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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蠱禍人生在線閱讀 - 第188節(jié)

第188節(jié)

    此消彼長,情況甚是堪憂。

    這就是幽冥界的可怕之處,如果一擊未能破掉,它便可以迅速恢復(fù),把你拖入無休止的消耗戰(zhàn)當中。當時能一擊斬開幽冥界的人,就我所知,唯有長玄風能做到。哪怕陰陽道宗舉全宗之力,當日也未能破解這種術(shù)法。而如今,鬼王拉納變得更強,幽冥界自然也獲得了小小的提升。

    傻丫頭他們六人,雖然氣勢兇悍,合擊之術(shù)令人驚嘆,但距離擊敗鬼王拉納,還有很大的差距。

    好在有這六人牽扯,四周攻向我們的兇鬼數(shù)量,減少了很多。憑借本命蠱和武鋒的發(fā)威,我們暫時還能頂?shù)米?。蘇銘的蠱化鋒刃,在此時已經(jīng)完全失去作用。他如果去攻擊那些兇鬼,很可能一不小心就傷到本命蠱。此刻,這家伙滿臉郁悶,看著自己的巨刃和外面烏壓壓一片兇鬼,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

    我沒時間去安慰他,這種時候,任何話語都是多余的。最重要的,是能活下來!

    可是,怎么樣才能活下來呢?我們現(xiàn)在還能撐,可半分鐘后呢?一分鐘后呢?傻丫頭他們,估計是破不開幽冥界了,想等他們來救人,絕對沒戲。

    也許是已經(jīng)找到擋住陽神陣的力量關(guān)鍵點,許多兇鬼開始從黑色大盾中撤出,再次恢復(fù)原樣來攻擊我們。本命蠱發(fā)出低沉的聲音,它是在告訴我,快撐不住了。諸多須發(fā),正在接連破碎中,那些兇鬼就像瘋了一樣,抓住本命蠱的須發(fā)不斷撕扯或用嘴去咬。哪怕須發(fā)上附帶著毒液,可以將它們的身體腐蝕出大洞來,也無所謂。反正在冥土中,兇鬼是可以無限復(fù)生的。

    而武鋒的臉色,也越來越白,他鋪墊在毒液下方的陽氣,已經(jīng)所剩無幾?,F(xiàn)在看上去,就像一層淡淡的紅霧。兇鬼的爪子,已經(jīng)可以承受這微弱的陽氣傷害,如此一來,本命蠱受到的損傷更甚,我們的情況,也越來越差。

    不知幾秒鐘過去,武鋒的身子晃了晃,忽然身體一軟。我連忙伸手扶住,見他渾身都是汗,衣服就像在水里泡過一樣。那有些發(fā)青的嘴唇,讓我知道他已經(jīng)盡力了。這時候,本命蠱也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哀鳴,它的須發(fā)迅速回縮,體型也在瞬間恢復(fù)了原樣。

    我心里一沉,知道抵抗了那么久,本命蠱終于也到了極限。本體力量,如今已經(jīng)離去,它無法再撐下去。

    一人一蠱不能再形成有效的防護,終于到了蘇銘發(fā)威的時候。他大喝一聲,瘋狂的揮舞著自己的巨大鋒刃。所過之處,兇鬼都被砍的不斷后退。讓人驚訝的是,這鋒刃在戰(zhàn)斗的過程中,竟不時吸收一絲一縷的鬼邪之力。隨后,這股力量從蘇銘體內(nèi)散出,覆于巨刃的表面。

    有這力量的加持,蘇銘對兇鬼造成的傷害,得到了有效的提升。原先他只能在兇鬼身上砍出十厘米深的口子,而現(xiàn)在,幾乎可以把兇鬼直接斬成兩截。這份兇猛,看的我有點傻眼。

    ☆、第四百一十四章 各種變

    忽然想起來,以前在那座大墓中遇到螳螂蠱的時候,它似乎曾經(jīng)吸收過降頭師的力量來強化自己的爪子。看來,這種能力在人蠱融合后,也在蘇銘身上得到了體現(xiàn)。能夠吸取異種力量強化自身。反制敵人的能力,絕對可以稱得上逆天。最起碼在此之前,我從沒見過有任何奇蠱能做到這一點,哪怕姥爺也不行。

    而隨著斬殺的兇鬼數(shù)量增加,那巨大的鋒刃中,所吸收的鬼邪之力也越來越多。如此一來,蘇銘的戰(zhàn)斗力直線飆升??硟垂?,就跟切菜似的。

    鬼王拉納之前說,蘇銘這是正統(tǒng)的人蠱合一,一開始我肯定不相信。從小到大,關(guān)于人蠱合一,只有姥爺告訴我的那一種。蘇銘與螳螂奇蠱合體。在我看來,是走了偏門??稍诠硗趵{口中,卻是正確的道路?

    他的話,是真是假?看著蘇銘在戰(zhàn)斗中慢慢變強,我平生第一次懷疑,姥爺所說的話,是否真的那么準確。畢竟關(guān)于奇蠱,如今已經(jīng)有了很多疑點?;蛟S,我們從未真正了解過這種生物,只是一廂情愿的認為。它就是蠱的一種。

    不過,蘇銘再厲害,也不可能真正對付的了幽冥界。他這邊剛砍出一刀,那邊已經(jīng)有七八只兇鬼撲過來。我們深陷重重包圍中,僅憑他一人,如何能擺脫困境?

    或許是感受到了真正的生死危機,右臂在這一刻變得有些灼熱。我愕然的看到,兩根很細的紅線,從手背上鉆出來。它們搖擺了一下。然后像辨明了目標,不斷朝著我的胸口伸展。眨眼間,這兩根紅線便鉆進衣服里。我隱約聽到本命蠱“啾啾”的叫聲,像是不太舒服,連忙拉開衣服,只見那兩根紅線,此刻已經(jīng)刺入本命蠱體內(nèi)。

    我大吃一驚。完全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右臂與奇蠱幼體融合了一部分,除了擁有特殊蠱力的作用外,我一直沒發(fā)現(xiàn)它還有什么用。而眼下,這紅線的探出,是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更讓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本命蠱并沒有太過掙扎,那紅線似乎穿透了它的身體,從額部鉆出來,然后快速回縮。本命蠱像被扯動一般,從我懷里爬出來,跳到手臂上。我感覺到了它須發(fā)的柔軟,同時心里又有一段不太清晰的訊息傳遞而來。那訊息似乎是在說,借用?

    總之,本命蠱在我注視下,像冰塊一樣融化了……

    它的身體快速軟化,仿若一層皮毛,將我的右臂完整覆蓋。我感覺那須發(fā),大部分都刺入了身體內(nèi),有些疼,有些緊,好像手臂被鋼圈緊緊勒住一樣。緊接著,更多的須發(fā)生長出來,而我體內(nèi)的蠱力,就像被切斷的水管一樣,無限制的被消耗。

    那須發(fā)一層又一層,把我手臂裹的好似棉花糖一樣。五色毒液,從須發(fā)中噴灑而出,將之染成了絢麗的彩色。這須發(fā)以我體內(nèi)的蠱力為營養(yǎng),不斷生長,一眨眼的功夫,便超過一米長。它們擰在了一起,就像一根彩色的鞭子,時而又堅硬的像一桿鋼槍。

    在一旁休息的武鋒,也看的有些傻眼,不禁問:“這是……”

    我苦笑一聲,看著右臂的異變,說:“不要問,我自己也搞不清。”

    武鋒忽然起身要抓我的衣服,同時大聲喊:“小心身后!”

    我感受到一股強烈的邪力襲來,不用想,肯定是某只兇鬼繞開了蘇銘的防御,從背后偷襲。從蘇銘發(fā)威,到右臂異變,這期間雖然用了很多字,可實際時間,卻不過短短兩三秒。我尚不清楚狀況,便感覺右臂猛然發(fā)力。那時軟時硬的彩色須發(fā),突然像毒蛇一般竄出。它繞開我的脖子,以最短的距離刺向身后。

    我聽到了兇鬼的大叫,轉(zhuǎn)過頭,只見這根彩色的長鞭,如天女散花一般,裂成了上百份。每一份,都是一根小鞭子,這看起來,就像我的手掌炸開了一樣。而其頂端,已經(jīng)刺入兇鬼的體內(nèi),此刻散開,頓時如炸彈一般,把兇鬼切割成了數(shù)百塊。

    一只強大的兇鬼,就這樣輕松的被粉碎,我愣在原地,心里簡直就像在打雷一樣。

    好強大的爆發(fā)力,好像隱約在哪里見過?

    仔細想想,當初姥爺與游某人戰(zhàn)斗時,似乎就曾經(jīng)用過這種方式。后來,本命蠱也偷學了一點??墒?,它不該這么強才對。更何況,本命蠱怎么能動用我體內(nèi)的蠱力呢?我們倆,并沒有融合啊。

    我忽然想到,與我融合的,是奇蠱幼體。成年的金色奇蠱體內(nèi),有許多根紅線,那是它的神經(jīng)組織,也是一種武器。利用這些紅線,金色奇蠱可以把所有黑蟲子都串聯(lián)起來,以此提升自己的力量。

    難道說,與我人蠱合一的奇蠱幼體,也擁有這種力量?而且,它還能把這本事,作用在其它蠱蟲身上?

    想一想,這并非沒可能。當初金色奇蠱雖然只串聯(lián)過黑蟲,可這并不代表它不能用其它蠱蟲來加持自己。就像人一樣,總愿意相信自己的兒孫更孝順,也許正因為對其它種族有戒心,金色奇蠱才會費那么大力氣去生育黑蟲,打造自己的力量軍團,而不是取巧到野外抓捕其它蠱蟲吧。

    這樣一想,整件事就解釋的通了。奇蠱幼體感知到了危險,它利用與我融合的部分軀體,和本命蠱進行的短暫的融合。而由于它此刻與我的聯(lián)系更深,自然也就能動用蠱力。這蠱力通過紅線的傳遞,在本命蠱身上產(chǎn)生了作用。

    合兩只小奇蠱和我的力量,才打造出如今這能輕易殺死兇鬼的詭異狀態(tài)??粗鴱挠冶凵涎由斐鋈サ牟噬L鞭,在兇鬼群中大發(fā)神威。它軟的時候,可以像鋼鞭一樣把兇鬼抽飛出去,硬的時候,可像鋼槍一樣刺入敵人體內(nèi),再爆發(fā)力量將對方撕碎。來每吐技。

    本命蠱的五彩毒液,加強了這股力量,使得其在對付兇鬼時,有了突破鬼邪之力的可能。若非如此,就算奇蠱幼體再厲害,也不可能殺得掉兇鬼。

    而且,由于是奇蠱幼體跟本命蠱合作,怎么戰(zhàn)斗,基本完全由它們來主導(dǎo)。而我,只是一個力量承載體,簡稱后勤倉庫。

    雖說這有些讓人難以接受,可在這種危難時刻,我也顧不得什么面子了。不管蠱比人強,還是人比蠱弱,能活下來就是好事。

    我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與蘇銘分列兩側(cè)。武鋒依然在歇息,他不斷運轉(zhuǎn)長玄風給的法門,試圖恢復(fù)陽氣??哨ね林?,哪來的陽氣?哪怕是陽光,都被完全擋在了外面。

    周紹勇的尸體,就在武鋒旁邊,再往遠一點,是一個已經(jīng)被我們所有人忽視的存在。

    而之所以提到她,是因為我們無法再忽視。在我手臂產(chǎn)生異變后,那一直呆立在原地不動的鬼童,忽然發(fā)出更加凄厲的大叫。她那如黑色瀑布一般的頭發(fā),整個都豎了起來,如果用日漫形象來說明的話,那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黑頭發(fā)的賽亞人了。

    幾只兇鬼,因為聲音感受到了威脅。在此之前,沒有任何兇鬼會去攻擊她。因為鬼童是鬼王拉納的重要物件,他需要的是活體,而不是一具被殺死的尸體。

    可是現(xiàn)在,那幾只兇鬼發(fā)出惡狠狠的聲音,一副要進攻的樣子。鬼童的頭發(fā),在此刻就像注入了鮮血一般,變得無比艷紅。那是血一般的紅色,遠遠的,便能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第四百一十五章 兇狠的鬼童

    在鬼童出現(xiàn)變化的同時,我感受到,在她體內(nèi)埋下的線蠱,竟在快速衰弱。仿佛鬼童已經(jīng)找到它的存在,并進行壓制。我有些吃驚。線蠱的基礎(chǔ)得自金色奇蠱,那么強大的蠱蟲,一般情況下是絕不會被人壓制住的。而鬼童艷紅色的頭發(fā),似乎代表了什么。

    冥土之中,傳來鬼王拉納驚疑不定的聲音:“怎么會這樣?”

    那幾只兇鬼不知是否得了拉納的命令,在同一時間,撲向了鬼童。鬼童在此刻睜開雙眼。她的瞳目,也變得血紅,仿若要滴血?;鸺t色的頭發(fā)飄揚,那小小的身軀,在這一刻爆發(fā)出難以置信的力量。一只襲來的兇鬼,被她抓住了拳頭,然后低頭張嘴咬在了上面。

    兇鬼大叫,卻擺脫不了那細小的手掌,而它的身體。竟開始不斷淡化。大量的鬼邪之力,涌入鬼童體內(nèi),助長其兇焰。

    對邪物來說。吞噬其它同類,可以讓自己獲得更快的成長。像鬼童這種邪物,通常不太喜歡成長的太快。因為它們要借助自己的外貌優(yōu)勢,降低他人的警惕性,折磨別人,讓人痛苦萬分,這才是它們的最愛。

    一只兇鬼,數(shù)秒內(nèi)被鬼童吸食的一干二凈。在此期間,鬼童雖然受到了攻擊,卻沒有大礙。她的身體損傷,被大量鬼邪之力復(fù)原,兇鬼的攻擊,完全跟不上她消化的速度。

    吃掉了一只兇鬼。鬼童再次轉(zhuǎn)向第二只,如法炮制。這一次,她變得更加兇狠,直接撲上來抱著兇鬼的腦袋開始啃??粗莾垂碚Q坶g便被啃掉大半個頭顱。我心里有些不寒而栗。周紹勇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才讓鬼童變得如此駭人?

    隨著大量的鬼邪之力被吸收,線蠱與我之間的聯(lián)系更加模糊,可此時的我,沒辦法將線蠱引爆。因為鬼童現(xiàn)在雖然嚇人,卻是難得的助力,如果還執(zhí)意要殺她,我純粹自討苦吃。來陣圍才。

    三只兇鬼,一擁而上,抓住鬼童的胳膊腿,想要把她壓在身下。原本便力大如牛的鬼童,如今在快速成長后,力氣增長的幅度很大。她的能力,已經(jīng)超過了冥土中的兇鬼,雖然手腳被抓住,卻依然能趁著掙扎的空隙,在幾只兇鬼身上扒拉下來一點東西??茨菢幼樱^不了多久,她就能掙脫出來。

    但冥土是鬼王拉納的世界,他怎么會容許自己的領(lǐng)土出現(xiàn)一只不受控制的邪物?

    鬼帥晃動著權(quán)杖,數(shù)只兇鬼爆開,化作nongnong的黑霧。這些黑霧不斷變化著,最終形成了一條粗大的黑色鎖鏈。鎖鏈如毒蛇一般游去,迅速捆繞在鬼童身上。而另外三只兇鬼,此刻也爆碎身體,化作黑霧,涌入鎖鏈的尾端。黑色鏈鎖不斷延伸,一直深入到冥土之下。

    鬼童奮力掙扎,想要掙脫,卻無能為力。高度凝實的鬼邪之力,在冥土的加持下,超出她如今能應(yīng)付的范疇。就像蘇銘和我再厲害,也對付不了鬼帥一樣,我們都有自己的極限。

    拉納是養(yǎng)鬼術(shù)的巔峰代表人物,他很清楚該用多少力量去對付敵人。一根鎖鏈,便這樣困住了鬼童,讓她成為失去自由的野獸。

    坦白來說,幽冥界雖然可怕,卻是蘇銘和鬼童極佳的成長地。如果給他們足夠的時間,肯定能成長到所有人都要吃驚的地步。可惜,鬼王拉納不是朋友,而是要命的敵人。他不會給我們增加實力的機會,這邊剛剛困住鬼童,那邊又有十數(shù)只兇鬼撲向蘇銘。

    僅憑一把鋒刃,蘇銘能同時對付兩只兇鬼,并將它們擊殺。這得益于鋒刃上附帶的鬼邪之力,就像水無法阻擋水一樣,由鬼力組成的兇鬼,自然也就無法阻擋蘇銘了。可數(shù)量的龐大,讓它們彌補了這個缺陷,蘇銘剛把一只兇鬼砍成兩截,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旁邊的兩只,便同時打在他的胸口。

    蘇銘發(fā)出一聲痛呼,胸膛傳來骨頭折斷的聲響。武鋒雖然沒有恢復(fù)陽氣,但本身的身手還在,立刻跳上前去,將他扶住。蘇銘靠在武鋒身上,順勢舞動鋒刃,將那兩只繼續(xù)追擊的兇鬼逼開。而這,使得他受創(chuàng)更重,嘴里立刻流出血來。

    我憂心不已,不得不后退幾步,與他們背靠背站在一起。四周的二三十只兇鬼,立刻壓了上來,留給我們的自由之地,僅剩腳下那一小片。雖然我的能力,主要來自于蠱蟲,自身不用耗費太多體力。但精神上的煎熬,是比rou體更令人難以忍受的。

    看著本命蠱化作的五彩長鞭,不斷抽打在一只只兇鬼身上,迫使它們閃避或后退,我微微側(cè)頭,問:“傷的很重嗎?”

    蘇銘聲音略顯低沉,還夾帶著一絲絲痛楚,說:“斷了幾根骨頭,媽的,這些鬼東西力氣還真大!”

    “撐得住嗎?”

    “你要問現(xiàn)在,答案是肯定的,但如果是問幾分鐘,不,哪怕半分鐘后,我也沒辦法回答你?!碧K銘說。

    武鋒聲音比他更沉,說:“幽冥界自成一體,遮蔽了外界,我吸收不到任何陽氣,恐怕幫不了你們什么了。”

    我抬起頭,看了看天上。那把金色的巨劍,仍在與黑色大盾纏斗。它們就像黏在了一起,已經(jīng)很久沒有分開。巨劍上,各種裂紋密布,甚至有些地方,已經(jīng)崩出了缺口。而黑色大盾在幽冥界的支撐下,就算有些損傷,也會立刻復(fù)原。

    比消耗戰(zhàn),聚玄宗這六人,還真不是鬼王拉納的對手。他們唯一的作用,是牽制了鬼王拉納大量的精力,使得我們這邊遭受的攻擊壓力減弱許多。若非如此,幾百只兇鬼一起上,我們有再大的本領(lǐng),也已經(jīng)被消化了。

    現(xiàn)在蘇銘受傷,武鋒失去陽氣,我雖然還能撐一段時間,但體內(nèi)的蠱力已經(jīng)所剩無幾。也許幾秒鐘,也許半分鐘,沒有蠱力支撐,本命蠱會立刻恢復(fù)原狀,再也無法發(fā)揮出如此強大的能力。

    如今,只能多撐一秒是一秒,也許下一秒,會有奇跡發(fā)生呢?

    不知過了多久,壓在幽冥界上空的金色巨劍,終于發(fā)出破碎的聲音。劍體爆裂,化作無數(shù)碎片四射而去。傻丫頭他們驚呼一聲,紛紛從天上落下來。這六人體內(nèi)的金光依然璀璨,但與之間相比,卻像少了幾分氣勢。

    見六人合擊都無法破開幽冥界,傻丫頭終于明白,自己有些托大了。上次術(shù)法大戰(zhàn)中,聚玄宗無比驚艷,若非游某人后來給他們造成一些損傷,這幾人可以說所向無敵。一批批的邪術(shù)人士,被他們打的屁滾尿流,連句大話都不敢說。

    而這,也讓聚玄宗等人覺得,邪術(shù)人士不過如此。

    雖然鬼王拉納以一己之力,擋住整個陰陽道宗,可他也在長玄風的陽神劍下,被砍的狼狽不堪。如此一來,傻丫頭自然覺得,鬼王拉納也不過如此。他們六人合力,雖然不如長玄風,但也應(yīng)該與這位養(yǎng)鬼術(shù)高手有一拼的資格才對。

    可事實上,如果拉納不是心有顧忌,知道殺掉這幾個人,會惹來長玄風的雷霆之怒,恐怕就不僅僅是防御,而是早就做出反擊了。要知道,幽冥界化作的冥土,可不僅僅是地面,而是包括空中,是一個很立體的小世界。

    我之前便見過,幽冥界攀附著其它力量,順勢而上,擴張冥土范圍。如果鬼王拉納愿意,自然可以順著那把金色巨劍,把聚玄宗六人也扯入冥土當中。

    ☆、第四百一十六章 姥爺出場

    傻丫頭又氣又急,沖著幽冥界大叫:“姓鬼的!把我小師弟放出來!不然老娘跟你拼了!”

    我翻了個白眼,武鋒喊你來,是救所有人的。你這話,聽起來像只救他就完事了?還有。鬼王拉納姓鬼?這丫頭,真和王狗子有的一拼。

    同時,傻丫頭身旁又有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沉聲說:“武鋒是長玄風師叔的關(guān)門弟子,你若要殺他,自己也難逃一死。天下雖大,無你藏身之所!而且,楊三七是古老前輩的孫子。你敢同時招惹這兩位?”

    “就是,活的不耐煩了!”傻丫頭叫嚷著。來陣圍圾。

    幽冥界中,鬼王拉納的聲音傳出,他似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就算我不殺他,難道長玄風以后見了我,會與我和平相處?至于楊三七,這小子屢屢壞我的好事,又踏進了那個門檻。遲早是我的大敵,更是容不得!再者說,天底下。我唯一不敢說勝的,只有長玄風。古鐘?雖然忌憚他幾分,但也算不了什么?!?/br>
    我面色一沉,鬼王拉納說的一點也沒錯。他就算現(xiàn)在放過我們,等以后見面,還是要分生死。長玄風嫉惡如仇,早就想殺拉納未果,怎么可能放過他。傻丫頭等人的威脅,非但沒起到效果,反而還讓拉納堅定了殺我們的信念。

    沒有了金色巨劍的壓力,黑色大盾微微一震,竟從上方直接壓下來。那么龐大的力量,讓人一陣絕望。如果被這大盾壓住,肯定立刻身死當場,絕無幸存之理。

    眼見鬼王拉納發(fā)動了攻勢,傻丫頭等人心急。二話不說,立刻喚出自己的陽神,想要沖入冥土中。那一尊尊高大的金人,渾身散發(fā)著濃烈的陽氣,將幽冥界沖擊的不斷發(fā)出爆裂聲響。這是陽氣與鬼邪之力互相消磨的聲音,然而,鬼帥手持權(quán)杖,坐鎮(zhèn)冥土之中。權(quán)杖揮動中,便有大量兇鬼顯現(xiàn),擋在陽神之前。

    陽神之力雖強,一劍落下,便可斬殺兇鬼。但無奈敵人數(shù)量太多,他們想沖過來,要花費不斷的時間。

    而半空的大盾,此時已經(jīng)落到了頭頂。那無法言喻的壓迫力道,讓我渾身骨頭都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四周的兇鬼,發(fā)出古怪的笑聲和哭腔,在側(cè)方徘徊游走。它們不再攻擊,像在等大盾落下,見證我們的粉身碎骨。

    我徹底絕望,望著那像塌下來的天空,說不出任何話來。所有人都在此刻停止了呼吸,我們注視著大盾緩緩壓下,腦海中,迅速閃過那些刻骨銘心的往事。

    在這一刻,我想到的,不是姥爺,而是我那將近二十多年未曾謀面的父母。

    寫到現(xiàn)在,似乎從未告訴過諸位,關(guān)于父母的事情。身為古家的傳人,母親自然也是一名養(yǎng)蠱人。她與父親的結(jié)合,在最初是美滿的。可我六歲的時候,母親忽然身故。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她的死因是什么。而父親,也在那一年離開。

    我知道他還活著,因為每每提起他,姥爺總帶著復(fù)雜之意,又隱隱有些恨。有時候,我會懷疑,難道母親的死,與父親有關(guān)?姥爺從不告訴我有關(guān)的事情,甚至在我詢問的時候,會厲聲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