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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nóng)門悍婦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王氏這是被自己給吃怕了?咋拿出手的東西越來越摳唆?這點東西,也就夠一人一碗的量。更別說堪堪一個碗碟底兒的豬油跟調(diào)料了。

    想到梅嫂子私底下給送來的涼拌筍子跟自家腌的小菜,林月娘也沒心思給人好好做飯了。把苞米面跟黍米一起下到鍋里,然后把篦子支上碼了幾個黃面干糧。

    灶膛里大火一燒,她就開始準(zhǔn)備炒菜了。說是炒菜,可瞧著林月娘的模樣,完全是水燉出來的,只不過多了一道熗油的工序。好不好吃她不知道,可肯定吃不出人命來倒是真的。

    把剛剛用過的碗筷全丟進旁邊的一個大水盆子,看也不多看一眼。為啥?沒瞧見又是油又是飯粒還泡著不知道啥時候舀滿水的盆子里,到處是蒼蠅蚊子么!就算是不用,看多了也會犯惡心好吧。

    這是這兩天她攢下的活兒,因為錢氏前日個回了娘家,這刷洗碗筷收拾灶房的活兒就算落到了她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王氏每次準(zhǔn)備食材都占用一堆碟子,還從放雜貨的地當(dāng)捯飭出了不少過事兒擺酒席時候才用的盆子盤子小翁子的。恨不能全讓林月娘給洗干凈。

    自從按量給做飯的糧食后,王氏也就沒再去灶房防著林月娘偷吃。這大熱天的,灶房就跟個蒸籠似得,她是傻了才會去灶房盯著。所以,對于林月娘用大盆子挨個泡著臟碗的事兒,她是不清楚了。

    “爹娘,栓哥兒來了?!边€沒等飯菜出鍋呢,李德旺就咋咋呼呼的帶了人往正院里去了?!版?zhèn)上老爺家進了一批葡萄酒,據(jù)說香醇的很,栓哥兒念著咱們,給送拿來了幾壺。”

    林月娘轉(zhuǎn)了轉(zhuǎn)圓溜溜的眼珠子,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而這jian盜的對象,很不幸,她覺得就是自己。

    端了吃食送進正院的老房子,林月娘看著這桌神色各異的人。李老漢倒是沒啥表現(xiàn),可王氏那副要你好看的神情是咋回事?

    “小嫂子,別忙活了,你看我拿了這么些的葡萄酒,一會兒你跟李大哥一塊嘗嘗?!毙∷ㄐΣ[瞇的看了一眼林月娘,眼睛就差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臉蛋瞅了。

    對于明面上的“情敵”,這人能這么和顏悅色,擺明了是狐貍進村沒安好心。

    “媳婦,之前是我犯渾,爹娘都說過我了,就算栓哥兒也說那些沒腦子的事兒怨我。一會兒咱回去喝兩盅,這不栓哥兒也來了,咱就著這酒壺里的稀罕物件也謝謝人家?!崩畹峦荒樞σ獾目粗衷履?,一點沒有最初甩臉子下手的狠勁兒,“萬事兒不提了,以后咱們好好過日子?!?/br>
    林月娘還沒來得及開口推諉了,就聽王氏在那邊搭腔了。

    “都說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兩口子打架不記仇,以前就算了,以后你好好跟你男人過日子。”王氏說的話不好聽,雖然是跟兒子商量好的話,她不過是照本宣科的說了兩句,可那心里還是憋屈的很,但之后又有一些詭異的得意?!靶辛?,把飯放桌子上,你跟你男人回去吧。等會兒去小房拿點糧食,做一桌好的謝謝人栓子?!?/br>
    李老漢覺得有些奇怪,不知道自己婆娘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煽吹嚼洗笙眿D拉下臉打算開口,他趕緊接了茬,“家和萬事興,你就聽你娘一句勸吧,當(dāng)娘的又不會坑害了你們。”

    倒不是他有意配合,而是覺得在栓子這個外人跟能人眼里,可不敢讓一家子鬧騰起來。更不能讓那個絲毫不顧及面子,一開口就跟吃了火藥似得說話帶刺的老大媳婦,丟了老李家的人。

    “灶房里還有幾碗咸菜辣子,這大熱天的誰愛做飯炒菜啊。”林月娘把飯菜托子放到屋里有些發(fā)舊的八仙桌上,揉了揉脖子。眼看著王氏不斷瞄著李德旺,而李德旺又沖著栓子擠眉弄眼的。她心里一樂,雖然不清楚這些人要使啥手段,但用腳趾頭猜猜也八/九不離十了。

    似乎有些眼饞的看了一眼栓子帶來的葡萄酒,林月娘故作勉強的笑道:“這樣吧,一會兒我拍倆黃瓜當(dāng)下酒菜,反正天熱也吃不下啥東西。”

    三人結(jié)伴出了老屋,臨近灶房的時候,林月娘自然是去腌黃瓜了,而李德旺則是殷勤的跟著去拿碗筷。不過就在他抱著三個碗盞回頭說話的時候,只見林月娘一個刀背就把案板上滾圓的黃瓜拍了個稀巴爛。同時,她還若有所思的瞄了自己下邊一眼。

    月娘反擊

    林月娘擦了擦手,看著李德旺慌慌張張的跑走,她心里有了數(shù)?;厣眍嵙祟嵤掷锏牟说叮缓髣e在了后腰衣帶上。

    進了屋,還沒等她落座,李德旺就哆嗦著手開始倒酒。而栓子一想到一會兒就能得些便宜,也忍不住發(fā)出幾聲怪笑。

    “月娘,你嘗嘗,這葡萄酒可是好喝的很,我在衙門當(dāng)差也沒見過幾回?!崩畹峦行┢炔患按陌训搅税底仙咸丫频耐氡K塞進林月娘手里,一疊聲的催促著。

    林月娘并不稀罕這玩意兒,可還是順著對方的心意端起來,剛放到嘴邊兒,余光就瞟見李德旺跟栓子不含好意的對視。

    “哎呀,我忘了,剛才盛菜的時候還留了一盤子豆角在灶上呢,我得去看看,怎么著也不能真的讓栓子兄弟餓肚皮不是?”月娘靈機一動,然后懊惱的就要放下快到嘴邊的碗盞。她當(dāng)然不是想要找個借口躲出去,更沒想著尋個機會把酒水撒掉。本來嘛,這屋里除了桌子底下,哪不是一目了然的?撒在底下稍微一看就能看出來,再者夏天的衣裳也都不吸水,她更甭想著借著衣袖或者手帕子吐出酒水了。

    李德旺見她放下碗盞,心里就有些急躁了,聽她一解釋,趕緊連聲兒說他去灶房看看,臨走前還遞給栓子一個意會的神色。

    “小嫂子,你先嘗嘗,等會大哥回來,我再給你倆好好說道說道?!毙∷ㄐ睦锔堊ニ频冒W癢,滿心眼都是眼前這個婦人面色潮紅眼里含媚的嬌俏模樣,想著一會兒就能為所欲為,他可就有些忍不住了。

    林月娘看了眼被遮掩上的屋門,豎拉著耳朵聽見腳步聲走遠,這才笑著再次端起倒?jié)M酒的碗盞。

    還沒等栓子得意呢,屋里的情形就變了個轉(zhuǎn)兒。只見林月娘一把從后腰處摸出菜刀抵在栓子脖子上,整個人還順著那股狠勁兒壓住栓子,伸手他剛剛給自己倒酒剩下的半壺加料葡萄酒,全部倒進了這個心存不軌的男人嘴里。

    也不管栓子是不是給嗆住了,灌完最后一口,她一把捂住栓子的嘴巴。生生讓他把酒水咽了下去。

    沒一會兒,扶著桌子干嘔的人臉色就變得血紅了,接著還指著林月娘鼻子準(zhǔn)備罵人栓子只覺得渾身燥熱,開始撕扯衣裳時不時還呻/吟兩聲。見著眼前有個婦人,他也不顧這是啥變故了,直吼吼的就往上撲過去,一心指望著成了那檔子事兒。

    原本他就因為念著林月娘的身子,心火直燒,現(xiàn)在有吃了混著臟藥的酒水,可不就渾身難耐。

    林月娘也不傻,瞄了一眼炕沿,伸腳就把不防備的男人踹到了炕上。自己趁機出了屋。

    從灶房回來的李德旺心里惱怒,哪有什么豆角啊,該死的賤婦,果然耐不住寂寞想勾/引小栓呢。心里罵罵咧咧的說著黑心黑肺的話,他腳上一刻不停,到了房門口的時候就聽到小栓銷魂的聲音。腦子里嗡的一下子就充血了,這聲音他可不陌生,往日里每次倆人干那事兒,總能聽到。

    難不成是得手了?

    他趴著門縫往里瞅著,想看清炕上倆人有沒有真的成了。也就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他后腦勺一疼可就暈過去了。

    林月娘嘿嘿一笑,左右看了看,正屋那邊估計還沒吃完飯呢,這會兒也沒人出來。把手里推石碾用的棍仗扔到籬笆根里,倒也不顯眼。

    拾掇好了倆人,林月娘又把炕上的炕桌掀翻,這才心滿意足的除了李家的大院。

    正屋里一家老小吃完飯,李老漢就跟李老二下地去了。出門的時候,還囑托王氏讓她好好勸勸大房,要是能安生過日子最好。

    等屋里靜下來,王氏才呸了一聲。讓她勸那個小爛貨,門都沒有??粗鴷r候兒也不早了,咋老大還沒過來呢?心里惦念著,王氏可就出了屋,鬼模鬼樣的往老大院里探去。

    隔著窗戶,她聽到了男人哼哧哼哧的聲音,老臉一臊,她忍不住唾棄一口。四里找找,也看不見兒子的蹤跡,莫不是覺得被帶了綠帽子心里憋屈的慌?

    “快來人啊,這不要臉的陰溝貨可是要讓我們老李家做王八了啊,當(dāng)著婆婆的面兒都敢偷漢子……”

    王氏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兩條腿還不斷踢騰著,一邊干嚎還一邊兒又罵又喊的,“小娘養(yǎng)的sao狐貍,早就知道是個不安分的,要不是他爹老實,李家早就把她趕出去了,誰知道現(xiàn)在還不安分的直接把人偷到了家里……”

    “哎呦哎,老天爺啊,你這是要逼死老婆子我啊。”

    這么好生叫嚷,剛剛農(nóng)閑下來的婦人跟漢子不來才怪。更何況村里最常見的笑話是誰家婆婆跟哪家媳婦對罵了,要不就是針頭線腦黃瓜北瓜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要真說偷人,可是幾十年不遇一回的。

    沒一會兒,院子里可就圍滿了人。

    “李家嬸子,你看屋里也沒個動靜,沒準(zhǔn)你看岔了呢?”有看戲還嫌不夠的漢子插嘴打斷了王氏的哭嚎,嘴上說的好聽,可話里話外哪不是引著王氏松口開了屋門的?

    那邊話音一落,這邊就有大娘接了話茬子,她對王氏的做派是看不上眼的。做人婆婆的一點都沒個樣子,光念著磋磨兒媳婦。

    “我家小子可是看見德旺回來了,男人還在家呢,這媳婦不能那么干吧?!?/br>
    旁邊有倆跟梅嫂子要好的媳婦,也打旁人嘴里聽多了林月娘的事兒,忍不住插嘴勸了兩句。

    “誰知道呢,要是德旺兄弟真在家,哪能縮著脖子當(dāng)王/八啊,指不定是你家柱子認(rèn)差人了?!庇幸粋€嫌熱鬧不夠的人不甘心的插話了。

    邊上還有幾個澆地時候跟李家爭過流水溝,當(dāng)時還差點打起來,現(xiàn)在得了這么個惡心李家的機會,哪能不火上澆油的哄哄一番?

    “李家嫂子,你這干嚎有個屁用,等你嚎完了,屋里說不準(zhǔn)就完事兒了呢?!?/br>
    “再說了,你沒憑沒據(jù)的,難不成指望著大伙兒給你當(dāng)槍使?要是沒事兒趕緊讓大家伙散了吧。大熱天的,糶了麥子還得準(zhǔn)備點苞米呢。”

    這話可就有點挑唆著王氏去開屋門的意思了,所謂的憑據(jù)不就是炕上那倆人么。

    王氏不傻,哭著罵咧著就從地上爬起來,也不說拍打拍打身上的塵土,幾步就上去踹開了林月娘這房的屋門。

    炕上倆人正背對著她慌慌張張的穿衣裳呢,不防這個關(guān)頭有人沖進來,趕緊拿零散的物件擋住身上的重點。不是他們不想把外衣蓋在身上,實在是炕上出了炕褥,伸手能夠著的就件兜襠布。剩下的衣裳,可都在地上亂七八糟的扔著呢。

    栓子動作快,這會兒已經(jīng)赤著腳下了地,打算撿拾自己的褲子。就這么著,光著身子,胸前還有幾道抓傷,脖子里還帶著曖/昧痕跡的男人暴露在了大伙兒跟前。

    在場的女人們都嚇得驚叫出聲,紛紛擋住眼。而男人們也都嫌惡的別過頭,生怕多看一下就會長針眼。

    這下好了,捉j(luò)ian在屋,炕上很明顯還有個人形。有心思不正的男人自然踮著腳抻著脖子往里看,就琢磨著能不能占個便宜瞅一眼李家媳婦那白花花的身子。

    掀你面皮

    這下不用王氏哭嚎了,周圍人就紛紛開腔指責(zé)了。難聽的話是一句接著一句的,還有重規(guī)矩的婦人義憤填膺的讓王氏捆綁了那賤人,扒光了衣裳沉塘。

    “你……你這對得起老李家嗎,啊?”王氏得了便宜,進屋就要去扯炕上的人。

    “咦,都圍在我屋門口干啥呢?”自人群后方傳來一個清亮的聲音,之后人群里自發(fā)閃出了一條道,而剛剛還說的熱鬧的人們都噤了聲,有幾個指著林月娘名字罵的婦人也心虛的往后挪了兩步?!澳?,您這是咋了?莫不是出了啥事兒?”

    “你……”王氏嗔目結(jié)舌的看著林月娘,然后呆滯的瞅著炕上窩成一團鉆在褥子地下的人,心里有了個不好的想法。

    林月娘皺眉,看著一地的狼藉,再看炕上有些發(fā)抖的那一團,眼神一亮,隨即提聲高聲罵呵。

    “哪里來的sao娘們,也不怕遭雷劈啊,光天化日下跑到別人屋里偷人,敢情以為能渾水摸魚把屎盆子扣在我腦袋上啊?!绷衷履锵袷菤饧绷耍o攥著拳頭,臉色煞白,“趕緊給我滾下來,不然今兒我就拔了你的皮!”

    雖然有人是第一次見識林月娘如今的潑辣樣子,可卻沒人出聲指責(zé)。一是他們自己還心虛呢,再有誰碰到這種臟眼的事兒,只怕也得發(fā)飆。

    林月娘蹭蹭蹭的跑到院子里,撿了之前自己扔在籬笆前的棍子,然后沖進屋里噼里啪啦對著炕上就是一頓猛打。那狠勁兒,別說是靠近她的王氏跟栓子了,就連圍觀的人群都發(fā)出一陣陣的抽氣聲。

    沒一會兒,李德旺就躲不住了,哭爹喊娘的抱著腦袋打滾,配上他光著的圓滾身子,那場面是異常搞笑。

    “相公?”

    眼前的情景,可讓不少人眼珠子掉了出來。若是個女人也說得過去,可眼前這可是明晃晃的兩大老爺們啊。

    “滾,都滾啊?!蓖跏吓^散發(fā),這次是真的撕心裂肺了,完了一切都完了。她擋在自家兒子跟前,張著胳膊護著,死活不讓林月娘再打一下。

    趁著人們愣神的空檔,李德旺用褥子圍住下邊,咬牙切齒的沖著林月娘就是一頓咆哮。還說自己是被她敲暈拖進來的,總之能聽得不能聽得污言穢語使勁的往林月娘身上栽。

    “相公,別說你那么大的個子,我能不能真的打昏你。單說,如果是我下的黑手,難不成我還能強迫你們做那檔子事兒?”林月娘看著李德旺哭道。

    這個時候,近處的人才瞧見李德旺身上的淺色褥子可還有一股子濕乎乎黏答答的白色、液體。在場的大多是懂了人事兒的人,誰想不出那是啥來?

    再看林月娘捂著臉一副不可置信深受打擊的樣子,哪像是李德旺嘴里的毒婦?

    下地回來的李老漢跟李老二老遠就看到自家門前有動靜了,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可別是出了事兒啊。

    一進院子,正好聽見人們難聽露骨的議論聲,氣的李老漢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了。他伸手扒拉開人群,鉆到前邊一看,當(dāng)下就整個人都傻了。

    自家大兒子跟栓子都赤/裸著身子,肩膀上還有很是明顯的牙印兒。再看栓子,泛白的身條上也是青青紫紫的,還有撓的抓痕。

    “咋回事兒?”

    “啥咋回事兒,明擺著呢,你兒子在自家新房偷人的,偷的還是個男人?!?/br>
    旁邊看熱鬧的人們哄的一下子大笑起來,指指點點一臉不屑的人也嗤笑出來,戳著李老漢的心肝說了幾句燒火的話。

    “爹,都是這個女人,本來今兒該在炕上的是這個賤人,只要她跟栓子好了爬墻了,就是不守婦道?!崩畹峦彩潜槐萍绷耍钢衷履锛奔泵γΦ姆直嬷?,“我是被她陷害的?!?/br>
    這下心思轉(zhuǎn)的快的人可就咂摸出別的意味了,合著是李家想的是這么一出啊。于是大家在看林月娘的時候,可就面露同情了。

    李老漢氣的手指頭都發(fā)抖了,二話不說上去就狠狠的扇了李德旺一脖子拐,那力道直接把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半邊臉打腫了。

    他還想說點啥壓下這件事兒,先讓林月娘咽下這口氣也行。

    林月娘又不是傻子,見李老漢為難的看向自己,手上扇人的動作也停了,似乎就等著她開口呢。

    她也不說話,單是抹著眼淚。被周圍人七嘴八舌的勸說了一陣子,直到聽見有脾氣直的婦人說該把李家那男人提溜出去好好羞臊羞臊的時候,她心底才是一喜??赡樕蠀s還帶著驚慌跟無措,“公公,這種要命的丑事兒,兒媳自記事兒就沒聽說過。怪不得相公除了吊著折磨我,從來不跟我同屋……”

    “要是這樣,您當(dāng)初何必到林家去提親?我清清白白的嫁進來,哪處對不住老李家了?讓你們這么糟蹋我!”林月娘說的悲憤,挺直著后腰身,憤怒道,“別說兒媳不知好歹,單是這樣藏污納垢的男人,不論香臭解了腰帶就能上的貨色,您說說誰家閨女愿意嫁?”

    周圍因為林月娘開口而安靜下來的人又議論起來,說啥話的都有,好聽的難聽的……

    “原來李家老大還沒跟媳婦圓房呢,要是這樣,那可是老李家不厚道了。”

    “可不是,不過對上這么個兒子,李老頭也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