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節(jié)
你不是讓我滾嗎?我如你的愿!我倒要看看,她肚子出不來東西,還能不能跟你長相廝守! 有了這個想法,周宇鶴自然是勤耕地,多播種;沒給田曼云用藥之后,喜事兒來的就快了。 皇后和田曼云同時懷孕,周宇鶴有心拿田曼云的孩子去刺激北宮逸軒,自然不能讓她的孩子有事。 御花園 春日花兒艷麗,彩蝶翩翩惹目;周宇鶴與皇后漫步于花園中,淺聲說道:“宮中只得皇后與云妃二人,她乃庶女出身,再是有郡主之名,其子將來也只是個閑散王爺,皇后可是懂朕的意思?” 不想浪費精力在這些事兒上,所以,他直接開口。 皇后生的閉月羞花,更有為后之賢,聽他此言,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柔柔一笑,皇后說道:“臣妾明白皇上意思,難道在皇上心中,臣妾便是那般善妒之人?” “你心思為善,朕自然是清楚;只不過,有孕之人,少不得胡思亂想;只怕你身旁的人不知天高地厚,讓你失了皇后之賢。” 此言也是在警告皇后身邊的人,別搞那些齷齪手段! 皇后明白了周宇鶴的意思,自然是讓下頭的人仔細照顧著田曼云。 話說周宇鶴還在進行著他那孩子刺激計劃,遠在雪域的小公主帶著隊伍出了王宮。 北煜大勝,如今小皇帝也到了封后的年紀,小公主自知她的身份不可能為后,但是,她必須要做皇貴妃! 想著心心念念的皇帝哥哥,小公主拿出鏡子又仔細的瞧著。 鏡子里的人柳眉大眼,秀鼻紅唇。四年蛻變,當初的小娃娃如今已是沉魚落雁,美艷不可方物。 正想著與皇帝哥哥相見的情形,卻聽得車外一人大聲喊叫。 “公主,求公主帶我回北煜??!公主,公主??!” 又哭又叫的喊聲,聽的小公主面色一沉,掀起簾子,看著外頭那婦人時,眸子里閃過一抹笑意。 這笑意,是嘲諷,是輕視。 靖凌薇,可不是就是當初作繭自縛,將自個兒留在雪域的那個女人嗎? “公主,民婦多年不曾歸家,求公主帶民婦回北煜去瞧一瞧父親吧!” 跪在地上,靖凌薇一陣的哭喊。 小公主眉頭一挑,趴在車窗上,好笑的問道:“何夫人,大宇攻打北煜之時,父王派兵相助,怎的不見你哭喊著要回去?” 如今北煜大勝,便想著回去,天下哪兒有這般好的事兒? 靖凌薇一愣,在眾人嘲笑的目光下,哭道:“那時北煜戰(zhàn)亂,民婦深知回去只會添亂,故此,故此不曾,不曾相求?!?/br> “這樣啊,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訴你?!泵掳?,小公主笑著說道:“幾年前,我聽說北煜朝廷大亂,密謀造反者,均是抄家滅族,這其中,也不知是否有你們靖家人?” “不會的!爹爹一心為皇上效忠,絕然不會造反!只要公主帶民婦回去,必然清楚!” 回去,她一定要回去!雪域她是真的呆不下去了。 何良品性之惡,以前還有所顧忌,自從官職未升,寒王再不理會之后,便是對她拳腳相向。 那人吃喝嫖賭樣樣都沾,每日喝的爛醉回來便是對她動手,這日子,真是過不下去了! 只要回了北煜,她隱姓埋名重新過日子! 小公主眨了眨眼,把玩著修長的指,緩聲說道:“我記得,好像是皇帝哥哥作主讓你嫁給何良的,這樣吧,我呢,先去問問皇帝哥哥,待他發(fā)了話,我再讓人送你回北煜去?!?/br> 說罷,放下簾子,不再理會。 小公主不再理,官差自然將人推開;看著馬車遠去,靖凌薇便是淚從心來。 怎么辦?雪域真是呆不下去了,她要離開!只要能離開這里,只要能離開何良,怎樣都好! 就在靖凌薇思量著如何混入隊伍跟去之時,醉熏熏的何良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一把抓著靖凌薇的頭發(fā),將她扯著往家走。 “回去?嫁給老子了,你還想回哪兒去?怎么著,我何良是養(yǎng)不活你還是怎么的?” 何良動粗,旁邊幾個混混便是邪笑,“何良,別動手啊!你看看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小姐被你給折騰成什么樣了!雖說沒以前那水靈勁兒了,好歹也是個美人,你若不喜歡,給兄弟們樂呵樂呵?!?/br> 何良打了個酒嗝,罵道:“要就拿去,他娘的每天床上跟個死人似的;還整天裝神弄鬼,屋子里扎一堆的小人兒,真是個瘋婆子?!?/br> 他這般說,幾人便是邪笑的跟了上去;何良扯著靖凌薇回了屋子,瞧著屋角又堆了一堆的小人兒時,便是啐了一口,“他娘的瘋婆子!” 說罷,抬腳朝那一堆小人兒踢去。 這一腳踢的狠,上頭的針直接扎進了腳趾甲,便是痛的一陣的大叫,一屁股坐到地上,捧著腳直呻吟。 ... ☆、0607:番外之小皇帝的手段 幾個男人瞧著有意思,將那堆小人兒拿起來瞧著。 “莊映寒。” “北宮逸軒。” 一個個小人兒拿起來,盡是這兩個名字。 幾人相視一眼,似有所悟,“這不是北煜的逍遙王和安國郡主嗎?” “好像是這名兒。” 談話之間,瞧著靖凌薇面上的猙獰之色,便是大笑,“倒是忘了,當初何良能娶到這女人,就是因為那些扯不清的事兒;倒是想不到,這么多年了,還在詛咒那二人???” “他娘的就一直沒停過?!?/br> 何良捧著腳,痛的直哼哼,指著屋角的箱子罵道:“那里頭裝了一大箱,每日拿出來又扎又念的,就跟請鬼似的,半夜起來總瞧著她裝神弄鬼,真是晦氣!” “喲,嫂子,你這是夜半難眠???難不成大哥沒讓***了,所以半夜爬起來扎小人兒?” 一人笑著蹲到靖凌薇身旁,伸手欲握她小手。 靖凌薇抬手一推,將人推開,冷笑著說道:“若非那賤人算計,我又如何會留在雪域,如何會嫁給這個廢物?” 廢物? 何良抬眼,冷冷的看著靖凌薇,朝幾個男人看了一眼,冷笑著說道:“老子倒真是個廢物,倒是忘了,家里頭這個,也是個能賺銀子的!” 雪域,那人作繭自縛。北煜宮中,小皇帝收到信件,知道雪域公主已是上路,腦子里轉了一圈,換了身紫袍,帶著應瞿出宮去。 游樂場里,游玩的人戴著面具,玩的不亦樂乎。 許瑾瀾戴著一個兔子面具,小皇帝戴著一個獅子面具,二人混在人群中,坐上了旋轉木馬。 這玩意兒,一開放就大受追捧;若是不戴面具,只怕沒幾人敢上來坐;所以寧夏也是個聰明的,在游樂場里,開了間面具店,大家戴著面具了,誰知道是誰在約會??? 旋轉木馬轉動著,那人轉了一圈之后,臉不紅氣不喘的坐到了許瑾瀾身后,也不管人家姑娘多么拘束,雙手摟在她腰間,便是將頭靠在她肩頭。 “瀾兒?!?/br> 輕聲一喚,聲音里帶著疲憊;這淺淺一聲喊,許瑾瀾便是垂首應道:“嗯。” “我好累啊,雖說收了大宇半壁江山,可整頓比攻克更難,許久不曾安眠,夜里疲乏,想聽聽你的琴聲?!?/br> 這話,許瑾瀾不敢回。 她如何回?知書達理的姑娘是不敢說‘我隨你回宮’這樣的話。 她不敢說,他卻是給她作了決定,“瀾兒,宮中曇花開的甚美,夜里你與我回宮去瞧瞧,你丹青甚佳,與我作一副畫可好?” 他之言,她沉默不語;她的沉默,他卻當了默認。 下了旋轉木馬,他拉著她,上了馬車。 “應瞿,去告訴許大人,便說瀾兒今夜不回去了,莫讓旁人知曉。” 小皇帝這般交待,應瞿忙應聲而去;許瑾瀾坐在車中,看著小皇帝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心里頭有些發(fā)慌。 父親曾與她提過,皇上對她有意,所以,將來她是要進宮的;至于是為后還是為妃,這得看皇上的意思。 她不在乎是后還是妃,她只知道,這些年來,皇上對她的好,讓她動了心。 回宮路上,小皇帝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書,俊美的側顏在燭火映襯之下,越發(fā)的迷人。 微拂衣袖,輕翻書頁,目光一抬,對上許瑾瀾帶情深眸之時,回之一笑,“瀾兒看我作甚?” 淺笑微赧,許瑾瀾說道:“皇上自知?!?/br> 嗯?敢這么跟他說話? 瞧著她轉眼淺笑,小皇帝放下手中書籍,坐到她身旁:“瀾兒是在怨我了?” “瀾兒不敢!皇上為九五之尊,自然是想如何都行的?!?/br> 這話,有點兒埋怨的意思;瞧著向來知書達理的人這般說話,小皇帝知道,她是對今夜不能歸府有所埋怨的。 到底是大家閨秀,對禮數(shù)甚為看重。 心里頭一琢磨,便是靠著車壁,嘆了口氣,“罷了,想來瀾兒是覺得我這般辛苦也是咎由自取,罷了,既然如此,瀾兒去瞧了曇花便回去罷?!?/br> 說著是讓人回去,可是,看過曇花之后,小皇帝在許瑾瀾作畫之時,‘不小心’讓她發(fā)現(xiàn)了那些圖紙。 畫上花樣,均是逍遙王妃贈于她的首飾花樣,仔細一想,每次王妃送她首飾,看她的眼神不都是奇怪的很? 此時看著這些圖紙,她才明白,原來那些首飾,都是皇上贈她的! 竟是送而不表,還親自繪制花樣,這份心思,她如何不感動? 小皇帝瞧她目光閃動,握筆的手不穩(wěn)之時,裝作不知,命應瞿送許瑾瀾回府。 那人雖是感動,卻也有些猶豫,就在她出御書房之時,與送畫的小太監(jiān)撞了個正著。 小太監(jiān)手里的畫撒了一地,有一卷甚至散開了來??粗钱嫞S瑾瀾再也不能平靜。 面色微紅的將畫一副副打開,看著那些畫全是當初送于逍遙王妃的畫時,拿著那副鴛鴦戲水圖,回頭看著微赧的小皇帝。 “皇上,這……” “怎么辦事的?”小皇帝面帶怒色,呵斥著小太監(jiān),似對許瑾瀾發(fā)現(xiàn)這事很是惱怒。 小太監(jiān)嚇的跪地討?zhàn)?,許瑾瀾幫著求情,“皇上,是瀾兒莽撞才讓他散了畫,皇上若要怪罪,怪瀾兒便好。” 說話間,拿著畫,走了回去,“皇上,首飾,都是你讓王妃送的?畫,王妃都是給了皇上?” “你無需多問?!睂擂我婚W而過,小皇帝拂袖轉身,似不想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