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江銘轉(zhuǎn)頭看過來,白白嫩嫩的樣子,樣子萌翻了。 柴夏立刻趴在他左邊臉上親一口:“小伙,笑一個?!?/br> 小江銘rou乎乎的小臉上,立刻綻放出笑容。 柴夏趴在他右邊臉上又親了一口:“兒子,你真棒?!?/br> 小江銘就差要手舞足蹈了,可惜穿的太多,動不了,開心地啊啊啊叫著。 小臉上都是笑容。 吳嫂在一旁笑著:“太太最會逗小少爺了,每次都能讓他咯咯笑不停。” 柴夏看著江銘接話:“我們家江銘本來就愛笑,對不對?超級超級愛笑的,笑起來老帥了,是不是?” 自從有了江銘,江景為又回來了,柴夏整個人都開朗起來。 說著又親了親小江銘的小嘴巴,江銘繼續(xù)咯咯笑,柴夏還要再親時,江景為把江銘轉(zhuǎn)了個身。 柴夏沒親到。 江銘看不到mama,頓時不笑了,大眼睛咕嚕嚕地轉(zhuǎn)著,mama呢?mama說哪兒去了?小腦袋左右晃動,找來找去,找不到。 柴夏抬頭看江景為,江景為臉上寫滿“老婆親我,親我左邊臉,再親我右邊臉,還要親我的嘴巴?!?/br> 結(jié)果,柴夏坐直身子說一句:“小氣鬼。” 江景為:“……” 這時,季芊和季肖同時下樓。 小慧從后院帶著抱抱回來,小慧看了看客廳四周,問:“老板,東宇還沒回來嗎?” 說曹cao,曹cao到。柴東宇從外面跑回來。 “jiejie,姐夫,小慧姐!”接著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到江景為跟前,捧著小江銘的rou臉,狠狠mua一口:“小江銘,舅舅回來了?!?/br> 小江銘一副高冷的樣子,壓根不笑。將頭扭到一邊。不理舅舅。 柴東宇轉(zhuǎn)而問:“姐,可以吃晚飯了嗎?”他和同學(xué)打了一下午的乒乓球,早餓了。 一聽晚飯,季芊心里一緊,此時此刻,她正怕柴夏呢,剛剛連柴夏正臉都不敢看一下,一見季肖,就暗暗拉著他的衣角,嚷嚷著要回家。 季肖小聲問:“你不是要住江景為家里住一輩子,讓他還你的救命之恩嗎?” 季芊帶著哭腔,聲音顫抖:“我現(xiàn)在不讓她還了?!?/br> 可是,柴夏留季肖吃飯,季芊登時止住哭聲,老老實實不吭聲。 季肖暗暗佩服柴夏,竟然可以震懾到季芊。 此刻,季芊心里毫不懷疑,晚飯沒她的份兒。這種傷害她的事情,柴夏做的順手的很。 她抬眸怯怯地看柴夏一眼,柴夏一臉淡然,她卻心里惶惶的。她怕柴夏又出怪招,就像她掉湖里了,柴夏非但不救,反而拿根竹竿,把她往湖里面戳一戳,正常人能干出這種事情嗎? 柴夏什么都敢干! 季肖硬拉著她坐在餐桌前,她低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餐桌上的一道道菜,不一會兒,一人一小碗飯,唯獨沒有她的。 季肖看到后,開口說道:“吳嫂,這邊少一碗飯?!?/br> 不待吳嫂回答。 季芊“哇”的一聲哭出來,尤其傷心。 嚇了眾人一跳。 柴東宇湊到小慧耳邊問:“小慧姐,今天奇葩咋了?” 小慧小聲回到:“被老板整了?!?/br> “整哭了?” “何止,臉都嚇白了。開始時,可囂張了,還要打老板,老板說要把她淹死,她立刻乖了?!?/br> 柴東宇問:“那她現(xiàn)在什么情況?” 小慧搖頭:“奇葩的心思我不懂。” “芊芊,怎么了?”季肖連忙問。 江景為也是一愣,看向柴夏。 柴夏看向吳嫂:“吳嫂,先給季小姐盛一碗輕湯,讓她暖暖胃?!?/br> 季芊一聽柴夏愿意讓自己吃了,哭聲驟然一停。抬起頭,問柴夏:“我可以吃飯了?” 柴夏點頭:“嗯,可以?!?/br> 頓時,季芊破涕為笑。 眾人:“……”奇葩畫風(fēng)轉(zhuǎn)變略快,看不懂。 當(dāng)晚晚飯,季芊吃了三小碗米飯,吃飽了以后,才覺得活著還算有點意思,又冷又餓又憤怒時,恨不得殺了全世界,再自我毀滅。可是,她沒殺全世界前,差點被柴夏淹了。 飯后,季肖提出回島上。 大家一致看向季芊,季芊現(xiàn)在不看江景為了,她每做一個決定之前,先看柴夏,柴夏說什么就是什么。 柴夏說道:“那你們路上小心。” 季芊終于老老實實地跟著季肖回家了。 收拾桌子時,吳嫂說:“太太,你怎么制服季芊小姐,開始她可嬌縱了?!?/br> 柴夏:“嬌縱也是一種過分依賴的表現(xiàn),依賴的反面是無獨立性,甚至可以延展到,膽小、怕事、狐假虎威。 像季芊這樣無法無天,很明顯是感覺沒人真的敢對她怎么樣,所以她才無所畏懼。 什么心里陰影,還不是怕事。” 吳嫂理解能力不弱,笑著:“所以,太太就整出點事兒,讓她怕?!?/br> 柴夏:“嗯。只要有她怕的人和事,她就會約束自己。不然,以后,她會摔大跟頭?!?/br> 吳嫂在心里默默欣賞柴夏,她剛認(rèn)識柴夏,只覺得柴夏很漂亮,真正接觸是江銘出生那天,她把柴夏當(dāng)普通的孕婦對待,照顧過程中,發(fā)現(xiàn)柴夏很高冷,像是對什么都不在乎。 然而為了江景為一夜白頭,她才算明白一點,柴夏所有的熱情都在心里。 就像現(xiàn)在對季芊,雖然季芊怕她怕的要命,其實這種怕,對季芊來說并不是壞事,相反是好事。 吳嫂對柴夏又多了幾分欽佩,小小年紀(jì),心地寬廣又通透,難得。 晚上,柴夏給小江銘洗小腳丫,小江銘快活地哼哼嗯嗯著。 柴夏說:“你唱的真難聽?!?/br> 小江銘笑。 “瞧你,就知道笑,笑個鬼啊?!辈裣陌研〗懕г诖采希H他的小臉:“讓爸爸去倒洗腳水,好不好?” 小江銘啊啊應(yīng)著。 柴夏邊給小江銘穿小褲子,連對著小江銘喊:“爸爸,我們洗好腳了,把洗腳水倒了吧。” 江景為剛接一個電話回來,喊一聲:“柴小夏?!?/br> 柴夏頭也不回地應(yīng)一聲:“嗯?” 江景為走上前,從背后摟著她:“你好討厭?!?/br> 柴夏問:“我怎么討厭了?” “你都不看我,也不哄我,每天都只看兒子,哄兒子,太討厭了?!?/br> 柴夏笑:“你這么大的人了,怎么凈跟兒子比。” “就跟他比。” 柴夏:“……你先去把他的洗腳水倒了。” 江景為:“我是服務(wù)你的,不是服務(wù)他的。讓他自己倒。” 柴夏轉(zhuǎn)頭親了他一口:“你去倒。” “好?!苯盀楣怨匀サ菇懙南茨_水了。 回來時,看到柴夏躺在床上,rourou的小江銘趴在她身上,啊啊樂呵著。江景為掀開被子鉆進去,一把把江銘抱在自己的身上。 柴夏:“……” 江景為輕拍著小江銘的小屁股,相當(dāng)嚴(yán)肅:“快睡覺?!?/br> 小江銘黑溜溜的眼睛,望著柴夏,好像在說“要mama”,可憐巴巴的,小嘴撇了撇,“哇”的一聲哭起來。 柴夏連忙把他抱過來,哄著。片刻后,小江銘就笑了,柴夏緊緊抱著小江銘,江景為江先生在兒子面前,完敗。 坐在床上,身上像長了虱子一般,扭來挪去。 柴夏正在哄江銘睡覺,轉(zhuǎn)過頭來問:“你干嘛?” 江景為生氣了,不理她。 柴夏:“……”好小氣。 過了一會兒,江銘睡著了,柴夏把江銘放在小床上,重新躺到床上,拉著江景為的衣服:“喂?!?/br> 繼續(xù)扯衣服:“喂。” 江景為江先生此時此刻很高冷,翻個身,用背對著柴夏。 柴夏嘴角含笑,從背后摟著他,笑著說:“你瞧你,跟兒子吃什么醋?” 江景為:“你一天沒看我,一天都在看他?!?/br> 柴夏反駁:“誰講的,我看了你好多次。下午的時候,在咖啡館我們還抱在一起了?!?/br> 江景為:“那是我抱你?!?/br> 柴夏:“有區(qū)別嗎?” 江景為:“有,你都是主動抱他。”江景為指著小床上的江銘。 柴夏默默汗:“那你想怎么樣?” 江景為:“以后,你抱他一次,就要抱我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