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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什么都沒有。” “哈?” 亂步無語的看著比他還要吃驚的飛羽?!斑€特地去了一趟你以前打工過的蔬菜店,結(jié)果竟然三年前就關(guān)門了,聽說老板是生病了才回老家休養(yǎng),不到半年病情惡化就死了?!?/br> “那老板沒有結(jié)婚,孤家寡人一個,死了還是鄰居給他收尸,我去他的墳?zāi)箍戳?,還把人家墳給挖了,結(jié)果骨灰盒里裝的是動物的骨灰。” 亂步說著讓人瞠目結(jié)舌的話語,但他似乎并不覺得這一系列的cao作哪里有問題。當(dāng)然這不是他一個人去做的,找了太宰做外援,挖墳也是太宰的主意,給骨灰做鑒定也是太宰的主意。 “還有去你之前待的孤兒院去調(diào)查了,還沒靠近就被人盯上,我和太宰可是被狼狽的追殺了好遠(yuǎn),差點就涼了。就算是聯(lián)手也沒有查出來在孤兒院盯梢的是誰,似乎有這方面隱藏的特殊能力吧,不過對孤兒院沒有惡意,似乎是在保護(hù)他們的樣子?!?/br> 飛羽聽得直皺眉?!拔抑盎厝サ臅r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而且織田作也去過,不也沒事嗎?”若是有問題,是瞞不過織田作的。 “織田作上次是和太宰一起去的,太宰當(dāng)時就覺得院長隱瞞了一些關(guān)鍵的線索,但那種多疑又敏銳的人,想要撬開他的嘴也很難?!眮y步說到這里,話鋒一轉(zhuǎn)。 “最后我和太宰商量了一下,放棄了?!?/br> “放棄了?”飛羽有些意外,“有點吃驚,這不太符合你們兩個的性格?!?/br> “付出太大,代價太大,沒有必要將整個偵探社陪葬來滿足這份好奇心?!眮y步對武偵社的在意遠(yuǎn)遠(yuǎn)凌駕于他的好奇心上?!懊髦堑氖帐直容^好吧,而且我覺得你現(xiàn)在得到的線索已經(jīng)足夠了吧?!?/br> 亂步撒謊了。飛羽看出來了。但他沒有戳破這一點。 “你和太宰費心了,我最近也很苦惱自己身上的問題,現(xiàn)在就連身世都成謎團(tuán)嗎?”他有些難過的說著,心里也確實在難受著,“我必須將丟失的記憶找回來,那是非常重要的東西?!?/br> 送走亂步之后,飛羽獨自進(jìn)了臥室,躺在床上發(fā)呆。放空大腦,只是單純的躺著,什么也沒想。 這是一種很新奇的感覺,他習(xí)慣了搜尋身邊可用不可用的信息,大腦會自動的將他們歸類,有很多情報到需要使用的時候會翻出來,腦袋簡直成了一座分門別類的圖書館,儲藏著大量的信息。 可是這一次,他什么也沒有想,像個腦袋空空的笨蛋,還覺得很輕松。 “我一定會留下線索的,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究竟丟失了什么珍貴的寶物,是我的話一定不會束手就擒的?!?/br> 他自言自語著?!八晕椰F(xiàn)在的狀態(tài),是在過去的我預(yù)料之中嗎?是相信我自己,還是覺得就這樣泯然眾人是最好的呢?” 獵犬基地。剛從御柱塔回來的福地櫻癡,像行尸走rou一樣慢慢的挪到了公共大廳,在部下們疑惑的視線下坐在了自己專屬座上,然后砰的一聲,額頭砸在了桌面上,在實木加固的辦公桌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凹痕。 “隊長?!”燁子嚇了一跳,擔(dān)憂的快步跑過來跳上了桌子,束手無措的看著一副仿佛死過一次的福地隊長?!澳趺戳??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誰欺負(fù)您了,請告訴燁子,一定會讓那個混蛋后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這個還是算了?!备5貦寻V嚇得差點沒魂飛魄散,猛地抬起頭雙手放在胸前用力的搖晃著,“不要動這么可怕的念頭啊燁子?!?/br> 燁子的眼里滿是憂色,“難道又是那些用腳底板思考,腦子走路的所謂政客給您找麻煩了?” “那倒沒有?!钡礁5貦寻V這個地位,哪個政客敢當(dāng)面給他不自在。所以敢給他不自在的,不是政客。 他雙手捂著臉,痛苦的嚶嗚一聲,弄得燁子也緊張得開始在桌子上轉(zhuǎn)圈圈。 “你們兩個怎么回事?看到隊長在傷心不會來關(guān)心一下嗎?!”然后開始遷怒部下。 條野手里拿著一本盲人專用書籍《寵物去勢事前準(zhǔn)備(大型犬)》,用手指摸著上面凸起的字點讀得津津有味,聽到這話順腳踩了下面的腦袋一腳?!敖心隳??!?/br> 對這種明面上的部隊欺凌毫無反應(yīng),繼續(xù)做著俯臥撐的鐵腸,突然站起身來將蹲在他身上的條野掀翻下去,他用肩膀上的毛巾擦著脖子上的汗水,有些疑惑。 “有任務(wù)?”明顯就沒聽清燁子在說些什么。 從地上爬起來的條野厭煩的嘖了一聲,把自己花高價讓人翻譯的盲人書塞進(jìn)懷里,對燁子說:“副長,隊長只是每個月那幾天來了,不用擔(dān)心?!?/br> “哈?胡說什么呢,隊長是男的啊?!?/br> “不,男生也會有幾個月情緒無緣無故的就低迷啊,暴躁啊,看到花兒都會掉淚的哦~” “那不就跟最近的條野一樣嗎?”鐵腸說道,“隊長也是嗎?你們兩個需要休生理假?” 條野:?? “你才生理假呢!還有現(xiàn)在竟然連敬語都不用了嗎?!”以前還會在姓氏后面加個先生的,最近都直接喊了?!澳V鐵腸,你膽兒肥了是吧,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了你嗎?” 鐵腸迷惑的看著發(fā)脾氣的條野,真的覺得對方是來了例假。他對這種事情的知識來自于早逝的母親,印象中每到這個時間點父親都會非常乖巧的連酒都不敢碰,攬下家里所有的家務(wù)(雖然平時也是他負(fù)責(zé)),說話都不敢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