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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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濃聽到腳步聲,轉(zhuǎn)過頭來,見著是青鴿,忙福了福身子,討好的叫了聲jiejie。 “主子說是累了,想睡會兒,jiejie等主子醒了再進(jìn)去伺候吧?!毕銤獬顑?nèi)看了一眼,開口道。 青鴿聽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底有些擔(dān)心道:“主子病才剛好,是該多睡會兒?!?/br> “主子聽說園子里的花開得好,叫奴婢去摘一些回來,等曬干了沐浴時(shí)用?!?/br> “你去吧?!?/br> “是?!毕銤馕⑽⒏A烁I碜樱D(zhuǎn)身離開了。 青鴿看著她的背影,面上露出一抹深思來,尋了個(gè)借口出了長樂殿,將此事回稟了江嬤嬤。 江嬤嬤聽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揮了揮手叫她下去。 青鴿臉色微微變了變,本想說些好聽的討好江嬤嬤,可見著江嬤嬤的動作,到嘴邊的話又全都咽了下去。 她知道,她背主忘恩,江嬤嬤定是瞧不上她的。 可她能有什么法子,那日被江嬤嬤派人帶下去審問,那樣的手段,她一個(gè)弱女子哪里能承受得住,說了未必能有條活路,可若是不說,怕是連自己的性命都要賠進(jìn)去了。 青鴿福了福身子,轉(zhuǎn)身離開了。 朝華宮 徐昭坐在軟榻上,手里正拿著一本書看著,才看到一半,就見著瑞珠從外頭進(jìn)來,緩步上前回稟道:“娘娘,穆妃來訪?!?/br> 徐昭一聽,眼中不免露出些詫異來。 穆妃?她和穆妃一個(gè)是太子妃,一個(gè)是皇上的寵妃,根本就沒有什么交集,這個(gè)時(shí)候她怎么會到東宮來。 再說,這會兒,太后的那番話怕是早就傳遍后宮了。 徐昭心中雖這樣想著,卻是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來迎到了門口。 才走到門口,正好見著穆妃從殿外進(jìn)來。 穆妃身著一襲紫色的宮裝,梳著流云髻,頭上插著一支點(diǎn)翠牡丹垂珠簪子。 盈盈走進(jìn)來,不免叫人眼前一亮。 徐昭之前也是見過這位穆妃的,可從未覺著,穆妃竟如此漂亮,叫人移不開眼去。 她眉目彎彎,眼中帶笑,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溫柔如水的氣質(zhì)??善?,這一身裝扮,又多了幾分貴氣和尊榮。 原本只聽說穆妃獨(dú)寵六宮,如今一見,徐昭才了然,果真是專寵,不然,怎么能養(yǎng)出這么一身貴氣呢? 徐昭算是晚輩,可身份上卻是太子正妃,所以只微微福了福身子,叫了聲穆妃娘娘。 穆妃笑著上前,親手將她扶起來:“本宮突然過來,別打擾了太子妃才好。” 聽著穆妃的話,徐昭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這宮中的人說起話來就是這般,既然上門了,打擾也只能是打擾了。 徐昭只是覺著奇怪,這好端端的,為何穆妃會到她的朝華宮來。 難不成,她不知道就連太后都對她有所不滿。 她這樣一來,難免不會被太后怪罪。 更何況,這六宮妃嬪誰不知道,太后對穆妃是一百個(gè)不待見,甚至直接罵穆妃狐媚惑主,是那紅顏禍水,恨不得一道懿旨將人賜死了事。 心里這般想著,徐昭卻是笑了笑,開口道:“娘娘這話,倒是怪我沒前去拜訪,倒叫娘娘親自過來了?!?/br> 穆妃攜著她的手,從門口進(jìn)來,兩人坐在桌前,很快就有宮女端了茶水和點(diǎn)心上來。 “本宮哪里會怪你,不過是想著太子妃才剛進(jìn)宮,怕是不習(xí)慣,便過來陪著太子妃說上一些話。殿下和太子妃搬進(jìn)宮來,皇上嘴上不說,心里頭可是高興得很?!?/br> 徐昭聽著穆妃這話,微微愣了愣,才開口道:“皇上隆恩,殿下必是感念的?!?/br> 這幾日,皇上派人賞賜了好些東西下來,吃的用的,無一不精致。 徐昭甚至覺著,皇上這是心中有愧,所以要拿這些賞賜來補(bǔ)償韓子煜。 聽著穆妃說起皇上來,徐昭才明白,她過來這一趟,是在做給皇上看。 怪不得,她不怕得罪了太后去。 徐昭和穆妃本就不熟絡(luò),好在宮里的事情多,隨便挑揀一些說著,總也不至于冷場。不過,到底沒有什么交情,怎么說都是些場面話。 等送走了穆妃,徐昭心里這才松了一口氣。 看來這皇宮里的日子,她還是得慢慢習(xí)慣。 后宮本就什么事情都藏不住,穆妃前腳才進(jìn)了東宮,只一會兒的功夫,消息就傳到了有心人的耳朵里。 太后自然也知道了,聽到這件事情,太后氣的臉色都鐵青了,又是氣穆妃,又是遷怒在徐昭的身上。 “哀家才叫人傳了話,她就跑到朝華宮去,她分明是在打哀家的臉!” 見著太后震怒,殿內(nèi)伺候的宮女嬤嬤全都屏氣凝神,低著頭,生怕叫太后遷怒在自己身上。 盧嬤嬤看著太后生氣,忙上前拍了拍太后的后背,替她順了順氣。 “太后息怒,太后不是一早就知道,那穆妃身份卑賤,向來是個(gè)不懂事的。” 自打穆妃誕下皇嗣,又得了皇上的專寵,穆妃何曾過來討好過太后。 若是有,太后也不至于這般不待見她。 聽著盧嬤嬤的話,太后只開口道:“她不懂事,哀家看,她是巴不得氣死哀家才好?!?/br> 太后才說完這話,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臉色愈發(fā)陰沉起來。 “太后。”盧嬤嬤見著太后的臉色,小聲道。 她哪里不知太后想到了什么,穆妃敢這么做,分明是琢磨出了皇上的心思,不然,她哪里來的這么大的膽子,敢打了太后的臉,跑到了朝華宮去。 盧嬤嬤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來,肩膀都不由得瑟縮一下。 皇上,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 不然,怎么會和太后鬧到這個(gè)地步? 盧嬤嬤搖了搖頭,不敢再想下去。 “去,給哀家將皇帝請過來,就說哀家有話要和他說?!?/br> “太后?!甭犞蟮脑?,盧嬤嬤面色一變,開口道。 “還不快去,哀家都使喚不動你了。”太后怒道。 “太后,您難道不知道皇上的性子,何必鬧到那個(gè)地步?老奴是怕,當(dāng)年的事情,已經(jīng)被皇上知道了?!?/br> 到底,還是母子,若是撕破那層窗戶紙,又該如何? 皇上這幾個(gè)月來的態(tài)度,如今細(xì)想一下,著實(shí)叫人不安 。 這天家,何曾有真正的母子情分呢。 ☆、第212章 護(hù)短 穆妃去東宮的事情,太后雖然動了怒,最后卻是不了了之,甚至都沒將穆妃叫到慈安宮去好生訓(xùn)斥一番。 一時(shí)間,后宮就有流言傳出,說是穆妃寵冠六宮,就連太后也不敢輕易動她。對于穆妃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竟將太子妃徐氏的事情給壓了下去。 聽到這消息的時(shí)候,徐昭也忍不住有些詫異,穆妃竟能叫太后如此忌憚。 足以想見,這些日zigong中傳言不假,皇上和太后母子不和,已有多日沒去慈安宮請安了。 徐昭才剛喝了幾口茶,就見著瑞珠從殿外進(jìn)來,福了福身子,道:“回稟娘娘,齊氏在外頭,非要見娘娘一面?!?/br> 徐昭聽著,臉色微微變了變,過了這幾日,齊氏終于是想通了嗎? 也是,若是換了她,她也會做如此選擇。畢竟,謀害世子的罪名可不小,足以叫她死無葬身之地。 那日韓子煜叫人細(xì)查,不到兩日就查到原來叫齊氏畏懼至此的人竟是紫香殿那位三公主。 也是,正如鏡妃娘娘所說,俞氏被廢,三公主自然恨她入骨。 只是,她實(shí)在是高估了自己,以為抓住了齊氏的把柄,就能害了她的琛哥兒嗎? 徐昭想著,眼中不由得露出一抹寒意來。 “叫她進(jìn)來吧。” “是?!比鹬閼?yīng)了一聲,福了福身子,就轉(zhuǎn)身退下了。 很快,就領(lǐng)著齊氏走了進(jìn)來。 齊氏身著一身淡藍(lán)色的宮裝,挽著發(fā)髻,頭上只插了一支翡翠簪子,臉色蒼白,分明就是大病一場的樣子。 齊氏一進(jìn)來,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連翹使了個(gè)眼色,殿內(nèi)伺候的宮女嬤嬤全都退了下去。 “娘娘,妾身有一事想回稟娘娘。”齊氏說著,俯下身子重重磕了個(gè)頭。 這幾日,她噩夢連連,沒有睡過一個(gè)好覺。 既怕自己的身份被人說出去,又怕自己真對著世子下了藥,被殿下發(fā)現(xiàn),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擔(dān)驚受怕了好幾日,今日才終于是下了決心,想著要將此事回稟了徐氏,興許還有一線生機(jī)。 畢竟,她是寧府后人,算起來,也是太子殿下的表妹。 “哦?meimei這幾日病著,今日過來,本宮倒想多聽meimei說說話?!毙煺芽戳怂谎?,道。 徐昭的話音剛落,齊氏心中便咯噔一下,不自覺握緊了手。 她猜的沒錯,果然,這事情徐氏已經(jīng)是知道了。 齊氏咬了咬嘴唇,將事情全都說了出來,包括那日被她驚懼之下燒掉的紙條,還有那宮女香濃。 “娘娘恕罪,婢妾并非有意欺瞞,只是當(dāng)年被廢后所救,為保全性命,才不得以投靠了廢后?!?/br> 齊氏說著,從袖中拿出一張紙來,上頭全都是她親自寫的供狀。 徐昭使了個(gè)眼色,連翹便上前一步,將那供狀拿了過來,呈給了自家娘娘。 徐昭伸手接過,打開看了半天,才將視線重新落到齊氏的身上,她不奇怪,齊氏一直以為幕后之人是廢后俞氏。 紫香殿那位公主,可沒那么愚蠢,早早將自己給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