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節(jié)
我去你大爺?shù)模?/br> 最終,我們商定了一個方案。我找姥爺幫忙,喊來幾個高手,萬象神宮的收獲,如果有我們能用上的,那么便按人頭分。如果沒有,那東方家族要出錢,一大筆錢!至于多大,我想,可能會把如今身家數(shù)億的馮烈山,都嚇的腿軟。錢對東方家族來說,實在算不得什么。這個家族傳承無數(shù)年,所積累的財富,足以震驚整個世界,是絕對的超級隱形金融帝國。所以,東方家族同時還得給這幾位高手,在其它方面做出補償。畢竟東方家族,也算半個修道宗派,傳承那么久,肯定有對修行有益的寶貝。 按東方列的意思,如果我能把姥爺和妖王請到,那其他人都可以忽略了。我很直白的告訴他,想讓姥爺去,是不可能的。老人家最近忙著和人躲貓貓,沒時間去挖地。至于妖王……這得咨詢他本人,哦,是本妖才對。 東方列對這次通話的結果,表示不太滿意,因為我似乎不太樂意跟他閨女洞房。有這樣一個爹,東方晴上輩子欠了銀河系多少錢? 隨后,我先給姥爺打了個電話,把事情說了一遍。不過,我沒敢說自己也要去,只說是東方列打電話來跪求幫助。姥爺想了想,說:“陰陽道宗可能會對萬象神宮有些興趣,他們是以陰陽之力起家,本身便包含了五行八卦。至于其他人,我就不清楚了,可以幫你問問,具體去多少,不能保證?!?/br> 我嗯嗯兩聲,想著隨便吧,只要青云子能來,我也算交差了。 掛了電話,我又去地底峽谷找妖王。妖王最近來這很勤快,他對冰封世界有很大的興趣,期間還跑進去探索了一番。不過,沒有金色奇蠱幫忙觸動“機關”,冰封世界的奧妙,無法真正顯現(xiàn)。妖王最近在琢磨這些東西,以至于我去的時候,看見他沖著那通道在發(fā)呆。 我走過去,見金色奇蠱趴在蟲子堆里一動不動,像睡著了一樣。那一只半的冰蠱,讓它恢復了傷勢,更生育出數(shù)萬只黑蟲。蟲子密密麻麻,布滿整個峽谷,看的人渾身發(fā)毛。我拍了拍妖王的肩膀,他回過頭,見是我,便問有什么事。 我把萬象神宮的事情說了一遍,出乎意料的是,妖王很是有興趣。萬象神宮在很早以前,也叫天宮,是具有神秘意味的地方。而妖王在千年前,便曾聽聞這其中的一些隱秘。他曾想去探索一番,因為伏羲女媧都是人首蛇身,本身便被許多妖怪尊為始祖。只是,千多年前,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以至于妖怪們開始沒落,妖王不得不退居赤龍峽,以保住妖族傳承。 而如今,赤龍峽覆滅,徹底了無牽掛的他,有機會去拜會始祖的奧秘之地,當然不會拒絕。 得到一個滿意的答復,我心里也算松了口氣。只要姥爺那邊把青云子說動,我到時候見了東方列,也沒什么負擔了。 見妖王盯著通道發(fā)呆,我好奇的問:“你這半天,到底看什么呢?” 妖王說:“當然是看人和蠱了?!?/br> “看人和蠱?”我念叨了一遍,忽然反應過來,不禁驚訝的問:“你該不會說,能看到那個世界吧?” 妖王搖搖頭,說:“也不算是看到,準確的說,是感知。我最近力量恢復了一點點,眼力比以前強很多,所以,隱約能感知到他們的氣息。你說那個世界是在另一個空間,可在我看來,它們只是被一股力量隱藏了起來。這力量很強大,如果真是你口中的那只蠱蟲做到的,那么它的力量,真是深不可測。” ☆、第四百二十七章 昏迷 冰封世界中的那只巨型奇蠱,自然很強大,這是一直以來,我堅信不移的事情。如果它不強,如果能讓這么多奇蠱連同它們的創(chuàng)造一起。被封存到另一個世界呢。但反過來想,能創(chuàng)造出如此強大的奇蠱,那幾位養(yǎng)蠱人,又該有多厲害? 難怪奇蠱組織想把他們救出來,有這幾人坐鎮(zhèn),他們完全可以無視這個世界的一切規(guī)則。什么規(guī)矩,什么法律。在強大的力量面前,都是浮云。 妖王用一種特殊的方法。在觀察那個世界,我雖然羨慕,卻并不覺得這是好事。因為冰封世界太可怕,如果妖王一時興起跑起來,他是否能抵得住那股力量?好奇心害死貓,這句話是對的。 我鄭重的警告他,千萬別試圖挑戰(zhàn)冰封世界的力量,妖王滿口答應下來,并詢問我什么時候出發(fā)去探索萬象神宮。我說:“這個得等東方列給我消息,萬象神宮很不簡單,我想,他們可能要準備一段時間?!?/br> 妖王哦了一聲,擺擺手,失意我沒別的事,就可以滾蛋了。雖說他看起來只是個小屁孩,但我可不敢太得罪他。不然這家伙動動手指。我就要灰灰了…… 對于我的到來,金色奇蠱沒有太特殊的表示。它似乎陷入了沉眠狀態(tài),對外界沒有任何反應。就連本命蠱爬到它身上。用須發(fā)輕輕抓撓,它都沒睜開眼睛。很難想像,妖王不過來這幾天,是如何讓金色奇蠱如此信任的。 或許對人類來說,異族是需要警惕的,但對這些不同的種族來說,卻更容易產(chǎn)生信任。因為它們足夠簡單,不像人類這樣,有那么多花花腸子。 默默陪了會金色奇蠱,然后我才招呼本命蠱離開。讓人驚奇的是,那些黑蟲子,自動組成了階梯,打算把我送上去。我回過頭看了眼金色奇蠱,它仍在沉眠中,也許,這家伙早就想到我可能會來,所以提前給黑蟲子們下了命令吧。 還真是體貼啊……我感慨的想著。 回到家中,卻見武鋒迎上來,表情嚴肅又沉重的說:“佳怡出事了?!?/br> “???”我愣了愣,然后想起來,佳怡就是那個曾把武鋒當孫子罵的女孩。她出事了? 原來,剛才有人給武鋒打來電話,說鄭佳怡已經(jīng)昏迷一天一夜。醫(yī)生查不出原因,而同學和老師又聯(lián)系不上她父親,找來找去,就在最近撥打的號碼中隨便選了幾個打過來。聽說鄭佳怡昏迷,武鋒很是著急,之所以沒有立刻走,是因為他怕鄭佳怡的昏迷,來自于我上次給她做的蠱術治療。 一聽這話,我就明白,武鋒是想讓我也去幫忙。 我也正有這意思,老張現(xiàn)在天天跑來送鱔魚湯,我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再加上王狗子和鬼童沒事就鬧騰兩下,我頭大無比,早就想找個機會出去躲躲。事不宜遲,我連衣服也不換,拉著武鋒就走。 上次送鄭佳怡回學校的時候,是我親自開車去的,自然明白怎么走。幾個小時后,我們到了那個城市。武鋒已經(jīng)提前打電話,問好醫(yī)院的地址和病房號碼。我開了導航,一路直奔目的地。 把車停下后,武鋒打開門就竄了出去。看得出,他很心急。我搖搖頭,鄭佳怡體內的傷勢,應該早就復原了,不太可能因為這個而昏迷。最大的可能,是身體造血量不足,熬夜體虛什么的。 我純粹是把這次探病當作旅行了,并沒有放在心上。 武鋒跑的很快,眨眼間便不見了影子,搞的我問了半天,才摸清楚病房在哪。到了地方,見他正與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談話,旁邊還站著一個醫(yī)生。我走過去,問:“情況怎么樣?” 武鋒看了眼病房,說:“沒有大礙,醫(yī)生說,她處于深度昏迷,但一切檢查都正常。”來節(jié)溝號。 “哦?”我挑挑眉毛,問:“是不是因為太累了?” “不會的。”那名中年婦女說:“因為剛開學,而且她已經(jīng)大三,課程并不算太緊,不可能因為學習過度昏迷。更何況,就算真的因為這個昏迷,也不可能那么嚴重啊?!?/br> “是啊?!贬t(yī)生也在旁邊說:“我從醫(yī)這么久,從未見過在自然情況下陷入深度昏迷的病人?!?/br> “難道一點東西都檢查不出來?”我問。 “倒是有一些結果,不過和她昏迷的原因沒關聯(lián)。”醫(yī)生說:“我們的腦部檢查顯示,她的腦電波處于十分不穩(wěn)定的狀態(tài),而且峰值不斷下降,已經(jīng)快到臨界點。如果再x繼續(xù)降下去,很可能腦死亡,也就是變成所謂的植物人?!?/br> 我皺起眉頭,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嚴重,便問:“可以進去看看他嗎?” 醫(yī)生看了看旁邊的中年婦女,而那婦女則點頭說:“既然你們是她父母的好朋友,當然可以。不過,你們能聯(lián)系上她父親嗎?關于醫(yī)藥費……” 我把隨身攜帶的銀行卡拿出來遞給那中年婦女,說:“麻煩您幫忙刷一下,里面的錢應該足夠墊付所有費用了。” 那婦女對我如此大方就拿出銀行卡,并且毫不避諱別人知道密碼的模樣嚇了一跳,她不由多看了我?guī)籽?,這才點點頭,與醫(yī)生一起離開。武鋒說:“這些錢,我會還給你的?!?/br> “少說廢話,誰稀罕你還?!蔽覜]好氣的說:“趕緊進去看看吧。” 隨后,我們倆一起進入病房。鄭佳怡躺在床上,鼻子上插著氧氣管,各種監(jiān)護設備貼滿全身,看這樣子,倒和上次受重傷的時候差不多。我走的近了一些,把手搭在她胳膊上,輸送一絲蠱力。探查的結果顯示,她的身體非常健康。而那常人無法看到的生命力,一直在她體表徘徊,雖然不斷流失,卻也屬于正常范圍。 按理說,她應該活蹦亂跳的才對。我大為不解,再仔細看,只見她的眉頭,緊緊鎖在一起,像夢到什么可怕的事情。那蒼白的臉色,讓人看的一陣憐惜。武鋒見我不說話,便沉聲問:“怎么樣?是不是很嚴重?” 我搖搖頭,說:“倒不是嚴不嚴重的問題,而是她一點問題也沒有……沒有蠱術,也沒有邪術,她的身體非常干凈?!?/br> 武鋒頓時了然,鄭佳怡這應該不是外力所致,那她為什么會昏迷?我百思不得其解,以前領導被降頭師用替身下蠱的時候,也和現(xiàn)在差不多。但他那時身體有異樣的表現(xiàn),隨便查一下,就能看出根由,而非鄭佳怡這樣,像一張白紙。 我看向武鋒,說:“這種情況,我沒遇到過,看樣子有點麻煩?!?/br> 武鋒眉頭也跟著緊鎖,他想了一會,然后走過來,把手搭在鄭佳怡額頭。只見他手臂上微微閃動一絲紅光,看起來應該是陽氣。這陽氣圍繞鄭佳怡腦袋轉悠一圈,最終一無所獲,又返回了武鋒體內。 他把手拿開,嘆了口氣。我見他一臉擔憂,便說:“你別著急,既然什么都查不出來,說不定只是小問題,過兩天自己就好了。” “如果好不了呢?”武鋒問。 我呃了一聲,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好不了怎么辦?你殺了我啊! 沒多久,那中年婦女刷完卡回來,把銀行卡還來的時候,說:“現(xiàn)在費用一共是三千七百元,基本都是各種檢查和生命監(jiān)護設備產(chǎn)生的,考慮到她可能還要再住幾天,我多刷了兩千塊錢。” 我點點頭,把卡收起來,問:“能把她昏迷的情況,詳細說一下嗎?” ☆、第四百二十八章 什么不對勁 “這個……”中年婦女有些語塞,似乎并不是很清楚情況。我也沒有對她惡言惡語,便客氣的說:“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找來一位比較了解情況的人來。我有幾個朋友,是x省醫(yī)院的專家。如果知道詳細情況,或許她可以很快好起來?!?/br> “好吧,她同寢室的幾個女孩子,應該知道情況。”中年婦女看了看手表,說:“再過十幾分鐘就放學了,我把她們喊來。” “麻煩您了?!蔽艺f。 待中年婦女離開后,武鋒冷哼一聲。說:“學生怎么昏迷的都不知道,也配當老師?” 我說:“環(huán)衛(wèi)工負責清理衛(wèi)生。也沒什么義務去了解垃圾如何產(chǎn)生的吧。她能幫忙在這里照顧鄭佳怡,已經(jīng)很不錯了?!?/br> 武鋒哼了哼,沒再說話。 半個小時候,幾個年輕女生敲門走進來。那中年婦女也跟在后面,她依次介紹了這幾個女生的身份,然后對其中一名叫董青青的學生說:“這件事你最清楚,說一下吧?!?/br> 那女孩走出來,她先是看了看我和武鋒,又看了眼病床上的鄭佳怡,這才講起了當天的情況。 鄭佳怡的昏迷,是毫無征兆的。她們幾個住在同寢室,那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快到主修課的點了,卻發(fā)現(xiàn)鄭佳怡還沒起床,便去喊。結果,怎么喊都喊不醒。一開始。她們也沒當回事。自己跑去上課,可到了中午回來,發(fā)現(xiàn)鄭佳怡還躺在那。 這幾個女孩又過去喊。依然沒有動靜,她們終于察覺到不對勁,便去喊老師。又耽擱半天,最后只能送來醫(yī)院。 整個事情的過程,比較簡單,沒有任何值得奇怪的。我想了想,然后問:“她前一天有沒有什么異常?” 董青青想了半天,然后才說:“也沒什么太異常的,不過,佳怡以前睡覺很晚,經(jīng)常凌晨三四點才睡??赡翘?,她很早就說困了,大概七八點的時候就爬上床,連晚自習都沒去。然后,就出了這事?!?/br> 睡覺時間改變?聽起來似乎有問題,可也算不上什么大問題。我皺起眉頭,仔細思考自己所了解的知識中,是否有與之有關的。還沒等我想出個頭緒,武鋒便問:“你們不要在那里交頭接耳,如果有什么問題,可以直接說出來。任何小事情,都可能是有價值的線索。” 以武鋒注重細節(jié)的性格,很容易便發(fā)現(xiàn)那幾個女生在低聲議論什么,而他又擔心鄭佳怡的身體,語氣難免顯得比較沖。我點點頭,說:“他說的很對,鄭佳怡的情況比較特殊,你們都是一個寢室的同學,應該有很好的關系。如果知道些什么,還請都說出來,事無巨細,隨便什么都可以?!?/br> 那幾名女生互相看了看,隨后,一個名叫祁馨的女孩,猶豫著說:“有件事,我們覺得,可能有關,但也可能無關……” “沒關系?!蔽铱吹某?,她似乎有些緊張,便說:“你放心,不管有用沒用,這都是對佳怡的一種幫助,她會很感激你們的?!?/br> 有這話鼓勵,祁馨終于說出了之前發(fā)生的一件小事。 開學之初,另一個寢室的女學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做噩夢。沒幾天,就折騰的面黃肌瘦,苦不堪言。鄭佳怡和她主修同一門課,平時關系也算不錯,聽說這件事,便拿了些藥去給她吃。按鄭佳怡的說法,這是老家一位老中醫(yī)給開的方子,專治疑難雜癥。 我一聽便知道,鄭佳怡拿去的,肯定是我送給她的蠱藥,不禁翻了個白眼,拿我的藥幫忙治病也就算了,可什么時候我就成中醫(yī)了,還是老的?就我這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的樣子,哪點老?跟這群九五后小女孩,真是沒法交流! 吃了幾次藥,那位女同學的病情好多了,偶爾做夢,但次數(shù)和時間都大大減少。就在鄭佳怡昏迷的前一天,那女孩還高興的來找她,說前一天晚上,一夜都沒做夢,徹底好了!而當天,所有人都能看出,鄭佳怡的精神不太好。她自己卻不覺得有什么,煮了副藥吃下去,稍微好些。結果到了晚上七八點,就昏昏欲睡,隨后,一覺睡到現(xiàn)在都沒醒。 這幾個女孩,一開始并沒有聯(lián)想到另一個女同學的事情。只不過經(jīng)過我的提醒,才想起來這件似乎無關緊要的小事。 睡覺?做夢?這好像沒什么啊,就算是我,偶爾也會做夢,一輩子不做夢的,才是怪人。聽說阿三那邊,就有開了外掛,幾十年不睡覺不做夢的人。 我沒有和這些女學生討論做夢的事情,見她們實在想不出其它的事情,只好讓她們離開。等這幾人離開后,我回頭,看向武鋒,問:“你覺得怎么樣?” 武鋒低頭看著鄭佳怡,說:“聽起來,唯一與這件事有關的,就是做夢了?!?/br> “我還真沒聽說過,做夢會做出事來的?!蔽艺f。 “有沒有問題,還得找那個女學生問問看?!蔽滗h說。 我點點頭,也有這意思,便對暫時沒離開的老師說:“能不能幫忙把那位女同學喊來?” 這老師的態(tài)度還算可以,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不耐煩的樣子,答應幫忙喊人來。我們又等了一會,見一名體型微胖的女孩進入病房。我看了她幾眼,不禁對這個城市nongnong的惡意感到絕望。不是說面黃肌瘦嗎?這不到一米七,體重絕對超過一百三的樣子,哪里稱得上面黃肌瘦?現(xiàn)在的小女孩,怎么就喜歡玩弄我這樣的純良大叔?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怎么就那么脆弱…… 那女孩進來后,我很仔細的觀察著她。被兩個成年男性盯著看,這姑娘似乎有點羞澀和緊張,除此之外,我看不出任何異樣。我皺皺眉頭,走過去,輕輕牽起她的小手,一邊輸送蠱力,一邊說:“小姑娘看起來挺可愛的,今年多大了,最近感覺有什么不對勁嗎?” 那姑娘抬頭看我一眼,然后迅速低下頭去,聲如蚊吶,說:“今年二十一,感覺,感覺大姨媽不太準時……你放手,這里好多人的……” 我差點沒噴出血來,你以為看婦科呢,誰管你大姨媽準不準!蠱力在她體內轉悠一圈,沒有察覺到任何東西,我把她手放開,又問:“那怎么聽說,你前段時間經(jīng)常睡不好,還總做噩夢?!?/br> “我也不知道……”那女孩有些臉紅的說。來節(jié)腸扛。 “總不能無緣無故就做噩夢吧,仔細想想,有沒有碰到什么,沾到什么,看到什么之類的……”我循循誘導。 那姑娘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后說:“好像有一件事吧……來上學前,我在家里找東西,無意中打破一個罐子。里面是空的,不過爸爸說,這是爺爺留下的遺產(chǎn),據(jù)說曾經(jīng)封進去過什么,呃,爸爸也不太清楚。反正從那天起,我每晚都做噩夢?!?/br> “空罐子?”我頓時來了精神,繼續(xù)追問:“什么樣的罐子?噩夢里是什么場景?” 那姑娘又想了會,回答說:“就是很普通的陶罐,外面用一層黃泥封上的,我還以為里面是裝的酒呢,結果什么都沒有。至于夢……也說不清楚,很亂的,很多人亂七八糟打來打去,有時候又很恐怖,像鬼片一樣。哦,對了,里面的人,都不像人,長的好奇怪……” 她描述的并不是很詳細,難以產(chǎn)生畫面感,我問:“那陶罐呢?現(xiàn)在還能找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