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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安德烈,35歲。在加入武偵社之前是一名歐洲異能雇傭團(tuán)的成員。”對方說道。“你們就是這次保鏢任務(wù)的委托人吧?” 條野飛羽和鐵腸坐定在男人對面后,自己坐在靠外的位置,隨口道:“是啊,我是條野采菊,這邊是末廣鐵腸還有我家可愛的小朋友。你點(diǎn)的是黑咖啡?聞起來挺香的,店長的手藝真好,在這種小地方屈才了啊?!?/br> 咖啡廳的店長呵呵笑著:“客人們是第一次來吧,昨天剛進(jìn)了新鮮的咖啡豆,可以嘗到時節(jié)最好的咖啡呢?!?/br> “那真是太好了。服務(wù)員小姐,請給我來一杯拿鐵,一杯橙汁還有一份慕斯蛋糕?!?/br> “我要醬油拿鐵?!甭牫鰜頉]自己的份,在用手掌給飛羽暖手的鐵腸自覺點(diǎn)單。 “醬油?!”正在記單的店員小姐嚇了一跳,看新來的客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和安德烈繼續(xù)交談后,感覺到他們氣氛古怪的她,求救的看向店長。 店長看了看那桌的客人,黑發(fā)和白發(fā)的年輕人顯然不是什么普通人,他們帶著的另一個人似乎是生病了,畏寒怕冷的樣子。 他搖了搖頭,讓店員不要管那一桌,放下手上擦干的杯子,琢磨著怎么弄出一杯能喝的醬油拿鐵。 雖然客人口味古怪,但比起某位愛賒賬的??兔看蝸矶枷朦c(diǎn)的只有洗潔精的咖啡,醬油拿鐵也算是能夠入口的飲品吧。 來之前條野讓人查過安德烈的情報,一名意大利軍隊退役的前士官,在這之前是歐洲某個無國界雇傭兵團(tuán)的一員,身手很好,沉默寡言卻不難相處,性情平和,喜歡貓科動物。 可能是察覺到飛羽透過墨鏡向他投來的探究目光,安德烈坦然的站起身,站在桌子外的走道上方便他打量。 灰色的長外套、黑色的勁裝和長筒皮靴都打得一絲不茍,腰間別著一把十二英寸的砍彎刀和一把9毫米彈的手木倉,銀灰色的長發(fā)被利落的綁成一條中馬尾,碎發(fā)散在額前露出他典型南歐拉丁人血統(tǒng)的五官。 他表情神色十足的冷淡,雙手別在腰后,微微低著頭目光平靜的看著坐在沙發(fā)座上的飛羽,像一名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在等待上級下達(dá)指令。 飛羽沒有說話,只是看了幾眼就收回視線,喝著店員新送上來的橙汁,將還站在原地的男人視為空氣。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失禮的對待一名初次見面的人。 “飛羽?”鐵腸以為他是對安德烈不喜,倒沒有多想。 作為保鏢來講安德烈是很合格的,但若是 飛羽不喜歡,他們也不會強(qiáng)求。 飛羽搖了搖頭,讓條野讓一下,站起身走到安德烈面前,微微抬起頭與對方雙目對視。 他們的眼睛都是紅色的,飛羽的眼睛像日出的暖陽,安德烈的眼睛卻如鴿子血一般鮮艷,在飛羽沉默的注視下,眼眸里似乎有火苗竄起翻騰,烈火在焚燒。 眉間憂郁的清瘦少年,冷靜平緩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聲響起:“惟美主義?存在主義?自然主義?你的靈魂存在著混沌的矛盾和批判,在道德責(zé)任與堅持自我之間徘徊,對新事物接受度高又在探索間心存迷?!@樣啊,所以現(xiàn)在是宗教主義?” “有一個人曾經(jīng)跟我說過,如果現(xiàn)有的身份和過去讓我迷失在真理和謬論的泥沼之中,不如徹底舍棄從頭開始吧?!?/br> “所以他想成為你的神明嗎?” 犀利的追問,反倒讓安德烈的眼里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八幌氤蔀槟硞€人的神明,但有讓人心悅臣服的魅力?!?/br> 恰好亂步從外面走進(jìn)來,他拍打著外套沾上的雨滴傷腦筋的說:“突然就下起了小雨,現(xiàn)在的天氣預(yù)報真是不靠譜啊?!?/br> 咖啡廳的店長本苦于室內(nèi)逐漸壓抑的氣氛,見到亂步后笑了笑,說:“秋季的雨總是難以捉摸的,要來一杯熱飲驅(qū)寒嗎?” “好哦,就老樣子吧。”亂步隨口應(yīng)道,走到飛羽那邊,微微嘟起嘴說,“你們見面了啊,不是說好等我回來再介紹的嗎?” “亂步太慢了,跟著終端的導(dǎo)航走不就行了嗎?”飛羽說著。他現(xiàn)在突然不感到冷了,在鐵腸的幫助下脫掉了外套和圍巾手套,用手帕擦著身上的汗水。 “不要,名偵探才不需要那種東西的幫助,我自己也能夠找到正確的路……”他對自己路癡的屬性似乎還有些自得,寧愿迷路上幾個小時也不肯求助高科技。 話音中斷,他慣常瞇起的眼睛,瞇得更深了,從懷里掏出一副黑色的眼鏡戴上。“讓我用異能力來看看,超推理——” 碧綠色的漂亮眼睛微微睜開,視線從飛羽和安德烈之間徘徊,眼睛越瞪越大,表情從迷惑到震驚再到不解。 飛羽疑惑的伸出手在亂步面前晃了晃,還沒晃兩下,就被一臉動搖瞳孔顫動的亂步緊緊抓住了手。 “亂步?” “小羽……”不知道是推理出了什么讓人驚奇的事情,亂步略有些復(fù)雜的打量著什么都不知道的飛羽。一副拿你沒辦法語氣說:“你不用挑了,他是最適合你的保鏢?!?/br> 第四十章 單純在一個人身上發(fā)現(xiàn)不了線索,當(dāng)兩個人站在一起時,他們的聯(lián)系就跟白紙黑字寫在書面上一樣。 安德烈是飛羽家里的人送來的保鏢,他能推理出這一點(diǎn)。讓他奇怪的是,除此之外越來越多繁雜的線索交織在一起,影響了他的判斷。他只看到了一個又一個交織在一起的謎團(t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