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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要革命在線閱讀 - 第192節(jié)

第192節(jié)

    “老先生今日這一趟,怕是賺了不少銀錢;只要老先生告知在下,是何人讓你編這傳言,我便給你一錠黃金!”

    一錠黃金,這聽的老者目光發(fā)亮,饒是如此,卻也只是搖頭說道:“老朽實(shí)在不知公子何意?此書乃今日逛攤子時(shí)無意中得之,因著有意思,這才拿出來做了故事說與那些爺們兒聽聽;若說什么編造傳言,這便是污蔑老朽了。老朽不過是個(gè)說書人罷了,哪有那能耐去編造什么傳言?”

    老者這般說著,那男子也不急,雙手一搓,那書頁的縫合處便是散開了來。

    只見那頁頁泛黃的書,縫線之處卻是泛著白。

    “若說是古書,這書頁泛黃是自然,可這縫合之處,卻不會(huì)這般的白;給你書的人,倒是有些本事,能做出古籍的七分模樣來;只是,這細(xì)節(jié)末枝,卻是處理不了的?!?/br>
    一本書,放的久了,哪怕是書頁泛黃,程度也不會(huì)相同;偽造這古籍的人倒是有些本事,卻是處理不好這書頁的縫合之處。

    說話間,那所謂的古書便是被男子搓成粉末,雪風(fēng)一吹,一切都消失不見。

    “是東周的人讓你傳的?還是北煜的人讓你傳的?”

    男子步步逼近,那老者也不知是怎的,瞪大了眼看著他那眼角忽而妖冶發(fā)紅的淚痣,莫名的就倒地抽搐不已。

    男子眉頭一裹,退開一步,那男子身后的黑衣人忙上前一探,而后回頭說道:“主子,他死了?!?/br>
    “死了?”

    聲音發(fā)冷,男子看著老者瞪大的眼若有所思。

    就在此時(shí),一名黑衣人閃身而來,單膝跪地說道:“主子,九爺讓屬下來傳話,說是宮里頭熱鬧起來了,似有人想要出宮來,主子可是去瞧瞧?”

    “瞧瞧!自然是去瞧瞧的!”

    此人,便是那寧夏口中的妖男宇文瑾;而黑衣人口中的九爺,自然是今日才現(xiàn)身的怪才染九。

    宇文瑾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吩咐道:“去查查此人的身份,最好查清楚,那書,他是從何而來?!?/br>
    黑衣人看著老者逐漸轉(zhuǎn)黑的面容,應(yīng)了聲是。

    話說宇文瑾正準(zhǔn)備回王宮,馬車在經(jīng)過那河邊之時(shí),卻聽得一陣似曾相識(shí)的琴音傳來。

    想到來的那一晚,謝雅容便是用這法子來引起他的注意時(shí),宇文瑾那眸不由的一閃。

    絕色之容,天生媚.骨,若無本事,便會(huì)落個(gè)不得善終的下場。

    這一切,不是正與謝雅容相符么?

    攝政王正妃剛?cè)?,便是急著納妾,這謝雅容還未與攝政王成婚,便是落了個(gè)殘廢的下場,雖說這結(jié)局與攝政王自身實(shí)力有關(guān),卻與那老者所言相符。

    一個(gè)傳言,成就一個(gè)女人,不也能成就一代帝王?

    只是,她,是那圣女么?

    心中一動(dòng),宇文瑾揚(yáng)聲說道:“調(diào)頭,去天河!”

    天河,乃雪域有名的河流,養(yǎng)育著雪域的人們,也是百姓心中的神圣所在。

    河中畫舫無數(shù),唯獨(dú)那艘畫舫,行于暗黑的邊緣。

    當(dāng)宇文瑾的船靠近那傳出琴音的畫舫之時(shí),便聽得里頭傳來杯盞落地之音,緊接著,便是燭火熄滅,原本透著燭火的窗戶,此時(shí)漆黑一片。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丫鬟的聲音甚是著急,那里頭的聲音聽起來似不止一人。

    想到那書中內(nèi)容,以及染九傳來的消息,宇文瑾便是眉頭一蹙。

    難道他想錯(cuò)了?傳言并非謝雅容所安排,而是有人欲利用她做文章?

    這般想著,宇文瑾飛身落于那畫舫之上,剛掀起簾子,便聽得里頭傳來沉重的呼吸之音,以及那無助的呢喃嬌.喘。

    “你是何人?你…你快放開我……”

    無助的聲音卻又那么的無力,那聲音軟的似水,勾的人心里頭發(fā)癢;也在此時(shí),聽得衣衫撕.裂之音傳來。

    宇文瑾目光一閃,抬步便走了過去,那沒有放輕的步子,讓里頭的人動(dòng)作一頓。

    黑燈瞎火,饒是習(xí)武,也只能看到一人黑布蒙面。

    看不清相貌的人托著謝雅容的腰身,那人見著有人來時(shí),似想將謝雅容給帶走,卻在此時(shí),宇文瑾一掌打出,那人忙將謝雅容給做了盾牌,直接擋了下來。

    那一掌打出,在離謝雅容一寸之時(shí)生生止住,那黑衣人也不知是看清了宇文瑾的厲害?還是另有計(jì)劃?竟是躍身一跳,就這樣跳進(jìn)了冰冷的河流之中。

    嬌.軟的身子落于懷中,宇文瑾心中有著不好的預(yù)感;今晚他出來,本是為了來查事情,沒曾想,這般巧的事卻是給他遇上了!

    正在想著,只聽得懷中的人一聲輕吟,淺淺的酒香伴著女子香味入鼻。

    “你是何人?你快些放開我……”

    那聲音軟的似水,這身子軟若無骨;宇文瑾手一松,想將人松開,卻在此時(shí),只聽得她呼吸不由的加深,一股似有似無的香味直躥鼻息。

    這香味,令他心中一跳,忙屏住呼吸。 女配要革命:

    懷中的人,就似被人下了藥,從開始的讓人松開,到后來的主動(dòng)纏了上來。

    那微燙的身子,就似六月的嬌陽,熱,燙,讓他握著她的手,都被染上溫度。

    果真是被人下了藥了。

    這結(jié)論,反倒是讓宇文瑾放下心來;將人給扶著放到一旁的滕椅上,從懷中拿出一個(gè)瓶子,倒了粒藥丸服下之后,又將一粒藥倒出來,與她說道:“小姐只怕是受了小人算計(jì),我這兒有解藥,小姐服下便無礙了。”

    隨身帶著普通的解藥,雖不說能解劇毒,可這種下作東西,還是能解的。

    謝雅容輕吟了一聲,輕聲說道:“多謝公子,只是,我瞧不見?!?/br>
    瞧不見,確實(shí)是瞧不見,她又不能黑夜視物,自然是瞧不見的。

    ☆、0265:榆木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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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了火折打燃,還未將燭火點(diǎn)燃,宇文瑾便是被眼前的情形給看的有些心神不穩(wěn)。

    白日里見過這謝雅容,雖說容貌姿色皆為上等,卻不至于讓他失了神。

    只是此時(shí)的謝雅容,與白日里見的全然不同;只見她此時(shí)雙頰通紅,媚眼含情,那紅唇艷麗奪目,或是因?yàn)榭柿?,舌尖輕掃著唇,這般不經(jīng)意的動(dòng)作,竟是勾人的很。

    微顯單薄的肩頭,從那撕.裂的衣裳中透了出來,晶瑩的肌膚,一層粉色慢慢的爬了上來,就像是晨曦中的紅光,令人眩目。

    或許是覺得服了解藥便不會(huì)再有問題,所以當(dāng)那股似有似無的香味再次入鼻時(shí),宇文瑾全然不在意。

    直到那香味讓他腦子發(fā)暈,身體燥熱之時(shí),越發(fā)的覺得眼前的人嬌.艷到讓他想要狠狠的壓上去。

    “熱…我好熱……”

    無助的聲音再次入耳,當(dāng)那媚眼中氤氳之光泛著淚珠時(shí),宇文瑾只覺得體內(nèi)那磅礴的力量想要傾發(fā)而出,特別是她這般無助而又讓人憐惜的模樣,讓他身子叫囂的厲害……

    或許是那香味越加的濃,或許是她這模樣太過勾人,當(dāng)那火折被他的手壓到地上被熄滅時(shí),他的身子,便壓了上去。

    大掌順著那被撕.裂之處往下一用力,那衣裳便是伴著‘嘩嘩’的聲響,被撕成了布條。

    謝雅容那雙手,就似不受控制一般的纏上了宇文瑾,整個(gè)人窩在他懷中,茫然而無助的模樣,讓他的心癢到不能自已。

    雙手在她身上游走之時(shí),那香味便是越加的濃,宇文瑾只覺得神識(shí)都開始混亂,也不知自己是何時(shí)與她融為一體,只覺得這份結(jié)合,讓他說不出的暢快……

    酣暢淋漓的一場結(jié)合,她的滋味兒,讓他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不是沒有過女人,卻從未有過這般奇妙的感覺;特別是她在情動(dòng)之時(shí)的香味,讓他沉淪……

    畫舫之中,二人結(jié)合;宮中,周宇鶴看著深夜而來的人,目光微閃。

    “呀,你還真沒睡呀,看吧,太子,我就說他是想我想的睡不著?!?/br>
    染九一臉的笑意,手里拿著一個(gè)藥箱,與周宇傲說道:“我與云閑的關(guān)系可好了,既然他給了你良藥,你用那藥救下了五皇子,那我便做個(gè)順?biāo)饲椋o五皇子好好診治診治?!?/br>
    赫赫有名的染九主動(dòng)前來,這是旁人求都求不來的機(jī)會(huì);只可惜,周宇鶴不稀罕這機(jī)會(huì)!

    不管多么的不稀罕,一旁立著周宇傲,周宇鶴也只能擺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來:“夜已深,公子這么晚了還來,在下不勝感激?!?/br>
    “感激我嗎?你不用感激我啊,我只是不想讓你出宮去罷了?!?/br>
    揚(yáng)眉一笑,染九那笑容天真到就似那洗凈的碧空,可這話,卻是讓周宇鶴心中恨極。

    周宇傲面色不變,徑直坐到位上,雖是不語,可那意思,也是明顯的很了。

    夜已深,風(fēng)雪漸大,不知怎的,今夜整個(gè)王宮就似籠罩在陰霾之下,一抬眼,就似看著一只手在無形的cao控著這一切。

    秋怡端來姜湯,見寧夏還坐在床邊縫著羅襪時(shí),忙上前說道:“燭火再旺,終究傷眼,主子還是歇息片刻的好?!?/br>
    寧夏手里頭,是一只雪白的棉襪,她手工算不上好,只能說穿得舒服就滿意。

    “早便想給他做一些棉襪,這一直有事,給拖到了現(xiàn)在?!?/br>
    淺笑間,拿了剪子將那線頭剪斷,看著手里頭這還算有些樣子的棉襪時(shí),寧夏不由的輕輕撫著。

    和他一起,真是有頗多的回憶,開始的試探,懷疑,到后來的兩相交心,相互愛著;這一路來,相互扶持著往前走,共進(jìn)退,同生死;如今便是一個(gè)眼神,就能明白對(duì)方所想。

    一生得此完美愛人,夫復(fù)何求?

    “主子,姜湯放了一會(huì)兒,此時(shí)喝剛剛好,王爺離開前便吩咐著奴婢,若是主子要等著王爺回來才就寢,需得喝些姜湯暖身才好。”

    看著主子面上的笑容,秋怡真替主子開心;不管如今的局面如何,逍遙王對(duì)主子真心相待,不離不棄,便是最好的事兒。

    聽秋怡這般說,寧夏只覺得心里頭暖成一片;將那棉襪放回籃子里,端起碗,喝了一口。

    這一口喝下,卻是微一裹眉:“這姜湯味道怎么怪怪的?可是加了什么東西?”

    “回主子,昊天大哥送藥來時(shí)有交待,說是主子失血過多,王爺便親自開了方子,里頭加了些有助恢復(fù)的藥材,至于是什么,奴婢也不太清楚?!?/br>
    方子,是王爺配的;藥,是昊天親自處理的;湯藥,是秋怡親自熬的,想來,也不會(huì)有什么問題。

    想到之前炮灰就說過,她這身子恢復(fù)起來不容易時(shí),寧夏便沒再多想;也是,她這次確實(shí)是失血過多,要不是炮灰冒著生命之險(xiǎn)去摘了血蓮回來,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再還魂了。

    一碗滲了藥的姜湯喝下,微辣的口感入了胃中,便是越加的暖了身子。

    喝了姜湯,寧夏卻是半分不愿閑下來;繼續(xù)穿針引線,給北宮逸軒做著棉襪。

    手里頭動(dòng)作著,腦子里卻是浮現(xiàn)出北宮逸軒那誘人的身形,心想著,是不是該給他做一條緊身短褲?那人魚線再加上那腹肌,修長均勻的大長腿,配上一條緊身短褲,可不要太過勾人才好。

    單是想想那畫面,寧夏就覺得這心里頭癢的厲害,面上也不由的一紅。

    屋子里,寧夏紅著臉?biāo)季w亂飛;屋外,昊焱抖著披風(fēng)上的雪花,與昊天三人說道:“我可回來了,我這命沒丟在那事兒上,倒是差點(diǎn)被染九那混蛋給收了。”

    “幾時(shí)的事?”

    昊天順手把爐子上溫著的酒遞給昊焱:“染九也是今日才現(xiàn)身,你是幾時(shí)見著他的?”

    昊天發(fā)問,方曉兄妹二人亦是轉(zhuǎn)眼看向昊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