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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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住到齊奕家,惡夢不做了,胃口變好了,精神飽滿了,心情愉悅了,霉運沒有了,一切都美好了! 時間很快到了新富國際酒店的周年紀(jì)念酒會,因為電梯事件而推遲了一個月,如今重新舉辦。殷恕邀請齊奕參加,但他臨時有事便拒絕了。 酒會舉辦得很順利,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 殷恕在齊奕的喂養(yǎng)下,身上的鬼氣“溫馴”了許多,凌厲的感覺也減少了幾分,不再那么令人畏懼,一些人甚至壯著膽子主動上前打招呼。 接觸之后,許多人都覺得以前的傳聞實在夸大其詞。人家殷總雖然表情冷酷了點,目光銳利了點,但言辭精道,舉止得當(dāng),哪里像是不好相處的樣子?以后有機(jī)會還是可以多多合作的嘛。 會場不少賓客都對殷恕有了新的認(rèn)識。 殷恕其實并不排斥交際應(yīng)酬,但以前沒有幾個人能夠在他身邊堅持五分鐘以上,一般說沒幾句話就借口走開了。平時談合作事宜都是交給手下,他只負(fù)責(zé)最后定案,簽合同。 今天倒是殷恕第一次與父母以及齊奕之外的人正常交流,感覺自從有了齊奕,一切都變得順?biāo)炱饋怼?/br> 殷恕心情極好,便多喝了幾杯。等到酒會結(jié)束,人已經(jīng)有了七分醉意。 “殷總,我送您回去。”左誠扶著他往停車場走。 殷恕擺手:“不用?!?/br> 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jī),熟悉地?fù)艹鲆粋€號碼:“齊奕,來接我?!?/br> “不是有左誠嗎?”齊奕看了看時間,都快十一點了。 “我不要左誠,我要你?!?/br> 左誠:“……”敢不敢在他聽不到的地方再說? 齊奕:“……那我只能騎小綿羊來接你了?!?/br> “好,騎phoenix都行?!?/br> 左誠:“……”phoenix牌自行車?殷總,您確定? “好吧,你等我半個小時?!饼R奕補(bǔ)充,“記得付我加班費。” 殷恕掛上電話,對左誠道:“你先回去吧?!?/br> 不看著您安全上車,他敢回嗎?左誠退了幾步,退出殷恕的視線,欲哭無淚地默默守候。 殷恕靠在自己的車上,拿出一根煙,便抽便等,沒有絲毫不耐。 左誠暗暗心驚,看來齊奕在殷總心中的地位很不一般。 半個小時后,齊奕騎著他的小綿羊趕到了酒店停車場。 殷恕立刻走過去,跨上后座,緊緊抱住齊奕的腰,整個人靠在他背上。 齊奕用手肘向后頂了頂:“你太重了,坐直一點?!?/br> 殷恕稍稍挪動了一下,身體依然緊貼著齊奕,像只樹獺一樣。 齊奕聞到他身上的酒氣,翻了翻白眼,叮囑道:“待會別亂動,要是掉在半路上可別怪我?!?/br> “唔……”殷恕含糊不清地應(yīng)了一聲。 “咳,齊奕?!弊笳\指了指旁邊的保時捷,出聲道,“你可以開這輛車送殷總回去?!?/br> 冷酷嚴(yán)謹(jǐn)?shù)目偛么笕司尤缓湍腥藬D在一輛小摩托車上,就像大猩猩騎木馬一樣,怎么看怎么違和! 齊奕于是問身后的人:“怎么樣,你是想坐你自己的車,還是坐我的小綿羊?” “小綿羊?!北е@么舒服,哪有可能撒手! 齊奕對著左誠聳聳肩,無奈道:“我先送他回去了?!?/br> “……路上小心?!狈胖媸娣钠嚥蛔?,偏偏要坐人家的小摩托,老板您沒事吧?左誠目送他們離去,臉上的表情略有些微妙。 看起來殷總對齊奕不僅只是好感,似乎還有一種超乎尋常的依賴。 這兩個人……呵呵,左誠露出一個饒有興味的笑容。 小綿羊顫巍巍地在夜風(fēng)中行駛,殷恕緊貼在齊奕背后一動不動,倒也老實,只不過腰下似乎有什么硬物頂著他,一路頂?shù)叫^(qū)樓下。 齊奕把小綿羊鎖好,費力地將殷恕叉回住處。 一進(jìn)大廳,他就躺倒在地上,累得輕輕喘息。 突然,嘴唇上一片溫?zé)?,似乎被什么軟軟的東西拂過。他睜開眼,看到殷恕近在咫尺的大臉。他背著光壓在齊奕身上,臉上看不出表情,眼神幽深,灼熱呼吸帶著酒氣縈繞在他鼻間。 齊奕心頭一悸,感覺氣氛有些怪異。 “我餓了?!币笏〈蚱瞥良拧?/br> 用如此“饑渴”的眼神盯著他喊餓是幾個意思? 齊奕推了推他:“我去做點夜宵?!?/br> 殷恕稍稍側(cè)身,讓他起身。 齊奕去了廚房,殷恕則走進(jìn)浴室,打開噴頭,拉開褲子,快速將蓄勢待發(fā)的硬物拿出來…… 齊奕做好夜宵,發(fā)現(xiàn)殷恕不在客廳,抬頭剛準(zhǔn)備叫他吃飯,卻見他光著身體從浴室中走出來。高大的身材,健碩的肌rou,還帶著淡淡的水氣,就像從男色雜志中走出來的模特,乍看之下,極具沖擊力。 “怎,怎么不穿衣服就出來了?”齊奕眼角抽了一下,有點被他完美的身材比例打擊到了。 “忘記拿了?!币笏÷朴频刈哌M(jìn)自己房間,不過一會,只穿著一條黑色內(nèi)褲便走出來了,彈性的布料勾勒出性感的形狀。 齊奕嘴角動了動,別過眼。 殷恕挨著他坐下,端過裝著米粥的碗,一口一口的喝著。 “今天的酒會順利嗎?”齊奕問道。 “嗯,挺好。” 齊奕笑了笑,看來這段時間和他住在一起還是很有成效的。他身上的鬼氣安定不少,發(fā)生意外的幾率也降低了。 這時,殷恕突然將臉湊過來,一股酒氣撲面而來。 “怎么了?”齊奕稍稍后仰。 “有飯粒?!币笏∩斐錾囝^在他嘴角舔了一下。 齊奕保持坐姿一動不動。有飯粒說一聲就好了,用得著幫他舔掉嗎? 殷恕的眼神帶著幾分醉意,似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 齊奕狐疑地盯著他,暗自猜測他究竟醉到何種地步,會不會突然狂化? “我吃完了?!币笏∮眉埥聿亮瞬磷?,起身離開飯廳。 齊奕松了口氣,還好沒有發(fā)酒瘋的跡象。他心太大,完全沒意識到殷恕對他抱著怎樣的心思。 關(guān)上房門,殷恕原本混沌的眼神瞬間變得清明,剛才他借酒發(fā)揮,故意試探齊奕的反應(yīng),結(jié)果卻說不上好。齊奕對他親昵的舉動似乎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只是有些吃驚而已。 正常男人都不會對同性有欲望吧?殷恕也沒有喜歡過男人,但他對齊奕很有感覺,想摸他,抱他,親吻他,甚至…… 當(dāng)晚,殷恕便做了一個春夢,他在夢中盡情釋放壓抑的欲望,一次又一次進(jìn)入齊奕的身體,粗暴地將他占有。清晨醒來時,床單被他弄得一塌糊涂,欲望卻沒有得到舒解。 “殷恕,起來了嗎?”門外傳來齊奕的聲音。 殷恕沒有應(yīng)聲,徑自將內(nèi)褲脫下來扔到地上。 “快8點了,再不起來上班就要遲到了,你……”齊奕打開門,剛好看到某人赤身裸體地從床上下來,身下還高高昂起,正對著他的方向。 齊奕翻了個白眼,靠在門邊,無奈道:“殷恕,商量一件事,在我家能不能盡量……保守一點?雖然大家都是男人,但好歹注意一下影響啊。” “我讓你困擾了?”殷恕并沒有急著穿衣,挺直地站在原地望著齊奕。 “你覺得呢?”齊奕都不想說他了。怎么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有暴露癖? “習(xí)慣就好?!币笏‰S手拿起睡袍,漫不經(jīng)意地從齊奕走過,進(jìn)了浴室。 習(xí)慣就好?意思是以后打算經(jīng)常裸奔了? 齊奕狠狠瞪了浴室門一眼,回頭不經(jīng)意瞥見殷恕的床,瞬間凝滯了。 那一床凌亂的痕跡是怎么回事?他的床單,他的被子!這需要怎樣的破壞力才能把它們蹂躪成這樣? 齊奕快步走過去,迅速將床單和被罩全部撤下來,麻利地?fù)Q上一套新的,整理得妥妥帖帖才罷休。 等到他將換下的床單放進(jìn)洗衣機(jī)開始涮洗,殷恕已經(jīng)洗完澡,并且吃完了早餐。 “時間差不多了,送我去上班吧?!彼餮b革履,一派精英狀。 齊奕無力吐槽。在別人的床上夢yin就算了,居然還不知遮掩!做老板的人臉皮都是這么厚的嗎?還要不要形象了? 兩人出門后,恰巧遇到準(zhǔn)備外出的宋玉勛。 宋玉勛見兩人一起出來,微微有些訝異。 “宋哥,今天這么早出去?”齊奕眼神微動,發(fā)現(xiàn)宋玉勛身上纏繞著幾縷不詳?shù)墓須狻?/br> “嗯,今天新書簽約,我得早點去?!?/br> “簽約?”齊奕頓了頓,伸出手道,“那我提前恭喜宋哥了。” “謝謝?!彼斡駝茁冻鑫⑿?,握住他的手,看起來心情十分愉悅。 “恭喜?!币笏∫渤斐鍪郑渖囟⒅?。 宋玉勛背脊一寒,準(zhǔn)備松開齊奕,與殷恕握一下手。 誰知齊奕并沒有松手,反而又用一只手握住殷恕,拉著兩人往電梯走:“好了,等宋哥回來,我們再好好慶祝?!?/br> 三人手拉手走進(jìn)電梯,齊奕杵在兩人中間,等到電梯開始啟動,才放開宋玉勛的手。 這會,殷恕卻緊抓著齊奕不撒手了,齊奕掙了幾下沒掙開也就由他去了。 下了樓,齊奕又對宋玉勛說了一句:“宋哥,路上小心。” “嗯,你們也是?!?/br> 殷恕拉著齊奕快步離開。走到??啃【d羊的地方,殷恕問道:“你和他關(guān)系很好?” “誰?你說宋哥?”齊奕一邊啟動小綿羊,一邊回道,“我們做了一年多的鄰居,關(guān)系確實不錯?!?/br> 殷恕不再說話,一路沉著臉。 齊奕沒有在意他的異常,視線移向宋玉勛停車的位置。 今天宋玉勛身上帶著不詳?shù)墓須猓[隱有血光之災(zāi)。他之所以與他握手,就是為了幫他加持運道,淡化鬼氣,消除災(zāi)禍。 誰知道殷恕居然也要和他握手,宋哥本來就有血光之災(zāi),再被殷恕一握,估計就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