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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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低著頭,不說話。 那男子的視線轉(zhuǎn)移到身后的丫鬟身上,那丫鬟身子瑟縮一下,才開口道:“表姑娘瞧中了那盞六角花燈,要和這姑娘買,這姑娘不同意才起了爭執(zhí),怨不得表姑娘的?!?/br> 聽著這話,那身著寶藍(lán)色錦衣的男子瞪了自家表妹一眼,才上前一步,對著韓子煜拱了拱手。 “表妹小孩子脾氣,不懂事,還請兄臺不要怪罪。” 猶豫了一下,才繼續(xù)說道:“這六角宮燈在下可否買下,兄臺出了多少銀兩,在下愿意五倍買下。” 這會兒,徐昭總算是知道這姑娘為何這么刁蠻任性了,這表兄妹二人,還真是叫人大開了眼界。 韓子煜冷笑一上,便冷冷開口:“如此不懂規(guī)矩,不知是哪家的?!?/br> 那男子一聽,不由得惱怒起來,突然就變了臉:“哼,不識好歹,別人想要這銀子本公子還不給,別是想獅子大開口,撈一筆吧?告訴你,這京城里還沒人敢對本公子這樣。宮里頭那位皇后娘娘,可是本公子的姑姑。這天下,該有一半是我俞家的?!?/br> 韓子煜聽了,眼中微微露出一抹深意。 那男子見著,還以為他是嚇怕了,當(dāng)即就得意的笑起來,上前就要拿走徐昭手中的花燈。 才剛邁出一步,不妨韓子煜一腳踢過去,將他踢倒在地,半天都沒起來。那男子氣急敗壞,抬起頭來朝著韓子煜瞪了過來。 不等他開口,就被韓子煜冷冽的目光嚇的哆嗦了一下。 “本王倒想知道,這天下怎么就成你俞家的了,皇后娘娘可真是有個好侄兒?!?/br> 韓子煜冷冷一笑,不顧那男子的臉色,就拉著徐昭徑直走開了。 那男子愣了好半天,身子一哆嗦,道:“肅......肅王。” 才剛說完,臉色一下子就慘白了,不會的,不會的,肅王怎么會來這燈會。 那男子拼命的安慰自己,心里卻是已經(jīng)怕到不行。 他說了那不知死活的話,若是傳到皇上耳朵里,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那刁蠻跋扈的姑娘名叫齊臻,看著韓子煜離開的背影,臉色突然就紅了。 肅王,原來他就是肅王殿下,和傳言重一點(diǎn)兒都不一樣。 一行人得罪了肅王,也不敢在此逗留,匆匆忙忙回府去了。 這邊,徐昭卻是偷偷看了好幾遍韓子煜的臉色,卻見他臉色如常,并沒有生氣。 “怎么總盯著本王看,可是心悅本王?!?/br> 聽著韓子煜的話,徐昭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辯解道:“才不是盯著你,王爺定然是看錯了?!?/br> “哦,那昭兒是在看別人?”韓子煜挑了挑眉,問道。 這句話剛出口,徐昭就能感覺到她若說是,一定會被韓子煜懲罰的。 于是,很不爭氣搖了搖頭。 韓子煜見著她這樣,忍不住笑了笑:“是本王多慮了,昭兒自然只想著看本王?!?/br> 徐昭沒好氣瞪了韓子煜一眼,這男人,怎么什么時候都不忘記調(diào)戲她呢。 惱怒之下,徐昭便起了壞心思,將手中的兩盞花燈遞給了韓子煜。 “王爺可否幫忙拿著,我有些累了,拿不動了?!?/br> 這街上,可少有男子拿著花燈,都是姑娘家喜歡的,尤其,他這樣的相貌,拿著兩盞花燈在路上走,一定會引來注目。 還以為韓子煜會拒絕,沒想到他只是勾了勾嘴角,笑道:“王妃吩咐,本王樂意之極?!?/br> 說著,就伸手將那兩盞花燈拿了過來。 他一身錦衣華服,身材修長,周身散發(fā)著一股貴氣,一看就讓人挪不開眼睛。 雖然手里拿著兩盞花燈,卻依舊雍然自若,一路上,更是引來不少注目。 見著跟在韓子煜跟前的她,旁人羨慕有之,嫉妒有之,更有甚者,上前搭訕,幾次之后,徐昭就將那花燈拿了回來。 這男人,實在是太招花引蝶了。 “昭兒不是累嗎,本王拿著就好?!表n子煜輕笑一聲,道。 徐昭看了他一眼:“王爺是覺著前來搭訕的小娘子還不夠多?”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韓子煜輕笑出聲,一動不動看著徐昭。 “哪家的小娘子都入不了本王的眼,昭兒用不著吃醋?!?/br> 聽著他的話,徐昭一下子就臉紅了,好在在夜色中,沒讓人看出來。 徐昭發(fā)誓,她絕對不是吃醋,只是在就事論事,可惜話說出來,很容易讓人誤會。 “才不是吃醋,王爺想多了?!?/br> “哦,醋壇子翻了?!表n子煜想了想,笑道:“本王說的是真的,昭兒用不著這樣吃醋?!?/br> 聽到韓子煜抓著這事兒不放,徐昭氣結(jié),抬起腳來就想朝韓子煜踢過去,卻是被韓子煜輕易躲開,一下子就跌倒在他懷中。 “昭兒這樣投懷送抱,也不怕本王把持不???” ☆、第92章 九轉(zhuǎn)龍配 “昭兒這樣投懷送抱,也不怕本王把持不???”韓子煜目中帶著些許深意,似笑非笑道。 徐昭聽著這話,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伸手將他給推開。 韓子煜勾了勾嘴角,不由分說拉住了徐昭的手,朝前走去。 直到回了府里,徐昭腦子里還不時回響起那句話,還有他那得意的樣子。 徐昭搖了搖頭,不禁在心里腹誹。 投懷送抱?她才沒有呢,某人絕對絕對是想多了,徐昭氣鼓鼓想著。 這時候,連翹從屋外進(jìn)來,手里端著一碗熬好的姜湯,走到她跟前輕聲道:“太太吩咐叫小廚房給姑娘煮了姜湯,叫姑娘暖暖身子?!?/br> 如今外頭還冷,姑娘雖穿的厚些,可也少不了受了寒氣。 徐昭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過她手中的姜湯喝了起來。 等喝完后,瑞珠才服侍著她沐浴。 “姑娘拿回來的那兩盞花燈可真好看,尤其是那六角宮燈,奴婢聽人說,可是拿玻璃做的呢,怪不得瞧著和別的不一樣。” 徐昭笑了笑,沒有說話。 許是真的玩累了,等沐浴過后,徐昭躺到床上后很容易就睡著了。 而這時,俞府上上下下卻是心驚膽顫,只因為自家老爺不知為何竟然叫人杖責(zé)了少爺,直將少爺打的昏死過去。 這些年,老爺從沒發(fā)過這樣大的火。 齊氏聽到消息匆匆趕過來,見著全身上下沒一塊兒好rou的兒子,當(dāng)下就白了臉,哭訴道。 “老爺,晟哥兒便是犯了什么錯,老爺打幾下也便罷了,何至于下這樣的狠手?” “慈母多敗兒,你教出來的混賬東西,早知道這樣,倒不如一生下來就將他掐死了,也省的連累我俞家?!庇嶂F青著臉,言語間滿是惱怒。 齊氏身為當(dāng)家太太,哪里聽得了這話,身子晃了晃,就差點(diǎn)兒跌倒在地上。 “老爺這話是想叫妾身一頭撞死,晟哥兒自幼多病,這些年好些了才胡鬧些,他也是老爺親生的,老爺難道就不疼他?!?/br> 俞柱揮了揮手,見屋子里的下人全都退了下去,才抬高了聲音道:“胡鬧?你知道他這回闖了什么禍?他不僅沖撞了肅王,還敢口出狂言,當(dāng)著肅王的面說這天下有一半是俞家的!” 聽著自家老爺?shù)脑?,齊氏心中一驚,臉色一下子慘白,渾身顫動幾乎都無法反應(yīng)。 好半天才出聲道:“怎么,怎么會......” 晟哥兒雖然胡鬧些,可他怎么敢,齊氏身子哆嗦一下,急忙道:“老爺可要想想法子?!?/br> 這事情倘若傳到皇上耳朵里,皇上會怎么想,會不會一怒之下,就要了晟哥兒的性命。 俞柱嘆了一口氣,沉著臉道:“明日你遞牌子進(jìn)宮,將此事告知娘娘,好叫她保全了晟哥兒?!?/br> “我俞家雖為外戚,可皇上如今,還不至于動俞家?!?/br> 齊氏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了下來,又叫了人進(jìn)來將晟哥兒抬下去,叫了大夫來診治。 等回到屋里,齊氏就叫丫鬟將表姑娘齊臻給叫了過來。 “給太太請安?!?/br> 齊臻一進(jìn)來,見著齊氏鐵青著臉坐在軟榻上,面色微微一變。 不等齊氏開口,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太太恕罪,今日都是我的錯,害的表哥受了責(zé)罰?!?/br> 齊氏心中生氣,卻知道事情有輕重緩急,只看了她一眼,開口道:“說吧,今個兒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得罪了肅王?” 她的兒子她是知道的,雖然胡鬧些,卻也沒那個膽子惹到肅王頭上。 齊臻猶豫了一下,臉上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才將事情給說了出來。 “誰曾想,會沖撞了肅王殿下,都是臻兒連累了表哥?!?/br> 聽著她的話,齊氏臉色愈發(fā)的陰沉了,看了她好半天,才揮了揮手,叫她下去了。 “太太別生氣,都是這表姑娘不懂規(guī)矩,這才害了少爺?!?/br> 齊氏點(diǎn)了點(diǎn)頭,抬起手來揉了揉太陽xue,心里卻是堵著一塊兒,想到晟哥兒傷成那樣,都是這賤蹄子給害的,愈發(fā)的不痛快起來。 這齊臻不過是齊家旁支的姑娘,要不是皇后娘娘看重她,她定叫她知道什么叫規(guī)矩。 “吩咐下去,告訴表姑娘明日叫她和我一起去宮里給娘娘請安?!?/br> 秦嬤嬤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了下來,心里卻是琢磨不透,像表姑娘這樣性子的,皇后娘娘怎么偏偏看重她。 說的不好聽些,表姑娘刁蠻任性,這規(guī)矩連府里的丫鬟都不如。論相貌,也著實有些一般。 秦嬤嬤心中想著,卻是沒有問出來,她伺候了太太多年,也知道對于這事兒,太太心里也是不大明白的。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剛剛亮,齊氏就帶著齊臻坐上馬車,一路朝宮里駛?cè)ァ?/br> 等遞了牌子后,才由太監(jiān)領(lǐng)著一路到了鳳鸞宮。 “臣婦給皇后娘娘請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