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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正國聽著他jin哥對待兩人完全不一樣的態(tài)度語氣撇了撇嘴。 李和豫搖了搖頭,他現(xiàn)在有些緩過勁來了,從地面上看成員們還是種很奇妙的感覺。 “我可能,得再躺一會兒?!彼f道,期間還不死心地扭了一下,尾椎骨的疼痛再次襲來,李和豫倒吸了一口氣,乖乖躺回之前的姿勢。 “呀,地上怎么都是水?”靠近了之后,金碩真才發(fā)現(xiàn)李和豫身下一灘水漬。 “我剛才不小心灑的。”李和豫本來想說是因為自己的神力,但看著面前這些臉上掛著關(guān)心的面龐又有些說不出來。 要是他們知道的話… 李和豫想了一下,不敢再深入想下去。 “所以踩到水摔倒了嗎?”閔玧琪問。 “嗯,應(yīng)該是。”李和豫含糊不清地回答。 閔玧琪點了點頭,看了眼李和豫腳背上的點點紅斑,沒有再說什么。 “跌倒之后摔到了尾椎骨,后腦勺又撞上了冰箱?!崩詈驮プ杂X地開始報傷勢,被田正國捏得痛到他以為要斷了的手這件事隱瞞了下來。 “那行,你先躺一會兒?!编崊脲a善解人意地說。 摔到尾椎骨,那也不怪李和豫躺在地上起不來了。在練習(xí)途中不止一次摔到過尾椎骨的經(jīng)驗老生鄭呺錫想道。 “碩真哥還說是我打了魚崽!”田正國委屈巴巴地說。 “米亞內(nèi)!”金碩真認(rèn)錯非??欤镎龂掳刖湓掜樌沓烧碌乜ㄔ诹撕韲道?。 歇了好大一會兒,李和豫才在金碩真和田正國的攙扶下躺上了沙發(fā)。 “啊,不能坐!”傷勢有所緩解后,李和豫嘗試著坐下去,不到一秒就痛得蹦了起來。 “那怎么辦?躺著嗎?”田正國問。 最后李和豫趴上了沙發(fā)。 “玧琪哥,今天晚上我們可能又要換一下床了?!崩詈驮ヂ裨谏嘲l(fā)上,朝著沒地方坐所以站著的閔玧琪說。 閔玧琪低垂著眼,聽見這話只是“嗯”了一聲。 還好防彈宿舍每天都有拖地,地面還是干凈的,田正國現(xiàn)在就坐在地面上,拿著兩個游戲機(jī)郁悶。 “魚崽啊,你看你還能打游戲嗎?”他湊過來問。 李和豫趴在沙發(fā)上,上半身都沒辦法直起來,只能斜著瞟他一眼,“你覺得呢?” 他現(xiàn)在整個胸膛都壓在沙發(fā)上,感覺自己都快透不過來氣了。 行叭,田正國癟癟嘴,惆悵地縮了回去,仔細(xì)算的話,他親故有兩個月沒有和他一起打過游戲了。 說到這里,他不得不感嘆。李和豫對于游戲雖然上手很慢,但真正上手后,他的技術(shù)是真的好,反正自認(rèn)為是游戲king的田正國和金泰哼都在他手里敗過。 而且一個游戲玩得越久,李和豫越熟練,他們打過他的機(jī)會就越來越少,直到有一天他們再無力反抗。 所以他倆現(xiàn)在熱衷于找新游戲,自己玩上手后,再給李和豫,以達(dá)到多贏他幾局的目的。 田正國縮回去,金泰哼過來在李和豫腳邊坐下。 “泰哼哥,打游戲嗎?” 田正國順口問道。 金泰哼搖頭,他剛剛和樸智琝打鬧了一場,現(xiàn)在是要充電的時候。 外面暮色西沉,散發(fā)最后一點余熱的太陽努力照亮旁邊的云彩,可惜現(xiàn)在的它不如盛夏時節(jié),只能勉強(qiáng)給云彩染上淡黃色。 李和豫正對著窗戶,那一點金黃越過窗,正好印在他眉眼處。 李和豫被這光照得有些睜不開眼睛,因為尾椎骨還在隱隱作痛,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垂下眼皮,專注地想著心事。 這一幕剛好被無聊的田正國收入眼底。 黃色的暖光打在李和豫眉眼處,誠實地反映了李和豫睫毛的長度,還有眼皮那薄薄的皮膚下青色的血管,在夕陽刻意的映照下,看得一清二楚。 可能也有李和豫正受了傷的原因,低垂著眉眼,讓他看起來有一種精致的脆弱感。 田正國不得不再次感嘆造物主的不公平,要他說,他自己在愛豆中也算是個帥哥了,可跟李和豫一比,還是粗糙許多,對方的每一處都很精致,就連一般人很容易出錯的下頜骨,他都剛剛好,正好就是整形醫(yī)院出的那個角度,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連整形醫(yī)院都說完美。 大概這就是醫(yī)生們說的完美骨相。 笑起來是滿滿少年活力感,不笑的話那種精致的脆弱感也很戳動人心。 他的親故,光看外表就知道是個很優(yōu)秀的人。 “正國啊,我腳有點痛,你幫我看一下,如果可以的話,也幫我摳一下腳踝,有點癢?!?/br> 可惜,人從來都不是完美的,這個被田正國賦予了親故濾鏡的完美本人正閉著眼睛提出摳腳的要求,就很讓人無語。 田正國的濾鏡幾乎是當(dāng)時就被打了個稀巴爛。 “連摳腳也要嗎?”他無語地問。 “嗯,”李和豫從鼻腔答應(yīng),在沙發(fā)上躺久了,困意自然翻涌,他懶洋洋地哼唧了一聲,“我們不是親故嗎?我還幫你洗過內(nèi)褲呢?!?/br> 洗內(nèi)褲這件事是田正國心里永遠(yuǎn)的痛,李和豫這句話剛一出來就被黑著臉的田正國打斷。 “我?guī)湍憔褪?!?/br> 此刻哥哥們都有了各自要做的事,金碩真在李和豫起來后,拿著拖把去打掃了地面上的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