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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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子煜將信遞到沈長生面前,沈長生愣了愣,不知該接還是不接。 “無妨?!?/br> 聽著韓子煜的話,沈長生才將那信接過來,待看完手中的信,這才明白王爺為何會這般生氣了。 龍有逆鱗,觸之即死,而那徐府四姑娘就是自家王爺?shù)哪骥[。 那宋家少夫人,膽敢拿這事兒來威脅王妃,不知是膽子太大,還是根本就不知死活呢。 沈長生已經(jīng)預想見,那宋家少夫人的下場了。 “王爺?!?/br> “請宋大人到本王府上來,本王要和他好好聊聊。” 韓子煜看了站在那里的沈長生一眼,才又吩咐道:“其余的事情,你看著去辦?!?/br> 沈長生聽了,點了點頭,不等他離開,又聽自家王爺?shù)溃骸斑@等長舌之人,往后就別叫她開口說話了?!?/br> 從殿內(nèi)退了出來,沈長生就派人去宋家傳話了。 然后,才叫了孫誠和趙青過來,商量著事情該怎么辦。 三個人都是韓子煜跟前的侍衛(wèi),可論整人的心思,還是沈長生最厲害。 宋府 徐徽跟前的大丫鬟紫香指揮者小丫頭擺好了飯菜,然后對著徐徽道:“飯好了,奶奶過來用吧,看了一下午賬本也累了?!?/br> 徐徽放下手里的賬本,由丫鬟扶著到了桌前。 “少爺可還在書房?”徐徽隨口問道。 她的話音剛落,紫香的臉色就變了變,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也全都低下了頭,不敢說話。 好半天,紫香才支支吾吾道:“少爺,少爺下午就去了姨娘院里?!?/br> 見著徐徽臉色不好,紫香不敢再說下去。 其實,徐徽不知道她回去徐府一段時間,紫書已經(jīng)漸漸得了寵,宋承君每日都要過去陪她用飯。 相信用不了多久,姨娘就有身孕了。 這些事情府里個個都知道,只是下頭的丫鬟婆子不敢告訴她罷了。 聽著紫香的話,徐徽就冷下臉來,將手中的筷子重重擱在桌上。 “奶奶也別生氣,少爺不過是陪著姨娘用飯,等會兒還是要來奶奶這里的?!?/br> 徐徽聽了,臉色才緩和了些。 可等到晚上掌燈的時候,也沒見著宋承君過來。 徐徽強忍著心中的酸意,到底沒派人再去打聽。 她不想叫宋承君以為她是個善妒之人,看了會兒書,洗漱之后就歇下了。 ....... 第二天一大早,有丫鬟進來伺候,等到了屋里,卻是瞧見徐徽躺在床上。 衣服散落一地,徐徽肌膚上青青紫紫,駭人得很,床沿上還留著一條男人的汗巾子。 瞧見這個情景,那丫鬟忍不住尖叫出來,拔腿就往外頭跑。 “不好了,不好了,少夫人......”那丫鬟語無倫次,不知該怎么說。 心里也不清楚少夫人到底是遇上了采花賊,還是...... 丫鬟婆子聞聲跑進了屋里,見著屋里的情景,也都驚嚇到不行。 剛好姨娘紫書過來請安,瞧見屋里的情景,低聲和跟前的小丫鬟說了幾句,只一會兒工夫,張氏就得了消息,帶著宋承君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她進來的時候,見著屋里的情景,身子晃了晃,差點兒就暈倒過去。 到中午的時候,京城里就有流言傳出,說是禮部尚書府的少夫人被人給玷污了。 消息很快就傳了開來,傳來傳去,又傳出了另一個版本,說是根本就不是被玷污了,而是那徐家大姑娘偷漢子,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堵在了屋里頭。 消息傳到徐府,王氏深知自家女兒定是被人給害了,當即就想帶著兩個婆子去宋府。 還沒動身,就見著一個丫鬟慌慌張張跑了進來,那丫鬟竟是大姑娘陪嫁的丫鬟紫香,一進屋,紫香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太太快去看看大姑娘,方才大姑娘喝了一碗藥,也不知怎么回事,竟是啞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奴婢趁著沒人注意才偷偷跑出來,太太快去救大姑娘?!?/br> 王氏聽了,臉色一下子慘白,腳下一軟,差點兒就跌到在地上,幸好大奶奶房氏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胳膊。 “走,陪我去宋府,我的徽姐兒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br> ☆、第89章 落幕 “姑娘,大姑娘出事了?!?/br> 徐昭看了她一眼,連翹才將事情給說了出來。 “如今京城里都傳了開來,說是大姑娘被人給糟蹋了。有的還說,是大姑娘自己不尊重,做了些沒有臉面的事情,叫人給堵在了房里?!?/br> 徐昭聽著,就知道這事情是韓子煜弄出來的。 不等她開口,就見著瑞珠進來,匆匆忙忙走到徐昭之前回稟道:“姑娘,方才奴婢瞧見大太太和大奶奶出了府,叫了人來問,才知是大姑娘不知怎么,喝了一碗藥給啞了?!?/br> 聽著瑞珠的話,徐昭心里咯噔一下。 啞了? 聽到這消息,她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有些詫異,可詫異之后卻并沒覺著愧疚。 興許,她骨子里天生就是個涼薄的人。 雖然這樣想著,可當連翹和瑞珠退下去后,徐昭拿起桌上的書來,卻始終看不到心里去。 她心里像是堵著一塊兒石頭,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時移世易,誰也沒有想到,她和徐徽會變成如今這樣。 這邊,王氏帶著兩個婆子和大奶奶房氏一路趕到了宋府,剛從馬車上下來,王氏就忙不迭朝后院走去。 宋家的人見著王氏到來,也不覺著詫異,可因著是件丑事,到底沒人敢上前,和王氏說話。 只一會兒工夫,一行人就到了正院。 院子門口守著兩個身材粗壯的婆子,王氏一看,就知道自家徽姐兒是被人給禁足了。 “讓開!”王氏厲聲道。 “徐家太太不要生氣,老奴也是聽吩咐辦事,我家太太吩咐了,若是您過來,就叫老奴領您到榮槐院去。少夫人這里,還是先不見了?!?/br> 那婆子的話音剛落,張氏的臉色就陡然鐵青,身子都顫抖著,揚手就給了那婆子一個耳光。 那婆子不妨她會動手,臉上硬生生挨了一個耳光,片刻的功夫,臉頰就紅腫起來。 那婆子在宋家也是有臉面的,如今挨了打,便一手捂著臉,開口奚落道:“徐家太太可別忘了,這是宋府,便是老奴有什么錯處,也輪不到您動手。” “還當少夫人怎么做出這樣不知羞恥的事情,原來是因著徐家太太您?!?/br> 王氏被她的話說的臉色鐵青,示意了身后的兩個婆子一眼。 那兩個婆子也是身強力壯,平日里又是做慣了粗活,力氣不是一般的大。 幾下就將門口的兩個婆子推到了一旁,王氏帶著人走了進去。 那兩個婆子幾見此情景,臉色變了變,忙不迭去了榮槐院,去稟告自家太太了。 王氏進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除了一個丫鬟外,竟連一個伺候的都沒。 徐徽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厲害。 見著她進來,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是身子沒了力氣,倒了下去。 “我的兒,好好的怎么成了這樣?”王氏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上前將徐徽摟在了懷中。 徐徽流著淚,嘴唇動了動,努力發(fā)聲,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姑娘怎么會啞了?”王氏對著跟前的丫鬟沉聲道。 那丫鬟一聽,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太太明鑒,出了這樣的事情,姑娘一下子就病倒了,府里的人向來拜高踩低,想弄一副藥都做不到。好歹求著,才叫廚房的人送來了一服藥,哪曾想,姑娘喝了就成這樣了。” “太太請了大夫來,大夫說是大姑娘急怒攻心,才成了這樣?!?/br> 王氏聽著她的話,又看了站在那里的紫香一眼,見著紫香點了點頭,才叫那丫鬟起來。 不等王氏繼續(xù)問,就聽到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卻是張氏帶著人從外頭走了進來。 見著王氏,張氏只出聲道:“親家母怎么過來了?” 王氏臉色鐵青,惱怒道:“我好好的徽姐兒,怎么出了這樣的事情?” 張氏一聽,臉色也不好道:“這就要問親家母了,也不知親家母是怎么教導的,竟然叫她做出這種事來?!?/br> 張氏朝身后的婆子使了個眼色,那婆子就從懷中拿出一條汗巾子。 “親家母且瞧瞧,這個是什么?” 王氏一瞧,就愣在了那里,那汗巾子上,儼然繡著一個“徽”字。 可一看,就是男人用的汗巾子。 王氏的臉色變了變,卻是強忍著不安道:“一條汗巾子,能當什么證據(jù),怕是旁人拿出來陷害徽姐兒?!?/br> 王氏的話音剛落,張氏的眼中就掠過一抹嘲諷。 “如今可是說什么都沒用了,只一點是明明白白的,那就是我這兒媳婦失了清白,我宋家也會跟著叫人嗤笑,壞了名聲。” 話音剛落,王氏就愣在了那里。 “親家母這話是什么意思?姐兒是在你宋家受了害,難不成宋家還要把她趕出去?” 王氏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是沒多少底氣的。 這世道對女人本身就是不公平的,哪家的媳婦被人給糟蹋了,等著她的只能是一條死路。 光是那些流言蜚語,就會逼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