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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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王府上上下下看她們驚鴻院的人,多半是當(dāng)笑話一樣了,怕是連同情和不屑都沒有幾分。 穆芷徽沉思了良久,最后終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 過了好幾日,穆芷徽的病都不見好,反倒是愈發(fā)嚴(yán)重了。 事情傳到徐昭耳朵里,徐昭也露出一絲詫異來。 “不是有大夫去瞧了,怎么還不好?” 一個小小的風(fēng)寒,該是吃幾服藥就好了。 “去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徐昭才開口,自己就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還能是怎么回事,自然是她自己不想好。” 正說著,就聽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瑞珠匆匆忙忙從外頭進(jìn)來,開口道:“王妃,不好了,外頭不知怎么有流言傳出,說是王妃您善妒,苛待了側(cè)妃穆氏,另其久病不愈。” 瑞珠說著,眼中也露出一絲擔(dān)心來。 反倒是徐昭聽了,并未惱怒,只看了站在那里的瑞珠一眼,勾了勾嘴角道:“沒想到她竟這么快就沉不住氣了?!?/br> 聽著自家王妃的話,站在一旁的連翹開口道:“王妃,咱們要不要......” 徐昭看了她一眼,只笑了笑:“別急,看看她還有什么動作?!?/br> 等到中午的時候,徐昭正坐在軟榻上喝著茶,有丫鬟進(jìn)來回稟:“回稟王妃,穆側(cè)妃來了,說是要給向王妃請罪?!?/br> 徐昭聽見穆芷徽上門來,竟是一絲詫異都沒有。 “叫她進(jìn)來吧?!?/br> “是?!蹦茄诀吒A烁I碜?,轉(zhuǎn)身就退了下去,很快就領(lǐng)著穆芷徽從外頭進(jìn)來。 幾日不見,穆芷徽的氣色格外的不好,臉色蒼白,走起路來腳步都有些虛了。 這樣子落在眾人眼中,當(dāng)真有幾分孱弱的感覺。 只可惜,徐昭也是個女人,所以一點(diǎn)兒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 穆芷徽一進(jìn)來,就福了福身子,開口道:“妾身聽聞京城流言蜚語中傷王妃,此事事關(guān)妾身,所以特意來向王妃請罪?!?/br> 這一趟她原本是不愿意來的,可君嬤嬤說了,既然要做戲就要做全套。 她雖然病了,可若是知道京城流言蜚語,還能頭一個記著來給徐氏這個王妃請罪,便是格外的難得了。 這事情若是傳出去,只會叫滿京城的人覺著她受了委屈,卻還是個極懂規(guī)矩的。 世人都同情弱者,這般情景,對她是極有好處的。 倘若這事情傳到宮里,不管是皇上還是皇后娘娘,都會替她做主的。 ☆、第163章 善妒 看著跪在地上的穆芷徽,徐昭笑了笑,開口道:“哦,本王妃倒不知,竟出了這樣的事情。” “meimei消息靈通,這京城里的風(fēng)吹草動竟是一點(diǎn)兒都瞞不了meimei?!?/br> 說這話的時候,徐昭的視線一動不動落在穆芷徽的身上,言語間更帶了幾分嘲諷之意。 穆芷徽聽了,哪里不知徐昭話中的深意,當(dāng)下只恭敬地道:“王妃言重了,不過是君嬤嬤正好出府買些東西,碰巧聽著人議論,妾身聽后著實(shí)難安,才想著來給王妃解釋。” 她身子本就不好,如今跪在地上,臉色愈發(fā)蒼白起來。 徐昭看著她,淡淡道:“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br> 徐昭說著,又看了一眼站在穆芷徽身后的丫鬟青檸,吩咐道:“扶你家主子回去歇著吧,這幾日天冷,就好好養(yǎng)病,不必出來了。” 徐昭的話音剛落,青檸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王妃這是要將自家主子禁足! 不只是青檸,穆芷徽眼中也閃過一絲震驚來。 她沒有想到,京城里傳出這樣的流言蜚語,徐氏還敢這樣做,她難道不怕坐實(shí)了流言,叫外頭的人議論? 看出她眼中的震驚,徐昭只揮了揮手,連翹便上前道:“側(cè)妃娘娘,請回吧?!?/br> 穆芷徽臉色變了變,才從地上站起身來,福了福身子道:“妾身告退。” 說著,便轉(zhuǎn)身朝殿外走去。 她出去的時候,臉色比來的時候更加蒼白了。 青檸見著她這樣,對著徐昭福了福身子,忙跟上前去。 見著穆芷徽離開,徐昭才將手中的茶盞擱在桌上。 “王妃,這穆氏雖沉不住氣,可這事情若是傳到外頭去,難免叫人覺著王妃善妒,容不得人?!边B翹有些不明白,自家王妃為何要將穆氏禁足。 這個時候,為了應(yīng)對外頭流言蜚語,王妃不該是好生善待這穆氏,哪怕是做給外頭的人看嗎? 聽著連翹的話,徐昭卻是搖了搖頭,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才開口道:“我是王爺?shù)恼y不成責(zé)罰一個妾室都要和人解釋了?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徐昭說著,拿起桌上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 連翹覺著自家王妃的話是有道理,可依舊是有些擔(dān)心,張了張嘴想說什么,看著徐昭臉上的神色,又咽了下去。 等到下午的時候,韓子煜從宮中回來,聽說了此事,面色陰沉,當(dāng)場就吩咐一旁的沈長生道:“傳本王的話,將穆氏跟前的大丫鬟杖責(zé)二十,趕出府去吧?!?/br> 他的話音剛落,沈長生就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朝外頭走去。 才剛邁出步子,就被徐昭攔住了。 “王爺,哪里需要這樣大動干戈。” 徐昭說著,朝沈長生使了個眼色,沈長生便拱了拱手,退出了殿外。 見著沈長生離開,徐昭才將桌上的茶盞遞給了韓子煜。 “便是要警告也不急在這一時,穆氏鬧了這么一場,自然要驚動宮里的皇后和太后娘娘的?!?/br> 所以,她少不得要進(jìn)宮一趟了。 韓子煜聽了,臉色才緩和了些,只是心里頭愈發(fā)添了對穆氏的厭惡。 徐昭說的沒錯,第二天一大早宮里頭就來了人,說是皇后娘娘傳召,叫她和穆氏進(jìn)宮一趟。 “王妃快些進(jìn)宮吧,別叫皇后娘娘等急了?!?/br> 傳旨的太監(jiān)出自鳳鸞宮,對徐昭這肅王妃自然是沒有好感的,不過是面上的恭敬罷了。 “勞公公在外頭等會兒?!?/br> “是?!蹦翘O(jiān)應(yīng)了一聲,就退出了殿外。 徐昭又換了一身衣裳,才吩咐連翹道:“你去驚鴻院一趟,叫穆氏準(zhǔn)備準(zhǔn)備。” “王妃放心,瑞珠早就派丫鬟過去了?!?/br> 聽著連翹的話,徐昭點(diǎn)了點(diǎn)頭,邁開步子走了出去。 到了王府門前,見著穆氏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 她身著一襲淡綠色的衣裳,臉上薄施粉黛,可因著病了多日,一看就給人一種弱不禁風(fēng)的感覺。 “妾身給王妃請安?!蹦率细A烁I碜?,開口道。 徐昭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朝外頭走了出去。 那太監(jiān)將這一幕看在眼中,心中自是有了計(jì)較,滿含深意看了穆氏一眼,才跟了上去。 徐昭和穆芷徽各自上了馬車,一路朝皇宮駛?cè)ァ?/br> 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馬車就到了宮門口。 有婆子扶著徐昭下了馬車,因著是冬日,整個皇宮都給人一種愈發(fā)肅穆的感覺。 一陣寒風(fēng)吹來,徐昭不由得瑟縮一下。 “王妃?!?/br> 連翹忙上前給她披了一件披風(fēng),怕她凍著。 只一會兒工夫,就到了鳳鸞宮的門口。 徐昭和穆芷徽一前一后走了進(jìn)去,才剛進(jìn)去,就有宮女迎上前來。 “奴婢見過王妃和側(cè)妃娘娘?!?/br> “勞煩王妃等一會兒,容奴婢進(jìn)去稟告一聲?!蹦菍m女福了福身子,開口道。 見著徐昭點(diǎn)頭,那宮女才起身朝殿內(nèi)走去。 片刻的功夫就走了出來,對著徐昭道:“娘娘請王妃和側(cè)妃娘娘進(jìn)去。” 說著,就掀起簾子,將二人領(lǐng)了進(jìn)去。 雖然外頭天冷,可殿內(nèi)卻是暖和的很,剛一進(jìn)去就問道一股淡淡的百合的香氣。 皇后俞氏坐在軟榻上,手中拿著一本書,認(rèn)真看著。 好似沒有見著徐昭和穆氏進(jìn)來。 徐昭上前幾步,福了福身子,開口道:“兒媳給皇后娘娘請安。” “妾身見過皇后娘娘?!?/br> 徐昭和穆芷徽一前一后請安道。 聽著二人請安,俞氏才將手中的書放在軟榻上的小方桌上,朝徐昭和穆氏看了過來。 過了許久,都不曾叫起。 徐昭本就有著身孕,自然是受不得這些折騰,心中明白俞氏是故意為難她,便又重新開口道:“兒媳給皇后娘娘請安?!?/br> 俞氏聽著這話,卻是臉色一沉,反問道:“安?鬧出這樣的事情來,本宮如何能安?” 俞氏說著,視線落在徐昭的身上,沉聲道:“徐氏,你可知罪?” 聽俞氏這樣說,徐昭絲毫都沒有緊張,只恭敬地道:“兒媳不知,還請娘娘明示?!?/br> 徐昭的話音剛落,俞氏就猛地一拍桌子,厲聲道:“放肆!你之前性子執(zhí)拗本宮由著你,如今皇上親賜了側(cè)妃,你這般容不得人,可是不將皇上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