高深模樣。 “齊奕是嗎?認識一下。”陸澤走過來,朝齊奕伸出手。 齊奕與他握了握。 陸澤遞給他一張名片:“以后常聯(lián)絡(luò)?!?/br> 隨后,曹源和姜軒也遞上了自己的名片,向齊奕表示了交好之意。他們輸了雖然有些不快,但憑齊奕的賭技以及他與殷恕的關(guān)系,也值得他們結(jié)交了。 殷恕見狀,面色沉靜,心卻在咆哮:這是我的人!全都給我退散! 只有柯少威心中不忿。這個叫“齊奕”的家伙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第一次出現(xiàn)就破壞了他的計劃,幫柯少郁奪得董事之位。他原本想把他抓過來問個明白,順便作為威脅柯少郁的籌碼,沒想到他確實有些本事,居然還認識殷恕,受其保護,讓他投鼠忌器。 此次再遇,他又幫殷恕贏了這場賭局,害他損失幾百萬不說,與榮禎的交易也成了一場空。 他早晚有一天要讓這家伙付出代價!柯少威恨恨地想。 齊奕發(fā)現(xiàn)柯少威身上的鬼氣逐漸濃郁,也不知道生出了什么陰暗的心思。 “齊奕,我很好奇?!睒s禎突然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會贏?” “怎么可能?”齊奕露出無害的笑容。 “是嗎?”榮禎也說不出為什么,只覺得眼前這個小子似乎有些門道。他明顯不是貴圈的人,但幾百上千萬的金錢在他眼里仿佛稀疏平常,如同玩游戲一般,揮灑自如,毫不怯場,那份對勝負的淡然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 賭局結(jié)束,除去百分之五的抽成,齊奕獨得2850w。 殷恕請眾人去一品食家吃了一頓飯,酒酣飯飽之后,各回各家。 左誠開車送殷恕和齊奕回家,在路上忍不住問道:“齊奕,你真的沒有什么致勝的訣竅?其他人不好說,但榮少的賭技在圈內(nèi)可是鼎鼎有名的,你居然能贏過他,真不簡單?!?/br> “沒什么訣竅,運氣而已。”齊奕實話實說。其實最后那局,他贏得很險。在荷官洗牌時,他感覺自己即將拿到的牌,可能比不過榮禎,所以他才會突然插嘴提到籌碼的問題,為的不是籌碼的分配,而是想要借此要求荷官重新洗牌。 重新洗牌后,幸運再次回到他手上,直覺告訴他,這一居他贏定了。 他的運氣能夠讓他擁有超常直覺,從而隨機應(yīng)變,將不利化為有利。 如果什么都不做,再好的運氣,也抵不過惰性。 左誠笑道:“運氣?那你和殷總可真是絕配,一個運氣極好,一個運氣極差,兩人互補,難怪可以相處得這么愉快?!?/br> 齊奕: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殷?。赫媸巧裰?,回去加薪。 車內(nèi)一片安靜,左誠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又笑道:“榮禎想坑殷總,沒想到反被我們坑了一把,現(xiàn)在恐怕后悔得不行?!?/br> “不?!币笏¢_口道,“他也不虧?!?/br> “怎么說?”左誠疑惑的問。 “你想想我們的賭約內(nèi)容。如果我贏了,他就與殷達合作開發(fā)那個項目;如果我輸了,就要將南區(qū)那塊地賣給他?!币笏⌒煨斓?,“幾十億的項目,他們一家獨攬,風險太大,所以找一兩個合作者是很有必要的。這場賭局若我贏,他的合作者就是殷達;若我輸,那他的合作者就是曹、陸、姜、柯,他讓幾分利,交換購買南區(qū)土地的機會和一個有實力的合作者,你覺得這筆買賣虧嗎?” 左誠恍然,暗道這個人還真有些本事。 殷恕又道:“真正吃虧的,恐怕就是被榮禎忽悠過來參加賭局的那幾人?!?/br> 您好像也是被忽悠的其中之一?。∽笳\飛快朝后面瞥了一眼。 殷恕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說道:“我答應(yīng)這場賭局,其實沒想過會贏,只是想找機會破壞榮禎和其他幾家合作而已,我要讓他最終只能選擇和殷達合作?!?/br> 殷恕的眼中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精光,光芒一閃即逝,轉(zhuǎn)向齊奕時,又恢復(fù)了平常的幽暗:“齊奕幫我贏下了這場賭局,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煩?!?/br> 齊奕聳聳肩:“拖你的福,我也得了不少好處。” 心中卻在想,難怪那群人在賭局結(jié)束后,鬼氣淡了許多,感情是逃過一劫了啊…… 第19章 禮物進行時 這天,殷恕難得沒有讓齊奕接送,齊奕樂得清閑,放了自己一天假,在家悠閑地喝茶。 茶喝到一半,大門被打開,殷恕帶著一身風sao的鬼氣走進來。 齊奕吃了一驚,怎么才半天不見,他身上的鬼氣就像充氣球一樣,暴漲了這么多?不是剛剛與榮氏談妥合作案嗎?就算中途有什么變故,也不該出現(xiàn)這種情況啊。鬼氣濃得連人都看不清了!殷總,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你……沒事吧?”齊奕小心問道。 “沒事啊。”殷恕步履輕盈地走到齊奕身邊坐下,然后遞給他一個禮盒,“送給你,那場賭局的謝禮?!?/br> 齊奕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上的盒子,說道“我已經(jīng)拿了兩千多萬,還需要什么謝禮?” “能夠贏到那兩千多萬是你自己的本事,這個才是獎勵?!币笏⒍Y盒推到他面前。 齊奕看了一眼,紅色方盒,金色鑲邊,想來里面的物件必然價值不菲,但他一點都不想知道是什么。 “打開看看?!币笏〈叽?,眼神精亮。 齊奕猶豫了會,將禮盒打開,映入眼中的是一塊雕琢精美的玉佩,紅繩垂掛,古韻盎然。 齊奕不懂玉,但他手上這塊肯定是一塊古玉,因為其中蘊含著濃郁的鬼氣,少說有兩百年歷史。玉佩形似卷尾龍,通體潔白,偏偏龍首的部位透出幾絲血色,平常人只會將其當作沁色,但在齊奕眼中,卻是百年鬼氣凝結(jié)的表現(xiàn)。 齊奕不動聲色地瞥向殷恕,難怪他身上鬼氣暴增,原來是有道具加成。這家伙真不愧為“霉神”,連這種被鬼氣附著的古物都能買到,而且還用來送人!幸虧送的人是他,若是一般人,非得被他坑死不可。 附著鬼氣的物件其實并不少見,但鬼氣達到上百年的,卻是少之又少。殷恕本身就是一個奇葩的存在了,誰知道他竟然還能找到和他一樣奇葩的物件。 “謝謝,我收下了?!饼R奕平靜地將玉佩放回禮盒中,穩(wěn)穩(wěn)地合上。 “不戴嗎?”殷恕道,“據(jù)說貼身佩戴可驅(qū)邪避兇,長壽養(yǎng)生。” 齊奕對這句話無力吐槽,本身就是最大的“邪兇”,說出這句話有什么可信度嗎?他嫌命長才會戴這玩意。 “這東西太貴重了,我還是先收著吧?!饼R奕看著手上的盒子,心里琢磨著把它放在哪里比較安全。 殷恕略有些失望,好不容才找到名目送他禮物…… 齊奕將玉佩暫時放到自己房間,等他再出來時,發(fā)現(xiàn)殷恕身上的鬼氣似乎并沒有減少多少。 怎么回事?難道他身上的鬼氣不是因為那塊玉佩才暴漲的?不應(yīng)該啊,那塊玉佩確實附著了上百年的鬼氣。 齊奕正要詢問,忽然瞥見他領(lǐng)口處露出半截紅繩。 他微微一愣,遲疑地問:“殷恕,你脖子上也戴了一塊玉佩?” “嗯?!币笏⒓t繩拉出來,露出與剛才塊玉佩相差無幾的玉佩。 齊奕:“……” 他實在太小看殷恕的霉運了…… 普通古玉想找到如此完整的一對都不容易,他不但找到了,而且找到的還是一對附著了百年鬼氣的玉佩! 某人找倒霉的天賦真是爐火純青,擋都擋不住。他能處理掉一塊,但另外這塊怎么辦?! 齊奕真不想管他了,讓他自生自滅去吧! “怎么了?”殷恕不解地看向他。 齊奕暗暗呼出一口氣,說道:“你這塊玉佩能給我把玩幾天嗎?一對品質(zhì)如此上乘的雙龍玉佩難得一見,我想好好鑒賞一下?!薄拌b賞”兩個字說得有些咬牙切齒。 “當然。”殷恕毫不猶豫將玉佩取下來交給他,心情莫名好起來,原來他不是不喜歡。只是,他說話的表情和語氣似乎有哪里不對…… 齊奕翻看了一下這塊玉佩,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這雙玉佩你在哪里買到的?” “在一次拍賣會上拍到的?!币笏〔]有隱瞞。 也就是說想找事主都找不到了?齊奕默然。 他朝殷恕揚了揚手:“那我先收著了,過幾天再還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