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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卿本溫柔在線閱讀 - 第29節(jié)

第29節(jié)

    穆九昭以為自己壓疼了云璟,害得他舊傷復發(fā),心中連忙暗悔自己剛才沖動的舉動,之前心中陌生懵懂的漣漪也因為關(guān)憂云璟的傷勢一掃而空。

    若是云璟知道剛才穆九昭在想這些的話,絕對會吐血死,而他現(xiàn)在也是在暗暗惱恨,只覺得剛才暖香在懷,花前月下,正是表白的大好機會,他的雙腿怎么就那么不給力呢!

    就不能讓他多抱一會嗎?!就不能讓他多說點男子氣概的情話,讓他多博些好感嗎?!

    他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氣?。?/br>
    “阿玖,我沒事……”云璟摸了摸額頭的汗水,再度自薦道,“如果累了,還可以再靠一會……我已經(jīng)恢復了一層內(nèi)力,身體沒有以前那么虛弱了?!?/br>
    穆九昭一心都在擔憂云璟的傷勢,他剛做完手術(shù),雙腿是最受不得力的,所以完全忽略了云璟的后半句話,立刻將他推回了房間,卷起褲腳開始上藥。

    拆線后才過了短短七日,云璟的傷勢卻以詭異的速度愈合而上,只留下一道兩寸不到的細長疤痕。他的傷口恢復得極好,并沒有穆九昭擔心的傷口撕裂等的問題,反而由于傷口完全的愈合,已經(jīng)逐漸可以訓練腿部的功能鍛煉了。

    所以簡單地上了藥,穆九昭的心完全放松了下來,認認真真地在云璟手心里寫道:“傷恢復的很好,明天可以下床練習走路了?!?/br>
    好久沒有和阿玖親密接觸,這次上藥的過程,云璟整張臉憋得通紅,因為他正在不斷不斷地回味著剛才那個突然的懷抱,而如今阿玖灼熱的氣息似羽毛般輕輕地吹拂在他的腿上,讓他的心一瞬間麻麻癢癢的,只想再度將她擁入懷中……

    于是,當穆九昭在他手心里寫字時,云璟的心完全失了頻率,根本沒注意穆九昭在跟他說些什么。他輕垂的墨發(fā)若隱若現(xiàn)著一張嫣紅如霞的臉頰,水潤的紅唇輕輕地啟著:“阿玖,你傷得重嗎?若是需要藥的話,這里的盡管拿去……”

    見云璟不關(guān)心自己,反而還在關(guān)心自己的傷勢,穆九昭微微抬眸,一張蒼白的容顏溢滿了一片暖色。

    “云璟,謝謝你,我真的沒事?!?/br>
    云璟卻是不放心,又有些擔心地問:“阿玖,你來墨居那么久,等會回去的時候,他們會不會因此而責罰你?”

    “不會?!闭l敢責罰長公主殿下!

    穆九昭勾了勾唇,緩緩寫道:“秦嬈嫌我是個丑丫頭,礙她的眼,又把我趕了回來?!?/br>
    一聽阿玖回來照顧他,云璟的心情立刻雀躍了起來,但他的臉色卻是臭臭的,一副很不高興地說:“阿玖才不丑,她才丑,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順眼的?!?/br>
    穆九昭一怔,心再度甜甜了起來。

    半炷香后,想要快點康復的云璟,在床上修煉起了云氏的內(nèi)功心法。當然,他其實更想要跟阿玖說話,只是嘴笨的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好迅速地練功凝神,爭取早日康復,自己能保護好阿玖,當然再怎么練功,他的心思還是時不時地飄在了阿玖的身上。

    他想,自己現(xiàn)在還在殘疾中,表白成功的機會似乎有些小,必須要快快康復才行!

    等他能站立的時候,他一定要帶阿玖離開這里!

    屋子里靜悄悄的,只余留下云璟練功時輕緩的吐息聲,但穆九昭卻不覺得無聊,反而覺得整個屋子暖洋洋的,溢滿了溫馨的清香。

    她執(zhí)起一本醫(yī)書安靜地躺在軟榻上看著,暖黃色的陽光透過窗,靜靜地灑在她的身上,讓她持續(xù)緊繃的心在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寧。

    但很快,她迷迷糊糊地抱著醫(yī)書沉睡了過去,在清風的吹拂下,做起了難得甜美的夢境。

    她夢見了自己終于找到了寒毒的解法,夢見了自己離開了公主府,更夢見了自己在一座充滿情懷的小鎮(zhèn)里,開了一家小小的醫(yī)館。

    感受到穆九昭的氣息漸漸輕緩勻長,云璟立刻下床給穆九昭蓋了一層毯子。

    等穆九昭睡醒后,已是黃昏時分??粗砩仙w著的毯子,她嘴角微微一揚,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充斥在心懷里,令她有些舒心地伸了伸懶腰,高興地抱著毯子滾了兩圈。

    一次挫折不代表永遠的挫折,她要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不能再被秦嬈的噩夢影響情緒了!

    她要有所行動起來!

    當夜,穆九昭喚來了衛(wèi)溟,詢問起剩余五朵毒花的進展。

    她本是把秦明玉當作弟弟照顧,希望能親自將他身上無憂草的毒性解除,但現(xiàn)在,秦明玉的情緒一直惶恐不安,看見她就如同一只受驚的小兔,這實在不利于他身心的康復,甚至可能導致他的病情再度加重,造成毒性快速蔓延全身的悲劇。

    所以思忖后,穆九昭決定將秦明玉安置在她郊外的別院里。

    那里鳥語花香、空氣鮮新,十分適合病人休養(yǎng)。短暫的分別,或許能讓秦明玉忘卻那段黑暗的回憶,重新回到之前無憂無慮的性格。

    衛(wèi)溟聽后沉默了半晌,毫無情緒波動的聲音在穆九昭的耳邊一字一句清晰地響起。

    “兩年半,我未見到秦嬈流過一滴眼淚,也從未見她救過一人?!?/br>
    這樣斬釘截鐵的質(zhì)問讓穆九昭的心猛然一顫,就見衛(wèi)溟探究的目光正對上自己,那往日平靜冷然的眼神竟透著一絲質(zhì)疑和不解。

    這一個月來,她一直讓衛(wèi)溟去做一些有駁于秦嬈作風的舉動,其中最反常的莫過于救晉安王。衛(wèi)溟身為秦嬈的暗衛(wèi),是不可能不懷疑自己的真?zhèn)?。而她本有著千萬種理由隱藏自己這個偽劣品的身份,卻在如今也不忍心再繼續(xù)騙他了。

    不想再次隱瞞,穆九昭索性鼓起勇氣,坦誠道:“衛(wèi)溟,你懷疑的沒錯,我的確不是秦嬈。我是借著秦嬈的身體重生之人,在你們眼里,或許是借尸還魂,又或許是鬼上身……我還魂這具身體的時候,秦嬈已經(jīng)死了?!?/br>
    按照往常穿越小說中的情形,穆九昭默認地理解為秦嬈已死才導致了她的穿越,所以將當日她穿越而來的情形坦誠地告訴給了衛(wèi)溟。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有一種感覺,這個不茍言笑的暗衛(wèi),是值得信任的。

    因穆九昭的這句話,衛(wèi)溟詭異地沉默了起來,一張面癱臉眉頭緊蹙,雙唇緊抿,顯然這個答案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42|20.

    衛(wèi)溟曾一度認為,秦嬈所有的示好都是有目的的偽裝,所謂救晉安王府其實就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場好戲,為的就是博取云璟的信任,將他玩弄于股掌之間。而她突然大發(fā)善心地照顧秦明玉,恐怕是想調(diào)一戲這個癡傻的藥引少年,來給自己找點樂子玩。

    但剛才,她抱緊云璟,輕聲哽咽的場景,卻又讓他矛盾地覺得,這樣感情的宣泄完全不像是故意接近云璟,占他便宜的舉動,反而像是真的受到了委屈。

    她對那日發(fā)生的事情一臉驚恐害怕,郁郁寡歡的樣子不似偽裝,她離開蘭居時悲傷的情緒不似作假,仿佛真的很悔過自己當日殘暴的行為,甚至還讓素月安葬了春蘭。

    若是秦嬈,看到秦明玉這般瑟瑟發(fā)抖,絕對會趣味地輕笑出聲,至于刺殺她的春蘭,又怎會留她一具全尸呢?

    但這一個月來,他一直守在秦嬈十米以內(nèi)的距離,不可能秦嬈出事,他一點消息都不知情,而秦嬈的武功高強,整個京城又有誰能不驚動任何暗衛(wèi)的情況下將她掉包頂替?

    更何況當日,與他動手的明明就是秦嬈!她的武功路數(shù),他最清楚不過!

    所以,眼前之人若不是秦嬈,那又是誰?

    ——我的確不是秦嬈,我是借著秦嬈的身體重生之人。

    這一刻本不信鬼信之說的衛(wèi)溟,竟有了一絲動搖。

    秦嬈是運籌帷幄、執(zhí)掌大權(quán)之人,她精通謀略,眼里除了利用,就唯有斬草除根,根本沒有心軟和放虎歸山之說。她如此性情大變,幾次三番做出有勃于往常行為的救人之舉,難道真的是鬼上身?

    難道秦嬈……真的已經(jīng)死了?

    衛(wèi)溟心中五味雜陳,一直沉默的聲音驟然開口,冰冷間夾雜著幾絲明顯的殺氣:“我是秦嬈的暗衛(wèi),你以為說這些,我就會相信?若是她真的已死,我就該殺了你為她報仇。你難道,一點也不怕嗎?”

    “怕?!逼鋵崉偛耪f出那些真相時,穆九昭的神色緊張到了極點,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衛(wèi)溟就護主地把自己給咔嚓了,亦或者把她當做妖孽抓起來交給秦子靖。但她還是選擇了坦誠布公,只因為她相信,眼前這位已保護了她一個多月的男人并不是殺人不眨眼的機器。

    “十五那日,我雖沒有記憶,但也從映雪口中了解了部分詳情。那日,你本可以和其他暗衛(wèi)一樣明哲保身地離開,任由我大開殺戒,任由我對秦明玉施虐,但你卻幾次上前阻止我傷人,還因此受了重傷。”

    那日對于穆九昭來說是只有一半記憶,但手染血腥的感覺卻在如今都歷歷在目。她不敢想象,若是當日衛(wèi)溟沒有阻止她,那梅香和映雪可能都已經(jīng)死于她的掌下,秦明玉也可能已經(jīng)被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衛(wèi)溟,不管你當日出于什么目的,我都很感謝你阻止了我那日的發(fā)狂?!蔽⑻痤^直視著衛(wèi)溟,穆九昭一雙鳳眸明亮坦誠,語氣輕緩卻有著說不出的真誠,“也很感謝你這一個月來,暗中幫我做的每一件事。沒有你,我或許根本救不了任何一人,也根本活不到現(xiàn)在。”

    衛(wèi)溟神色一動,沉默不語地凝起眉,卻聽穆九昭的聲音微微一低,突然頗為嚴正地補充道:“雖然我不后悔告訴你真相,也很感激你這一個多月的保護,但你若現(xiàn)在要殺我,或者要將我抓去交給秦子靖,我是不會素手就擒的。”

    她聲音微揚,黑眸晶亮,一字一句頗為認真和嚴肅:“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我還有很多人要救,我想要努力地活下去!衛(wèi)溟,我們能不做敵人嗎?”

    望著眼前神色堅決、毫無一絲怯懦的女子,衛(wèi)溟一瞬間有些恍惚。

    明明是相同的容貌,但那雙眸卻清澈得毫無一絲雜質(zhì)。明明是在做一些以卵擊石的事情,卻是那樣固執(zhí)得堅忍不屈,讓他的心似被灌了千斤重錘,沉重得抬不起來。

    “秦嬈曾救過我一命,所以我答應(yīng)做她三年的暗衛(wèi),但這些無關(guān)秦子靖?!?/br>
    衛(wèi)溟無表情地瞥了穆九昭一眼,目光波瀾不興,語氣依舊平平淡淡:“我沒興趣浪費自己的時間與你為敵,但有一個疑點,我必須探查清楚。若是鬼上身,秦嬈又是怎么死的?當日,只有秦嬈和云璟在寢宮里,以云璟的實力,是不可能掐死秦嬈的。”

    穆九昭心中一驚,也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秦嬈的死有著諸多疑點。

    “在我調(diào)查清楚真相前,我會繼續(xù)留在這里,做著暗衛(wèi)的工作。”

    衛(wèi)溟依舊面無表情,但心里想什么或許連自己都說不清。

    他明明可以不必調(diào)查秦嬈的死因直接離開,但心里卻忍不住地想要知道,眼前這個與秦嬈性情完全相反的女子,究竟能做到哪一步,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她為何要為了這些不相干的人,將自己置于危險之中?又為何要將一切坦誠地告訴他呢……?

    聽出了衛(wèi)溟會繼續(xù)做她暗衛(wèi)的弦外之音,穆九昭一臉緊張的神情漸漸緩和了下來。然而他的下一句話,卻讓穆九昭剛剛緩和的神色又再度緊繃了起來。

    “秦子靖的暗衛(wèi)曾多次進出公主府查探長公主的消息,對于你的異常,他再清楚不過,恐怕早已懷疑上了你,所以派人暗中監(jiān)視你的一舉一動。十五那日,他幾乎是一得知消息就立刻趕到,在第一時間就反復驗證你是否易容?!?/br>
    穆九昭呼吸一滯,瞬間瞪大了眼睛。

    原本與秦子靖相處時,她其實有過防備和抗拒,害怕被秦子靖看出自己不是秦嬈,但秦子靖對她的態(tài)度卻是特別的親昵和維護,他時常關(guān)心著她的身體,乖乖地聽從著她的囑咐,這讓穆九昭漸漸放下了心防,一步一步接納了這位姐控的帝王胞弟。

    現(xiàn)在連衛(wèi)溟都懷疑起她,秦子靖作為秦嬈的親胞弟,是不可能對她的改變不起一點疑心。但這一個月來,他明面上對她各種關(guān)懷備至,背地里卻是各種調(diào)查她,防備她,監(jiān)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穆九昭眉目一沉,心頭壓著一種奇怪的煩悶,聲音更是在一瞬間輕若蚊吟:“那日,他發(fā)現(xiàn)我沒有易容,應(yīng)該暫時不會對我動手?!?/br>
    許是察覺到了穆九昭深深的顧慮,以及話語間隱含的對秦子靖的信任,衛(wèi)溟眸光閃爍,眉心在瞬間凝成了一捆小麻花:“若是不想被人察覺真相,最好離秦子靖遠一些。若是想活下去,應(yīng)該盡早離開公主府。一旦被他確認你不是秦嬈,只有死路一條?!?/br>
    聽到衛(wèi)溟冰冷冷的囑咐,穆九昭眼中浮現(xiàn)出一片暖色。

    她嘴角輕揚,眉眼帶著溫色地說:“衛(wèi)溟,謝謝你。等安排好一切,我會盡快離開這里?!?/br>
    衛(wèi)溟聞言,再度恢復成往日的冰山臉,不再吭聲。

    在云璟拆線后的第八天,他腳踝上的骨痂由于恢復狀態(tài)良好,在穆九昭的幫助下訓練起了蹬腿的動作,逐漸鍛煉起他雙腿的伸展能力,以及進行踝關(guān)節(jié)的屈曲伸直等鍛煉。

    由于整整一個多月未有活動關(guān)節(jié),云璟在鍛煉腿部伸展運動時,雙腿變得十分的僵硬和不自然,甚至剛剛做了兩三個蹬腿,小腿就變得有些的酸痛發(fā)麻和軟綿無力。

    針對這些僵硬的肌rou,穆九昭運用了滾揉之法進行了一次腿部的局部按摩,她先用拳頭在小腿處由下往上不停地滾揉,來回十次直至膝蓋后,再將手做成鉗狀,由小腿拿捏到膝蓋,再有膝蓋拿捏到大腿根部,貫通各處經(jīng)絡(luò),活血理氣。

    雖然以前穆九昭也經(jīng)常為云璟按摩xue道,但現(xiàn)在的云璟早已不是當初摒棄一切感官的重病患者,他將對阿玖的愛慕小心翼翼地藏于心中,這樣普通的按摩對他來說簡直是一場考驗他忍耐力的艱巨挑戰(zhàn)!

    此時,感受著女子柔軟的身軀,聞著那若有若無的清淺香氣,云璟只覺得呼吸越來越艱難,有種想讓阿玖快點停下卻又有種欲罷不能希望她再摸摸的感覺。

    尤其是當那雙熱乎乎的小手按摩到他的大腿根部時,他只覺得一股熱息頓時從心中涌出,那股炙熱的氣息在她反復來回的揉按摩挲間,形成了一撮小小邪惡的火苗,讓他有些卑劣地希望,她的手能再往前揉按一步……

    于是懷著邪惡的小心意,云璟表示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讓穆九昭多摸了兩回,摸得他熱血沸騰只覺得渾身的經(jīng)絡(luò)氣血全部都打通了!

    但很快,當某部位有些蠢蠢欲動地鼓起時,深恐阿玖發(fā)現(xiàn)自己有不軌之心的云璟,立刻慌張地按住穆九昭繼續(xù)往上揉的爪子,顫顫巍巍地表示自己雙腿不麻了,可以繼續(xù)鍛煉了。

    在輕微適度地做了十次伸展活動后,云璟在穆九昭的攙扶下緩緩地下了床。

    這是第一次,他擺脫輪椅和雙拐,受過重傷的雙腳確確實實地落地。但只是光站著,他就感覺膝蓋以下的部位發(fā)軟無力,搖晃不平的站姿好似隨時要摔倒般。

    穆九昭擔心云璟會摔倒,將前期準備好的護套給他戴上,護住他的膝蓋和腳踝,并小心翼翼地護在一旁。

    她一雙明亮清眸一眨不眨地望著云璟邁出手術(shù)后的第一個步伐,神色間充滿了關(guān)憂和期待。

    雖然穆九昭幫云璟進行了各種按摩,但第一次沒有任何依靠的走路,云璟仍是十分吃力,甚至覺得剛剛愈合的傷口在隱隱作痛著,于是心理和身體的雙重壓力下,他竟是遲遲邁不出第一步。

    見云璟如孩童般站得搖搖晃晃,幾次跌倒在地,穆九昭立刻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帶動著他向前,邁出了手術(shù)后的第一步。

    她觀察了一下云璟走路的姿勢,發(fā)現(xiàn)他害怕腳踝的傷口復發(fā),先讓腳趾著了地。但這樣只會引起腳板朝下發(fā)生內(nèi)翻性扭傷,長期如此并不利于復健。

    于是,她在他手心里緩緩地寫道:“腳跟先著地,再腳掌著地,重心由腳跟向腳尖移動。前腳著地瞬間,后腳尖同時蹬出,這樣腳跟就不會承受全部的體重,也不必擔心傷口撕裂?!?/br>
    暖暖的字跡在掌心里一字一句地浮現(xiàn),云璟心中的擔憂和壓力立刻煙消云散,在穆九昭的攙扶下,他穩(wěn)穩(wěn)地跨出了第二步和第三步。

    “走路時需伸直膝蓋,上體稍向前傾保持端正,否則肌rou容易疲勞,走兩步就會沒力?!?/br>
    穆九昭繼續(xù)觀察糾正道,同時更改了攙扶云璟的姿勢。她從扶住他左側(cè)胳膊改為了站在他身前握住他的雙手,在幫他努力保持平衡的同時,為他開道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