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妙手生香在線閱讀 - 第277節(jié)

第277節(jié)

    “沒事沒事...”

    柳閣老溫聲勸慰,拍了拍小嬌妻的肩頭,心里有了計較。

    沒過幾天,柳閣老就登上曹門拜訪了。

    曹醒讓含釧在“時鮮”備下了一桌好菜以作招待。

    含釧毫不客氣地收了自家哥哥十兩銀子,含淚賺八兩——親兄妹,明算賬呢!

    含釧挑了兩根很不錯的海參發(fā)著,殺了兩只鴿子,剁了一小截兒從白老頭兒那兒偷來的宣威火腿。海參切段兒炒筍片兒,鴿子燉火腿,鮮上加鮮。另還備下了松鼠桂魚、鑲銀芽、辣炒腸頭這些個硬菜,還請了白爺爺親自出馬坐鎮(zhèn)。

    這陣仗可謂是很雍容了!

    要是讓張三郎知道了,含釧吃不了兜著走。

    曹醒十兩銀子包了“時鮮”的場。

    含釧身為即將出閣的閨女沒露面,只聽說主客盡歡,兩個人干掉了兩壇德州盧酒,一桌子菜吃了個七七八八,一直喝到臨近上朝才各回各家、洗漱收拾。

    許是喝得蠻高興的吧?

    反正含釧看著自家哥哥這幾天心情都挺好的。

    嗯...

    徐慨心情也挺好的。

    兩個人見了面,也沒像之前那般狗見羊了,都能和和氣氣地坐在一桌喝粥了。

    含釧覺得柳閣老真是居功甚偉。

    入了三伏,這天兒是止不住的熱,太陽燙得泛白光。再熱,含釧也得陪著左三娘去送了她家老爺子啟程回鄉(xiāng),左老爺子是個有趣兒的,這是他頭一回見含釧,剛見面就拱拱手,笑得山羊胡子一翹一翹的,“您受累,您受累了!”

    含釧原以為是在說她頂著大太陽來送行,誰知左三娘告訴她,“...自從聽你指婚給了四皇子,我爺爺就在家長吁短嘆,這也得是哪家的姑娘才能忍下四皇子的狗脾氣呢...說你真可憐呢!”

    含釧愣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地笑起來!

    左老爺子原先是戶部尚書。

    先頭,徐慨在戶部當差的時候,查賬、核條子、要證明...可把老爺子折騰得夠嗆!

    第四百三十五章 荔枝(上)

    “狗脾氣”的徐慨還不知昔日的上司在未來的媳婦兒面前默默告了個黑狀,只打了好幾個噴嚏,揉揉鼻子決定這幾天都不去“時鮮”了,免得把這風寒傳給家里孱弱瘦小的小姑娘。

    人不去,東西得到。

    正院杌凳上擺著三盤小孩兒拳頭大小的荔枝,殼兒上還撒著水。

    薛老夫人見含釧進來了,趕忙一頓心肝寶貝兒亂叫,伸手剝了個荔枝遞給含釧。

    小老太太笑瞇了眼,“...今兒個一早李三陽給送過來的,送了五十來個,說是秦王爺不愛吃,讓全送過來...”

    剝了一半的荔枝,白rou晶瑩剔透,彈滑可人。

    含釧笑著接了,眼風掃了眼,杌凳上擺著的那三盤。

    嗬!

    這可不止五十個呢!

    薛老夫人心情很好,又剝開了一個,笑道,“晌午時分,內(nèi)務府也送了五十個來...”想起那位內(nèi)監(jiān)的話,小老太太這心里可真是像涌上了蜜糖,樂呵呵地道,“說是順?gòu)迥锬镔p給你的,叫你嘗嘗鮮——順?gòu)迥锬锏奈环菖乱驳貌坏竭@么多荔枝!多半是圣人賞的!”

    含釧也笑起來。

    江淮水上一代梟雄,薛珍珠老太太也有為五十個荔枝高興得合不攏嘴的時候!

    當真是雷霆雨露、荔枝櫻桃均是君恩呀!

    含釧笑著吃了一顆荔枝。

    涼津津的,rou很厚,入口就是清涼甘醇的味道。

    含釧點點頭,貢品的荔枝就是不一樣的,吃起來甜蜜滋滋的。

    薛老夫人把荔枝分作三盤,自己一個也沒留,全都得送出去,“...給英國公府、尚家和左家各送二十枚,東南侯府和柳閣老府上各送十枚,剩下的全給固安縣主送去?!?/br>
    不知怎么的。

    薛老夫人這輩人吧,都是苦自己,寬別人,俗話稱“省嘴待客”。

    含釧咽下嘴里今年吃到的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荔枝,有些舍不得地望著童嬤嬤拿精巧漂亮的木匣子做了分裝,一邊看,一邊說,“怎的還給東南侯和柳閣老家送去?”

    薛老夫人笑道,“東南侯將嫡長子送回福建后,與你哥哥走得很近,走動走動才叫親,半天不聯(lián)系的只會越來越生疏。柳閣老上回應了你哥哥的邀約,同吃了一桌席面,自也是要不熟變熟——圣人都做到這份兒上了,咱們怎么著也得把這門關(guān)系維系到位。”

    朝廷上的盟友,一是靠自己處,二是靠...嗯...靠圣人指派。

    柳閣老就純屬后一種。

    這種盟友不僅得處,還得把關(guān)系處在明面。

    含釧點了點頭,還沒等含釧說話呢,就見薛老夫人遞過來三個厚厚的冊子。

    “一個是端王妃的彩禮,一個是前朝真定長公主的彩禮,還有一個你自己個兒的。你先過過眼,咱們就按照上回說的三萬兩置辦,這置辦的活兒就交給你了。”

    薛老夫人笑意盈盈地掏了玳瑁眼鏡出來戴上,半瞇了眼,拿了張黃歷表看,手指頭一行一行地過,“...哥哥娶媳婦兒得在前頭,咱們先下小聘,拿庚帖,走你白爺爺?shù)年P(guān)系找扶若大師合一合八字...”

    小老太太嘟囔了一句,“這就走個過場,一定算出來是天作之合的...”

    含釧掐著三本冊子失笑。

    薛老夫人嘟囔之后,繼續(xù)算日子,“合了八字,咱們就得去下聘了,爭取中秋之前把彩禮下完,婚期定下...”

    小老太太翻了頁黃歷表,蹙著眉頭算起來,“過了中秋就是小年了,咱們可不能翻年,爭取把日子定在十一月或是臘月...嘖,臘月不行,臘月事兒忙,又是備年禮又是走門戶,得趕在過年前把媳婦兒娶進門,年后咱們一家四口就啟程回江淮,帶你去給祖宗牌位磕個頭,再把你嫂嫂的名諱添在家譜上?!?/br>
    這日子...也太趕了吧!

    一天趕著一天過!

    含釧聽著都覺得直冒冷汗!

    薛老夫人按照時間往倒推,一錘定音地把任務交待下去,“釧兒,你得在九月初把彩禮定好,后天,就后天,拿一個詳細的單子給我看?!?/br>
    含釧抹了把額上的汗,硬著頭皮接下了這任務。

    真是不幸運的一天!

    送給她的一百個荔枝,她就吃了一個!

    還平白接了個大活兒!

    不過,看事情得換個思路,如今是她幫固安縣主置辦彩禮,之后固安縣主進了門,就是嫂嫂幫小姑子置辦嫁妝了。

    這么想想,含釧心態(tài)也平衡了。

    擬單子這個事兒,含釧倒是兩輩子頭一遭。含釧從晌午對到夜里,把三個彩禮冊子都看完了,含釧低低哀嚎了一聲——這完全沒有參考價值呀!她的彩禮冊子加起來得有將近三萬兩銀子,光是山東一帶的田地都有近萬畝,還不說真金白銀和估不出價值的書畫擺件,這都是皇家送給她自己的,她不需要留在曹家,更不需要交給徐慨,她對彩禮單子上的東西有完整的支配權(quán)和使用權(quán)。

    恪王妃的彩禮大約二萬兩銀子,金銀珠寶更多,地契房契稍微少一些。

    前朝的真定長公主彩禮冊子就很可憐了,含釧估了好幾遍,也就八千兩銀子吧...

    真金實銀的東西少。

    更多的是...如君子蘭、古琴、青銅鏡這些個象征意義大于實際價值的風雅之物。

    其實這也能看出點東西來。

    她的陪嫁一定是最多的,特別是地契房契、宅子別院,故而宮里擬定的彩禮大手筆地全落在了看不見的置地上。

    而相對應的恪王妃許氏,家里倒是有些底氣,但不足以為一個姑娘的出閣投入太多恒產(chǎn),她的陪嫁一定也是金銀珠寶多過地契房契。

    而這位可憐的長公主,約莫是前朝國庫空虛,先皇貪圖享樂,信奉今朝有酒今朝醉,有五十兩要揮霍八十兩的性子,上梁不正下梁歪,尚主的世家又怎么可能拿得出真正有價值的東西來?只能拿點看上去唬人、實際沒什么大用處的東西來撐場面...

    所以呀,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一份小小的單子可以看出來很多東西的。

    含釧一邊看一邊勾畫,又找來曹家甲乙兩個庫房的存留,涂涂抹抹一夜,直到打更的第三次從拐角處路過才總算寫完。

    第二天一早,還沒到交單子的期限,含釧就把單子遞到薛老夫人跟前了,灌了一壺濃茶,精神爍爍道,“聘金下的八千兩,薄薄一張單子就給縣主壓箱底吧?聘餅、海味、三牲、支酒、帖盒、香炮燭金...就還是按照真定長公主的慣例吧。至于地契別院,我想了想,縣主久不居京城,在京中就只有一處兩進的宅子落腳,咱們要不在煦思門內(nèi)買一處三進的宅子,再陪上一處京郊的溫泉別院過去?就藏在彩禮底下,就算縣主的陪嫁稱不上,旁人也不知道的。”

    這聘禮太實心了。

    薛老夫人笑起來,“...咱們家雖收了徐家的萬畝良田,卻轉(zhuǎn)手又要兌兩個宅子給徐家...良田是山東的良田,宅子卻是皇城根下的宅子,算起來,還是咱們家虧了!”

    第四百三十六章 蕎麥冷淘

    含釧跟著薛老夫人笑起來。

    什么虧不虧的。

    左手出,右手進的事兒。

    自己家準備的彩禮,人家固安縣主進門還不是全都帶回來了,遲早都是姓曹的。

    給她準備的嫁妝,倒是rou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全姓了徐!

    含釧瞇著眼笑,兩只眼睛笑成一對彎月,又乖又靈氣,叫薛老夫人看著心里特喜歡。

    小老太太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頭,小姑娘發(fā)量多,但頭發(fā)尖兒始終有些毛躁,再低頭看了看小姑娘放在腹間的那雙手,指甲殼有大大的白色月牙兒,右手虎口處還有一層厚厚的繭。

    薛老夫人笑漸漸斂了下去。

    這是小時候欠下的債。

    小時候擔驚受怕,吃不好睡不好,如今養(yǎng)得再精心再好,也沒辦法讓頭發(fā)尖兒都水潤漂亮,也沒辦法讓指甲殼兒粉嫩紅潤,更沒辦法把手上的繭子輕易地去掉。

    這都是債。

    都是曲家欠曹家的債。

    薛老夫人再伸出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瓜子,輕聲道,帶著些許愧疚與憐惜,“單子就按著咱們小釧兒的意思辦吧——咱們小釧兒頭一回辦這種大事情,可要睜大眼睛好好辦著呢!”

    待含釧走了,薛老夫人沉著臉喚來童嬤嬤,一句趕著一句交待,“...阿膠、黑芝麻、燕窩、雪蛤、老姜糖都得給姑娘補上,每次來月信都疼,等嫁了人誰給她調(diào)理?嫁了人就是生孩子,這小姑娘身子骨沒調(diào)理得當,生孩子可是闖鬼門關(guān)呀!當初月娘身子骨健碩得像頭牛似的,生醒哥兒時都受了罪的!更甭提小釧兒...”

    薛老夫人越說,臉色越沉,“說到底就不該嫁老四!隨便嫁給誰,咱們還能同婆家談條件!等小釧兒身子骨調(diào)理好了再有孕...偏偏...”

    小老太太手背拍手心,有些無奈,“偏偏嫁的是皇家!還能同皇后談條件!同圣人談條件去!?”